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讲一个鬼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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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人讲一个鬼故事- 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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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吹唢呐的人被救出来后,一看大吃一惊,那里是什么院落,而是一座破庙,里面有一口大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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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上年纪的沈阳人大多都听说过。是关于西北角楼的。 
  话说在清朝光绪年间,奉天城出了一个蝎子精。它惯用的手段是变成一个妖艳的妇人。在天黑以后坐在城门洞内,以脚小无力走不动为由,要求单身男子背负回家,在僻静无人处下手。这个蝎子精害人无数,最终被太清宫的道士收服。镇压在奉天城的西北角城墙下,并建一座高楼压在上面,这就是西北角楼的由来。 
  在后来的岁月变迁中,沈阳的八门八关逐渐消失了。特别是解放以后,沈阳的古城墙几乎都拆掉了,只有西北角楼的基座一直留到2002年。我在2002年以前,常常从那里路过,看到那段古城墙时还觉得很诧异,这么大的一个土包就堆在繁华路段的路边,多影响市容啊?后来听其他人讲,市政府也多次想清除掉,但都没有成功。没有成功的原因众说纷纭,有两个主要版本:1,在每次要清除的时候,很多上年纪的人向市政府反映,土包下面压着妖精,如果清除怕放走了蝎子精。2,每次清除的施工工作都不能顺利进行,事故频发。时间到了2002年时,沈阳市市政府要对两陵一宫进行世界文化遗产的申请,对去两陵一宫的主要道路进行美化,才决定对西北角楼的基座进行清理,大家看好,是清理而不是清除。因为这时的西北角楼的基座已经成为申遗的一部分,所以在清理后在上面又重新翻建了西北角楼。 
  在对西北角楼进行重建的时候,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西北角楼附近的居民小区里,突然出现了很多蝎子。小区居民的家里从卧室到阳台,再到楼道,随时回出现三五成群的蝎子,很多居民被蛰伤。后来,《沈阳晚报》等官方媒体都做了报道,得出的结论是,小区附近没有养殖蝎子的,不可能是养殖的蝎子大规模的逃逸。如果是野生的,突然一下出现这么多也是不可能的,真是匪夷所思啊!附近的老百姓都说是施工的时候动了封印,蝎子精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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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了楼主说的,我也来说一个家族里面的事,故事发生在我的大姑家。我老家是甘肃嘉峪关的,大概在我十五岁那两年,我大姑的婆婆去世了,很和蔼的一个老奶奶(后面简称姥姥),姥姥的丧事办完后,我大姑就离开了老家,去了南京,我二姐那里,休息一阵(大姑4个孩子,3女一男,分别在兰州,烟台,和南京,最小的姐姐当时还在齐齐哈尔上大学),大概过了3个月左右,老家发生了一件事,据说有一天晚上,大姑的邻居,一个50多的妇女半夜被敲门声吵醒了,心里觉得很奇怪,半夜了还有人敲门,于是披了衣服出去看看,(大姑住的平房,长长一排那种的,隔几步就是一家人),那天晚上月亮很亮,平房门前那条路照的比较清楚,那个妇女走到大门口还没等开门,就听出来不是敲他们家的门,但是还是有声音,所以就打开门弹出头去看看是谁在敲,结果看到一个黑黑小小的身影在敲我大姑家的门,有些驼背,小脚。。。当时就吓晕到门口了,她丈夫看她半天没有回来觉得奇怪,就出去看看,结果发现她躺在门口不省人事,就赶紧把家里人叫醒,最后听说那个女的大病了一场,差点连命都没有了,他们家的人给我大姑打电话让她赶紧回家看看,大姑一听想了想说这几个月疏忽了,没有给老人烧纸钱,怕是没有钱花了,来向家人要,所以赶紧回家,烧了很多纸钱,又去看了看那个邻居,以后每隔一段时间,大姑就给姥姥烧些钱,以后再没有出现过类似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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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公公婆婆都是北京航天部二院的。70年代初他们夫妻俩和我老公(当时只有两岁)跟另一家人合住在一个套间里。有一天那间的男主人因某种原因在厕所里上了吊。尸首还是我公公给解下来的。 
  我公婆又在那里生活了两年,并没什么事发生。虽然我婆婆很怕,不敢一个人去厕所,总让她儿子我老公陪着。 
  几年后两家都搬出了那套房子。该房分给姓刘的一家人。不久,老刘被发现死在厕所里。大家都惊诧莫名。 
  我不太懂,为什么死鬼在死后几年都没有作祟,而后死的是他并不认识的老刘呢?觉得我老公一家人命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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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我的一个同学讲给我听的,是他父亲的亲身的经历。 
  我同学的父亲年轻的时候,在本市的第二监狱当狱警,经常要值夜班,我同学的父亲是负责操场那一块的。在那个时期,监狱会安排一些将要刑满释放的犯人参加值勤,值勤的犯人拿一个木棒在规定的地方站岗。故事就发生在一个初夏的晚上。 
  那天晚上,我同学的父亲来到单位,象往常一样安排好值勤的犯人后,就回到值班室休息。在夜里两点多的时候,突然听到在操场站岗的犯人喊了起来:“站住,站住,快来人啊,有情况。“我同学的父亲急忙跑到操场,看见值勤的犯人站在操场旁边的旱厕所门前,正向赶来的他喊到:“报告,有人跑进去了。“这时照明灯都打开,岗楼上值勤的武警也下来了。我同学的父亲和三个武警冲进了厕所。可到里面一看,什么也没有。大家又用手电筒向厕所的坑里找,还是什么也没有。厕所是新掏过的,坑里只有薄薄的一层,根本藏不住人。 
  我同学的父亲马上就火了,大声的向犯人喊:“你是这么回事,那里有人啊,你搞什么鬼。“ 
  犯人也搞蒙了,不停的说确实有人跑进去了。没办法,我同学的父亲只好把那个犯人关了“小号“,等第二天领导来了再处理。 
  第二天,监狱的领导找到那个值勤的犯人询问,犯人说,他正在站岗的时候,突然,一个穿着冬装囚服的人从他面前跑过,径直跑向厕所,钻了进去,再没出来。监狱的领导问他是不是看花眼了。他说:“我值勤的时候就怕出什么僻陋,眼睛瞪的比灯泡还大,怎么会看差,再说,那个人跑了那么久,看的真真切切的,那能眼花啊。“领导还是不信,威胁他说:“你要是撒谎,可知道后果的严重性?“犯人委屈的回答到:“我还有一个多月就出去了,我找那麻烦干嘛呀?“ 
  监狱的领导也感觉到这件事很诡异,在嘱咐犯人不要到处乱讲后,就让他回去了。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后来,我同学的父亲和一个老狱警偶然谈到这件事,老狱警说在我同学的父亲还没来以前,有个犯人被其他的犯人打死在操场边的厕所里,那天那个值勤的犯人看到的应该就是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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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故事是听我的一位邻居讲的。 
  我的这个邻居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姓武,我叫他”武大爷”。他讲的是他在年轻的时候“上山下乡”时,发生在“青年点”的一件鬼事。 
  武大爷是“老三届”的,他是第一批下乡的知青。那一年他来到了辽宁省境内的清源县,他们的一个班集体到县内的一个小村庄插队。当时的“生产队”队长把他们安排到“队部”的两间房子住宿,男生住东边的房子,女生住西边的房子。靠近男生住的房子方向有一片果园,果园的门前有一间看园子的人住的小屋,距离男生住的房子比较近,有四十米左右的距离。在看园子人住的小屋和男生住的房子之间有一个小花坛,这个小花坛就是故事发生的地点。 
  那是一个盛夏的夜晚,知青们在经过一天的辛勤劳做后,都因为疲惫的缘故而早早的进入了梦乡。武大爷睡的正香,突然被窗外的一阵吵闹声惊醒了。武大爷侧耳听了一下,是两个人在争吵,其中一个说:“好了,好了,别喝了,再喝就喝光了,给我留点儿”。另一个回答到:“还有不少呢,我再喝一口,我再喝一口。”武大爷心想:“这是谁啊?深更半夜的不睡觉,干什么呢?”这时睡在窗口下的班长也醒了,爬了起来向窗外望去。武大爷就向班长问到:“班长,看到是谁了么?这大半夜的,干什么呢?”班长回头一看是武大爷,就回答到:“太黑了,看不清楚,在花坛那里,好象是两个人抢着喝什么呢。”这时,屋里的人又醒了几个,都睡眼朦胧的问:“怎么了?”,“啥事儿啊?”班长一边又向窗外望了望一边自言自语到:“大半夜的,喝什么呢?谁呀?哎呀!别是偷酒的吧?”大家一听,都附和道:“是啊,是偷酒的,是偷酒的。”原来在“队部”不远有一个造酒的小厂,那个时候经常有人来偷酒。 
  班长一翻身下了炕,对身边的一个人和武大爷说:“拿上手电筒,和我出去看看,要是偷酒的就喊大家起来抓他们。”然后又对大家说:“做好准备,我一喊你们,你们就赶快跑出去抓他们,咱们也为队里做点儿贡献。”班长说完就带着两个人打开了门,悄悄的向花坛走去。 
  武大爷他们三个人悄悄的走近了花坛,隐隐约约的看见两个黑糊糊的人影坐在花丛后面,一个捧着一个桶一样的东西正在向嘴里灌,另一个正伸手抢着桶,嘴里还说着:“好了,好了,该我了。” 
  班长喊了一声:“干什么的?”几乎同时,武大爷和班长打开了手电筒向两个黑影照去。这一照不要紧,武大爷吓的差点儿尿了裤子。只见在浑黄的手电筒光照下,万分恐怖的一幕出现在眼前,这两个人正在抢着用来浇花的大水壶,全身焦黑,脸上除了眼睑和嘴唇红红的向外突出外,也是焦黑一片。最为可怕的是——眼睛里只有白色的眼球而没有瞳孔,这两个人听到喊声后转过头来,用没有瞳孔的眼睛死死的盯着他们三个。 
  武大爷和那个同学当时就瘫倒在地,几乎崩溃了。在这危机时刻,班长就是班长,果然和普通同学不一样,只见班长大喊一声:“我的妈呀~~~~~~~~‘~~~~~~~~~~!!!!”向后一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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