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凉-活宝小淘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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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凉-活宝小淘气-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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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酒鬼破例正正经经的说了一大堆话,苦口婆心,劝不回迷途浪子,暮鼓晨钟,点不醒醉生梦死。 
  麻雄大喝一声:“少堡主,动手!”当先朝老酒鬼扑去,一抖手七招连环。 
  厉宕摇摇头:“老毛虫,是你自己不想当太监,本少爷也没办法,本少爷有心饶过你,你自己偏偏多嘴多舌,这下雄叔动手了,你这老毛虫的毛非被反得精光不可。” 
  谁知事情出乎厉宕意料之外,麻雄冲出去很快,退回来更快,老酒鬼硬接了一掌,竟把麻雄打得飞退,脸色一阵青白。 
  “天下一大笑,你这老毛虫原来‘伸长补漏’(深藏不露)啊!你是什么东西,竟敢打本少爷的雄叔,你该死!” 
  说完长剑立刻出鞘,杀气盈庭,这个人真是说变就变。 
  老酒鬼仰头喝了口酒,呵呵大笑道:“阿拉老夫好话说尽,你们仍然执迷不悟,阿拉老夫……” 
  “天下一大笑,本少爷为何要听你的?你这老杀才,本少爷三招要你的命!” 
  “呵呵!阿拉老夫昔年横行江湖五湖四海三江,盛名所至宵小为之丧胆,没见过你这狂妄小子,来来来,阿拉老夫十多年没跟人家拼命了,你们就一起上,陪阿拉老夫松松筋骨,让阿拉老夫暖暖身吧!” 
  老酒鬼突然双掌同出,右攻厉宕左袭麻雄,一招两式,展开主动攻击,掌如奔雷。 
  厉宕功运右臂,猛一振剑呛然有声,掌风如被剖开,但觉握剑右腕微微发麻,不禁大为吃惊。 
  麻雄刚才虽小吃了苦头,但欺老酒鬼分袭两人力道可能不足,沉喝一声双掌同出硬接,轰然声中雪花四溅,蹬蹬蹬又连退好几步,气血翻腾,比刚才吃的苦头更大。 
  石健冷眼旁观,衡量了一下局势。 
  这个蒙面的老头武功出奇的高,厉宕也不是敌手。 
  自己与麻雄二人联手都未必斗得过。 
  目下只有集全部的力量逼退蒙面老头,让厉宕犯自去取宝了,这不过在石健一念之间决定的。 
  石健目光朝麻雄扫了一眼,麻雄也正瞧过来,这两人并肩闯江湖久了,彼此已早有默契,同时大喝一声,奋身猛扑老酒鬼,口中还大声招呼:“大家并肩上,少堡主仍下去取宝。” 
  蹲坐在老酒鬼肩上的小白猿;突然吱的一声,像一支银白色的箭,只见白影一闪,双爪已抓向石健面门。 
  石健哪会想到一只不起眼的猴子竟有如此身手?还没看清扑来的是什么玩意,但觉得劲风扑面,本能偏头出招,连挡带躲,谁知竟挡了个空。 
  小白极为滑溜,爪长又快,石健只觉得头皮微麻,竟被小白一把抓去了发箍,一头乱发,已像茅草般披散。 
  一招之下,在一只小猴儿的手中弄得灰头土脸,这在石健来说,恐怕是大姑娘上花轿——破题儿第一遭。 
  这可把一向冷傲沉稳的石健气得脸色铁青,口中发出怒啸,追着小白乱打起来。 
  小白十分滑溜,老在石健脚下乱窜,还不住的拉拉裤管,撕撕下罢,捏捏屁股,气得石健哇啦哇啦饯叫,反而影响了手脚,更加手忙脚乱起来。 
  麻雄招呼了茅大有及“九杀邪神”、“丧门神”一起围攻老酒鬼,以四敌一,居然占不到上风。 
  一来固是大家疲累未复,二来“丧门神”重伤未愈,三来卧虎山庄的人心怀不服未尽全力,在这种情况下,更难抵挡老酒鬼雄浑的招式。 
  厉宕眼看又没机会下崖,气得几乎吐血,激起了残忍的劣根性,一声暴叱,不管三七二十一挥剑冲入战圈。 
  厉宕一加入,老酒鬼可支持不住了,慢慢一步一步后退,让开了垂下长索的崖口。 
  厉宕边打边叫:“雄叔下崖,本少爷要劈了这老毛虫、老太监,茅坑,加把劲,雄叔,快!” 
  老酒鬼武功虽高,既要面对厉宕强而有力的攻势,又要应付其他三人的攻击,旁边还有几个残存的黑衣剑士呐喊助威扰乱心神,倒也极为吃力。 
  麻雄得空抽身退开,立即一步跳向崖口准备下崖。 
  突然。又是一条人影无声无息飘落,阻在麻雄面前。 
  剑堡夺宝行动真是多灾多难。 
  麻难眼见又有人阻挡,不禁怒火中烧,正想破口大骂,可是一见来人,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低声惊呼:‘飞天神魔’!” 
  来人是一个身材高大的黑衣老人,年纪也在六旬以上,头发灰白相间,颔下五绺长须已花,但身形伟岸,老眼依旧精光四射,令人不敢仰视。 
  这个人也是江湖新兴势力之一,陕南秦岭“飞天魔堡”堡主,江湖人称“飞天神魔”戴天仇。 
  飞天魔堡与剑堡几乎同时间崛起,武功独树一帜,精干凌空搏击,能够脚不沾地一口气攻上数十招,惜力使力回转飞翔如大鹏凌空,令人防不胜防。 
  堡主“飞天神魔”戴天仇,不仅轻身功夫独步天下,一身武学更是睥睨群伦,立堡江湖十年,从未遇上敌手。 
  秦岭魔堡之中,更是高手如云,声誉虽不如剑堡响亮,但实力比当今各门派雄厚得多是毫无疑问的。 
  魔堡中人行事,从来不计较毁誉,有时绿林黑道被整得叫苦连天,有时白道侠义的人,也会被修理得焦头烂额鬼叫不已。 
  虽有不少人对魔堡咬牙切齿恨之入恨,可是谁也动不了魔堡一根寒毛。 
  有人就认为,将来江湖霸主不是剑堡必是魔堡。 
  这个人麻雄得罪不起。 
  莫说麻雄,就是剑堡堡主“惊夭秘剑”厉卓要掂,也得挑个黄道吉日呢! 
  麻雄拱拱手,摆出了笑脸来:“原来是戴堡主,久见久见,戴堡主不在魔堡纳福,是路过此地吧?” 
  戴天仇负手做立,正眼也不瞧一下。 
  麻雄尴他的打了个哈哈:“什么风把堡主吹来的?” 
  戴天仇冷冷道:“什么风?东南北风,刚好打了一圈,老夫换位子来了,怎么样?” 
  哈!又是一个妙人。 
  麻雄干笑道:“堡主说笑了,是路过此地吧?” 
  “路过?哈哈!怪事年年有,这乌龟不拉屎的地方老夫有事没事来路过?” 
  “堡主说得是,那堡主此来是……” 
  “哈!怪事年年有,居然问老夫来此何为?” 
  “堡主,兄弟是……” 
  “呸!谁跟你是兄弟?怪事年年有,竟然有这么不知身分的人。” 
  “堡主,话不能这么说,你说我不知身分,兄弟可以把‘身分证’借你看,你瞧,籍贯、学历清清楚楚,身家情白又没前科……” 
  “住口!怪事年年有,你该不是在剑堡混不下去,想要到我魔堡找份差事吧?也好,剑堡的清洁工昨天退休了,你可以顶他的缺,专清全堡的茅坑,臭是臭了一点,‘黄金’可不算少。” 
  “堡主说笑了,难道堡主也是为宝物而来?” 
  “老夫若不是为了宝物,难道是因为你们三缺一叫老夫来凑一脚的?怪事年年有,居然问这种笨问题。” 
  麻雄微一犹豫,咬了咬牙道:“好,堡主既也是为宝而来,请与敝堡同心协力,除了那蒙面老儿,共同去取室,得手后二一添作五……” 
  “居然会有这等便宜事,老夫只要袖手旁观就可以得到一半的宝物?” 
  “不错。” 
  “你能做主?” 
  “这……麻某尚可做一半的主。” 
  “自己放铣居然只能做一半的主?要是另一半不能答应呢?没那么便宜的事。” 
  “剑堡大事或由不得麻某,但此行承堡主交代可以全权处理,所以麻某说话算数。”麻雄咬咬牙,硬撑下来。 
  “老夫是说要老夫闪开一边没那么便宜的事。” 
  搞了半天,麻雄被耍了一道。 
  “堡主的意思……” 
  “老夫的意思没什么意思。”废话连篇。 
  “戴堡主是嫌一半还不够?” 
  “哈哈!,麻雄,你别把老夫当成三岁孩童,剑堡的大小事都轮不到你作主,再说崖下山洞中的宝物,就像那位蒙面老兄所说,任何人都可以得到,就是你们剑堡的人不够资格!” 
  麻雄脸色一变:“戴堡主,你是架定梁子了?” 
  “怪事年年有,谁是‘茄绽娘子’?” 
  “堡主要是与剑堡为敌了?” 
  “你要怎么说都可以,老夫并不在乎,只问你谁是‘茄绽娘子’?” 
  麻雄脸色由白转青:“戴堡主不要装傻,你可知道与剑堡作对的后果?” 
  “什么后果?后果不是三家烤肉一家香就是一家烤肉三家香,剑堡的牌楼又压不死人。” 
  “戴堡主……” 
  “废话少说,你要下去取宝,就凭手中艺业闯过去,否则兔开臭口!” 
  “你……” 
  “我怎么样,老夫行走江湖,行事但凭喜恶,口碑不算很好,老夫认了,但要是比起剑堡来,老夫却不只比你们高上一品,至少老夫不会诡计多端心狠手辣,更不会杀人放火巧取豪夺,也不会以毒来控制江湖同道……” 
  “骂得好!”麻雄眼都红了:“你是骂得痛快淋漓,骂得非常痛快,戴天仇,你将会为这些狂言付出惨痛的代价,也许会赔掉一个魔堡!” 
  黑暗中,一摇三摆走出一个身穿儒服,身材瘦如竹竿的老者,眼眶深陷两腮无肉,大八宇疏眉,鹰钩鼻老鼠眼,厮下鼠须寥寥无几,偏又捋个下停。 
  麻雄连忙上前躬身行札:“属下见过总管!” 
  瘦竹竿大刺刺一挥手:“免礼!” 
  “老夫道是谁胆又大气又粗,原来是剑堡坐第三把交椅的大总管亲临,幸会!幸会!”“好说好说,戴堡主魔堡雄踞秦岭,天下人无不景仰,寥某不过剑堡无名三流小卒怎当得起堡主抬举。” 
  “哈哈!怪事年年有,剑堡大总管‘阴鼠’廖竹也自称三流人物,看来老夫只高你一级是二流人物了。” 
  “好说好说,戴堡主武功独树一帜,做事率性而为,贵堡内外总管都姓刘,‘二刘’人物当之无愧也!” 
  “你‘阴鼠’廖竹出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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