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垦良夫有点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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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垦良夫有点甜-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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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老娘一时空了下来;就有些闲不住;总想干点什么;满院子乱转。

夏至笑她是个劳碌命;不懂享清福;夏老娘却只笑;说自己习惯了。

一句习惯了;容易引发另一层让人深思的含义;让夏至的笑容里添出了些许酸楚。

因为轮椅打算分上中下三等分别卖给不同的阶层;上等的外观就要取巧;雕刻要精美;或镶嵌宝石等物;颜色要亮泽;起码看上去给人一种价值不菲的感觉;这一类是针对达官贵人;价钱自然要高。

中等是小官小吏。

下等就是小门小户。

分别在于外观、功能和实用性。

朱之青搞的是大规模生产;第一批是高档;工匠们连夜赶工、不免不休;她打算在过年前推出市场。

这就把夏至和牛大河累的不轻;牛大河是一批一批的教人制作;每个环节都不能遗漏。

夏至则是设计外观;不但要美观还要有特色;每一批出品就要有三种不同的外观;毕竟是要卖给上等福贵人;马虎不得;有的时候忙的晚了;直接在工厂住下。

这天因下了一晚的大雪;为整个街道披上了一层雪白的银装;在阳光下闪闪光亮;夏至伸了伸懒腰;熬了一夜的通宵;总算把外观的设计全部完成;她可以不用再往镇子上跑;置办年货了后;完全可以宅在家里过冬了。

一想到以后可以赖床猫冬;不用再起早贪黑为生计奔波;夏至的心里甭提有多高兴;忙活了这么久以来头一次可以虚度年华的体验一回;倒退了十年的青春啊!花季啊!人生能有几回啊?她稀饭。

因朱之青将工厂设在西边的住户区;夏至简单梳洗了一番;和管事简单交待了一声;便出了门;就近拐进一家小食铺;点了碗豆浆;两根油条;打算吃的暖烘烘的再赶回家;免得累苏小多还得为自己再开火做饭。

夏至吃的满足;无所事事的眼神四出乱瞄;街头的拐角处一抹熟悉的身影晃进眼底。她忙一口喝光豆浆;抓起剩下的半根油条;一脚深一脚浅的跟在其后。

已是不止一次撞见他去那个户人家了;第一次是有李苗他们在;第二次是她赶着把野味送进望乡居;第三次就是现在。前两天她曾有意无意的和老娘瞎聊的时候提起过后爹的事;他的娘家人是离小牛村不远的杏花村;镇子上根本没有熟人;恰巧今天没事被逮个正着;她定要看看他到底在干什么?行为那么鬼祟。

她将油条全都塞进嘴里;嚼也没嚼就吞了进去;看着他闪身进入那个人家;关门前还探头看了两眼;才把门重重的合上。

心里更是起疑;夏至猫着腰;凑近那家门前;趴着门缝往里使劲的张望。空落落的院子;已没了他半个人影。她索性直起腰;点起脚尖往墙园里瞅;果真是一个人影都没有。

她四下里扫了几眼;从别家的墙根底下搬了块大石头;踩了上去;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爬上墙头;先跨坐了一会;摸摸汗;喘顺了气;瞅着悬空的高度;心里有些虚;一探究竟的念头瞬间动摇啊动摇;再看向屋子的房门紧闭;里面似乎传来断断续续、细碎的声音;像小猫挠痒痒似的听不真切。夏至把心一横;咬咬牙;另一条腿跨到一边;双手死死地拔着边缘;慢慢的将自己的身子往下放;做好离地有些距离的准备;双手一松;双脚稳稳的站在了地上。

她长吁了口气;拍拍胸口;不怕不怕。

她赶紧窜到屋子的窗户底下;靠着墙根蹲好;还未来及细听;只闻屋内传来一声赛过一声的娇喘;两人交杂的呼吸中;不时的穿插着令人很难不去想歪的呼喊。

不会吧!青天白日的就干这样的勾当?

夏至秉着眼见为实的真理;还是探高半个身子;搭着窗户边沿;伸出了食指;在嘴巴上沾了点吐沫;撮向用纸糊的窗户;眼睛略有迟疑的凑了过去。

只见两个白乎乎的肉团子;缠在了一起;白花花的动来动去;分不清谁是谁;全没有一丁点的美感;若是被个雏看到;保证对以后的二人生活失去了兴趣;倘若春/宫图都是这样的;卖画的人肯定都得要饿死。

夏至顾不得看清奸妇的样子;忍着胃里的翻滚;几个抢步把栓门的横木取了下来;气势汹汹的冲了进去;一脚踹向紧闭的屋门;先吓你个阳/痿再说。

—》文—呃……一脚没踹开;倒把里面不干正事的两人吓了一跳。

—》人—夏至甩了甩发麻的小腿;咬牙切齿;她要画个圈圈诅咒所有为抓奸一脚就能踹开门的家伙们;为毛她就踹不开啊。

—》书—“谁?”一道有些粗哑的女声惊慌无比从屋里传了出来;之后悉悉索索的穿衣声接踵而来。

—》屋—夏至紧握门栓;打算对方一开门;就先一棒子打过去;来个气势夺人;先镇住她;毕竟她们苟/合在先;理亏在先;万一对方是个强势的;大不了大声嚷嚷起来;她们不吓破胆才怪。。

“开门。”夏至理直气壮大喝;想这种捉奸的活就应该气势磅礴;能威慑的住。

正抖得筛子似的夏关氏;一听是夏至的声音;吓的从炕上滚了下来;抱着女人的大腿;哆嗦道:“怎么办怎么办?是夏至那个瘪三。”

女人并没有因为发福的身材使英俊的模样走了型;她的脸上露出更加胆怯的慌张;裤子穿了半天都没套上;一把把夏关氏挥开;拎着的裤子使劲往腰上拽;胡乱的扎紧腰带;死死的把着门栓;生怕夏至再踹一脚;这门就废了。

等门的功夫冷不丁觉得可以趁这个机会;把这个男人赶走;给老娘寻个温婉的;不是更好么?省的她出门在外还要惦记家里;如是想着;夏至急切的催促道;“开门;开门;给我开门。”

她耐着性子等了半晌里面仍没半点动静;门就是不开。

夏至冷笑;扬声道:“你们僚心;我不报官;我只是想要那个男人主动离开我娘;其他的我一概不追究。若你不从;你也知道我是什么人;到时就别怪我不客气;我会使的手段可比官家的狠毒百倍;不信;你尽管试试。我限你三天之内;和我娘划清界限;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总之不准伤我娘的心;我的话说的清清楚楚;你最好也给我听的明明白白。”随手把木头门栓狠狠的往地上一摔;大步流星的离开了宅子。

屋内的夏关氏几乎被吓得脱了一层皮;浑身湿漉漉的冷汗;靠着炕墙;拿眼去看同样吓得胆战心惊的女人;娇弱的喊了一声:“表姐……”

女人虚脱的挨着门瘫在地上;后怕的猛擦额上冒出的一层层汗。

“良儿;你说那丫头的话可信吗?她真不报官;不追究?”

夏关氏的眸光阴了又阴;狠狠道:“她就是被捉了奸;才沉的河;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别人;我怕她是想到了更恶毒的法子对付我们;不如我们跑吧!”

女人就是靠着这张脸吃软饭;万一被毁了资本;她还怎么混吃混喝;逃走是最万无一失的法子了。于是没有犹豫当下就同意了夏关氏——关良的决定。

当天;夏至先赶回的家;见夏关氏和往常一样晃晃悠悠的进了家门;眉眼间立马显出几分厌恶;但还是决定静观其变;看看再说;毕竟是自己允了他三天的时间。

一家人照常该吃吃;该说说;到熄灯睡觉;都一切如常。

直到第二天一早;夏至没气的把桌子掀了;不停的扪心自问;她是不是太仁慈了?

夏关氏是走了;还把家里暂时充当仓库的房间里的东西也带走了;倒是没有值钱的东西;放的都是还没裁剪、准备做衣服用的布料。

地下室堆放的都是吃食;有锁的;钥匙在夏至身上;他没法打开;砸了会发出声响惊扰大家。

再来;银子都是放在夏至的屋里;他想偷也偷不成;倒把夏至给夏老娘的1两银子零花给摸走了。

最主要的是;连夏喜庆他都一并带走了;很难不让人的心思歪了又歪;该不会那个孩子不是夏老娘的种吧?

夏至偷瞄夏老娘阴沉;异常沉默的脸;气是一定的;就不知她对他有没有情;有没有因她的不告而别;卷带了银子和孩子而伤了心;而她要不要把实情告诉夏老娘;她一时也拿不准了。

说还是不说?是个问题。

☆、33哎哟,挨打了,心痛哟

夏关氏跑了;还是拖孩子跟野女人跑的消息;夏老娘这个当事人自己都被蒙在鼓里;整个下河村却传的沸沸扬扬;人尽皆知。

夏至就纳了闷了;她是晚上连睡觉都紧闭着嘴巴;消息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看着老娘几乎眼一睁开就把自己置身在木材堆里;不停的劈啊劈。不声不响瞅着心酸;她却不知道要怎么和她搭上话;总不能像哄孩子似的说;嘿;老娘;乖哈;别死心眼不开心了;走了一个夏关氏;还有千千万万的其他关氏站起来;不怕你挑眼花;就怕你挑不花。

她不一斧头砍过来才怪!

夏至哆嗦了下直摇脑袋;眼看着后院的畜牧棚就快被木材堆满了;捅了捅在旁边的石榴;“你去;跟娘说;别再劈了。”

石榴撅了撅嘴;不愿的扭了扭身子;看向那把闪着寒光的斧头;眼神一下就缩了回来摇头;“我不敢去。”

苏小多捂嘴在夏至他们后背抽搐;忍不住小声说道:“亏你还是做姐姐的;就会使唤弟弟。”她不敢凑近;就指挥石榴身先士卒。

夏至转头龇牙;“我是胆子小;你胆子大;你去。”

苏小多黑亮的眼眸窜过一丝狡黠;微翘了下嘴角;径直绕开姐俩;大义凛然的朝夏老娘叫唤了一声:“夏婶子;别忙了;该吃饭了。”

==!!!夏至对着苏小多的背影就伸出一个鄙视你的手势;投机取巧的男人;鄙视你;鄙视你!

夏老娘哎了一声;将搭在肩膀上的汗巾擦了擦满头的大汗;放下斧头;朝着他们就走过来。

石榴睁着星星眼;满脸的崇拜;小多哥哥;好厉害哦。

苏小多也学会了夏至的小动作;半弯着身子;手指轻刮了下他的鼻头;笑的异常阳光。

夏至不服的翻了翻眼皮;朝着苏小多哼了一声;两步凑到夏老娘身边;挽着她的胳膊;亲切的不停往老娘身上蹭。

“娘;累不累啊?渴不渴啊?要不要休息会再吃饭啊;吃完饭再睡个午觉啥的啊;不然我叫石榴给你捶捶腿;揉揉肩。”

石榴一见姐姐抢了先机;忙一步抢过去;抓着夏老娘的另一只手;嚅嚅着娘前娘后的喊着。

苏小多经不住姐弟俩的小动作;跟在后头轻声失笑;再看夏老娘的脸色已经沉浸其中的天伦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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