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实灵异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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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实灵异簿- 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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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人轻轻地将那张符撕下来,这时从符纸背面落下一个小布包,打开布包,从里面倒出来一颗圆圆的,黑黑的不知道是什麽植物的种子还是果实的东西。高人捻起那颗东西,仔细地瞧着,并且用稍带疑惑的语气自言自语的说:“这种东西……难道……”这时,站在一旁身为警察的表姊夫突然走过来,指着那个东西,很惊讶地说:“这东西怎麽会在这里!”“咦,”高人问,“你见过它?”表姊夫说,几个月前,接到报案说有人盗墓,去到现场查看,坟墓已被重新掩埋,但是被挖掘过的痕迹是相当明显的。坟地四周残留着一些烧过的纸钱,而且还找到一两颗黑黑圆圆的不知是什麽果实或种子的东西,就跟现在看到的一模一样,经过化验,发现那原来是颗榔,并且被某种动物性的油脂浸过,其他也验不出什麽来,这案子目前并无进展,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那个东西。
  
  “槟榔…油脂……是吗?”高人又在自言自语了,接着高人又问表姊夫:“那个坟墓里埋的是个女人吧?”“是呀!你怎麽知道?”表姊夫有点惊讶的说。“她是怎麽死的?”高人问,“家属说,”表姊夫回忆着,“是难产死的,母亲和婴儿都没保住,可怜 !”“哼,果然如此,想不到这种邪法竟传到台湾来了。”高人说。我好奇地问:“什麽邪法 ?能不能说清楚一点?”高人说,这颗槟榔是一种迷魂药,这是流传在东南亚,尤其是泰缅边境那种蛮荒地区的一种邪术,制造这种迷魂药的方法听起来令人毛骨悚然。当地的习俗,若有妇人怀孕却不幸去世的话,必须将其肚子剖开把婴儿取出分开埋葬,当地人认为若不这麽做,必会闹鬼。而制造迷魂药的方法,就是挖出那具婴尸,在午夜时分,带着他来到母坟前,将母亲的尸体也挖出来,然后捧着婴儿向母亲不停地跪拜,不停地拜,一直拜到母亲的尸身坐了起来,此时,就赶紧将婴儿丢入母亲怀中,并向她祈求,意思是说,我已将你的孩子找回来了,请你赐给我我所要的东西。然后就用燃烧的纸钱去烧女尸的下巴,直到烤出油膏来,将这油膏滴在槟榔上,这槟榔就成了迷魂药了。只要偷偷地将这迷魂药放在别人的床下、枕头下、衣柜中,就可以控制对方的思想行为了。
  
  高人说:“你们不是说婚礼前几天曾遭小偷吗?我看偷东西可能只是个幌子,在床下动手脚才是真正的目的。”大家议论纷纷,最后一致认为会这麽做的一定是二表嫂的那个前任男友,不过那个人早已不见踪影了。
  
  高人将那张符,那颗迷魂药,在神位前火化了,又用所谓的“大咒水”将房屋内外洒了一遍,说是可以去除秽气,如此事情才告一段落。
  
  后来那个男人从未再出现过,盗墓的案子也察不出什麽结果。我不知道是不是有其他人也被这种迷魂药陷害过,不过至少我学到的教训是:“洞房花烛夜,请看看床下!
 
 
   头发的故事 '本章字数:1981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11 22:37:39。0'
 
 建平是某大学的研究生,临近答辩了,可他的实验还没完成。他每天都要到很远的一个实验室去做实验,然后骑车回来。这天实验进行得很不顺利,建平一直工作到很晚,等他从实验室出来,已经快10点半了,再过一会儿,宿舍就要关门了,所以他骑车骑得很快。
  
  夜很黑,路上没有行人,建平用力地蹬着车,脑子里还想着白天的实验。一袭袭冷风吹在他身上,可他一点感觉都没有。忽然,前面出现了一个白影,挡住了建平的去路,想刹车已经来不及了……那是一个穿着白衣服,飘着长发的女孩子,建平大叫:“让开!”那女孩本能地转过身,却被迎面而来的车吓坏了,一动也不动。快速行进的车子一下子就撞倒了女孩,然而更可怕的事情发生了,女孩的头卷进了车轮里……
  
  “啊!……”女孩的惨叫声在漆黑的夜里逐渐飘去,越飘越远……建平下了车,看见那女孩的长发已被一缕缕、一缕缕地扯断了,鲜血从扯破的头发中渗了出来,鲜血衬着白衣服在路灯下阴森可怕……怎么办?建平矛盾极了。他惊慌,害怕,胆小,懦弱,他来不及考虑太多,匆匆上车向学校飞奔而去。
  
  建平大汗淋漓地回到了宿舍,墙上的钟刚好指向11点,建平紧紧地贴在门后,双手压在胸口上,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洗了洗脸便躺在了床上,可怎么也睡不着。闭上眼睛就是那白衣服的女孩子和被扯断的头发,头发!建平猛地坐起,想起自己的车轮上还缠着头发。可宿舍楼门已经关了,无奈之中,建平只能再次躺下,可他不敢息灯,因为他感觉漆黑的夜色像一只无形的手扼住自己的脖子,双眼凝视着天棚,慢慢地直到天亮。建平起身下楼,把车缠的头发扯下来,又把车洗了洗。今天是星期天,同屋的小徐是本市人,早在星期六就回家了。建平心里像缠着头发,一团糟,整整一天他都没精打采。晚上,小徐回来了,可建平心里有事,一句话也没跟小徐说。便早早上了床……
  
  可他还是无法入睡,他恍惚中刚把眼睛闭上,门就被推开了。他睁开眼,怎么屋里的灯怎么像那天的路灯,灯下还站着一个女人,她竟然穿着白衣服,她竟然没有头发!是她!那女孩手捧着一缕缕的头发,慢慢向建平走来,“把头发还给我!还给我!”边说边把头发向建平身上扔!“不!”建平大叫,猛地惊醒,原来是一场梦。他下意识向身上摸,竟摸到了一团东西,打开灯一看,啊!是头发!是梦吗?建平用力捏了一下自己,痛,不是梦。可这头发……他不再敢往下想,也不敢睡了。他挨到天亮,起床后打回饭,把饭盒放在桌子上,去洗脸。等他回来,揭开饭盒,里面不是白米饭,而是一团头发!建平一阵头晕,他看了看小徐,还在熟睡,怎么回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那女孩子死了!化成厉鬼来报复我!这不可能!绝不可能!可这头发……
  
  建平精神恍惚地过了一天,到了晚上,建平不敢睡,他害怕,可怕什么,他也不知道,墙上的钟指向12点,今天没有月亮,楼外的路灯照进屋来,有些昏黄,昏黄的路灯!怎么和那天一样?忽然,建平隐隐约约听见窗外有哭声,他起床向窗外看去,又是她!那个女孩,她站在路灯下,脑袋上没有头发!手上捧着一团黑乎乎的东西,头发!她不断把准确性往自己脑袋粘,可怎么也粘不上,她边粘边哭,哭声在夜里显得很凄惨,建平呆呆的看着。
  
  忽然!那女孩抬起头来,向窗户看来,正好和建平的目光相对,那是怎样的眼神!充满怨恨。建平吓得不敢看了,扭过头来,可他刚把头扭过来!他竟看到了--头发!满屋子飘舞着头发,到处都是!建平大中了一声,晕倒了。
  
  等他醒来,已躺在病庆上,过了一会儿来了一个位医生,询问了他的病情,可建平不敢讲出那起车祸。只是说他太紧张了,医生分析说是神经衰弱,静养几天,别去想别的事,过些时间就好了。
  
  躺在床上,建平回想着这几天的事儿,可怎么也想不通,想着想着,他闭上眼,他刚闭上眼睛,门天了,一个白影飘了进来,又是她!建平想跑,可全身都动不了,那女的拿了把剃刀,走到建平身边,“把你的头发给我,给我!”剃刀伸向建平的头。“不”,建平大叫,猛地惊醒,又是一场梦。建平揉了揉眼睛,眼前竟真的站着一个女孩儿,她穿着白衣服!建平心里一抖,噢,是护士!“打针了!” “噢!”建平抬头看了看护士,正看见护士的眼睛,那眼神!有些熟悉!是她!这不可能!建平这样安慰自己。护士低下头给建平打针,打完针,她抬起身时,帽子刮到了床边的输液架,掉了,她,她竟然没有头发!建平再也无法控制自己。
  
  他跳下床,拉住护士的手,跪了下来。“我错了,你饶了我吧!”那护士长叹了一声,坐下来,向建平说出了真相。这女孩叫霞,本来就是这家医院的护士,那天车祸以后,她留了几年的头发被扯断了,头皮也扯破了,无奈,把头发全剃光了,她很恨肇事后逃跑的人。
  
  她弟弟就是小徐--建平的同屋。上周回家后听姐姐一描述,很像建平,于是便和姐姐制定了惩罚建平的计划。建平身上,饭盒里的头发都是小徐干的。但是,霞没想到会把建平弄到住院这种程度……所以才可怜建平,把事实告诉了建平。
  
  朋友,在午夜,你的身上和心里是否缠绕着头发!
 
 
   淹死鬼客栈 '本章字数:2236 最新更新时间:2012…06…12 00:27:27。0'
 
 “您真的不愿意去避避雨吗?”宪兵上尉十分为难地又问了一遍。
  这时候,梅格雷两手插在大衣兜里,圆帽上洼存的雨水,只要轻轻一晃便会流下来。连日来的坏天气使他有些怏怏不快,好象连反应也有些迟钝了,他身子动也不动,从咬着烟斗的牙缝里咕噜道:“不。”
  有一点应当提一下,凡是那些叫人头痛的案子,总要历经艰辛才能解决。其结局又多多少少不那么令人愉快。对这类案子,人们往往会因为偶然的因素,或仅仅因为在还
  来得及的时候缺乏抛弃错误判断的勇气,而愚蠢地误入歧途。
  这正是梅格雷又一次所面临的情况。前一天,他为了和宪兵上尉皮耶芒核实一件不大重要的案子,来到了尼姆尔。
  上尉是索米尔人颇有教养,爱好运动,很讨人喜欢。他不顾梅格雷西推辞,拿出好酒,殷勤款待了他一番;只因大雨倾盆,他就将梅格雷安顿在他平日招待朋友的房间里
  睡了。
  那正是秋天里最糟糕的日子。两个星期以来,人们一直生活在雨雾之中,罗安河水猛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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