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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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 第5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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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敬说:“据臣所知,甄命苦并没有死,这些天,洛阳城的王氏一族众王爷莫名其妙横死,正是甄命苦所为,他为了报妻子被杀之仇,已经失去了理智,任何人阻碍他,他都会毫不犹豫地歼灭。”

窦建德笑道:“凌先生未免太过胆小,区区一个甄命苦,就算他的暗卫军厉害,又如何跟王世充十万卫府军相抗衡,凌先生的提议,本王认为有些舍近求远的意思,洛阳就在眼前,只需攻下虎牢关,大军入洛阳城,郑军加上夏军,又有雄城可守,李唐军奈我何,等李唐军退去,洛阳城就是本王的囊中之物。”

凌敬眼中闪过一丝寒光,冷冷地问:“夏王真的要一意孤行?”

窦建德愕然,他感觉凌敬的气势突然间像变了个人似的,没有了以前的从容和沉着,变得有些咄咄逼人。

他不知道凌敬为什么会要阻拦他援助洛阳,感觉更像是跟王世充有不共戴天的仇恨,所以憎恶一切那些跟王世充有任何关联的人。

“凌先生莫非跟王世充有什么过节?本王与王世充结盟,本是凌先生的主意,今天为何一反常态反对本王援救洛阳?是否其中有难言之隐?”

凌敬深吸了一口气,恢复了正常,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臣当初的意思,是觉得皇泰主杨侗年轻有为,是个可以信赖的盟友,让夏王与皇泰朝结盟,一来是为了给大夏竖一道屏障,牵制李唐,二来是觉得王世充为人反复无常,不值得信赖,若与他结盟,保不准哪一天,他就与李唐成了盟友,倒戈相向。”

窦建德感叹道:“本王何尝不知,只可惜皇泰主始终还是斗不过王世充,否则本王也不至于要亲自挥军来援,正所谓唇亡齿寒,李唐若是攻下洛阳,下一个目标就是山东齐州了,本王不能冒这个险,更何况,这对我大夏朝,也是一个天赐良机。”

凌敬站起身来,说:“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夏王一意孤行,凌某不愿坐视大夏军陷入万劫不复之地,恳请夏王准许鄙人辞去国子祭酒之职,归隐山林。”

窦建德脸露无奈,试图挽留,凌敬执意要去,只好准了他的请辞,赏他千两白银,被凌敬婉拒,孤身一人离开了夏王军营。

离开夏军的军营后,甄命苦一路骑行到了虎牢关外,找了个偏僻处,扯下脸上凌敬的面具,换上暗卫大将军的铠甲,一路到了虎牢关下,虎牢关城楼的守将是马三宝,见是他,急忙开关迎入关内。

听完甄命苦说明来意后,马三宝急忙修书一封,用信鸽传给连他也不知道身在何处的凌霜。

“马将军,不久窦建德就将攻打虎牢关,希望马将军能坚守十天,十天之后,我会亲自率军来援,万望马将军守住。”

马三宝点头答应,取了军中最好的马匹送他,甄命苦婉拒了,独自一人到了其中一个营地,那里早有他藏好的机动越野摩托,发动后,轰隆隆地飞快远去,惊得虎牢关中将士无不目瞪口呆,以为在做梦。

马三宝望着甄命苦远去的背影,喃喃自语了一句:“窦建德得罪他了吗?”

洛阳城外,一千唐军阵列在洛阳西门外一公里处,高声叫战,洛阳城守军闭门不出,也不回应,任由他们出言嘲笑。

他们身后一公里外的帅营中,李世民端坐上首,和十几个副将正在商讨着攻城计策。

“报!”

“进来!”

一名传令兵跑进帐营,“报秦王,阵外有二人自称是三小姐座下前来效力。”

“叫什么?”

“一名程咬金,一名秦叔宝。”

李世民大喜,从座位上站起身来,“快快有请!”

程咬金和秦叔宝走进帐篷,自我介绍之后,李世民走下帅座,走到程咬金面前,如获至宝地看着眼前的壮汉,程咬金此时身穿暗卫军的军服,披着银色盔甲,手臂上依旧缠绑着的绷带。

他有些担忧地问:“程将军,你的手?”

程咬金笑了一笑:“秦王请放心,就算两只手折了,末将也能用一口好牙上阵杀敌。”

李世民大笑,大喊了三声好,又与秦叔宝客套了一番,之后,目光落在他们身后的一名书生模样的汉子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程咬金和秦叔宝两人,他对这个书生更感兴趣,隐约觉得这人并不简单。

跟在两人身后的那名书生见世民朝他望来,从两人身后走上前来,把李世民身边的卫兵吓了一跳,以为对方要对李世民不利,纷纷抽出刀来。

第809章 劝退无用只能打

李世民将众人喝退,紧紧盯着这人。

“程将军,秦将军,这位是?”

程咬金和秦叔宝并没有回话,只见这人伸手抓住耳后的发线,往前一撕,一张栩栩如生的面具从他脸上撕了下来。

李世民看见这人面目,神情一震,来人不是别人,正是甄命苦,为了避人耳目,他已经很久没有真面目示人。

他打量了甄命苦一番,发现甄命苦非但没有像传闻中的所说的那样,重伤不治身亡,而且还生龙活虎,完全没有受过伤的样子。

这个曾经抢了他的王妃的男人,一直是他深为忌惮的人,也是他在战场上见过唯一一个能将诡变之道运用的神鬼莫测的诡将,他至今还没弄明白当初在浅水原大战薛举父子时,甄命苦是怎么让他们薛举和薛仁杲两父子反目成仇,互相残杀,从内部击破的。

“难怪本王感觉如此熟悉,原来竟是故人,甄将军,好久不见,本王还以为你死在洛阳了,还暗自可惜自己少了个不错的对手。”

甄命苦笑了笑:“托秦王之福,暂时还死不了,得知秦王要攻打洛阳,甄某特来投靠,愿为秦王效犬马之劳。”

李世民早已知道甄命苦被凌霜催眠控制,有了之前的合作,灭薛举,破瓦岗,再加上王世充杀了甄命苦的妻子,他丝毫不怀疑甄命苦此行的目的。。

他哈哈一笑:“有甄将军相助,洛阳已是我大唐的囊中之物,来人,准备酒宴,我要与三位将军痛饮,共襄盛举!”

十几人围桌而坐,身上盔甲不解,数盏淡酒过后,李世民眼睛望向甄命苦。

“甄将军,本王准备在一个月之内攻下洛阳,想听听甄将军有和计策?”

甄命苦微微一笑,不答反问:“秦王可知窦建德西来,已经兵临虎牢关下,若被他攻克虎牢关,与郑军会合,凭洛阳雄城,别说是一个月,就算是半年,恐怕也难以攻克。”

李世民显然早已得知这消息,他当然明白这个道理,说是一个月,其实心中也没有数。

“想必甄将军已有破解之法?”

甄命苦喝了一口酒,淡淡说:“只需借甄某三千轻骑,绕道洛阳,直奔荥阳,拒夏军于虎牢关外,秦王同时全力攻打洛阳,以大唐军的兵容军力,一个月的时间足以,甄某愿立军令状,若让夏军一兵一卒通过荥阳关,甘愿领罚。”

“好!”李世民一拍桌案,“甄将军有如此豪情,本王自当全力奉陪!就命你为征西大将军,拨你本王座下三千黑骑军,赶往荥阳,迎击窦建德!程将军,秦将军,本王命你们为左右先锋,各领一千精兵,助甄将军一臂之力!”

程咬金和秦叔宝起身接令。

一旁的刘文静暗自向李世民使眼色,只可惜李世民视若不见,不顾众将的怀疑劝阻,委任甄命苦为征西大将军,程咬金和秦叔宝两人分别为前锋将军,另派部将王君廓为监军随同作战,实则暗中牵制甄命苦,免得甄命苦暗中耍什么花样。

第二天,唐军兵分两路,一路由李世民率领,入邙山,直奔洛阳北门,一路则由甄命苦率领,绕过龙门镇,急行军赶往荥阳。

大郑元年八月,唐军围洛阳西门,北门和南门,十天攻克洛阳周围各郡,回洛仓陷落,洛阳粮草断绝,城中人心惶惶,守军士气直落。

此时东面的荥阳虎牢关外,窦建德久攻虎牢关不下,一怒转而北上攻打黎阳,守将徐世绩势单力薄,又无外援,力战五天之后,军中死伤惨重,城破,徐世绩家人被俘。

徐世绩弃其父与家人,率一千精骑杀出重围,投往虎牢关,虎牢关守将下令开关迎他入关。

刚入虎牢关,入了军营,安置好弟兄后,徐世绩到了帅帐前,刚准备下马谒见虎牢关统帅,还没回头,就听见背后传来一声熟悉的声音:“徐兄,别来无恙。”

徐世绩脸露惊讶,回头一看,甄命苦正从帅营中走出来,笑得如今天阳光一样和煦,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他愣了一愣,放下手中的缰绳,快步走到甄命苦,与他抱在一起,用力拍打着他的肩背,激动莫名。

他从没想到竟然会在荥阳城的虎牢关中遇上甄命苦,轰动一时的洛阳宫之变,天下皆知,他当时在黎阳,收到消息时,都说甄命苦已经死在了洛阳。

“我就知道甄兄不会那么容易倒下!”

他放开甄命苦,握着甄命苦的肩膀,上下打量了一番,发现甄命苦身上非但没有一点重伤初愈的孱弱,反而比以前更壮实了一些。

比起以前那个无论发生了什么事,都能从容以对的甄命苦来,此时站在他面前的甄命苦眼神里明显多了一份难以消融的忧郁和压抑,不知怎么地,却让人感觉更加可靠和稳重些。

“得知甄兄血战洛阳,徐某未能及时赶到洛阳相助,一直心怀愧疚,引为遗憾,如今见甄兄安然无恙,心中感慨实难言表,话说得再多也无法让嫂子活过来,望甄兄节哀,早曰大仇得报,若有用得着的地方,只管吩咐,徐某绝无二话。”

提起张氏,甄命苦眼中闪过一丝难掩的悲伤,很快地隐去,微微一笑:“说实话,这次特地在虎牢关恭候徐兄到来,还真有一事相求,徐兄连曰赶路辛苦了,甄某略备了薄酒,还请到帐中详谈。”

“请!”

徐世绩在虎牢关呆了一天,第二天,就率一千骑兵闯出虎牢关,向窦建德投降,窦建德得知后大为高兴,窃喜又得一良将,不顾众大臣的怀疑和劝阻,释放了徐世绩的老父徐盖和他一家人,让其与徐世绩相聚,并委于徐世绩重任,负责押送粮草。

让窦建德万万想不到的是,徐世绩负责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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