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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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妖娆:王妃要休夫- 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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顽皮的神色。即便是同自己斗嘴置气,他现在也甘之如饴。

三哥他们或许注意到了自己的反常神色。他何尝不曾为自己的反常寻着这样那样的理由?

她萧卿君是他回归西京的关键。

他何尝不是在无数冷清的深夜向自己念叨着这句话,反复平复自己起了波澜的内心?

可是,她似乎并不十分在意自己的身子。她自醒来便没有怨过自己。

她对自己看似有情却又无意令他着实恼火。同时又迫切想看清她的内心。然而渴望越迫切,便越迷惘。

第一次,他看不清一个女人。

她究竟在意什么?

亲人?来平陵之后她同其父萧伯殷相见的次数仅是寥寥。

名节?连未婚先孕这等伤风败俗的罪名她都泰然揽下,对于男女之间也不似普通女子那般设防。当日她那般爽快应承下自己的并不显诚心的求婚究竟为何?她有个富可敌国封疆大吏的父亲,自己纵使威逼利诱,她若不愿,谁也无法强逼。可是为什么,她如此逆来顺受?连日来相处相知,这“逆来顺受”绝不是她萧卿君的本色!

名利?听闻萧仪君说起过,她嫁的是他七王爷的身份。是了,她便是这样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之前对她刻意的疏离,后来倒因为她险遇不测自己又淡忘了。然则自己又思量了一番,关于她的虚荣也只是道听途说。他曾赏赐的南海夜明珠,见之能不动神色要磨成粉的,她是第一个。一些珠宝首饰也一并分了干净,她也是第一个。这么多例外,教他如何相信她竟是这样一个只在意他七王身份的女人?可笑自己竟还以这要挟她。

他想知道她的软肋。因为他现在已经越发清楚,她已经成了自己的软肋!

他迫切想控制她。

他想将塌上那个羸弱的身躯揉碎,揉进自己的身体,从此便不必挂心教旁人夺了去。

转念又为自己疯狂的念头感到羞耻。

一边摇头轻笑,一边说到:“那便安置罢!”

夜无俦为自己宽了衣便往她塌上挤。

“喂喂喂……”卿君吓得花容失色,吃惊大呼。

还没来的及“喂”完,人已经被夜无俦扑倒钳制在他怀里。

她奋然抵抗,为自己的清白之躯,也为他身上那锥心刺鼻的——白梅香……

她背对着他酸楚的表情他无从得知,她只听得他疲惫道:“宽心。本王即便想做什么,也断然不会挑一个大病初愈的人。这种事一旦怜香惜玉起来便少了些兴致,着实没有情趣。等你身子好些,我自会带你领略。”

卿君被他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却也不愿示弱:“那你还来我这儿?”

“你这儿舒坦。”他的声音渐渐悄然,呼吸渐平缓。继而,耳畔响起他轻微的鼾声。

卿君刚刚睡醒,现下自然是无法入睡的。可她僵直着在他怀里的身子,不敢动。夜无俦一贯浅眠,她怕自己一动他好不容易培养的睡意又消失了。

这样疲惫的他,她很心疼。

------题外话------

天气凉了,大家注意保暖啊~笔耕不缀,只为心中执念,喜欢的亲收藏哦~

第十九章 启程(肆)

次日清晨,子衿、子佩照常进房内伺候卿君梳洗的时候,见卿君塌上卧一男子已然吃了一惊。待该男子起身,堂而皇之伸出双臂,而后她们伺候的主子竟欣然伺候起该男子,子衿、子佩便更加疑惑了。

待上前分辨仔细,吓得手中的梳洗器物一概应声落地,两人也条件反射的跪地施礼:“给七王爷请安!”哆哆嗦嗦,全无半点平日风范。卿君在七王爷身后摇头轻笑以示对她二人今日表现局促的失望。

“免。”夜无俦今日似乎心情不错,并未刻意为难苛责。子衿、子佩对望须臾,疑惑更甚。

卿君手艺生疏,夜无俦也乐得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捣鼓了片刻,虽只是依葫芦画瓢,倒也凑合。最后卿君为其绾发,夜无俦则在镜中欣赏卿君认真研究的模样。他见卿君手中握着个什么物件,瞪眼深究良久,始终蹙眉,在他发髻上比划数次,终于展颜,

夜无俦的发,由卿君慢慢绾起,谈笑间,指间流年飞转。她多希望,每日,能将他的青丝细细盘绾,直至发间层染白霜现。

妆成双手附在夜无俦肩上,对着镜中的七王爷流露欣赏神色,道:“爷可还满意?”

夜无俦经过她一番雕琢愈发魅惑苍生。

夜无俦望着镜中自己,满意点头,回眸望向卿君的眼中净是绵绵情意:“阿卿,日后本王的发便都由你来绾罢!”

“别诳我啊,我特单纯,会当真的!”卿君明知他是影帝,怎奈内心难免一阵波澜。

“阿卿单纯,本王自是不忍相欺。”夜无俦溺爱无边的轻轻揉搓着卿君额前的碎发。

“别介,我可不愿起的比鸡早。”卿君嘟哝着。每日都要起的像今天这么早?她可不愿!

夜无俦摇头轻笑着。

疯长的情节终于舒缓了下来,似乎他们之间除了**裸的权谋算计,也可以这样闲话家常。

将这一番郎情妾意看了一通的子衿、子佩低着头哼哧哼哧笑的别有用心、猥琐至极。

七王爷起身走了三两步,忽而想起了什么,转身又踱回卿君面前,面色凝重道:“那个……经过这一番,你的孩子没了。”

这段时日,对于孕妇这一角色入戏太深,对于自己腹中假想中的小生命也有了些感情。才一个多月这个小生命就杀青了?孩子他爹果断结束了他的艺术生命。难怪,当日不省人事之事他竟然隔离了自己的两个贴身丫头,实则,是为了这一招做准备!

也罢,这婚期还有三五日了,也不怕卿君或者卿君娘家出什么状况了,这婚礼铁定要如期举行,他也铁定要如期回归西京权利中心,那还要这碍事的孩子做什么?到时候月份大了还要用心掩饰,十月怀胎之后还要难道还要再从外头寻摸来一个娃儿来接着演戏吗?

后期投入太大,也太费神,既然目的达到,也无俦此举也着实在情理之中。

卿君一晃神,露出忧伤的抚摸着腹部。仿佛在同娃儿告别。

夜无俦似乎也被她的忧伤感染了。上前轻轻将孩子他娘揽在怀中。他高出她许多,她便埋在他滚烫的胸膛,听着他说着美妙的情话:“往后,我们还会有许多孩子。”

他在说,她在听。真或假,此刻重要吗?

“如今你我皆是颠沛红尘,这孩子走了也好,如此便不必跟着遭罪茹苦。况且,棋子一枚而已,爷不必太多伤情。”卿君乖巧的安慰着夜无俦。

“我知你从不想做棋子,我也不想做这下棋之人。”夜无俦轻抚着卿君散落的长发,忘情说道。

一番缱绻温情被门口一仆人叫唤所侵扰:“七王爷,江公子要过来会会萧二小姐,说是,道别。”那仆人撞见二人相依偎的画面,颤颤巍巍,不自然的说道。

第二十章 启程(伍)

卿君应江浸月之约来到竹林之处。想起方才夜无俦面上千回百转的神态煞是可掬。

“不过见他一见。你还不是左拥右抱的?”卿君嘴上勉力挖苦,心中实则窃喜——夜无俦还是会在乎她的吧!

夜无俦义正严词的回道:“笑话,本王气度会容不得你见他一见?左右他当日也全力施救,与你相识一场,往日情分总是在的。他明日便领着江泽日回青川了,我们也快启程了,天各一方,相互道别总是人之常情。阿卿且宽心去长亭道别,但是,本王可不保证……”

“不去听墙根!”夜无俦话没说完,便被卿君抢了话头。“我早知道你便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坐怀不乱,还不算正人君子么?”夜无俦欺身上前,将后退闪躲的卿君一把带入怀中,卿君的小腹无处躲藏,贴紧了他的下身,卿君只得一边向后仰着身子,以尽力远离他欺压而下喷薄着男人凛冽之气的唇,一边用小碎拳漫天飞舞的落在夜无俦胸口。

夜无俦欣然享受的卿君这花拳绣腿的招待,道:“反应敏捷,抵抗有力,看来这身子是恢复的不错。”说完意犹未尽的上下打量了卿君,一只大掌握住了卿君正在抵抗的双拳,另一只大掌则猛的在卿君腰肢一施力,卿君整个人便都失去重心跌落在他滚烫怀中。

耳畔,她感受到夜无俦温热的气息,以及他说:“今晚,我再来。”

上一世她并非不解风情。这样的暧昧暗示她怎会不知?

正当卿君迷离着思索应对之策时,夜无俦摩挲着卿君的秀拳道:“拳头倒是利落,不过劝你莫要妄想凭它便可逃脱本王。”

夜无俦在卿君的柔荑上轻缓浅啄,边哈哈豪情万丈的大笑着,边离了她的房。

见卿君如约而至的身影,江浸月神色一阵激越,却碰上卿君疏离淡漠的回应,眸光随即又黯沉下去。“近日生活起居,可还妥当?”江浸月小心翼翼找着话题。

“江公子,你我之间,隔着两次倾力相救的情分,便不必这般费时寒暄客套了罢?”卿君字字珠玑。

“你当知我身不由己,相识一场,亦属恩泽,你何忍苛责?”江浸月道。目光焦灼住冷情的卿君。

“郎骑竹马来,绕床弄青梅。同居长干里,两小无嫌猜。”卿君边念着诗,边从容转身,巧妙躲避了江浸月的凝望。“你我之间有过些许真心,这一点,我自是深信不疑的。事到如今,你也算求仁得仁,又何必做这般欲放不放的缠绵姿态?”

江浸月眉头深锁,“放了你,当时只道是寻常。”江浸月摇头轻叹。

“然则如今,我没有因为离了你而哭的死去活来,反倒逍遥自在的尤甚当初,你便觉着我与你而言不是寻常了么?”卿君反问,“江公子,即便如今郎未取,女未嫁,你我仍一道,你亦未必珍惜。很多的时候,我们都轻松的以为还会有下一次的遇见,最后总是在不断的错过和辜负中后悔。就像一盏放凉的茶水,纵然茶叶再好,温热已然无存,亦难赋深情。一期一会,世当珍惜。况且,放了我,换取你更多的贪图,卿君亦有幸能成全公子!”

江浸月若有所思,讶异望向卿君,这位不谙世事的纯良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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