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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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驸马-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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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毓,”那秋皱眉喝道:“我们还不够苦么?你不要折磨我了好不好?”

裴毓看向远方的目光忽的就幽怨起来:“我从来没有想过要折磨你,你如今有夫有子,就放过我吧……”

“我放过你?”那秋喃喃道:“那谁来放过我?那原已经死了,可那不是我和你的错,娶佳宁本非我意,我对你的心思,至今未变……”

“将军!”裴毓艰难地转过头来,他瞪着她,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休要再说这样的话!我欠你们那家的,都已还清!如今我与驸马情深意长,将军亦是儿女双全,你和我之间,男嫁女婚,各不相干!”

说完,他再不管她如何作想,竟是甩袖而去,只余那秋一个人愣在那里。

“阿毓啊,”她看着他的背影喃喃道:“为什么我们会变成这样?我想要的一直只有你啊……”

作者有话要说:看了一眼大纲,估计在20章以前,阿雅就出来了。。。嘿嘿,有没有期待地丫!

释怀 。。。

裴澜离京,颜淡赶着去送行,她一边跑,一边暗自生气,原本昨个回府之后,她就一直忙着做风筝,做了几次都不合心意,等到最后她将颜料都图好之后,竟已经是后半夜了,裴毓早睡着了,她悄悄爬上床去,他也不知,等她想着眯一会儿,早早起来与裴毓一同进宫送裴澜,结果人家根本没有等她,她睁开眼睛之时,天色已经大亮,也顾不上梳妆打扮,穿上衣服拿了风筝就往城门那跑!

果然城门那围着好多人,裴澜正在翘首以待,颜淡气喘吁吁地一把将她抱住:“还好来得及……”

裴澜在她怀中重重点头:“我等着你呢!”

“给!”颜淡将手中的风筝递给她:“拿着,这是我做得最用心的一个,希望你去了长鸢之后像这风筝一样能自由自在。”

裴澜拿过风筝,爱不释手,她嘟嘴道:“颜淡你又说傻话,风筝的线在别人手里,怎么能自由自在?”

一边传来低低地笑声,颜淡恶狠狠的向一边看去,这才发现,原来那风就站在一边,同行的还有一个女子正好奇地打量着她,却不是宝庆公主,自家的夫君裴毓尴尬地冲过来将她拎到一边,她瞪着他怒道:“干嘛?”她现在还是很生气,为什么不等她?为什么不叫醒她?

裴毓脸色不虞,他皱眉道:“看看你的样子,真给我丢人。”

“我怎么了?”颜淡不由得拔高了声音:“怎么给你丢人了?……”

“这位是……颜驸马?”一个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颜淡和裴毓同时看向来人,她一身盔甲,手执长剑,真真的英姿飒爽。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哦,颜淡突然想了起来,这不就是那日在宫中抱住裴毓的那个么?

“嗯,她就是颜淡。”裴毓点头,然后对颜淡说道:“这位是我大兴国的定国将军那秋。”

那秋?那风那日说的那个人?裴毓恐怕也没准备叫她二人认识,他根本就没给颜淡开口的机会就拉着颜淡走到裴澜身边催促道:“澜儿启程吧,再不走怕要错过宿头了!”

颜淡与裴澜又是上演了一出十八相送,不论她怎么依依不舍却还是送走了长公主,即如风公主。

裴毓也不向那家姐弟打招呼,他将颜淡甩上马车,一路狂奔回府,颜淡口中直嚷嚷着,她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了他,直到他将她拽到铜镜面前,吼着叫她看看自己,她这才在镜中看到了狼狈的自己,她脸色蜡黄,头发有些已经散乱,就连衣服也是昨日穿过的,比起那位什么将军,当然逊色。

颜淡回头,她盯着他冷笑道:“果然是她一回来,就看我不顺眼了么,若不是你早上不叫我,哪里会这般狼狈!”

“你说什么?”裴毓挥袖将桌上铜镜打翻在地:“与她何干!”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颜淡踩在镜子的碎片之上大声叫道:“我自是比不过你的那位将军!你二人在宫中搂搂抱抱的当我是傻子么?反正我脑袋受过伤,像个傻子,不然就和离算了!”

“你!”裴毓愣住:“你看见了?”

其实颜淡只看见一眼,不过却气得她口无遮拦嚷道:“当然看见了!光天化日之下也不嫌羞耻!谁知道你们是何等关系,不是相好还跑了不成?你若是想给我戴一顶绿帽子,就趁早离了我,我眼不见心不烦!”

“她……”裴毓急道:“我和她清清白白,你休要胡说!”

“我可没有胡说!”颜淡向前一步,想起她的男人别别的女人抱住就火大:“我是亲眼所见!”

裴毓想起昨日那秋在后面抱住他,竟被颜淡瞧见,不知怎么竟真的有些心虚,这、这算七出了吧……

他越是心虚越是不敢看她,她却越是生气,最后他坐在床上,她却连话都懒得说一句,竟抱起一床被子就出去了。

小瓶子早在房外面听得真切,他见颜淡抱着被子竟是直奔新之的房间,只吓得连忙禀告了王爷,裴毓心中发寒,他刚一出门口,守礼已经过来禀报了,原来颜淡叫了新之两个人去那个小酒楼了。

他追出门口,街上已经没有了她二人的踪影,守礼以为他要去酒楼,连忙在前面引路:“王爷我带你去!”

谁知裴毓却转身回府了,他一路飞奔至卧房,咣地将门甩上了,小瓶子在外面听见自己王爷恨恨地叫声:“都给我睡觉去!”

…………………………

颜淡的小酒楼正式改名为飘渺楼,楼中分二层,楼上有雅间,楼下是大堂,主要是卖糕点茶水,她高价雇了一个说书的整日在楼下说书,原本这说书的只有在戏园子或是大酒楼才有,而且都要另花钱,她这却是免费听书,糕点多是她亲手所做,茶水还是原先裴毓介绍给她认识的茶商提供的,每个雅间,都摆着颜淡抄的游历杂志什么的副本小书,怕只有新之忙不过来,颜淡又雇了两个小厮,加上先雇来泡茶的小哥儿,林林总总加起来她这小店也有六七个人了,后厨有个专门做糕点的吴嫂子,乃是裴澜留下的,颜淡打算先适应几天,然后就全权交给吴嫂子制作糕点。

她信心满满,似乎已经忘记了那日的不快,一直没有回府,她对自己说是因为自己太忙了,女皇刚刚驾崩,不好大张旗鼓的开张,颜淡的飘渺楼十分低调的开业了!

新之愁眉苦脸,颜淡亦是愁眉苦脸,如今这是特殊时期,她一不能放礼花宣告开业,二不能挂上新店红绸,所以可以预见的,就是生意惨淡。

好吧,颜淡又出第二招,她将制好的糕点,放在食盒里,与新之二人沿街免费送人品尝,当然每人只送一块,店门口的长桌上也摆放了各种各样的糕点,颜淡经过无数次的改进,她如今的糕点做的可谓是花样百出,又十分美味。

逐渐的,也竟有人走进了店里,颜淡终于放下了半颗高高悬挂起来的心,忙了几日,总算没有白费,可她晚上和新之一算,仍旧是赔钱啊赔钱,这真使人抓狂……

这边颜淡守着酒楼不回王府,那边裴毓可对她的处境是了如指掌,守礼每日都去店里帮忙的,晚上回到王府再向王爷详细禀报,这一日,裴毓仍旧坐在书房看书,守礼跪在脚下支支吾吾的说不清楚,只气得他将书扔在地上,怒吼道:“什么事这么难以启齿!快说!”

守礼不敢抬头,他犹豫再三哀求道:“王爷还是去看看吧,虽说这店里的生意是一天好过一天了,可是这个新之总不是省心的灯!”

“他还算老实得很,”裴毓稍显放心,他那日真是气糊涂了,那秋是抱了他一下,可是他马上挣脱开了哪里用得着心虚啊,颜淡忙着开店,他也不想去添乱,他知道她想自己做这件事,何况,也不知道她气消了没有?是他太过于较真了,她已经成了他的妻主,是他的女人,还与那秋比什么呢?这一次,他只要真心即可,再不管其他。

颜淡对新之,或许是有些怜悯的,想起那晚他装病,新之夜病了她忙前忙后照顾他的样子,他又有些坐不住了,若不是及时装病,她保不准要侍候他到什么时候呢!

想到这他冷冷问道:“新之怎么了?”

守礼连忙答道:“好多人都说新之是驸马收地小爷,他整日在茶楼做事也是丝毫没有规矩,那飘渺楼,真的像是驸马的外室了……”

“哼!”裴毓轻笑出声,他悠闲地又拿起书翻看起来:“不必理会那些,明个我去店里看看。”

守礼忙低头称是,这两位主子,要闹腾到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啊,作为下人,真的很压抑。

…………………………

颜淡一大早起床就照镜子先看了看,果然啊,脸色又有些蜡黄,这就是熬夜的后果,不过啊,她自怀中拿出一个小物件,轻轻含在口中,用力一吹,登时清脆的声音响了起来,这几日白日忙完了,晚间她一直在做这个东西,一直到昨晚她才打磨光滑,并且图了红色的颜料,经过一夜的晾晒,现在已然干了。

小院子里已经有脚步声了,颜淡知道,是新之起来做活了,这些天真是把她们忙坏了,又是新的一天,她抻了个懒腰,好吧,洗个脸精神儿地开始做糕点啦!

今日客人忽然间多了好多,颜淡和吴嫂子在灶房一直忙得昏天暗地的,直到将近中午,这些客人还没走,颜淡很是奇怪,她给楼上雅间的客人又添了些茶水,这时忽然听见一个客人无聊的对另一个人说道:“怎么还没来啊?”

那个客人喝了口水悠闲道:“周兄稍安勿躁,这远山书局的珍品等些时候还是值得的。”

“那倒是。”

颜淡连忙竖起耳朵仔细听,问了他二人,原来大街上现在都传遍了,说是摄政王裴毓要将远山书局的珍品,送来飘渺楼,许多人为了等着看这珍品,都早早的占了位置,品茶吃糕点等着。

她惊讶得嘴都合不上了,然后出了雅间就忍不住笑出声来,哈哈,还是我家王爷有办法啊!正傻笑,楼下一片喧哗,她在楼上往下一看,只见裴毓双手负于身后,慢慢踱进了楼里,他悠闲地坐在楼下,新之见了连忙过去见礼,后面跟着小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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