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剑魔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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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剑魔缘- 第2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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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明明未能招到那些义士之魂,还敢在此说事情已然完成?!”那白衣女子道,此时她的语言中不但似乎并无任何威胁之意,相反她的语气却是极为轻柔淡然,但这些听在那太守耳中,却是让他极为害怕。

“是,是下官办事不利,来日下官必定寻找更好的法师前来为那些义士招魂。”那太守道,此时他的话语都有几分不连贯起来,显是吓得不轻。

“此次,可是莫要让我失望了,否则,后果你自己可是要想清楚的。”那白衣女子道,说完之后,她便从窗扉中向外飘去,似乎她身体便如鹅毛一般没有任何重量的存在。

那太守见这白衣女子已然离去,这才瘫软了下来,也不知他何时会招惹了如此厉害之物,竟是可以将他惊吓至此。不过他的担心却是有些多余了,因为他的惊吓其实也就到此而止了,因为此时那白衣女子已然知道了她想要知道的事情,却也没有必要再来为难于这个太守,对于白衣女子而言,对付这太守就如对付一只蚂蚁一样,在她看来是无聊至极的事情。

南宫夏此时已然离开了此处,若是让他见到了这个白衣女子,他心中自是会极为惊讶。只是世事在冥冥之中似有天定,又怎会有假如之说。

(题外:此时作者感觉自己写的故事其实也是比较感人的,只是可悲的是,现在小说读者只要爽文,根本容不下心涧的哪怕是一丝丝的感动。此事,对于作者而言,其实也是很讽刺的。)

218 参商永离无归期

湘东郡城内,一处极不显眼的院落之内,这院落似乎有什么丧葬之事,全部房屋均以白绸点缀了起来,明明暗暗的白色灯笼,再加上此处本是空无一人,更让此处显现出几分诡异之色。正在此时,一道白影自墙外飞来,她如同闪电一般飞入了这院落的主室之中。

进入主室之后,这一身白衣的女子这才跪于一个案几之前,她对着案几上许多的灵牌拜了三拜,然后才开口道:“你们,真的为那些妖修噬魂而亡嘛?,若明日还是无法招魂而归,那么,那么让我又当如何处理。”

轻风扶过,吹得这无数的白绸轻轻作响,白衣女子抬头看了看这些灵牌,她心中悲痛,此时她轻咬朱唇,脸色亦是黯然。不过多时,又见她脸色一变,似乎是忍受着什么剧痛一般,她以单手捂着自己的心口所在,此时鲜红的血液流出,映红了她的白衣,血液自她的指间向外流出,此时她的脸色更显苍白,不过多时,她便再也无法忍受这灵魂似要离体而去的噬心之痛,很快便已仰面倒于这灵牌之前,昏迷之前,她依然咬着牙齿道:“为何,为何我已经逃至此处,你们却还不放过我,还有吸噬我的魂魄!”当然,回答她的,却是唯有阵阵阴风。

这女子容貌虽是秀丽,但此处光线暗淡,却是让人无法看清她的真正面貌。

且说南宫夏离开湘东郡后便在一处偏僻之地御剑而起,向血灵宗殉难之处飞去,此时他的速度要快,不过多时,他便已回到了那处被他以术火焚烧过的地方。此时皓月正是行于夜空之中,只是空中多有几丝流云,那皓月将自己藏身于极淡的流云之中,但却并不影响她将自己那皎洁的光辉均匀的播撒于大地之上,只是此时虽有月光,但大地之上毕竟还是显得有些昏暗,不远处,大山昏昏暗暗的矗立于天地之间,正如同一个伺机而动的巨兽一般,给人一种压抑与恐惧之感。

当然,黑夜对于南宫夏而言并不存在任何视觉问题,况且还是明月当空之时,南宫夏先是取出为血灵宗所立的石碑,他以这石碑取代了前日所立的木碑,之后这才取出香烛等物祭拜,虽说血灵宗弟子的灵魂已然不再,但作为一种寄托自己心情的举措,此行在南宫夏看来却还是非常有意义的。

祭拜完成之后,他这才在旁边挖开一处土坑,然后取出那装有却尘剑的紫檀剑盒,他先将却尘剑取出,然后以白绸擦拭了一遍,然后再以新的白绸将却尘剑包好,这才将却尘剑放入剑盒之中。做完这一切后,他又取出了姜蕴芝所仿制的玉佩,他也将这玉佩擦拭一遍,之后便将这玉佩也放剑盒之中,他将自己手指割破,然后以自己的血在在白绸上写下了:“琴音若泣晚风急,青锋三尺乱吾义。黄泉路远魂何依,参商永离无归期。”二十八个篆字,看着这写着红字的白绸,他突然想到了什么,只见他指间法诀转换,这白绸上便闪现起了红色与蓝色的光芒,只是光芒闪现之后,南宫夏却是唯有轻轻一叹,他开口望向明月道;“难道这便真是黄泉路远魂何依参商永离无归期嘛。”

他轻轻的呼出一口浊气,然后转眼望向剑盒,许久之后,南宫夏才又轻声说道:“师姐,此时我也无法聚集你的魂魄,对不起。”他望着这剑盒子许久,之后才将剑盒盖好,将它放至土坑之中,他闭上双眼,然后一捧土一捧土的将这剑盒掩埋起来,此时他以手捧土,速度自是极慢,但剑盒不大,土坑自然也是不大,只是土坑虽然不大,但要隆起一座坟冢却不能太低。许久之后,南宫夏才在此处起了一座新冢,他将石碑取出立于冢前,碑上所写,正是“姜氏女侠菡之墓”,做完这一些后,他又取出一些香烛祭拜,他将一杯酒倒在冢前,同时轻声说道:“师姐,请你一路走好,之后之事,我便会帮你们来完成,请你们就此放心,在我有生之年,我自当尽全力以保这诸夏未央。”

他之所以如此立碑,其原因便是南宫夏于血灵宗的师姐姜蕴芝本是姓姜字蕴芝,而她的本名,却是单名一个菡字。

此时,另一块玉石也出现在了南宫夏的眼前,南宫夏拿着这块玉石,这玉石为青色,其上有淡淡仙气逸散而出,他试了试这块玉石,却是感觉这块玉石有了自己的灵识,南宫夏轻轻的摇了摇头,然后便将此玉收了起来,此玉正是司马涵灵最先交给他的一块玉石,当时南宫夏还答应对方给此玉找一个新的主人,不曾想许久已过,此玉都有了自己的仙气,那为此玉寻找主人的事情更是需要小心谨慎才是了。

南宫夏将司马涵灵交给自己的玉石收好之后,他便闭眼于此坐了许久,轻风吹过,沙沙作响,皓月西斜,将南宫夏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这一人、一冢、一月,却更是显现出了几分凄凉与孤独之意,也不知长眠于此的人会不会感觉到同样的孤独与寂寞。也许,他们已经死亡离去,就连魂魄都已不在,又怎么还会有这样的感觉!

南宫夏便如此盘坐于冢前,他取出七弦琴置于膝上,然后轻调琴弦,之后手指轻拨,便有悦耳的琴音自他的指间传出,此时他的琴音若泣若诉,虽有哀伤之意,但却并不十分明显,虽有无奈之意,但却无绝望之感,此时山间微风轻扶,便像是为他伴奏一般,此时流云蔽月,更像是为他点缀氛围一般,此时枝叶摇摆,更像是为他伴舞一向,他的琴乐,似乎已与这天地融为一体,早已分不清彼此。

直至皓月落下,晨星初现之时,南宫夏这才睁开双眼,他收起七弦琴向这着新冢叠手三拜,然后这才转身御剑离去,不曾再有几分留恋之意。

南宫夏还有许多重要之事需要自己亲自去做。

虽说以太一宫为首的道门所在之处极为隐蔽,但他们毕竟在外围作了许多的防御法阵,感应到这些法阵的存在,南宫夏自然是可以凭此找到道门所在。以太一宫为首的道门修士最后还是将据点设置在了玉华宫故地所在。

“你究竟是谁,来此所为何事。”两名少年弟子道,此时他二人手执兵器挡于路前,目光中却是隐隐含于鄙夷之色。

“在下乃是一介散修,来此只是因为听说此处似有大变,看自己是否能帮衬一二。”南宫夏道,对方的眼色南宫夏自是看在眼中,但此时南宫夏心如止水,并不将此放在心中,只是他却在暗自感叹,暗道这道门修士当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原来如此,还请这位道兄出示你的邀请函件。”站于左边的少年道人道,此时他拉了拉身边的同伴,那同伴脸上的鄙夷之色这才渐渐隐去。

“邀请函,何为邀函?”南宫夏道。

“是这样的,所有修士都要有邀请函才可进入,道门如此行事,也只是不想让一些修为不高的人贸然送死而已,此次妖修之变,却是非同小可。”那右手边的少年道人道,说完之后,他这才叠手向南宫夏一礼,只是这礼节一般是初次见面时所行,此时几人见面好一会儿才行此礼节,却是给人一种突兀的感觉,是以南宫夏只是淡淡一笑,也并未回应于、他们。

“你没听这位道友只是一介散修嘛,既然是散修,除去几位大神通者,自然不会有真正的邀请函才是。”站于左边的少年道人道,说完同时,只见他将长剑伸出,正是向南宫夏击来。

“对不住了,对于散修之士,必须先由我二人试过修为,这样才能进入此处,省得一些修为低劣之人前来此处送死。”右边的少年道人道,只时他亦有动手,他的法器却正是一只造形奇怪鹅头短杖。

这一切均不被南宫夏看在眼中,在南宫夏眼中,他二人正如两只挡车的螳螂一般,可笑不自量,南宫夏手上蓝色光芒闪现,那光芒很快便已击在了二人的法器之上,二人的法器无法拿捏,顿时便向外以极快的速度飞去,那二人虽然受此一击,只是南宫夏并不想真正为难二人,是以他二人虽然痛极,但却并没有受到真正的伤害。

见那二人起身向自己这边而来,南宫夏便淡淡地说道;“此时,我有资格进去嘛。”

“有,有,以道友如此高深的修为,自然是可以进去的。”其中一个道人道,此时他连连叠手行礼,至于自己的法器,他二人一时还真没有空去将其捡回。

“有你二人,道门真是不幸,我看此事也不能依靠道门,否则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我还是不去好了,如此,就算是死,起码还能有些作为。”南宫夏道,说完之后,他便转身离去,他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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