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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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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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啊?那也值当的她配个这么高端大气的动作!

“对了,还有七王爷上回赏赐的首饰,小姐叫我们留着,我至今没动用过呢。”子佩忽然想到这个。令整个气氛立即鲜活了起来。

带够了家当,出来混,立马气场十足。

“子衿!”

“哎!”

“这平陵最好的酒家何在?”

“有凤来仪!”

“目的地:有凤来仪,出发!”

“得嘞!”

气派酒家,有凤来仪,四处墙面上斑驳的留下了好多名人墨客的墨宝。看来古人也流行明星签名留念这一说。

卿君眼尖,一眼便瞧出了之前曲水流觞之上惊艳过自己的那手字——他的字。这有凤来仪,他也曾光顾过?转念一想,若连这等上流酒肆也不穿梭一两回,他也枉为土豪了。

一进殿堂,便有小二殷勤招呼,要了个楼上靠窗边的位子,老习惯了,转换了时空也戒不掉。其实小二说,楼上北边一排都是雅间,但是卿君对于这寻常巷陌的风土人情甚是有兴趣,便没有去。

点了几个名字一听便色香味俱佳的菜。酒足饭饱之后,结账。

掏出一颗南海夜明珠,还好子佩尚未有空将其挫骨扬灰。小二的眼睛立马万丈光芒。卿君手握着珠子当空画了个圈,小二的头也应和着转圈儿。

“抵今儿的酒菜钱,够吗?”

“够,够,够!”小二连连作答,双手来捧。卿君几乎以为又回到了98世界杯歌的年代,在心中默默哼唱“奥莱奥莱奥莱”。

继而,卿君又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大致有七、八颗,小二的眼彻底直了。

“从今儿以后的半个月里,每日午、晚二膳,照着今儿的标准,给我做好送到荣国府个园,够吗?”

“够!够!够!”小二仿佛只会说这仨字儿了。卿君又在心中默默哼唱“奥莱奥莱奥莱”。

正待要成交的关键时刻,手中忽然感觉道“嗖”的一阵掌风,珠子便没了踪影。

正想大吼一句:何人如此造次!

却同夜无俦面面相觑。

只见他一边将珠子装入锦袋,一面对满目惆怅忧伤的小二道:“这位小姐方才所提要求,五十两银子够不够?”

“够。”小二耷拉着。咦?不唱歌了?若在平时,这桩买卖五十两也属于傻客上门的大喜事。可是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见识过手执一大把夜明珠的极品傻客,段数一下子被拔高了不少。

小二拿了夜无俦递过来的五十两,下去了。

夜无俦将锦袋交付卿君:“本王倒望着你将这珠子磨成粉,竟没想到你会用它交易口粮。你这时而阳春白雪,时而下里巴人,倒也缭乱。”

她是富甲一方的荣国公的幺女,她将是他的妃,她还是他难得心仪的女人,她配得上世间所有珍馐。现在却用他赏赐给她闲暇把玩的夜明珠抵酒菜钱。他见了心下一阵心酸心疼。

“我这是身体力行‘太白’精神——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太白此人,果然光风霁月,吾辈汗颜啊!”有人埋单,卿君得意样样。

这诗还没吟完,某七立即冷面以对:“谁是太白?”

“额……我的意思是,一种‘天生我才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的豪迈!”

“谁是太白?”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精神……”

“本王再问一遍,谁,是,太,白?”

“李白,字太白,号青莲居士,是唐朝……”卿君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明了。怎么和他解释?这人听话,怎么不会听重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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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怡红快绿(壹)

荣国府,深夜,竹林深处,煮鹤同一面覆轻纱的女子在飘渺青烟环绕的暗夜里,相对站着。

“你这般,恐是不妥,爷知晓后,虽未苛责,怕是难免会迁怒于你。”煮鹤率先打破了僵局。

“迁怒于我?为了个不相干的人?”蒙面女子像只高傲的孔雀。

“说句不中听的话,那萧卿君,怕是并非‘不相干之人’,爷对她,不一般。”煮鹤语气始终殷切真挚。

“他蛊惑人心的手段而已,你还没不了解他吗?谁是他最着紧之人,还需我告诉你吗?”女子越发高傲,倒有些不真实,说出的话,倒似自我安慰,继而她又询问:“对了,爷最近有什么交待么?”

“给我掘地三尺,找出这个太白,本王倒要看看,是怎样的光风霁月,让她汗颜了。”只见煮鹤启齿,四周旷野里却响起了夜无俦的声音。

蒙面女子轻笑,“哥哥这‘口技’是愈发精湛,我也险些被迷惑了去。只是,这般光景下,爷只交待了这桩拈酸吃醋的事,没有旁的了?”

“上回我先爷一步来平陵为其筹备几桩事务的时候便想告诫于你,为兄的‘口技’是不得已之时爷的制胜法宝,那日你却让我,瞒着爷帮你争锋吃醋,演戏给萧二小姐瞧。焚琴,你这善妒的性子着实要不得。爷看萧二小姐的眼神,身为男子我又怎会看不懂?焚琴,他没有那样看过你。”风月之事,总是旁观者清的。

许是觉着自己言语过了,望着焚琴一言不发的站在那儿,煮鹤心生不忍劝慰:“不过,爷的性情我了解,你为他牺牲良多,到时候名分地位他断然不会委屈了你,如此足矣,何必世事洞明,何必?”

“爷从来就不乏女人,她萧卿君同过往的她们相较,我看倒没什么不寻常之处。”焚琴依旧堵着气。

“今日是爷遣我来告诫于你,那萧卿君,你莫要动她分毫。”煮鹤说着,叹了口气,道:“他说最痛心的,莫过于这经年与虎谋皮的岁月,逝去了你明眸皓齿韶华,亦蒙昧了你,原本纯良的本性。”

“怎么,那萧卿君,便连我的好哥哥也一并收买了去了?”焚琴近乎歇斯底里的朝曾经最为仰仗的兄长吼去。

“这话是好心还是恶意,你自己去判度罢!”煮鹤转身离去,旷野之中,只剩焚琴孑立。

“蒙昧了纯良本性?这便是我十年倾心相托的报答?当然,还有名份、地位,哼,好似我当真稀罕!萧卿君,你莫要得意!多的是,你不知道的事,譬如,他并不纯粹。”暗夜中她独自一人冷冷说着。

继而她又开始了愈发苍凉的冷笑,回荡在缭绕的薄雾中,经久不散。昨日被夜无俦撞见自己拿了他赏赐的物件换酒钱,他大为震怒,以至行为偏差。昨日回府途中,他一言不发,怕是逃亡的岁月令这位土豪哥难耐凄凉了罢?

将自己送回个园,倾囊而出,要煮鹤将他全身所有的银票、现银统统都交了出来。定定望着她,好一会儿,然后说,“好歹,是本王为未过门的妃,你这捉襟见肘的,本王委实看不下去。”

用了早膳,在清晨竹林的微风中做了会子瑜伽。这古代人多短折,平均寿命才三十多,医疗水平又落后,她还得在这儿再熬上十数个春秋,做点儿有益健康的瑜伽,以免小命潦草完结,陷入死循环。

通身酣畅舒坦了,便到房中歇息片刻,坐等昨日交待好了的有凤来仪的美味。

忽而听的外间悉悉索索,喜不自胜,这般勤快?出门相迎,怔住了。是大小姐萧仪君前呼后拥的来了。她这一来,卿君这小园子顿时仓促了许多。

“妹妹还不曾用过午膳吧?”仪君边说着话,便亦步亦趋朝卿君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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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君想着,言语怠慢不着紧,吝啬用度不着紧,居住局促亦不着紧,但你丫苛扣我的伙食待遇,便是同我解下了不共戴天之仇,管他姊妹情深,一母同胞,血浓于水,我可不似这原本的萧卿君好欺负。

这般想着,卿君并未行礼,连一个廉价的笑意也挤不出来。站立在院中听向来清冷的姐姐异常开朗的自说自话着。

“妹妹昨日所言,姐姐我夜里也是辗转反侧,寤寐思服。若说因这府中斋戒而怠慢了妹妹腹中胎儿,姐姐我委实于心不忍。但这家传的祖制也半点僭越不得。这样吧,姐姐今儿带你出门散散心,找家干净雅致的酒肆,炒几个可口小菜打打牙祭可好?如如此一来,既不亏待了妹妹,亦不有悖于礼制,可是两全其美了!往后,我每每得空便捎上妹妹外出品菜可好?”

卿君听着这一长串天籁般的言语从先前极不待见的人口中迸出,不由心生戒备。

她不适应,并且,压根儿就没相信过其中哪怕一个字!

耍花枪?我奉陪。演戏?谁不会呢。她若想加害于自己,犯不着如此繁冗。她若想耍什么花招,躲了今日,更有防不胜防的来日。不就出去吃个饭么?放马过来罢!

“姐姐如此一说,倒真是个‘不负如来不负卿’的妙计!”卿君假意欢心雀跃,又拍了拍自己脑袋,“妹妹愚钝,怎么早没想起这么个破解妙招?还是姐姐聪慧!”

卿君身后,子衿、子佩。仪君身后,九对童男童女。对比如此悬殊,卿君对此并不放在心上。古人动辄十数人,前呼后拥的举措着实不环保。途中卿君便在想,这阵仗,等会儿吃饭的时候,仪君那十八个仆人是站着还是坐着?坐着,这得多大一笔餐饮差旅费用开支啊!若站着,叫她如何肆意开吃啊?

一处喧闹巷子,两边皆是纸醉金迷。仪君在一处门口驻足,很有深意的望了眼,卿君也跟随她的目光看了过去。这个知名娱乐会所,同“云来客栈”一起驰骋垄断了古装电视连续剧中的的妓院与宾馆行业。

里面果真一派觥筹交错,莺歌燕舞的潋滟风光。

这萧仪君难不成带自己来逛窑子?卿君站在仪君后侧暗自腹诽。

仪君转而诡异一笑,转身入了……对面的快绿阁。

第十章 怡红快绿(贰)

真是一场石破天惊的空欢喜。卿君不免失望叹气,本打算化个男妆,去那见识一番的。

卿君跟在身后,入了这快绿阁。仪君向前来殷勤招待的小二要了楼上靠窗的位子。此举,甚合卿君心意。到底是姊妹,如此默契。

上了二楼,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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