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下载本书

添加书签

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第1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看到她这样,她知道,子衿、子佩内心关切不假。尝尽冷暖炎凉,她们之于自己的情谊她没有必要质疑了。她们仓皇失措也不假。然则她自己尚且冰凉,又何德何能来温暖她们?

既已明白焚琴确有其人,又是夜大爷的秘密情儿的角色,又明白了他们背后之于自己的定位,她不免有些伤感。前世孤苦无依,空虚寂寞冷,这平白的来的第二次人生,像极了前世的轮回。

卿君原本并不习惯顾影自怜,只是他们相依相偎一双人的缱绻画面一衬托,便显得她分外凄凄惨惨戚戚。

寒蝉凄切,冷月无声。这么个气氛光景下,特适合饮酒埋醉。

卿君从房里翻倒出先时夜无俦着人送来的青川桃花酿,如获至宝般自斟浅酌,轻推小轩窗,月华泄了一室。夜色浓,三杯两盏,倒也无惧这晚来风急。

正当卿君醉意正酣,意兴阑珊时分,夜无俦那厮摸黑进了房内。

见卿君已然烂醉,微微敛了眸光,温柔责备着。

卿君指着他讥笑道:“你奸计已然败露却还浑然不知,可知本小姐我现下正心下一阵暗爽?伪装,谁不会呢?”

夜无俦将卿君横抱起,轻放塌上,面带关切凝望塌上美人。

卿君继续酒后吐真言:“若不是午时亲眼所见你和情人的你侬我侬,姐姐我千年道行,险些要被你这一双电眼迷惑了去。”

“净说胡话,本王须臾才至这荣国府,你午时如何能见到我?酒量不精,便不要贪杯。”

卿君转脸不看他,道:“放心,我酒量很好的,当年兰桂坊叱咤风云,香港回归之后就没吐过……唔……喝完姐姐再带你去钱柜k歌……啦儿啦啦儿啦……你若撒野今生我把酒奉陪……”

借着酒劲耍了会子酒疯,终于消耗掉了最后一格电力,歇菜了。

梦里夜无俦眼清澈笑容无邪。而自己,蜷缩在他真实而滚烫的怀中,但愿长醉不愿醒。

第六章 凌乱

卿君一觉睡到自然醒,回想昨夜梦中自己堪堪一副风流状,抵死拽住一花样美男不放手。貌似还剥去了对方的衣服?!

待完全清醒时候,便凌乱了。

昨夜星辰昨夜风,卿君已然尽数忘却,醒来缠绕芙蓉帐内的暧昧氛围让她了然,那泛着微微桃花色的梦境不是梦,昨夜自己被轻薄了!

塌上这位花样美男此刻正欣赏着自己,不知单手支额这般垂涎自己熟睡的容颜已然多久了。那殷切之中暗藏婉约,顾盼之间包含柔情的娇艳模样,以卿君玩转驰骋言情小说界多年的经验来看,这厮正对自己打着歪主意。随即便向其投去嫉恶如仇的眼神。

“昨夜我想走来着,可你执意挽留,况你我早有婚约,本王私心想着,还是阿卿你看得开,你我委实毋须扭捏做态,本王就勉强留宿你塌上了。”

卿君不屑这厮**裸掩饰的解释,恶狠狠拽出了被夜无俦压在身下的自己亵衣的→文¤人··书·¤·屋←一摆衣角,一面稍作整理自己凌乱的着装,一面缓缓调整了自己的作战方针,一面道:“那我身上的衣物是怎么回事。”

“昨夜你心急火燎剥我衣服,剥完又心急火燎剥自己衣服。可你着实醉的不浅,这绸子缎带都被扭曲作一团,我便顺从了,后仗义帮你剥了衣物。”

“如此说来,便多承王爷仗义相助了!”卿君听闻咬牙说道。

“好说好说。”夜无俦边连连说着,边岿然端坐于塌上,双臂平伸。

“这是做甚?**?”卿君鄙夷的看着这位异教徒。

某七悠然开口道:“更衣”

卿君白了他一眼:“自己动手,丰衣足食。脱衣服要我相助,穿衣还要我代劳,你是不是男人啊?”

夜无俦闻言眼睛放出了万丈光芒:“怎么,本王是不是男人,阿卿你是否有兴趣亲自检验一下?”

卿君闻言越发鄙夷的望了眼对方,道:“我这么一倾城绝色与你同床共枕了一宿,七爷您居然愣是没把这床单滚成,你还别说,我对这一问题倒还真是好奇——王爷您是不是不举?”

“昨夜你烂醉如泥,本王不愿乘人之危与你苟且,既没情趣又没品格,如此让你逃脱。萧卿君!你信不信本王现下便将你就地正法?以祭我七王爷雄霸花丛的威名!”说着,便猛地将正在整理亵衣的卿君扑倒。

正在这千钧一发之际,房门洞开,进来一梳着双丫髻的丫鬟——子佩,塌上这么个缱绻孟浪信息量十足的场景着实让这位形容尚小的妹子面红耳赤。一时愣在原地,不知若何。

夜无俦用壮硕的身躯钳制禁锢着身下的卿君,任凭卿君这花拳绣腿的三两下,夜无俦轻蔑的嘲笑这些在他看来皆是浮云的负隅顽抗。听闻有来人,却迟迟不禀明何事,便冷冷催促道:“说。”却并不转头,目光饿狼般直直焦灼住身下娇喘的猎物。

子佩被这一声吓得魂不附体,立即便犯了口吃:“二……二小姐,平南王二……二公子相邀一见。”

江浸月?这倒是个不速之客,卿君有些讶异的望向身上之人。

夜无俦显然被败了兴致,施施然起身,松开了对卿君的钳制,边下榻自己左一件右一件的穿衣,边说道:“本王允了。”

切……本小姐征求你同意了吗?果真夜郎自大!

随即,迎合向卿君愈发讶异的神情,他又补充:“但不保证不去听墙根。”

卿君穿好衣服,应邀来到相约地点——个园之中的茂林修竹之处。

入了竹林,才刚刚站定分毫,便被人握住了胳膊,微微往其怀里一袋,整个人便被压进了一个结实精壮的男人的胸膛。

“听闻他昨夜宿在你塌上?”来人微微焦灼失态的急问。

卿君扭转着身子,逃离了对方的钳制。今儿是怎么了?桃花朵朵开?捋了捋衣裳的褶皱,不紧不慢回到:“怎么,七王爷宿在未来七王妃塌上,于礼不合么?”

只此一句,小江便彻底颓败了下来。继而他的眉头又舒展开来,“并非所有人都如此着紧‘礼制’二字。他是长情之人,坐怀不乱只因他不想,而非他不能。”

他从广袖之中摩挲了会子,拿出来一包牛皮纸包装着的物件,递于卿君,道:“你当日溺水,风湿入骨,平陵此地常年多雨,未免落下病根,千寒易祛,一湿难除。这些药材,你每日服一帖,连续十日便可。”

小江这话说的深得卿君之心。自穿越以来,常常关节疼痛难忍,往往不适之感持续个把时辰便消失了,她起初也并未在意,只当是初穿乍到,自己的灵魂同这身体尚未契合造成的不适。后来,来这平陵,连日阴雨连绵,这不适症状又愈发强烈了。

叫医者国手这么一说,卿君连连点头。连日来萦绕心头的不足为外人道也的一桩心事被释疑,心情豁然开朗,多云转晴。

“如此,便却之不恭了!”卿君爽快将药材收下,正欲行礼道谢,被江浸月一把拦住,道:“卿君,同我不必多礼,你又忘了吗?”

卿君后退了几步,稍作掩饰实则是躲避同江浸月肢体触碰的居心。“二公子长路迢迢前来平陵,定然不只为卿君送药材这般纯粹吧?”

江浸透目光瞥了眼身侧竹林,笑道:“窃以为这话或许你可以换个人问问。”

说罢便朝月洞门行去,望着那个清癯孑然的背影,卿君莫名有些心疼。对他决绝若此,自己又何尝不曾心软?即便他未必有过真心,毕竟有着“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的情分,相识一场以属恩泽,他亦有着自己的抱负,何必苛责?

正失神望着,忽而身侧竹林一阵骚动,继而听见那个冤家熟悉的声音:“你看够了没有?”

夜无俦如妖魅一般从一丛竹林后现身。

卿君真是气不打一处来。“你果真来听墙根了?!我倒是高估了王爷的节操。”

夜无俦像是没听见卿君的挖苦,一把夺了卿君手中的物件——药材,挖苦道:“本王的人,倒要他来惦记?”

正欲抢了那药材向院外踱步,不知又想起什么,后又返回,将药材复有物归原主,塞入卿君手中,道:“他医术不赖,既专程送来,你便吃着吧,横竖不能耽误了你的身子。”

见卿君怔怔定在原地,还在思索着方才小江那句关于“坐怀不乱”的话。他昨日到底是“不想”还是“不能”?该不会是“不行”罢?

他刮了下她的翘鼻,宠溺无边的说着:“回屋去吧,一早起来还没用膳,仔细了站成一尊望夫石,本王可要退货。”

说完,没等卿君反应回击,他便已然逃之夭夭了。大步流星,扬长而去。

望着他雅绿色的衣摆消失于远门那头,卿君忽然有种错觉,仿佛,自己真的便是他倾了心去爱的女子。而不是昨日自己撞见的焚琴口中的那个为“蛊惑人心”而“强颜欢笑”的影帝。

第七章 原来如彼

江浸月和夜无俦这两位为何同时出现在平陵?这事于卿君看来着实默契无限、基情四射,直觉这其中定然不简单。

依江百里现在的状况,估计出不了勾结夜无非逼帝禅位这样的妖娥子,这事儿十有**是江浸月从中斡旋促成的。但是,夜无非难成大器,夜无俦和太子都在一旁作壁上观,江浸月一副聪明像为何这么糊涂,跟着趟这浑水?

听子衿说,江浸月这会子功夫到他胞弟——来平陵为质的江泽日那儿去了。他这次来便是来接弟弟回去的。江百里将卿君给萧伯殷送了回来,按照平等互惠的原则,江泽日也该荣归故里了。

江泽日?

卿君仿佛明白了这一切。

江浸月跟着夜无非作乱的目的并不在于夺取西京皇位。夜无非成不了气候他江浸月怎会不知晓?他盼的便是他夜无非的功败垂成。到时始作俑者远在青川,西京那头即便想要出气也鞭长莫及。只能委屈为质西京的平南王世子江润年代为受过——这是他作为世子的荣耀,亦是他身为质子的责任。

不论谁成事,作为样子账,江润年必定难逃一死。江润年一除,青川便在他江浸月的囊中。虽则因他之过为江百里损失一子,但他也尽力营救回了幼子江泽日,也算功过相抵。况现下青川一干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