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海孤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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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海孤雏-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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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急忙上前取笺细看,见上面写着:
  “梅雨生:
  彩霞姑娘在我等手中,如要她能平安归
  来,那就准备五千两银票,并服下桌上药丸
  至西面林缘等候,午时之初自有消息!
  如有不从,那你就等着为这娇滴滴的美
  娇娥收尸吧!”
  字笺上并未署名,由此看来彩霞已遭人挟持,要赎银五千两赎回,银子并不成问题,只要能使彩霞安然无恙的返回,便是一万两也不惜,可是……
  梅雨生好奇的掐起那粒蜡丸,心疑的望着内有滴动之声的蜡丸,自语道:“奇怪?既是要赎银,却为何要我服下这粒药丸?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谨慎的在房内朝外细看,但却寻不着些微蛛细马迹的线索,但却从字笺上闻到了有着彩霞身上所抹的脂粉香。
  “啊?……是女人的脂粉味,怎会是女人?……”
  百思不解毫无头绪,只见他情绪不稳的逐渐暴燥,原本已消逝无踪的久习兽性却又开始渐显。
  禽兽之生活原本单纯,弱肉强食饱餐无险,在禽兽中虽不懂什么仁义道德,但对伴侣却是爱护有加。
  因此梅雨生此时已是暴怒得神色狰狞沉声咆哮,双目中闪烁出似欲择人而噬的阴森凌厉目光。
  时已至巳时之尾,梅雨生再也难拖延,只好准备好五千两银票,并带着蜡丸行往西面树林前,久望无人现身,因此怒声的大喝道:“在下已如约而至,为什么没人出面答话?”
  话声刚落,突听有一个苍老之声说道:
  “姓梅的,你且把银票压在你左前方石块下,再服下蜡丸内的药丸,老夫自会告诉你至何处领回那美娇娥,不过你可别妄想搜寻老夫,否则老夫同伴心慌之下,不小心将刀锋在那美娇娥的美貌脸上划上一刀,啧!啧!啧!那就真可惜了那张如花似玉,美如天仙的容貌了。”
  梅雨生闻言又惊又怒,冲动得恨不得将那老者揪出,但却又被老者之言惊恨的不敢妄动。
  因此怒声喝道:“你们是什么人?为何如此迫害我们?要财?在下给你们就是了,又为何逼迫在下服用此药丸?”
  话声刚落,顿听林内老者嘿嘿笑道:
  “嘿!嘿!嘿!梅公子,老夫年高体衰行动不便,万一你领走美娇娥后,不甘损失的急追而来,又打又抢的,那老夫几人岂不要被你打个半死?嘿!嘿!所以……
  梅公子,你服下那药丸后老夫几人就可放心大胆的扬长而去,如此解释梅公子可满意?”
  梅雨生闻言后望望手中药丸,疑心忖着:
  “喔?依那老者所言,这药丸大概是属令人手脚发软,全身乏力的药丸罗?可是……唉!好吧!人在屋檐下岂可不低头?就依他所言服下药丸吧!”
  思忖至此,也无法可想,因此无可奈何的掐碎蜡丸,将内里一粒赤红芳香的药丸投入口内吞入腹中,这才高喝道:“药丸我已吞入腹内了,你们可告诉在下彩霞在何处了吗?”
  奇怪的是雨生连喊数声,林内却静悄悄的无人回应,顿令雨生焦急的再次呼喝林内老者。
  然而依然寂静无声,雨生终於耐不住久无人回应的异状,立时疾迅的扑入林内,朝刚才老者说话之方向掠去。
  没想到在林内迅疾的搜寻一刻,往来也有三趟之多,竟没发现有任何人影形踪。
  “咦?……奇怪?刚才还有人在这说话,怎么现在却人影皆无?莫非上了他们的当?”
  就在他懊恼愤怒之时,突听右侧远方有女子惊叫悲泣之声隐约响起,听起来好像就是彩霞的声音。
  霎时只见他身躯疾窜右方林内,朝尖叫悲泣之方疾奔而去。
  约莫奔有十余里地,依然不见有何人影可见,此时他却感到全身发烫,且有些口干舌燥,尚以为是自己久奔之下才引起的,因此并不在意的续往寻找。
  寻寻停停,东奔西掠,仍然毫无踪迹可寻,但此时梅雨生竟满面通红双目血丝密布,鼻息粗喘得口干舌燥,小腹内一股莫名的淫欲高涨,致使灵智恍惚得难以集中精神。
  “救命哪……求求你们……不要……不要……”
  又是惊恐尖叫声由前方响起,顿使灵智渐泯的梅雨生突然猛力的晃晃头,使神智略清,咬牙切齿的疾奔前方一片蔓草及腰的草丛内。
  前奔里外声息又止,只见眼前是一条清澈见底的小溪,霎时兴奋的趴身掬水解渴冲凉。
  溪水冲激下灵智渐清,虽也解了口干舌燥之情况,但仍无法平复浑身燥热,及汹涌激脑的淫欲。
  倏然梅雨生见到右侧下游,正有一匹空马正引颈饮水,又看见小溪对岸的一株大树下竟有一些衣衫飘动,心中一楞又喜,迅疾的奔往大树下观看。
  然而心中大失所望,树根下虽是一个身穿赤红的劲装,年约十六、七岁的姑娘,正倚树闭目歇睡,但却不是自己心爱的彩霞。
  心中虽失望,但眼见那赤衣姑娘胸口衣襟半解,露出了一片柔白细嫩的肌肤,两团饱满圆滚的双峰隐约的露出边缘。
  雨生怔见之下,霎时双目发直的瞪望不眨,小腹下立时耸动且有股欲念直冲脑部,未几已是鼻息粗喘,双目发赤的急步上前,有如狂猛凶兽七手八脚的将那姑娘衣衫撕裂,已然使她全裸的露出了柔白如玉身材玲珑的娇躯。
  顿听他低吼咆哮的急脱自己秽裤,猛扑而上狂急的分开那姑娘双腿,接而下身狠挺猛抽的耸挺不止。
  那姑娘不知为何熟睡树下?竟然遭人撕裂衣裤也不清醒,直待雨生下身疾挺而入时才见她眉头一皱,似刚醒过来似的。
  但立时被下身传布全身的骤痛惊骇得尖叫出声,只觉下体内被一根粗长火烫之物迅疾的抽插,那撕裂般的痛楚使得她哀嚎连连,双手不停的推拒身上的人。
  那赤衣姑娘因惊骇恐惧已使她全身颤抖发软,再加上骤痛频频不止,更是全身乏力难以抗拒身上狠猛的人。
  尖嚎哀鸣响彻山林中,但却无人听闻干涉,终於在惊骇骤痛中那姑娘已然痛昏过去。
  也不知过了多久,那姑娘已然苏醒,虽觉骤痛略减,但仍神色骇然泪水如泉的瞪目望着身上之人,悲凄哀怨的尖叫道:
  “你……你……求求你饶……饶了我……好痛……不要……救命……不要了……
  饶……饶我……”
  悲急惊惧中再次昏眩得人事不知,醒了又昏,昏了又醒,待再次醒来时,那恶贼已然不知去向。
  全身颤抖不止,且下体己然麻木得好似不是自己的身躯,便连移动一下也无能为力。
  泪眼滂沱的望着自己赤裸身躯青紫片片,胯间小腹及双腿根处却是血迹片片,顿时悲从心来的嚎啕大哭。
  约莫片刻,忽听有人走近,并听一个苍老的妇人惊叫道:
  “咦?……唉呀!姑娘……姑娘,你是怎么了?天哪!是什么人如此丧尽天良?
  简直是作孽嘛!唉哟哟!姑娘你别哭了!”
  那姑娘神色木然的仰首抬望,见有一位花发布衣老妇,面含关切的望着自己,更是心中悲凄的嚎啕大哭,并缓缓伸手将凌乱碎裂的衣衫掩盖身躯。
  那布衣庄稼老妇口中不停的咒骂作孽,且以碎衣沾水缓缓替那姑娘清洗下体,接而频频安慰姑娘,并恨声的骂道:
  “唉!是那个畜生,竟然做出如此禽兽不如,败人名节的罪孽?哼!老天有眼他一定不得好死哟!唉!真可怜,可惜了这么一位大姑娘……啊?……莫非……莫非是刚才那位蓝衫公子?……不会吧?那位俊哥儿看他文质彬彬的……不对,不对,大概不是……”
  那姑娘耳听老妇喃喃自语之言,顿时止住悲泣哽咽的问道:“老婆婆,刚才您说的……有一个蓝衫……少年……他……他是什么人?”
  隔壁庄稼老妇闻言立时皱眉疑道:
  “刚才……刚才是有一个蓝衫公子他……说来也奇怪,他可是神色慌张的在老身家门口问路,待看见老身家内堂桌上摆着的剩菜剩饭,立时取出一锭小元宝要吃饭,老身见他好似非常饥饿,嘿!嘿……因此收下元宝供他吃饭,当时老身也闲聊的问他家住何处?为何进入这山野之地?又要往何处去?……”
  那姑娘耳听老妇停口不语,立时急问道:“老婆婆,那人……他怎么说?”
  “喔!那位公子他说是寻人走叉了路,如今也不知要往何处去,然后他自称是‘梅雨生’,是‘四明山庄’的女婿,喔……老身可从没听过‘四明山庄’这地名,在那儿也不知道,嘿!嘿!姑娘你见笑了。”
  那姑娘闻言忙接口问道:
  “老婆婆您没听错吧?是‘四明山庄’吗?他叫‘梅雨生’?”
  “是呀!是呀!老身虽已年过半百,但可没耳背哦!老身可是在家中听到有尖叫悲泣之声,才循声寻至姑娘你,可见老身耳朵尚灵活吧?”
  那姑娘闻言立时谨记在心,且再度低泣的缓缓起身,忍着胯间骤痛缓缓行至尚在啃食嫩草的坐骑,从马背包袱内取出换洗衣衫匆匆穿好,并略微清洗娇靥后,这才朝老妇道谢救助之恩。
  牵骑抬脚欲跨,霎时痛得她面色苍白,冷汗直流,弯腰捂腹的久久不能挺身。
  在老妇的帮助下,总算侧坐马鞍之上,紧咬贝齿痛皱双眉,泪流不止的哽咽策骑而去。
  那庄稼老妇眼含诡异的冷笑,待那姑娘行出十余丈外,才面含得色的嗤笑,闪入树林内,立时不见踪影。
  且说梅雨生在赤衣姑娘身上狂猛的发泄淫欲后,已然逐渐清醒,眼见那姑娘竟被自己奸淫得奄奄一息,顿时惊骇慌乱的匆匆穿好衣衫,逃离当场。
  在山林内观定方向往北而行,一个时辰后,刚踏入山间小道时,突听车声辚辚的从身后驰至。
  “咦?……呵!呵!呵!俊哥儿,老汉要往前村运货,可顺便送你一程,俊哥儿上车吧!”
  梅雨生转首望见行至身侧的一辆驴车,车辕上一位面色黝黑削瘦,一绺山羊须已花白的六旬老者,正以一双三角眼盯望着自己,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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