《李凉-淘气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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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淘气世家-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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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举止,可把梁小福吓了一跳,他有点懂了,大英雄宝贝兄弟为何会如此,原是一
家人都差不多。
    郝宝怕郝大杀得忘了医病,淡声道:“爷爷,别忘了花姑娘等着你治疗。”
    郝大舞耍宝刃,动作停顿空中,尴尬一笑:“说的也是,爷爷是得意忘形了,不过
没关系,灵邪既然砍遍千万株灵芝,自有灵性存在,成功希望并不小,你来!”
    他要郝宝向前,他则将灵邪直插头顶百会穴,然后说:“你拿着它,轻轻划出血痕,
待爷爷替她逼毒。”
    郝宝照指示划出细血痕,刀尖顶着百会穴,用不了多大力量就可置人于死地。
    郝大则从脚底涌泉穴贯人真力,不多时,花姑娘开始呻吟、晃动身躯,似要挣扎。
    郝大即忙向郝贝道:“阿贝快将药让她服下,然后按着她肩膀,别让她晃动。”
    郝贝正急着没事可帮忙,马上点头应诺,抓起药丸药粉,灌入花姑娘嘴中,并催服
入腹;然后按向她双肩,使她无法晃动。
    郝大见一切妥善,才加足功力替她运行血脉,霎时双掌已隐隐泛出白气。
    此时花姑娘脸色从灰白转成淡青,身躯开始抽动,呻吟声更为尖锐,表情十分痛苦:
“不要…不要再医我…”
    粱小福急忙抓住她双手,安慰道:“花姊姊你就快好起来,有神医在替你治病,你
忍着点。”
    郝大抽空瞄向梁小福:“我不是神医,是神经医,你要分清楚。”
    梁小福一楞,此时此刻大爷爷还有心情分心,然而他可没心情体会,急道:“只要
大爷爷能医好花姊姊,什么医我都相信。”
    郝大这才满意回过神来医治花姑娘,真气再送,花姑娘又故态复发,痛苦砷吟,连
带呕吐,郝大可没让她吐出来,一指点向她咽喉天突穴,硬是将药物给退回腹中。花姑
娘被点咽喉,有若窒息般难受、痛苦,受不了地大力挣扎,郝贝哪敢松懈,运足全力地
抓着她,硬让她无法动弹。
    花姑娘痛出泪水:“不要救我…让我死去……”
    郝大心知熬不过这关,将功败垂成,遂提起十成功力,自己都逼红了脸,双掌白气
冒得更盛。
    花姑娘薄薄肌肤更可看出血液像奔流般流动,从绿青渐渐转为绿红。
    花姑娘痛得双目睁凸,一双手已抓得粱小福哇哇痛叫,甩又甩不掉,痛出泪水。
    郝大见情况如此激烈,马上再将银针迈进三寸,急道:“阿宝小心了!”
    他立即逼尽真气,带动血液直冲天门,血液迅流已发出飚飕声音,可看出花姑娘心
脏噗噗乱跳,就快跳出胸脯似地,花姑娘不但觉得全身像烫针在刺,整个人像要爆烈开
来,却又埋于烈热火山底洞中而炸不开。
    药物已化开,可见及血液较为殷红,郝大再次冲推真气,只见血液全往脑部冲去,
花姑娘终于受不了而昏厥。
    郝宝顿感爷爷那股强大力量涌向刃锋,也得运功稳住,只见得晶白刀身渐渐化为淡
红,此红痕似也在运行,淡淡可见从左边上升而右边下降。
    郝大目光一亮,心知宝刃有所生效,乃更加劲道推运血液,花姑娘虽然昏愚,仍可
见及身躯不停抽搐。
    粱小福看得直害伯,心头暗自决定以后再也不要生病,实在太痛苦了。
    不知过了多久,花姑娘脸色转为谈红,已较为好看,郝大趁机张开她眼皮,但觉绿
斑虽减少却仍十分清楚,心知要一次根除,并非易事,时下花姑娘已转为平静,也该收
手,太过于急躁反而不好。
    他遂道:“阿贝放开她,并抽掉银针。”
    郝贝习惯地点头,也不敢大意,慢慢放开花姑娘,但觉她不再抖动,才敢松手,并
拔掉她胸前银针,问道:“爷爷,好了,她不再挣扎了。”
    郝大笑道:“待会儿就能知晓。”瞧向郝宝,慎重道:“阿宝你可要小心和爷爷功
力相等,慢傻减弱,然后共同收手,省得花姑娘血液乱冲,冲出头顶、脚底,那就成功
地收拾她了。”
    郝宝一身是汗,他仍努力撑着,闻言只是点点头,连看也不看郝大一眼,因为他必
须注意宝刃刀锋,若有个偏差,花姑娘准没命。这举止就像半蹲坐在尖针上,只要稍微
不小心多坐一分力,臀部可就百孔干疮了。
    而那股维持不动的定力,才是最耗真力,难怪他暗自抱忿郝大丢了个苦差事给他。
    两人甚有默契地慢慢撤去功力,此时血液运行也跟着转慢,及至于快恢复正常,郝
大一声“撤”,两人同时抽刃、收手,完成医治任务。
    郝宝已懒坐于地,猛擦汗水:“要命,爷爷你真会整人。”
    郝大也一屁股坐在他身旁,大气直喘:“你没看爷爷也好不到哪儿去,算是平分秋
色。”
    郝宝白眼道:“可是我忍受死亡压力。”晃着宝刃,很是不甘心。
    郝大轻笑道:“好心会有代价的,像花姑娘这么好的女孩,你打着灯笼走遍天下都
找不着。”
    郝贝不禁窃笑。
    郝宝瞪眼:“你还糗我?”
    郝大频频笑意:“爷爷是说她能忍受常人所不能忍受的痛苦,这种女人并不多,至
于美丑,看开点不就行了?”
    郝宝本想唠叨两句,但想及花姑娘实在可怜,也不再谈论美丑之事,看着宝刃从谈
红渐渐转白,问道:“这样吸,有效吗?”
    郝大道:“长时间,爷爷不敢保证,但短时间内,她的病该不会再复发,等她身体
较好些,多吸几次,也许会治好她的病。”
    郝贝问道:“她体内还有毒?会不会再蔓延?”郝大道:“这是一定的,只要毒性
不去,愈久愈严重,花姑娘不就是如此病倒的?”
    郝贝同情地往花姑娘瞧去,她似乎安详多了,心中也感到一丝宽慰,终于暂时替她
解除痛苦。
    梁小福自觉得似乎等了很久,不见花姑娘醒来,乃急问道:“大爷爷,花姊姊为何
还没醒过来?”
    郝大爽声回答:“她在睡觉,你如果要她醒,给她一巴掌就行了。”
    梁小福赶忙收起双手:“我还是等花姊姊睡醒再说。”
    郝大及宝贝兄弟为之一笑。三人也找了清水擦洗一番,郝宝但觉得花姑娘也是满身
汗水,遂要梁小福帮她擦拭,梁小福正找不出如何尽尽爱护花姑娘之情,接过面巾、水
盆,可擦得小心翼翼,像在绣花一样。
    郝宝想笑:“你这样擦,要擦到明天,看我的!”
    他抓过梁小福手上面巾,轻轻松松而带节奏地替花姑娘擦拭脸部。
    他擦得并不用力,也不愿弄醒花姑娘,然而花姑娘似乎是苦命人没有被服侍的习惯,
冷巾拭脸,她已细细张开眼睛,长长地睫毛微动,映出一张脸似乎是男的,他似乎专心
地在做一件事,脸部觉得更凉了,嗯地一声呻吟,眼睛也张得更大,也发现这男人是在
替她擦脸,她怔住了。
    郝宝也怔住了,他并不希望这女孩知道他在替她擦脸,这有点窘。
    花姑娘只怔愣一下,立即恢复淡谈轻愁眼神,她也不知该不该再瞧人家,两人一时
无话可说。
    还好梁小福已发现花姑娘醒来,高兴直跳脚:“花姊姊醒了,花姊姊醒了!”凑向
花姑娘,亲切喜悦万分。
    花姑娘露出笑容,若非一排暴牙,必定非常动人:“阿福,这是哪里……”。
    梁小福喜悦急道:“是神经医的家,他们治好了你的病。”伸指往郝大及宝贝兄弟
指去。
    花姑娘感激瞧向三人,“谢谢你们……”
    郝大、郝贝报以微笑,郝宝及时放下面巾,笑道:“不必客气,你觉得如何?”
    花姑娘连做个感觉的动作也没有,已想坐起来,含笑道:“我觉得好多了。”
    郝大立即按着她:“花姑娘先躺着休息,待我弄点大补品让你吃吃,提提精神再起
来不迟。”
    花姑娘乖巧地又躺回床上感激道:“谢谢神医……我不姓花,我叫昙花。”
    “昙花?”郝大及郝宝兄弟同是感触:县花一现,生命竞是如此短促,这名字就和
她的人一样,充满淡淡哀愁。
    花姑娘感激地点头:“我是昙花。”语调让人闻之轻叹。
    郝大爽声笑道:“昙姑娘别客气,先休养一阵,待身体较舒适时,心情自然就会好
转。”
    “多谢……”昙花又是一声感激。
    随后郝大要众人别打扰她,让她服下补充元气补品,然后再点了她的唾穴,让她安
睡。
    郝大、宝贝兄弟、梁小福等人亦退出房去。
    一觉起来,已是第二天中午,昙花匆匆下床觉得不好意思再打扰人家而求去,郝大
及宝贝兄弟同情心使然,不忍拂祛她的意思而让她为难,遂也答应。
    郝大拿出一瓶药丸,交予县花,笑道:“如果你觉得不舒服,就服下白色药丸,如
果故病又发作,就服下黑色药丸,若发作太痛苦,里边有颗红色药丸吃下去,它会减少
你的痛苦;然后就得再回来,让我瞧瞧了,知道了吗?”
    他不但说给昙花听,也说给梁小福听,两人同时点头答谢,梁小福更是死盯着药瓶,
以免把药搞错了。
    昙花感激接过药瓶,不知该如何表达心中谢意,甚至离别的告别,她也不知要说什
么,因为她从来没遇过这种场面。
    郝大轻笑道:“阿宝、阿贝你送他们回去,必要时…”笑声转为促狭。
    梁小福笑声传来:“对啊!是花姊姊走不动了,大英雄还可以背她。”
    郝宝为之一愣,嘴角抽了抽,想教训梁小福,却又怕刺伤昙花,话始终没说出口,
显得瘪窘。
    县花也是极羞,难得见红的脸,此时也红云乍现,她急忙说道:“我好多了,能走
回去,阿福你别再麻烦人家。”
    郝宝心想当时是人家有难,背地又有何妨?遂开朗心胸,笑道:“没关系,要是昙
姑娘走不动,我再背你一程也无妨。”内心却希望此事别发生,总是怪难为情。
    昙花感激道:“多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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