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之初+番外1 作者:梦见稻谷(晋江vip2014-02-14正文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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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世之初+番外1 作者:梦见稻谷(晋江vip2014-02-14正文完结)- 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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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初低喊,“是你把我赐给他的!是你让他……”

    被狠狠地压上门板,初初觉得他要将自己压得碎了,火热的唇欺上来,略带狂暴的吮吻,皇帝一向清越自信的声音嘶哑低吼,“不,不要说……”

    明明是他的错,他却像受了伤……初初又恨又厌,死命得推阻他的肩头。

    手指探进内里,被痉挛地挤压又排斥,初初承着他全部的重量被压制在这门板上,皇帝在她耳边火热的喘息,她害怕木槅门承不住将两个人的JQ大白到外面的阳光下,反而不得不攀扶住他的肩膀。

    “轻点,轻点儿……”初初哭了出来,为自己的相求感到羞耻。

    燕赜极不耐烦,被卡的不上不下的,他快要憋爆了。有时候他怀疑自己是否是喜欢自虐,弄她是件困难事,她的身子跟她的人一样,明明最是娇软柔美,偏顽固的跟顽石一样,得哄着强着,分寸难以把握,很难得畅快一回,她就像受了多大委屈遭了多大的亵渎一样。

    他却偏喜欢她这乔致的样子。

    索性抱着娇人将她压到蒲团上,让她跪在佛前,自己从后面进去,手指和底下并用的做功课,磨了好半日,勉强得全进去时内衫都湿透了,紧紧贴在身上。

    “怎么倒比从前更紧了?”燕赜冷着脸,占有着自己心爱的女子,他多了解她的身子,愤郁交加的,“呵,朕倒成了那生人了。”他狠狠地大力,底下畅快,心却恨得生疼。

    竟然就这样又接受了他,初初感觉连五脏六腑都纠的紧紧的,她细细的娇吟,细细的喘,很快感到酸慰的软——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坚贞,这样一个突然的认知如醍醐灌顶,让人无所适从,以至于他再说了什么,做了什么,都不再重要。

    外间秋阳灿烂,一扇门之内,佛堂却幽暗的如另一个世界。淡金色的巨大佛像前,年轻的皇帝正占有着他心爱的女子,男女之间的抵死缠绵,男人的雄壮强势,女子的哀婉低泣,在这严肃静谧的空间里,显得奇异的和谐。

    弥勒佛常笑,威严而和蔼得注视着这一切,佛像的另一面,一个俊秀如仙童般的少年却是满脸的震惊和心痛,他偷偷的躲进这里,从最一开始就没敢出来,初见梦中人的狂喜胆怯,和最后竟然听到这样的隐私,少年听着外面少女那细细的哭吟,不觉如入定般的愣了。

    #

    小半个时辰后,初初再回到菊园,众人好像并没有觉察到她的消失。她略向张夫人解释了几句,李医娘站到她旁边,她略微宽胖的身体为她遮挡出一点阴影。

    初初与张夫人这一张案子离太后的主座不近不远,旁边又有一长排花台,算是比较僻静的所在。初初虽强做镇定,其实心里紊乱的很,毕竟是才十六岁的少女,而且刚才发现的那一项认知让她到现在都木木地震动,心里面好像有许多方块,本来严丝合缝得粘合在一起,现在被撞开了,错位了,无法契合。

    直到邻座传来女眷们欢快的笑声,她无意侧首,发现大家欢乐的原因——

    仙气飘飘的连闳大夫身穿一袭莲青色银纹道袍,一名身穿石榴裙、头戴芙蓉花的年轻妇人站起身,将手里的签递给他,笑着道,“连大夫,方才我抽到这一支签,请连大夫仙人指路。”

    原来今日连闳大夫受太后邀请亦来参加赏菊宴会,连闳清雅如莲,在贵妇中间很受欢迎,大家鼓噪着,央求太后请连大夫为大家解花签助兴。连闳是皇帝尊重的人,太后不愿强他,不过这位仙气飘飘的天星馆大夫很是平和,点头答应。太后便命人拿来花签筒,一个桌案只一人解签。

    连闳伸手接过,只见木签上一朵梅花,他略思量一下道:“夫人这是一朵梅花——塞北梅花羌笛吹,淮南桂树小山词。”笑着将木签递回给妇人。

    那妇人的夫君也是一名武将,现正在塞外驻守,她听到这后一句“淮南桂树小山词”,眼睛忽而亮了,莫不是,夫君以后有机会从塞外回来,改任到江淮?那个时代,江淮一带的南方虽也是蛮地,不像中原正统,但随着稻谷的普及,人们已知道那边气候宜人,出产丰富,是极为宜居的地方。妇人弯起一双月牙眼,向连闳轻轻一福,“谢连大夫。”

    签筒被宫婢移到初初这一桌,一个较年长的贵妇人道,“我们都老了,有什么可求的?沈二郎新婚燕尔即赶往岭南战场,让二郎的妻子抽吧。”众人纷纷以为然。

    目光便都来到初初身上。小宫女将签筒呈到初初面前,轻声道,“请沈二夫人抽取。”

    初初有一瞬间的慌乱,抬起头,连大夫清雅若仙,宽大的衣袖交叠在身前,衣袂轻飘,时时仿佛站在云端,她想起上一回在长庆殿的夹道里,那时候他淡然地吐出那四个字,举重若轻,自己只觉荒唐。后来,她如愿嫁出宫外,偶尔想到那时节,更觉可笑,想那享负盛名的仙人,也有胡言乱语的时候。但这一刻,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对方依旧清淡悠然的眼睛和表情,她突然不再确定。

    胡乱从签筒里抽出一支签,她已经恢复镇定,也没有看,将木签递给对方。

    “是一支牡丹,”连闳微笑着道。

    众人赞叹,纷纷看向初初,眼前的女子虽眉目并不浓艳,无牡丹之形,却有牡丹之意态,称得上是国色。

    “沈二夫人之前,连某已经告知过夫人。”连闳轻轻一笑,转身向下一桌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本想这一章多码些的,但家里的无线突然坏了,怎么也弄不好,只好奔到公司来更,呜,我容易么我……

    没有一个敏感字,保佑不要被审!

第38章 新生(新)

    —————————————任太后苦口婆心;盛初初毅斩情缘——————————————

    当天下午,皇帝与重臣议事回到长庆殿,最近一段时间,西南战事顺利;报吴必火的前锋将军宋毅已包围了大理的都城羊苴咩城;有乐观的说法,最多十天即可结束战斗;秋粮丰收;大周轻摇薄役,税负不重;但历经三十余年的积累,到这一年,国库丰足;不仅弥补了今春水患、地震的亏空,而且很有富余,如果西南战场真的可以如期结束,今年当是一个收获丰富的年份。

    人事上,继裴义担任大理寺卿后,申鼐与许安国推荐的另一个储相人选,原齐王门下长史、集贤殿书院直学士何明清也顺利地调任礼部左侍郎,享正三品待遇。邵秉烈虽仍居宰相之位,但天平已随着时间和皇帝的布局,在渐渐向另一边倾斜。

    政治就是这样,不像战争只争朝夕,它是一种科学,也是一种艺术,并非所有的变迁都会流血,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邵秉烈是幸运的。

    事事顺利,燕赜却总感觉到不足。这种感觉是躁动的,时时显现而难以平复的,甚至是有些无措。佛堂里发生的事,无异于饮鸩止渴,作为一个唯我独尊的帝王,而且她本就是他的,他不觉得对谁有任何亏欠,但,燕赜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做出决断。

    这时候,和梨子轻轻上前,“陛下,太后殿下来了。”

    弘德帝皱眉,方才沉浸在思绪里,竟然没有听见唱名,他坐正身子,“请她进来。”

    任太后进来的时候,皇帝已站起身。“太后,”他现在已经不像年少时,动辄故意唤她母后,语气里分明带着不敬和调侃,“皇帝,”太后点点头,两人现在的相处日渐得宜。

    待两人坐好,宫婢们奉上茶水,太后温和地道,“皇帝,请让宫人们退下吧。”

    皇帝眼里闪过不快和不耐,已经知道了她的来意。

    只有和梨子一个人守在门口,太后徐徐问道,“皇帝今日在佛堂——”弘德帝年岁渐大,越发显示出乾纲独断,任太后极有技巧地顿了一下,不直接挑战质问,而是转而问道,“皇帝准备怎么做?”

    皇帝不语,任太后加重些语气,“皇帝,一错不可再错。”

    燕赜的眉峰聚起,“朕意已决,太后不用说了。”

    “皇帝!”任氏神色端凝,正色道,“皇帝是预备将她金屋藏娇,还是先让她死去,改头换面再接进宫?沈家怎么办,御史们会怎么说,史官会怎么写!皇帝,你才只有二十岁,难道现在就要背上强虏臣妻、贪色误国的声名!你的母亲谢太后,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

    燕赜眉心那里突突直跳,握着天青色老枝红梅云瓷杯的手“咔嚓”一声竟将杯子捏碎,鲜红的血流出来,溅到杯子上面,比红梅更猩红夺目。

    “皇帝,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这不值得。”太后最后道,站起身,“朝堂上的事,我无缘置喙,但这方面的事情,皇帝,请你三思。”

    太后离去很久,燕赜犹自坐在原处,他没叫人处理手上的伤,和梨子不敢上前,只担忧地时时相望。

    可能真的只是求而不得的不甘而已,可能真的只是因为她的无双美色,乱花渐欲迷人眼,色不迷人人自迷。

    他的父亲太宗,像天火一样强大、澎湃而富有激情,而他的母亲,则总是像天际的北斗,冷静、理智的不像人间所有。人都说太宗若无谢氏,则不能得天下,而燕赜却听母亲偶尔说过,若无太宗,则无法拨乱世、建新朝。

    他们是政治夫妻——如果父亲不是有那样的能力和家世,母亲不会嫁与他,燕赜渐渐地知道,但他同时明白,无论怎么样,父亲都会娶母亲。

    这是他们的不同,而他——是他们的结晶。

    一时间,燕赜感到自己身体里属于父皇的那部分激扬澎湃和属于母亲的那部分冷静理智几乎要摧杀了他,终于,他站起身唤道,“来人!”

    #

    因老夫人不乐意见她,盛初初除了早上去松巍院请安,用膳时均是在自己房中。

    厨房照例送来晚膳,主屋房门关着,绿箭接过食盒,打发走厨房的人,推门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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