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霸七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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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霸七雄- 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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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到柳延昭秦文玉等发话一叫,司马玉娇与焦良,萧克英首先应声缓步走出。  柳延昭虽极倜傥,但因与司马玉娇关系不同,见了她时,不禁俊脸发红,心中腾腾乱跳!
  为了掩饰这种尴尬,他目注另一片尚未有人出观的崖角,朗声叫道:“还有一位是谁?为何架子这大,对柳延昭吝于一面……”  司马玉娇一路以来,已被玉娇娃调教得柔顺得多,也大方得多,闻言之下,嫣然一笑道:“大哥,你说话要客气一点,那位是令你魂牵梦萦,相思欲绝之人!”
  柳延昭先是大吃一惊,旋又以不信神色,目注司马玉娇问道:“谁令我相思欲绝?难道竟……竟是玉姐姐么?”
  司马玉娇目注玉娇娃藏身崖角,娇笑发话叫道: “玉姐姐,请出来吧,就凭柳大哥这份神情,与他所承认的‘相思欲绝’四字,已足证你在他心中份量,远远超过我和秦二姊,应该名副其实,担任第一扇‘玉屏风’了!”
  话声之中,人影双飘!  一条人影是她自己扑向秦文玉,与这尚未以女儿家本来形相见面的秦二姊,执手寒暄,另一条人影则比她更为快捷,更为灵巧,是属柳延昭所有。  因柳延昭一听崖角藏人,果是自己苦寻不得,相思欲绝的玉娇娃,遂迫不及待,一面高呼“玉姐姐”,一面展足轻功,向崖后扑去。
  但身形扑到,崖后空空,那里有半点人影?
  柳延昭以为玉娇娃又高蹈远隐,避开自己而去,不禁长叹一声,目中含泪地,连连顿足。
  孟赞见状,含笑叫道:“大哥不要跳脚,玉大姐是从侧面绕来,她关心秦二姐的遇险之事,正把还剩下的一点‘三 .日蓝蛇’蛇胆和坚目合研药粉,喂给秦二姐服用呢?”
  柳延昭举目一看,这才宽心大放,并愧自己空蒙师恩,已参上乘药业,却仍不能充分明心见性这有欠稳重,一听玉娇娃来到,神智立昏,连视力听力方面,都打了不少折扣。
  他定了定神,红着一张俊脸,向玉娇娃抱拳一礼道:“玉姐姐请放心,秦二妹业已跟我……”
  玉娇娃的确摆出一副身为大姊的派头,白了柳延昭一眼道:“我知道二妹经你以上乘心法,隔体传功,治愈脏腑伤势,但你虽然修为精进,遇事仍嫌躁急,求功太切,没有顾虑到她身受水底重压,以脏损耗,务宜缓缓复原,若用强力猛剂,目前纵见效验,却会留下日后隐患么?”
  柳延昭原是行家,听得玉娇娃所说,含有至理,不禁急出了一头冷汗!
  玉娇娃见了他这份神情,梨涡双现地,嫣然一笑说道:“昭弟别急,我借用‘吝啬夫人’钱太真的身分,在‘九回谷’内担任‘尊天会’的军师之际,万心玄送过我一粒‘三日蓝蛇’竖日, ‘黑白天尊’司马会主又加赠一粒同样的蛇胆,二者合拼,便成疔伤祛毒的无上圣药,我仗此在途中为司马三妹,和自己消弭一场劫数,适才又以所余喂了二妹,如今她不仅已无他日之患,并因得你之助,益增元气,颇有所获……”
  延柳昭一面喜心翻倒,一面惊奇万分地,目注玉娇娃,失声问道: “玉姊,你真神通广大,居然变成‘吝啬夫人’钱太真,并担任过‘尊天会’的军师要职?”  玉娇娃笑道:“不单如此,妙事太多,如今我已恢复原来身分,但‘小兴安岭’的‘九回谷’内,却还有位‘天魔玉女’玉娇娃呢!”
  除了司马玉娇之外,在场诸人均一齐听得目瞪口呆,莫明其妙。
  玉娇娃目光一扫,嫣然又道:“其中情事,除了司马三妹外,连昭弟与秦二妹也全无所知,如今反正无甚急事,我便说清来龙去脉,让大家明白也好!”
  话完,又对柳延昭深情脉脉地,瞟了一眼,秀眉微扬说道:“昭弟,话儿要由你我分手之日谈起,你知不知道,你在‘天魔别府’洞口,狂呼顿足,终于含泪而去之际,我并未去远,只是强制情怀,蜷伏在你头顶上方隐处……”
  那样倜傥的“乾坤圣手,四海游龙”柳延昭,在玉娇娃更倜傥更大方的面前,居然一点也倜傥不起来,胀红着一张俊脸,叫了声: “玉姐……”,但目光却连一刹那都不得离开,半瞬不瞬,紧盯在她清秀美俊的绝世娇靥之上。
  玉娇娃毫不避怯的,与他目光微对,低低叹了一声……
  跟着,便把一切别来经过,直到目前,毫无所隐地,向柳延昭、秦文玉、孟赞、焦良、萧克英等,详细说出。
  其中,自然可歌可泣,妙处令人解遗,险处令人咋舌,听得柳延昭等人,一齐出神忘我。  玉娇娃慢慢而细细地,把自己与司马娇魔巢脱险,慨‘尊天会’如今已人万心玄控制,“黑白天尊”司马霖可能连行动都不太自由等情况说完,目注柳延昭,娇笑又道:“昭弟,该你说了,你理由孟二弟、焦三弟转颁‘九绝书生’董老前辈之命召赴‘秦皇岛’,进参上乘技业,以备在‘尊天大会’之上,冲道降魔,完成大业么?怎有这快便又出江湖……”
  话方至此,柳延昭英挺绝世的脸庞儿上,已布满了纵横泪渍!
  玉娇娃大吃一惊:“昭弟,你……你怎么了……”
  柳延昭一面试泪,一面答道:“师恩罔极……”
  他在答话之时,并伸手入怀,取出一本淡绿色的绢制手抄小书,双手捧着,向秦文玉恭恭敬敬递去。
  秦文玉接过一看,见书外写有“凝碧心传”四个隶书小字,不禁一震,把两道秋水眼神,紧盯着柳延昭道:“大哥,这……这是我师傅手录的武功秘诀,你……你是从哪里来的……”
  柳延昭道:“‘罗浮仙子’柳老前辈……不,我应该称为‘师母’,她老人家业已从‘崂山’移回‘秦皇岛’……”
  秦文玉一喜道:“这样说去,‘绿白玉箫双主人’业告言归于好,把多年误会,都解释得清清楚楚了么?”
  柳延昭道:“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老人家们道妙通神,哪里还用得着多言解释呢?见面时,只相互一笑,各自恭恭敬敬地,行—了一礼,便告满天云雾皆散……”
  玉娇娃一旁皱眉问道:“昭弟,‘绿,白玉箫双主人’重修旧好,不论对整个武林,或对你个人均是天大喜事,你怎么脸上并无喜色?反而……反而有……有戚戚之容?”
  柳延昭俊脸上现出一种几乎无法形容的悲戚神色,低声一叹说道:“玉姐说得对,看得更对,这委实是桩天大喜事,但也是桩天大憾事!”
  秦文玉全身一震,变色颤声问道:“也是天大憾事?大哥,你……你……你此,此话怎讲?”
  柳延昭脸上神色,变化颇大,似乎忽悲忽喜,并悲中有喜,喜中有悲,长长叹息一声,目注秦文玉道:“二妹镇静一点,两位老人家,功行圆满,业已双双成道……”
  练武之人,能够功满成道,当然是最高修为,也是天大喜事。
  但古洞长对,人天永隔,对于满怀孺慕,深切师恩的门下弟子,何尝不是一种无法弥补的强烈悲戚……
  秦文玉的泪珠儿,随着柳延昭的话,扑簌簌的滚落了下来,玉手微颤地,持着那本“凝碧心传”,悲声说道:“大哥刚才给我这本师门秘笈之际,我心灵之中已起不祥预感,不……不想恩师果……果然业……业已……”
  下面的话儿,秦文玉说不下去了,这位“巾帼之雄”已英风尽失,哭成了个泪人儿!
  玉娇娃等她略抒悲怀,放声痛哭了好大一会儿后,方在一旁,握着秦文玉的手儿,加以劝慰地温言说道: “恩师道成,虽然音容永渺,终是大喜之事,二妹暂抑孺思,且听昭弟述事,看看柳老前辈有无其他的遗物遗言。”
  柳延昭接口道:“师母还有遗物,也有遗言……”
  说至此处,又从怀中取出一绿一白两管玉箫,向秦文玉递去。  秦文玉自然认识这是恩师“罗浮仙子”柳凝碧的降魔成名之物,接在手中,略一摩挲,不禁又泪流满颊,目注柳延昭道:“大哥,我……我恩师有……有什么遗言?……”  柳延昭的俊面有点红了,略一嗫嚅,方举着手中那管白玉箫道: “师母要……要我好好照顾二妹,并说三玉联辉,光扬正道,双箫合璧,黑白同尊……”
  秦文玉自然听得懂这“好好照顾”,以及“双箫合璧”
  的弦外之音,不禁心中慰贴,脸上飞红地,偷偷瞟了柳延昭一眼,低声问道:“大哥,恩师既要我们以双箫合璧,冲道降魔,则她老人家昔年与……师公合创精研的那曲‘万妙清音同心箫谱’……”
  柳延昭不等秦文玉再往下问,便接口说道:“那‘万妙清音同心箫谱’是我们师门中最高绝艺的妙用万方,就在‘绿玉箫’的箫管之内,二妹请先看上一看,我们恐怕要寻个清静所在,立即合参,才来得及在‘黑白尊天会’上加以运用。”
  秦文玉闻言,赶紧从绿玉箫的箫管之中,抽出一卷箫谱,注目细看。
  柳延昭趁秦文玉读谱之际,又向玉娇娃、司马玉娇等,缓缓说道:“玉姐,三妹,我恩师、师母因大道已成,曾以功力转注,故而我才速成上艺,立出江湖,师母并在成道前,对我说出一桩有关玉姐和三妹身世的莫大机密……”
  玉娇娃听得柳延昭日获“九绝书生”董伯奇与“罗浮内子”柳凝碧等“玉箫双仙”的功力转注正代他忻幸不已,突闻末后两语,愕然皱眉问道:“有关我和三妹身世……”
  柳延昭道:“玉姐大概想不到吧,你和三妹,不是外人,乃是亲生姐妹……”
  他以为玉娇娃与司马玉娇闻言,定必惊诧万分,谁知她们两人,只是相顾一笑。
  这一笑,倒马柳延昭笑得莫明其妙起来,目注玉娇娃和司马玉娇问道:“玉姐,三妹,你们笑些什么?难道早就知晓这项秘密了么?”
  玉娇娃道:“我们因彼此容貌身材十分相像,加上全是弃婴,曾有疑是姐妹之想,如今竟加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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