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盗墓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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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盗墓贼- 第1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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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虾已经将自己所知的刘靖的大致情况告知了丫头,丫头还是听得不太明白,仍缠着二虾让其继续,二虾一边应付着丫头一边又对我们奇道:“这样说就越来越感觉和这里接近了,他到底做了什么事情,要到这里自救?是不是受到血奴鬼眼的副作用影响啊?我们来这里的目的不也是这吗?欢子!卯金刀!你们觉得有没有道理?”
  我脑袋一阵清凉,有种从迷雾中冲出来的感觉,我对卯金刀道:“刘靖指的很可能是蛇宫,上次你已经告诉我们,蛇宫是刘靖在原有的基础上改建的,他很可能在改建蛇宫的过程中,受到了血奴鬼眼的毒害,故投奔朱元璋,借寻找传国玉玺来为自己解除毒害,但又因为某种原因来到了东海的血之舟。”我说完有些语无伦次了,自己也感到有些条理不清,但我又预感自己的某些推断是准确的,刘靖说的自救,极可能指的是解除血奴鬼眼的毒害,而受到血奴鬼眼侵害仅可能在蛇宫发生。
  如此,再往前推断,他又是如何被引导向蛇宫的?而根据我们所掌握的,刘靖瞒着上级偷偷潜入进了上天庙,很可能就是在这里,他发现了蛇宫的秘密。我们之前在刘无伤的玉棺上确实发现刻有鬼龙庙的图案,可能其中隐藏着蛇宫极重要的信息,而之前的我们都未能发觉。
  我陷入了沉思,停止了说话,望着仍然不死心的卯金刀,任由他继续将阻挡在棺椁底部的黄沙尽数刨开,试图寻找更详细有价值的文字记载,黄沙落处,突然一个黄褐色的背包露出了尖尖一角。(未完待续,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正文 冥海怒魂篇 第四十一章 家书玄机
  ( 本章字数:5337  更新时间:2009…10…11 0:37:43)

    金刀没当回事,依旧专心地寻找他想看到的文字,于'||包提起扔到一边,不偏不巧刚好落到我脚下。ZuiLu之前这包埋在黄沙中只露出一个角,我没看清它的样子,现在手电光被卯金刀用来寻找铭文了,眼前迷糊不清,只隐约看出包的轮廓,虽谈不上似曾相识,但总觉得这样的背包有些眼熟。
    我感到奇怪,这东西肯定不是古人的,难不成是之前的探险者或盗墓者不小心留下的?这样想着,也懒得弯腰了,顺势用脚挑着背包的带子递到手中,抖去了上面的黄沙,慢慢将背包清理了干净,用手抚了抚,这才发现里面似乎有东西。
    卯金刀此刻也已经将棺椁又瞅了个遍,转身朝我们走来,从他的表情便可得知他是一无所获,我举了举手上的背包转移他的注意力,同时试图打开背包一探究竟。
    卯金刀咦了一声道:“这里怎么还有这东西?这是那种抗战时候的背包啊,之前有人来过这里?”卯金刀说着不敢相信地窜上前,一把扯过我手中的背包。显然,对他来说,先祖的安身之处被人侵犯,无论如何都让他不能容忍。
    不过他的话倒提醒了我,我仔细一看,果然是抗战时期的那种帆布包,周铁头和二虾看了看也点头称是。潘家园这地方古董云集,你想不到的东西都有,像这类战争时期的物品,布包啊、水壶、烟斗、驳壳枪之类的多了去了,难怪方才黑暗中我看这包的轮廓就有点面熟,原来自己偶然不知见过多少回了。
    二虾是个急性子,一把又从卯金刀手中抢过那包,急匆匆地就打开,周铁头探头去望,被他一掌推开道:“别看了!眼珠子爆出来也没有宝贝,这外面的东西你还嫌不够啊?这破包里还能有什么!”说着便一把将内部的物件拽了出来握在手中,展现在我们眼前的竟然是一叠文件纸。
    纸张也是那种解放前的,有些发黄,可能是时间也不短了,越加显得黄旧,还好周围的环境一直保持着干燥,才不至于腐朽变质而成碎片,这些纸张以二虾的力度握着折腾竟然还没散架。
    我一看是纸张,忙对二虾道你轻一些,照你这么两下还不成纸灰了,要拿出你对待价值几万块的明器那样的态度才可以。二虾一听这,赶忙收起了之前的动作,故意小心翼翼地像端着盘价值数万的菜肴一般,将一卷纸张尽数递到我手中。一看他这时候还能开得起玩笑,丫头没好气地捶了下他的后背,我自顾和卯金刀翻看起这些纸张来。
    纸张上果然有内容,但更多的却是图形,并且很容易看出来是某个地方的构造图,最上面的纸张图形画得很潦草,乱七八糟的如涂鸦一般,往下翻也是如此,看得我们眼花缭乱,根本不着边际,搞不懂这究竟是什么意思,不知道是不是这里的分布图之类的。
    “怎么个意思?这是之前的人在搞探查画的地图吗?”周铁头指着那些图道:“这家伙难不成来踩点的,绘好了地图下次集体来办事?照这么看这些人胃口可不小啊,幸亏地图没送出去,不然这哪还有我们的份!”说着嘎然止住,小心地望了望卯金刀。
    我边翻着看边道:“不会吧,上面的这些就算是描述这里的地图,总不能画得这么匆忙吧,烟熏火燎的画的东西连我们都看不懂,估计这意思也就画这个东西的人能看明白!”
    我说这话。手中不停止翻阅地动作。正在纳闷时。突然从这叠纸张中掉出一个东西。捡起一看。居然是一个装有信件地信封。上面还有残存凝固地蜡油。可能原本和这些纸张粘在一起。时间太久才脱落了下来。
    我顺手捡起。发现果然是那种老式地信封。上面还有收件人地名字。字迹不是很清晰。仔细辨别一番。也只能勉强确定收信人姓张。
    我一怔。一种奇怪地感觉涌上来。正待作一番思索。一旁地二虾又打断了我地思路:“这家伙大脑发热啊?在这地方寄信。恐怕只有海龟和章鱼给他当邮递员。或者玩漂流瓶!”言罢一个劲地摇头。表现出不屑地样子。
    周铁头也一边附和道:“你忘了还有种可能啊。飞鸽传书!不过路上还得有鸽子接前一只地班。不然这鸽子非累得一头栽到海里喂鱼不可!”
    虽然他们地话近似调侃。但不无道理。我也觉得在这种人迹罕至地荒岛上。要将一封信送出去所存在地难度是多么地大。再者。到底是什么人在这荒岛上往外界送信?现在可以肯定绝不是被困在岛上地人。因为既然能找到送信地人。自己也肯定可以脱身。除非因为某种原因使得他原本可以脱身却又不便离开这里。那这种人地身份一般是……
    我脑子一紧。一个大胆地猜测立即便窜了出来。促使着我快速地启开信封。抽出了里面地信件。徐徐展开。上面地字清晰可见。我第一眼便看出了最末行地署名。子:文祥。
    “嗯?”卯金刀立即奇道:“文祥?难道是张祁山的儿子张文祥?这信是他
    ”说着便凑上前,和我一起顺着看信的内容:母亲大儿自民国二十八年离家留学日本国,距今四载有余……
    整封信读完,从内容上看,无非就是封普通的家信,这个张文祥是留学日本的,因为战争的原因一直没能回到国内,虽然年代已久远,但我们读着信,仍然能感觉到他那种对祖国和亲人的牵挂。
    只是我很疑惑这信怎么会出现在这地方,之前我们知道张文祥可能来过这血之舟,根据我们现在的理解,他祖上就因为拥有这血之舟的地图而富可敌国,他来的目的难道也是为了捞一笔?但又觉得不像,在这地方属于拿了东西就走人的,有必要写什么家书吗?更何况信上分明写到他是在日本没办法回去,怎么会有机会来到这荒岛上!
    我感到可疑,卯金刀也是如此,不相信地摇了摇头,从我手中取过信件从头到尾又仔细读了几遍,还是没看出什么特别的,我又将那些涂鸦的纸张翻了一遍,仍旧一无所获,当即也失去了兴趣。
    这时,丫头的一句话倒着实提醒了我们:“我说你们别在这研究了好不好,这地方光秃秃的什么也没有,我们怎么从洞口上去?”说着指着上方的洞口皱着眉头,显得些许惊恐。
    的确,顺着丫头所指的方向,上方的洞口距离我们足有四五米,底下除了那棺椁,无其它任何可以踩着的东西,而棺椁的高度仅有不到一米,依靠他我们是无论如何也够不着顶面的。
    我们这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这里徒有四壁,上面的陷坑又是光滑的石面,绳索也没有固定的地方。眼看着近在眼前的洞口,我们却谁也克服不了地球对他亲密的吸引力,一个个抬头盯着上方的洞口,一时都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办?”周铁头甩了甩身上沉甸甸的背包道:“眼看着回去就能用人民币把这包填满了,怎么还来这套?舍不得我们走要我们陪他啊?我的天,这不是折磨人吗?故意让人有命取财无命花!”说着急匆匆上前推了推仍旧在观察那信件的卯金刀:“辉哥!这时候还装什么文化人啊,想想折啊!你总不会让兄弟几个都在这陪你的先祖吧!”
    卯金刀端着信件,对周铁头的话毫无反应,转身自言自语了几句,随即突然对我问道:“欢子!你看着这其中有个内容我不明白,你快过来看!”说着没等我答应,他已经快步窜了上来,指着信中的一句话:今天正是儿子我二十八岁的生日,愿母亲大人身体安康……
    我一看,这不就是句祝福的话嘛,儿子对母亲说这话有什么不对?当然我们此刻更多的是研究怎么脱离现在的困境,卯金刀的心思却一点也不在这上面,我微微有些不满,但又不好表露出来,只对他应付了一句:“生日么?又怎么了?”说着又瞄向末端署名下的日期:民国三十二年八月十九日夜。
    大体上也就是一九四三年八月十九日,张文祥写了这封信,但因为某种原因没能寄出去。其实我们现在也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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