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孙子可是聪明的很,总是有办法通过外面警戒员的重重保护来到他的身边,当然了来了这么多次,警卫员们也是认识这位小少爷的,有的时候也就睁只眼闭只眼放过了他。开始的几次他在最外面几圈就被发现了踪迹。
而现在,十次也就只会有两三次被人发现了!这样身手敏捷有聪明伶俐的孩子甚是让他这个当爷爷的喜欢,但是他为孙子取名字的时候,给他取名叫做奉孝,就是希望这孩子在未来能像是三国时期的最厉害军师之一的郭嘉一样,成为一个天经地纬的人才!
郭老慈祥地抚摸着孙子的头发,郭奉孝就这样乖乖地靠在老人身边好一幅天伦之乐,其乐融融的景象。连那只老狗都过来凑凑热闹,依偎在郭奉孝的脚边不断地来回磨蹭着,很是享受的样子。
“奉孝啊,你又长高了!”老人笑吟吟地望着自己的孙子,上下打量着,看起来高兴极了!
“哪有啊!爷爷,你又乱说了,才一个礼拜没见我就瞬间长高了,哪有这么夸张的事情啊!”郭奉孝对自己慈祥的爷爷,也是笑脸相迎,这表情即使是在现在的小世界也是不可多见的,要是被白起看到了一定以为自己见鬼了呢!
可是他的这份幸福并没能够维持多久,通讯兵轻轻推开篱笆门,走到郭老身前,看到郭奉孝的时候没有丝毫的讶异,这事情他也是见的多了,同样的,接下来的事情他也是见得多了,他毕恭毕敬地敬了一个军礼,“报告首长!您儿子郭志仪来了!”
郭老和郭奉孝的表情同时一暗。郭老慢悠悠地挥了挥手:“让他进来吧!这小子,找到你的时间越来越快了!”
朗星月步,一脸严肃的郭志仪快步出现在院子之内,他走到郭老身前五米左右的地方,端端正正地站着军姿,慷锵有力地敬了一个军礼,“首长好!我的孩子又给您添麻烦了!”
郭奉孝脸色暗沉迅速站了起来,快步向门外走去。郭老也是脸色难看,郭志仪再次敬了一个军礼,毫不拖泥带水地转身就走。郭老叹了一口气,看到郭奉孝已经离开了院子,出声说道:“我们一定要这样吗?儿子,你还不能原谅我吗?”
郭志仪的脚步停了下来,刚毅的声音没有一丝颤抖:“首长没有错,我们之间也不存在谁原谅谁,我们只是血缘关系罢了!从你把我留在那里的时候,我们就只剩下血缘关系了!”
“当年我也没有想到会……”郭老神情激动,捏着藤椅的手指不可抑制地发白。
“已经发生了,已经晚了!过去是回不去的!首长保重身体,告辞!”郭志仪整了整自己的军装,昂首阔步地向外走去。
窗外的景色不断地向后快速移动着,郭奉孝冷冷地望着窗外,郭志仪平视前方。半个小时了,两个人一句话也没有说。最终还是郭奉孝沉不住气,打开了话匣子:“你不应该这样对爷爷,怎么说他也是你的亲生父亲,是我的亲爷爷!”
“是吗?那你也不应该用这种语气和我说话,照你的说法,我也是你的亲生父亲!”郭志仪仍旧平时前方头也未转,语气淡漠地让人觉得他根本就是在自言自语,而不是和自己的儿子对话。
郭奉孝一时语塞,只能转移话题:“就算是这样,那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耿耿于怀?问你你也不说清楚!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那一年的时候,郭奉孝还没有能力黑进军方最深处的机密档案一探究竟。
“那年……”严肃的郭志仪模糊地吐出了两个字,然后闭上了自己的双眼,没有再去理会郭奉孝的疑问……
整辆车再次回归了令人难堪的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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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郭奉孝回顾人生的时候,沙涙已经在面对自己到现在为止最大的危机了!
他的整个大脑沸腾起来,眼前的匕首就停在自己的脖颈之前,就那么差之毫厘的地方,他可以闪开,但是他不能闪开!因为他的身后就是失去知觉陷入梦境的郭奉孝,他不能眼睁睁的去看着自己的伙伴郭奉孝就这么毫无防备地面对对方凶狠的匕首!
在那个瞬间,他就没有犹豫过,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我要保护郭奉孝!我要保护郭奉孝!失去我的生命也在所不惜。
脑中的沸腾达到了顶点,整个脑壳都像是要迸裂开来!而那个念头却越发的炙热,越发的深入骨髓:我要保护!再也不会让我珍视的东西被毁掉了!再也不会!
沸腾到了他肉体的极限,沙涙的七窍涌现出鲜血,然而一道白光笼罩了他的整个视野,白茫茫的一片,没有尽头。
是能力透支的后遗症?是将死的预兆?沙涙不知道,他所能见的只是面前这一片苍白的天地……
这世间只有他一人……
或者不是一人?
148 二魄
148二魄
天地间一片苍白,白茫茫地望不见尽头,沙涙不知道在这个白色的世界里是不是只有他一人,他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的僵硬,语言的匮乏,发不出声响。隐隐约约之间,那苍白的天地松动起来,一棵老松突兀地出现在沙涙的眼前。
老松之下,一个人身着一袭白衣长衫背对着沙涙侧卧着。他的一只手支撑着自己的脑袋,另一只手中握着一把竹简,身侧也工工整整地堆着一些。最显眼的就是在书卷旁边放着的一个巨大的酒壶,这位看来也是一个嗜酒之人。还有的就是在老松之上挂着的那一把剑。整个世界里就只有这孤单的几个事务,显得单调但不简单。
沙涙还是不能动,他身前的人还是没有说话,自饮自斟,手不释卷。
又是这个情况!沙涙很快就明白了现在是怎么一回事儿,这种场景根本就是当初第一魄觉醒的时候产生的场景,眼前的这个人就是自己的第二魄?或者这里只是对方能力发挥出来的幻境?沙涙有些搞不清楚了:该死的,我可没有这么多时间在这里消耗,外面的世界……
“放心吧!在这里的时候,外面的世界基本上可以看做是静止的!”一眼就看穿了沙涙的心思,那人头都没回就回答了沙涙的焦急。
“你能知道我的想法?那你是谁?”沙涙已经迫不及待了,依照前两次的经验来看,能够进入到这个世界,他离开启自己的新能力只剩下一步之遥了!这无论怎样都是一件让人愉快的事情,一定可以一解燃眉之急!
“我是谁?”那人淡淡地笑着,有一种书生气地笑着,“在我的人生中,我可是有过很多名字呢!比如说庆卿……”
“庆卿?”沙涙疑惑地转了转脑子,拼命地从脑海里搜索着关于庆卿的资料,结果一无所获,不免露出遗憾之色:想不到我的第二魄这么没有名气,看来这次我和郭奉孝是在劫难逃啦!
那人还是没有转过头来,但是他已经窥见了沙涙的内心独白,是在嫌弃自己没有名气啊,不免觉得好笑:“哈哈,想不到到了今天我已经这么没有名气了吗?不过无所谓,我也不在乎这些个浅薄的虚名,我来到这里就是想要问你一个问题!”
沙涙心想也是,不管怎么说也是聊胜于无嘛,讲不定这个家伙有着什么惊人的技艺呢!这种一方面的逆天级别的存在,在中国古代可是不少的,“有什么问题现在尽管问吧!只要能救我们什么问题我都会回答的!”
眼前一花,面前的场景突然间改变,老松不见了,一袭白衣的那人转过了身来,他有着一张大众的脸,唯一出众的地方就是一种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书生气息,腰间别着一把短剑,却不像是平常武夫那样咄咄逼人,或是杀气滔天,更多的是一众淡然。一袭白衣,就像是要和这个世界融为一体,是一个儒雅的侠客,这就是沙涙对他的第一印象。
“我的问题很简单,而且你也只有两个选择!”话音未落,沙涙的眼前又是一花,那人不知何时出现在了自己的身前,手中短剑的剑尖顶住了沙涙的喉结,只要轻轻一刺,沙涙的生命就会在这个世界结束。
那人的腰间也别着酒壶却不像是酒中醒那样的颓废,而是一种飘逸,淡雅。他扬起脖颈抿了一口,淡淡地说道:“我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你和你的朋友深陷危机之中。而我可以准确告诉你,我所能赐予你的能力绝对可以应对现在的状况,但是!”
沙涙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个词了,可没有办法,他总是出现在不想他出现的地方,听到这两个词,沙涙的心也跟着沉了下来。
“但是,现在你的肉体强度只能救一个人,运用我的能力,其一你可以保护你的朋友击退那个阴险小人!之后就会脱力,任由接下来的敌人宰割!其二,就是用我的能力,不要管他了,逃跑吧!你的肉体强度绝对能够撑到你回到那个空间里去,然后恢复自己的伤势。你会选择一还是二呢!”
留下来就是和郭奉孝一起死,只是时间上晚上一点罢了,但是逃走之后,我还有活下来的机会,以后还能为郭奉孝报仇!但是我真的只能做一件事吗?我的肉体强度真的撑不住吗?
“在这个问题上,我不会骗你!你的肉体强度,只有这点了而已……”剑尖没有颤抖,停留在沙涙的肌肤表层。
既然这样,还有的选择吗?一个是活下去,一个是死,只要是生物都会选择的吧!
“又要逃跑了嘛?”沙涙的心脏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酸楚之意从胸前中喷涌出来。让人回想到了那一夜,那个深不见底的黑色沟壑,那个带着金色面具的人,那个顶天立地的天任行:“开什么玩笑,从那一次起我就说过了,从今以后我再也不会逃跑了,就算是死也要保住我自己的荣誉,也要保住我的那份气节!背后的伤疤,是男人的耻辱!”
话音刚落,眼前的景色就再次发生了变化,白色的大环境慢慢耸动起来,竟然变成了一个个身穿白衣白裤的人!而人流的旁边蜿蜒曲折地横卧着一条大河,那个一身白衣的男人腰间别着美酒与宝剑,站在一辆马车之上,他的身边站着一个浑身打颤的汉子。
人群哭哭啼啼的不成样子,但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