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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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1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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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乎赶得上他帮人赶一个月车挣的钱了。

马车的车厢里,甄命苦正与张氏面对面坐着。

张氏也不去看他,低头默默不语。

甄命苦单膝跪地,双手搂着她的腰身,抬头望着她气呼呼的娇颜,笑道:“娘子,要不以后咱们就干这行得了,做个鸳鸯大骗,坑蒙拐骗,凭娘子颠倒众生的姿色,不知道有多少色老头要为你倾家荡产。”

他此时脸上的妆容还没有除去,依旧是白发苍苍的色老头样子,偏偏还一副嬉皮笑脸讨人厌的样子,张氏见他不但不知反省,还引颇以为傲的样子,越发气恼,任甄命苦怎么逗她,她也不说一句。

甄命苦只好道歉说:“娘子,我知错了,只此一次,下不为例,如有再犯,任凭娘子处罚,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错哪了?”张氏闻言这才低头看着他,等他做进一步检讨。

“我不该为了一千两把娘子抵押出去。”甄命苦一脸悔意,张氏脸上恼色稍缓。

甄命苦顿了一顿,又说:“怎么也得押一万两才对。”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轻轻扇他了一巴掌,嗔道:“没羞没臊的臭无赖,不许你碰我!”

“你是我娘子,我没羞没臊怎么了,想怎么碰就怎么碰,想怎么亲就怎么亲。”甄命苦越发没羞没臊,搂在她腰间的手开始不手规矩,悄悄地从她衣服下摆溜了进去。

“早知道你会把人家当成赌注,我才不嫁给你!刚才若是他猜对了,你怎么办?难道真的要把我送给他一晚上吗?”

甄命苦奇道:“只是陪他喝一个晚上的酒而已,又有什么关系?娘子稍使柔情手段,定能将那冤大头灌得找不着北,言听计从,子曰,有银自远方来,不亦乐乎,钱多人蠢而不坑,不亦傻子乎?”

张氏直恨得粉拳朝他的胸口捶落,“让你把我说成红颜祸水!让你把我卖给别人陪酒!让你胡乱篡改圣人言辞!让你……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甄命苦的手已经从她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握住她毫无遮拦的丰软。

张氏浑身一颤,一只手死死抓住甄命苦在她衣服里作怪的手,颤声道:“大色狼,这是在车里啊……”

“刚才娘子掐得我好过瘾,这回怎么也该轮到我报仇了,不过你放心,为夫会很温柔很爱惜的,啧啧,娘子的豆腐,果然是天下无双,越发柔软水嫩了……”

夜风习习,不时地从车内传来的女子娇嗔羞语,赶车的车夫仿佛聋哑人一般,专心致志地赶着他的马车。

对于这些从红杏别院里出来的男女,他早已见怪不怪。

他是一个赶了几十年车,经验老到的老车夫,一向明白两耳不闻车内事的道理,甄命苦这样一个出手大方的主顾,他很清楚什么事不该看,什么话不该听,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

半个时辰后,马车停在了一条巷子里。

在甄命苦的掺扶下,脸上红润依旧未消的张氏下了车,偷偷回头看了那目不斜视的车夫,见他毫无反应,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她整理了一下还略有些凌乱的衣裳和头发,红着脸瞪了一眼极力讨好似地为她披上厚厚毛皮大衣的“色老头”,刚才可没见他这么体贴,全然不顾她的抗议。

不过她很快被周围的建筑给吸引住了,好奇地打量起四周来。

马车所停的巷子两边是三米多高的砖砌围墙,围墙里面是一座气势宏伟的大楼,大楼的正中挂着一块大牌匾,写着几个金漆大字,显得庄严肃穆。

“这不是布政司府衙吗?”

张氏一脸狐疑地回头望着正转身从马车后头拿出一捆绳索和一堆她连见都没见过的铁制工具的甄命苦,美目中闪烁着惊疑不定的神色:“坏蛋,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嘘!”

甄命苦背着那困绳索和工具走了过来,走到她身边,张氏这才看清楚他身上背的这些东西。

有铁爪、弓弩、麻绳,还有滚轮,吊钩……

她好奇地看着他,忘了问他接下来要做的事,只见他取了那把经过改良过的弩弓,将一根带着三个钩子的铁爪放在箭槽中,铁爪的另一端系着麻绳。

一切准备就绪,他端起弩弓,瞄准了围墙别的一颗大树上方,按动扳机。

铁钩嗖地一声,带着麻绳,射进了茂密的树叶中……

第一次见有人使用这么古怪的工具,似箭非箭,似弩非弩,张氏惊得小嘴微张,久久何不拢。

站在布政司大楼的屋顶,张氏忘记了潜入这官府重地的危险,一脸好奇地看着甄命苦摆弄着他口中所说的“攀岩工具”。

她曾听他说过他已经被提为器械司干事,算是不大不小芝麻绿豆的小官了,没想到他干的还是这些偷鸡摸狗的事。

一根绳子从围墙外的一颗大树里延伸出来,一直连接到大楼的顶端。

第262章 高科技作弊

刚才他背着她从大树那端,越过巡逻卫兵的头顶,腾空滑到布政司大楼的楼顶时,紧张得心都快要从胸口蹦出来。

上了屋顶,甄命苦先是在布政司楼顶开了个大口,然后将绳子从洞口放了下去,接着又在绳子上挂上一些被他称为“快挂”“铁锁”之类的古怪东西。

准备好之后,他又让在她身上绑上一根腰带一类的东西,将绳子上的挂钩跟她身上的腰带连在一起。

“坏蛋,你到底想做什么?”她一脸疑惑。

“你不是一直想来布政司的考场看看吗?这次让你看个够,说不定还能让你替我考试呢。”

张氏惊得屏住了呼吸:“作弊?这可是欺君的死罪啊!”

哪知甄命苦却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说:“这叫夫妻同心,其利断金!我家鹅鹅与我早已经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你就是我,我就是你,彼此浑然一体,哪分得出你我,怎么能算是作弊?体力活交给你相公我,这动笔头费脑筋的事,就交给娘子你了,分工合作,互利双赢。”

虽然觉得很荒唐胡闹,张氏还是忍不住被他的古怪说辞给逗得笑了起来,喃喃念着:“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脸突然变得异常红润,啐道:“这怎么行得通呢,监考官查得很仔细,进考场还要仔细搜身,人家怎么能替你应考?”

甄命苦那张假扮成的老脸上浮出一丝生硬的笑容:“谁说要你替我进考场了?”

说着,从怀里掏出那台超世代手机来,“我还没跟娘子你说过这台手机真正的妙用在哪里吧?相公给你做个有趣的把戏。”

他唤醒手机,打开其中的特殊功能一项,按动里面的“分解”功能。

瞬间,手机里面发出一阵电机转动的声音,没一会,手机便分成了几个独立的部分。

一旁的张氏看着这神奇的一幕,小嘴儿张得老大,脸上全是不可思议的惊奇。

甄命苦拿起其中一块屏幕,递到她手中,“接下来这个戏法,叫做无线通信加视频监控。”

皇泰主登基以来的第一次武科文试,报名参加的人多达上百人,布政司府衙的门口,聚集了一大群前来参考的武生。

有的身穿军装和盔甲,有的轻装便衣,无不是牛高马大,身强力壮的勇武之士。

身材不算高大的甄命苦站在这群人中,显得有些鸡立鹤群,不少人都以为他混进来。

在门口登记了自己住址姓名,缴纳了相关的考试费用和身份证明后,赴考的考生陆续进了布政司的大门。

甄命苦被安排在了其中一个考场,考生之间都用密不透风的木屏风隔开,除非考生爬过屏风,否则无法偷看其他考生的答案。

考生一一就坐后不久,就上来两名监考官检查他身上的物件,主要是检查考生身上有没有藏些书本字条什么的,等检查完毕,才将一张试题交到考生手中。

考试开始,考生纷纷摆开文房四宝,磨墨挥毫……

一辆马车停在布政司府衙背后的围墙边。

张氏一个人坐在车厢里,手中拿着甄命苦给她的那台超世代手机的一半屏幕。

按照甄命苦所教的方法,她点开了屏幕上其中一个摄像头标志的程序,不一会,考场上的全景就出现在手机屏幕上。

张氏昨晚已在甄命苦的示范下操作了好几次,早没有了第一次时见识到如此神奇事物时的震惊,小心翼翼地用手指轻轻摇动屏幕上一个摇杆状的图标,屏幕上的景象慢慢随着手指的摇动而移动着。

终于,她找到了正抬起头对着屋顶上的镜头眨眼做鬼脸的甄命苦。

张氏笑了起来,按照甄命苦教的方法,用两根手指轻轻在屏幕上划动,画面登时被放大,将甄命苦所在的方位聚焦在面前。

试卷上的题目一清二楚。

她飞快地看了一眼,便将手机屏幕放在车厢里早已摆放好的桌案上,咬着手指思索了一会,提起笔,奋笔疾书……

甄命苦百无聊赖地坐在桌案旁,抬头看着昨天晚上被他安装在布政司屋顶上的另一半手机,手机摄像头上的工作指示灯一闪一闪的,显示摄像头正在工作着。

布政司屋顶与布政司围墙外的位置,不到两百米远,而且无任何障碍遮挡,刚好是无线通信的范围。

以手机的其中一半作为基站构建起来的无限传输,将甄命苦的与张氏之间的通信连接起来。

只不过,麦克风只有一个,在张氏的手里,所以他只能听到张氏说话,张氏却听不到他说话,只能通过摄像头的无线传送看到他在考场中的即时图像。

时间一点一滴地过去,考试的时间很快过去一半。

终于,耳塞里传来张氏的声音:“坏蛋,可以了。”

正趴在桌上昏昏欲睡的甄命苦一个骨碌坐直身子,从兜里掏出独立的微型投影仪出来,按下上面的电源开关,将它含在嘴里。

不一会,投影仪便显示出一张静态图片来,正是张氏用手机扫描仪扫描下来的试卷答案。

字迹清秀飘逸,龙飞凤舞。

甄命苦提起笔,在投影上描起红来,写毛笔字他是外行,虽然在张氏的指导下练了不短的时间,只是离张氏的标准依旧十万八千里远。

他小心翼翼地描红,原本飘逸清秀的答案被他描得扭扭曲曲,完全没有了原本的韵味,如艰难从悬崖峭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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