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莲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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凝玉莲花-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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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倒霉的孙敬之,自他一离开栖霞山连花峰,就魔难重重……
  他从不去找人家麻烦,偏偏麻烦惹上身,其实哪个敌人是他本身结下的呢?
  杀害当今盟主之子,更是莫名其妙,心想:“屠标啊,你明知你家小主人是如何死的,怎么诬赖到我的身上!”
  只听屠标继续说道:“那小贼不知什么亲人受难?到得府上向小主人强索碧鸡丹,小主人当然不会随便将珍贵无比的碧鸡丹赐给没有来历的人,拒绝不给,哪知惹火了恶名昭彰的孙敬之,与小主人打起来……小主人被他暗算,一匕首刺在腹上要害逝去。
  老奴无力护卫,老奴不是那小贼的敌手,眼见小主人惨死,拼命之下被他擒住,更在他毒刑逼迫下,说出碧鸡丹的藏处,他得了最后三颗碧鸡丹才扬长而去……“
  说到这里,孙敬之听的几乎吐血,暗骂道:“好个恶奴,你不但助小主人为恶,事后还替他掩饰真正被杀的原因,只恨我当时手顿,没杀你泄恨!
  想不到当时手软,竟让恶性不改的屠标前来此地瞎说八道,早知他是个顽劣不驯的老匹夫,一刀杀了他了事,免得再出恶主意遗害世人。
  屠标歪曲事实的说完,听得屠百练须眉俱张,大喝道:“孙敬之,我不杀你誓不为人?”
  他这一番怒喝,骇了孙敬之一跳,只当屠百练在朝自己说话。
  其实眼前的少年郎就是孙敬之,但他仅是对着屋顶怒喝而已,好像孙敬之躲在屋梁上。
  屠标为要证实自己的话可靠,一掀胸前的衣服道:“老奴胸上的伤痕便是那小贼毒刑逼供下的杰作,唉,老奴老朽之身怎堪那种凌迟的毒刑,只好将碧鸡丹的藏处说出……”
  众人一看他胸前一道刀伤疤痕,深可见骨,谁也不怀疑屠标在撒瞒天大谎!
  屠百练颔首道:“你起来,我知道你对我屠家忠心耿耿……哼哼,那小贼砍你一刀,我将来砍他千百刀!”
  屠标爬起道:“只不知那小贼去了哪里?否则老奴知道,第一个找他拼命!”
  他不知道孙敬之就在他身后,说得满像一口事的。
  屠百练冷冷道:“要知那小贼的下落,并不为难!”
  他走过屠标,面对孙敬之道:“我间你,孙敬之在何处?”
  只当面前此人是孙敬之的朋友,所以手中也有一颗孙敬之送他的碧鸡丹,再不相信他看来毫无武功的幼稚少年,竟就是名闻天下的孙敬之。
  他不敢问“你的碧鸡丹哪里来的?”只因这一问就证实孙敬之那粒碧鸡丹是真的,而自己那颗是假的了。
  屠标跟着回头,着清孙敬之的面目,暗暗惊呼:“我的妈啊,这位小煞星竟在这里!”
  孙敬之先不等屠百练的问话,微微一笑,屠标见他对自己笑,可忘了说过第一个找他拼命的豪语,心知等一下定打起来,自己瞎编排了他一大堆谎话,他还会饶了自己么?此时不溜,更待何时?
  屠标溜的真快,谁也没去注意,屠百练在问孙敬之,皆知底下的文章一定不简单。
  孙敬之懒得喝止他,目前眼看一番争斗难免,犯不着跟他这种老不修的小人呕气。
  “佛心鬼手”沈泰祥晚上眼睛不行,耳朵甚灵,心思更灵,他听出屠标溜走了,也猜知那少年就是深藏不露的孙敬之。
  孙敬之平心静气道:“请问,你为何向我问孙敬之的下落?”
  屠百练心痛爱子惨死,恨不得马上抓着孙敬之剥皮剁肉,愤怒的道:“只因……只因……”
  只因了半天,他仍不能说出确实的原因,接下去的一句:“你一定知道孙敬之的下落。
  孙敬之摇头道:“笑话,为什么偏是我一定知道孙敬之的下落?”
  屠百练气愤的变脸道:“你不说吗!”
  孙敬之道:“你说出我知道的原因,我自会说的!”
  屠百练心急子仇,忍无可忍的道出:“好,我问你,你那颗碧鸡丹从哪里来的?”
  孙敬之笑道:“这么说,我那颗碧鸡丹是真的叹?而你那颗是假的吸?”
  屠百练的欺骗行径,不拆自穿,他丢不起这个脸,大极的道:“你再不说碧鸟丹哪来的?”
  孙敬之有意一气屠百练,冷笑道:“士可杀,不可辱!”
  屠百练额头青筋隐现的喝道:“朋友,要命的,快说出给你碧鸡丹的孙敬之在何处?”
  孙敬之装作无可奈何的道:“好,我说,我说,我怕你……只在说以前,我要替孙敬之辩驳一句,不知你屠百练能不能听进!”
  屠百练见他直呼已名,心中暗恨,为要得如杀害儿子的凶手下落,只有暂忍的道:“你替你朋友有什么好辩的?”
  心想:“孙敬之送你一颗碧鸡丹,可见彼此交情甚深,哼,哼,你说了孙敬之的下落,我还会饶了你么?”
  孙敬之道:“阁下最好到广宁亲自查一查令郎死的原因,其实孙敬之不是凶手,反而是令郎被害人之一,他死了两位最好的朋友,迄今一当想起,禁不住伤心之泪……”
  说到这里,孙敬之眼眶湿润,只是烛火下很难注意得到,唯那悲伤的语声,可以令人体会得出孙敬之的沉痛心情。
  屠百练喝问:“你怎知孙敬之不是凶手”孙敬之干脆说明道:“你们知道我是谁吗?”
  屠百练冷笑道:“你是谁?”
  心想:“难不成以你手无缚鸡动的书生,还会是什么了不起的人物?”
  孙敬之道:“沈前辈,请抱过令媛!”
  沈泰祥知道他要说明自己的身分了,突然叫道:“屠百练,咱们之间的一笔账怎样算?”
  屠百练索性逞狠道:“沈老爷子,咱们间的事一笔勾消,大家谁也不欠,别在这时找碴y沈泰祥哈哈笑道:”有这么便宜么?你以一颗假的碧鸡丹来欺骗老夫,真的留着保命,就算了么?“
  居百练也不再客气的说道:“无论如何,你那要死的丫头,吃的碧鸡丹总是我屠家之物!”
  沈泰祥见女儿性命无扰,心中无挂,又是笑道:“好啊,这就算大家谁也不欠嘛?那可不行,沈芸吃的碧鸡丹不是从你得来,与你完全无关,老夫不是可以随便欺骗的人,你先得罪我,我可也要得罪你一下了!”
  屠百练冷笑道:“你要如何?”
  沈泰祥双手戴上鹿皮手套,摸出两大把暗青子。
  众人见他戴上手套,显然将发出有毒的暗器,吃上一支,可不是玩的,纷纷散开避到六厅的两边。
  屠百练冷笑道:“你要向我动武么?哼,哼!别人忌惮你“佛心鬼手”屠某人却不含糊!”
  沈泰祥笑吟吟道:“是啊,屠大掌门,当今中原道武林盟主,不会在乎关外三脚猫的手势?您请指教啦!”
  说完,双手急扬,却不是向屠百练射去,只见霎时间,厅堂一片黑暗!
  原来他那两把暗器,全是向厅壁上插立的巨烛射去,到晚上他虽不辨人形,灯水还能看至r佛心鬼手“果然名不虚传,四面烛光竟是同时间被他射熄。
  跟着他又射出两把暗器,却在厅壁上,四处“叮当”乱响,众人黑暗中只怕被暗器射中无法防预,齐向门外奔去。
  沈泰祥射完后,趋身孙敬之耳旁道:“咱们快走!”
  抓着孙敬之一臂急奔。
  屠百练大喝:“哪里逃?”
  他现在才知沈泰祥要救走可以寻问孙敬之下落的少年。
  他一掌抓空,再出掌时已难辨位置,只听脚步杂踏,大家都向门外挤去。
  大叫道:“不准跑,不准跑!点火,点火!”
  谁也不听吩咐,谁还敢留在大厅上喂沈泰祥的暗青子呀?
  等大厅人跑光,屠百练点亮烛火,哪里还有沈泰祥与孙敬之的影子?
  *  *  *随着纷乱的人群跑出屠府,幸好他们驾来的那辆马车还在。
  沈泰祥抱着女儿上车,道:“你来驾车,远离这是非之地!”
  沈泰样眼睛不便,由孙敬之驾车飞逃……
  直驰到天明,沈泰样还不放心,因知屠百练的势力,若不逃得远点,被他手下发现行踪,就逃不了啦!
  识时务者为俊杰,在屠百练庞大的势力范围内,孙敬之与沈泰祥虽自侍武功高强,不怕屠百练追上,但若被追上缠得麻烦,还是逃得愈远愈好。
  以沈泰祥的意思逃离关内,到关外寸安全,孙敬之自不知沈泰祥要逃向关外,心想:“只要逃过屠百练的挚力范围,躲开他手下的耳目就好了!”
  故赶了一夜车并不停,到天明时,沈泰祥叫停了车,向孙敬之说你赶了一夜车,一定累了,由我来赶吧。
  孙敬之见仍未离开山东,赶了一夜确也累了,这时天已大亮,沈泰样眼睛不再不良,也该他来赶一段,便不疑有他,停车换位。
  哪知换位驾驶时,沈泰祥突然点住孙敬之背后的“五枢穴”。
  孙敬之惊呼一声,全身酸软,向后便倒,沈泰祥一把扶住,抱上车去,扔在车厢中,让他躺在地板上。
  孙敬之嚷道:“喂,我说沈前辈,您这究竟是什么意思?”
  沈泰祥理也不理,自己跳上车辕,拉缰催马,直驶而去。
  “停车,停车,有话好说明……”
  孙敬之怎么也不明白沈泰祥突然点住自己穴道的原故?嗓子叫哑了,一肚子气却无法消。
  可又有什么办法?全身不能动弹,唯有躺在车内大叫。
  “喂,沈前辈,沈前辈,这究竟是什么意思?您再不停车,我可要骂人啦!”
  一任孙敬之在车内嚷叫,沈泰祥却是不理,偶而传来得意的大笑声,杂混在飞驰不停的车轮轧轧声中……
  以后任凭孙敬之如何喊叫总是不理,孙敬之叫的急了,仅报以得意的大笑声。
  孙敬之叫是穷叫一气,却不好真的破口大骂,最后叫的哑了,索性不管,任他沈泰祥将自己带到什么地方。
  致于沈泰祥到底为什么这样做?孙敬之想破了脑袋也不明白,仅以一点原因来安慰自己:“敢情这位前辈最喜欢捉弄人,好吧,算我孙敬之倒霉,好心不得好报,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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