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蓬诡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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莲蓬诡话-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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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靠!我转身走到铁面人旁边,取下了那把中世纪的斧头。

  我回到黄勇的身旁,抡起了斧头狠狠地砍了下去。我的眼睛红了!

  黄勇的身体被我一块一块放进了一个大大的口袋中。妈的!我要让你知道杀了唐丝的后果!

  在夜色中,我拖着口袋来到院子里的池塘边。我在口袋里装进了很多石头,然后慢慢把口袋浸进了池塘……

  等我在浴室里冲洗完身体,又把屋里好好地做了个清洁。等我确定在屋里再没有一丝血腥的气味后,我叫醒了夏天和阿CAT。

  “咦?!你那个心理医生朋友呢?”

  “嘿嘿,你两个呀,才喝那么点酒就不行了。我那个朋友早就走了。”我笑着说。
 
(15)怪你过分美丽


 
  我早就知道,我有异于常人的本事。我知道,我所做过的梦都往往会变成现实,这种本事是我从五岁的时候就知道了的。

  我五岁的那次车祸时,就做了梦知道车上的所有人,除了我和祖父以外,他们都会死。从此以后,我的梦境都格外准确。

  一个月前,我开始反复到做一个梦,梦到在一个早晨,唐丝在她的家门口送别一个男人。可每次我都看不清那个男人长什么样,只知道他们分离的时候都会亲密地拥抱一下。

  我知道,我的梦都会是真的!我开始恨唐丝!

  三个星期前,我和夏天在成都写剧本,还有一个剧组的。我们三个人在那个晦暗的晚上喝着酒。

  我把那瓶我放进了安眠药的啤酒提了出来。看着他们如我愿地躺在了地上,我心里一阵悸动。

  我把他们两个放在了床上,然后在夏天的裤袋里拿出了他的车钥匙。

  我开着夏天的桑塔那2000,一阵狂奔。只用了两个半小时,我就站在了唐丝的家门口。我用我自己的那把钥匙打开了她家的门。

  唐丝还在床上睡着,睡得好甜。

  我吻了一下她的额头,她醒了过来。

  “秦哥,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呀。”唐丝倒在的怀里,嘤嘤地哭了起来。

  “傻姑娘,哭什么哭?我不是回来了吗?”我抚摩着她的脸说。

  在被窝里,我吻着她。唐丝像是一条蛇一样缠在我的身上。

  我抚摩着她的全身,我能感觉到她的兴奋。

  我以最好的状态进入了她的身体。我知道我怎样才能够让她兴奋。

  我一步一步地带着她往快乐的颠峰冲去。她的身体开始颤抖,她的眼神变得迷离。从她的喉头里传出了含混不清的声音,我知道,她要到颠峰了。

  我的手抚摩着她,手掌已经接触到了她的粉嫩的颈子。

  我叹了一口气。我的手上加上了巨大的力量……

  看着唐丝的身体不停地扭动着,我手里的力量更大了。唐丝的反抗已经没有用了,她的眼睛从她的眼眶里慢慢地凸了出来,似乎在问我,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

  我冷冷地说:“不要怪我!我无法忍受被欺骗的感觉!”

  我提着装着尸体的麻袋,来到了长江边。我知道,我不能随便把她的尸体抛进水中,这样的话,不到明天,就会在唐家沱的回水湾里发现她的尸体。

  我在麻袋里装进了石块,这样最起码回在一个星期后水退了之后才会被发现。

  我开着桑塔那2000,用上了最快的速度回到了成都。呵呵,还不到5:00。夏天和那个剧组的家伙还在呼呼大睡。

  我也倒在了床上。恩……就像一个晦暗里漆黑中的那个美梦。我笑了,在黑夜里。
 
(16)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


 
  一个月后,安然无事。

  我在綦江唐丝的老家给唐丝选了一块最好的墓地。我托夏天在綦江的朋友帮我为她办了一个最豪华的葬礼。

  今天是唐丝的生日,我决定到她的坟前去为她祭拜一下。

  风好大!

  我走在山间弯弯曲曲的小路上,我手里捧着血一样红艳的蔷薇。

  还没走拢唐丝的坟前,我已经听到了一阵哭声。是谁会来祭拜她呢?她不是孤儿吗?

  我转过了山头,我已经能看到唐丝的坟了,一个中年的女人在唐丝的坟前呜呜地哽咽着。在唐丝的坟前,摆着一个诺大的生日蛋糕。

  我放下了手里的蔷薇,问她:“请问,您是……?”

  这个女人回过头来,说:“你一定是庄秦吧?我听唐丝说过很多次了。我是丝丝的妈妈。”

  “你是唐丝的妈妈?她不是说她是孤儿吗?”我惊异地问。

  这个女人抹了摸抹面颊上的眼泪,细细地说:“哎……这个孩子,她的仇恨到现在都还没有平息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呀?”

  “我不是丝丝的亲生妈妈,我是她的后妈。可她一直都不愿意接受我,其实我是真心为她好的。”她说。

  “哦,是这样子呀?”

  “哎……我10年前嫁给他爸爸,我也是二婚,还带了我自己的小孩过来的。虽然丝丝不接受我,还好,她对她哥哥还是满不错的。她刚刚出来的时候,还找她哥哥借了两万块钱,没过多久就还给她哥哥了。哎……可是我现在也和我儿子失去联系了,不知道他在哪里。”这个女人,唐丝的后妈,栩栩叨叨地说着。

  我有了不好的预感。我问:“你的儿子叫什么名字呀?”

  女人抬起了头,说:“他叫黄勇,是个心理医生。”

  什么?黄勇是唐丝的哥哥?

  天!我都干了些什么呀?

  我无助地抬起了头,望着天空。

  天空是那么蓝…… 
 


我十八岁的那个夏天
第一节 十八岁的第一个星期六


 
  这不是一个普通的星期六的早晨,是我满十八岁的第一个星期六的早晨。我是昨天满十八的。

  坐在整洁的床单上,我还清楚地记得我妹妹雨露对我说:“老姐,生日快乐!”然后就把整块蛋糕砸在了我的脸上。

  一想到这里,我就情不自禁地想笑。

  我们的父母离开我们两年了,他们是在我十六岁那年的夏天到新疆旅游是遇到了那次可怕的地震的。靠着父母留给我们还算丰厚的财产,我和妹妹相依为命,互相照应,终于我十八岁了。

  我拿起遥控板,按了POWER键。电视开了,正在播早间新闻。

  “现在播送一条本台刚刚收到的消息,今天早上5:00,一群在我市黑山峡谷野营的大学生在起床生火的时候,在营地附近发现了一名深度昏迷的女孩。这是本市发现的第九起女孩神秘昏迷的案件。警方呼请知情者提供线索。警方热线:68800110。请看本台现场发回的图象。”

  电视屏幕中出现了一个昏迷中的女孩,皮肤白白的,脸上带着一种苍白的而又惹人怜惜的美。最让我惊奇的是:那个女孩的眼睛竟然是睁开的,如果不说她是昏迷着的,谁会知道?

  新闻吸引了我的注意力。我看着女孩的眼睛的特写画面,一种奇怪的感觉涌上了心头,我说不出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总觉得有哪一点不对劲。

  我不想看这条新闻了,换了台。另一个台在放MTV,在阿杜的《他一定很爱你》中,我来到了镜子前洗脸刷牙。

  看着镜子中的自己,我忽然愣了。看着镜子中自己的眼睛,这分明和电视中那个昏迷的女孩的眼睛一模一样。

  再注视了一下镜子中的自己,我发现自己的脸也带了一种苍白的惹人怜惜的美。

  我不禁有点眩晕了。

  “可能是昨天太兴奋,没有睡好觉,搞得自己有点神经质了吧?”我对着镜子中的自己呵呵地傻笑。

  这时,“丁冬!”门铃响了,哦,我想起来了,我今天约了同事小月去电脑市场去掏游戏。听说新出了一款游戏叫什么《摄魂》,RPG类的,玩过的都说好玩,我早就想去买一套了。

  “来了,来了!别老按我的门铃,按坏了可要赔的哦。”我大声地冲门外喊。

  “你这死丫头,又在干嘛呀?这么久才开门,看你以后有了男朋友是不是也这样对他?”小月不满的说。

  “嚷嚷啥呢,整栋楼都听到了,你总是那么未见其人先闻其的,看你这大嗓门什么时候能找到男朋友!”

  小月进门看了看我的脸说:“咦,怎么你的脸看起来怪怪的,气色不好啊,早就给你说给买点好一点的化妆品,你就是不听。再给你说一次:女人的脸就是女人的命!”

  我最讨厌别人向我介绍化妆品,于是没好气地对小月说:“什么脸呀?什么命呀?命是自己去争取的,不用靠脸的。我是昨天过生日,和妹妹闹的没睡好。算了,今天就做个无色鬼,反正也没几个人认识我。”

  “阳光,走吧,别浪费时间了,我们去电脑市场掏碟去。”小月乍呼呼地嚷到。

  坐在去电脑市场的公共汽车上,我跟小月提起了早上看到的新闻。她细细地看着我的脸和眼睛,幽幽地说:“是啊,其实我知道,你就是那个鬼。”然后哈哈地大笑起来。一路上,我气得不想和她说一句话。她不停地逗我,可我就是不理她,直到售票员叫了一声该下车了,我才牵着她的手说:“算了,原谅你了,走,买碟去!”

  进了市场,因为周末的原因人满多的。我们去了常常光顾的一家,可今天档口的老板换了人了。这是一个模样清秀的男孩,可比原来那个干巴巴的老头养眼多了,我有点后悔没有化妆就出来了。

  “帅哥,有《摄魂》吗?给我们这两个美女一人一张!”小月直接地问。她就是这么个人,见到帅哥魂都没有了,我早就习惯了。

  “哦,只有一张了,你们谁要?”他回答。

  小月抢先一步说:“我要了,阳光,你到其他地方去找吧。”

  我无奈地离开了档口。可奇怪的是,其他档口的《摄魂》都卖完了。

  在回家的车上,小月不停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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