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人的场地上游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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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别人的场地上游戏-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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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着急,维克多。小伙子非常有责任心,没问题。好,你等等,我问一下。” 
  戈尔杰耶夫听到谢尔盖·米哈依洛维奇在另一部电话上拨号。 
  “斯捷潘在吗?让他到我这来一趟。” 
  “趁你等斯捷潘的时候,你先说说,你们管不旧疗养院莫斯科人死亡的事件?”戈尔杰耶夫插话说。 
  “已经备案了,”谢尔盖·米哈依洛维奇不太情愿地回答说,“是你的人吗?” 
  “不是。没有跟踪破案吗?” 
  “暂时还没结果。那么,你有什么想法吗?” 
  “有根据认定是莫斯科的‘预谋’,我派我的侦查员过去。” 
  “派来吧。等等,斯捷潘来了。” 
  戈尔杰耶夫什么都听不到,便想是对方用手把话筒掩盖上了。他们谈了很久,当然不会是好事。终于传来谢尔盖·米哈依洛维奇的声音,只不过含有难为情的语气。 
  “是这样,维克多……总的来说,谁也没去接你的那位女同事。出了点差错,找不到一辆车,都出去了。” 
  “那么有两只手的男人也没有吗?”戈尔杰耶夫真的动火了。在他火气冲天的时候,他越发显得像个滚圆的面包,体现了从青年时代就获得的绰号的形象性。“其实,我并没有向你要汽车,我只请求派人接她并送到疗养院。我还专门提到,她连旅行袋都提不起来,她的背部有伤痛。房间给她订了没有?” 
  “订了。老实说,我们没能提前通知她去找谁,但想必她自己知道应该找我们。” 
  “她怎么知道去找你们呢,如果她连你们能否劳大驾给疗养院打电话都不知道的话?真没想到,谢尔盖。米哈依洛维奇,她可受罪了,真没想到。你算把我坑了。算了,谈正事吧!明天科罗特科夫少校将到你们那里,不用接他,他自己会去的。就这些。” 
  维克多·阿列克赛那维奇狠狠地把话筒摔在机身上。尤拉·科罗特科夫一声不吭,默默地等着暴风雨过去。当“小圆面包”不再画五角星,伸手去拿眼镜,这就表示要开始工作了。尤拉才壮着胆子说: 
  “维克多·阿列克赛那维奇,您看疗养院里有人知道娜斯佳在刑侦处工作吗?” 
  戈尔杰耶夫耸耸肩膀。 
  “如果市刑侦处就她的事打过电话,他们一定知道。但很可能登记处知道,来疗养的人不知道。最好弄准确些,一定要利用娜斯佳,她能看到和听到许多值得注意的问题。只是应当决定让她作为我们的工作人员参加工作,还是保持一种‘不公开的身份’。这要看你在山谷疗养院工作的进展情况而定。” 
  “我建议通过列昂尼特·彼得罗维奇开展工作。” 
  “想法很好,”戈尔杰耶夫点头表示赞同,“列昂尼特是位老侦查员,他能想得比较周全,还应当想个办法通知娜斯佳去的是你,但又要避免说出名字,这样她从哪儿接电话都不要紧。如果用程控电话那当然更简单。但我们也不要冒险。你估计她了解你吗?比如像爱好、喜欢吃的食品等一般的事。”尤拉思忖着。如果不能说姓名,那么外表特征、工作地点肯定也不行。 
  “她知道我的女朋友的名字。”他没有把握地说。 
  “非常要好的吗?”戈尔杰耶夫微笑着问。 
  “非常。” 
  “可以。去办公差证吧,我给列昂尼特·彼得罗维奇打电话。” 
  娜斯佳的继父列昂尼特·彼得罗维奇与戈尔杰耶夫非常熟悉。他在刑侦处工作多年,近几年在高等法律函授学院任教。维克多·阿列克赛那维奇认为他完全可以信赖。 
  按摩师柯季克的嗅觉真的像动物一样敏锐。他以玩普烈费兰斯纸牌的名义把达米尔、谢苗和希米克召集在一起分析形势,弄清情况到底对他们有多大危险。他们都知道了火灾、斯薇特兰娜和小矮人伏拉德失踪的情况。应当决定是应该寻找他们,还是考虑到出现的复杂情况让他们听天由命。讨论中柯季克对谢苗隐瞒一些事有种不祥的感觉。 
  “马尔采夫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他不坚持立即完成订货。一个月前他又犯病了并指望还能有两三个月的时间为他准备订货。这段时间我们要给他选定人和把事情做完。现在我们假设那个女人和侏儒在发生火灾时趁机逃跑了并且企图通过警察找到我们。他们会这样做吗?” 
  “不会,”谢苗肯定地回答说,“他们既没有地址,也没有电话号码。只有一个收信人的信箱号码,而且这个号码还是其他城市的,那里的备用名单有那么多,他们一百年也找不到我们。小矮人是我从机场用我那辆更换了牌照的车接回来的,他也没看见雇用的司机。那个姑娘来来回回总是和我、加夫里克一起,而且总是在晚上活动,她未必能记住什么特征。” 
  “除他们两个之外,戈罗德市有没有什么‘尾巴’?警察会不会发现什么?” 
  谢苗的语气好像坚定得过分了——柯季克警觉起来,也许危险就在这里。他把注意力转向希米克。 
  “你相信你那个女孩吗?她会不会惹出些麻烦呢?” 
  “什么话呀,柯季克。薇拉干这事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她那么长时间都守口如瓶,何必现在跳出来呢?” 
  “我看最后一次有些反常,不是吗?” 
  “不必担心,不过是女孩子的任性罢了。你没看出她讨厌阿萨诺夫吗?如今她已身不由己,你就是让她与鳄鱼在一起,她也会忍受的。” 
  “那就好,也只能相信你了。达米尔,你的恋爱谈得如何?她现在怎么样?” 
  “依我看,她什么也没察觉,冷冰冰地像块石头,”导演想卖弄一下说,“什么都不能打动她。但有一点可以肯定地说,她对我们毫无兴趣,没有任何问题,没有任何迹象。整天不是锻炼身体,就是槁她的翻译。我没发现她有任何可疑之处。” 
  “你敢保证她没有遇上扎尔普吗?” 
  “我当时喊的声音很大,声音可传到方圆一公里处。她一下子就被吸引到我这边来了,而且她没表现出一点惶恐的神情,倒像在沉思默想的样子。从扎尔普寻找她的时候起,我就尽量和她在一起。一方面为了让她摆脱那个精神病患者,另一方面想探听她是否发现了他。她没有一点反常的地方。她天生不惧怕黑暗,无论是在没有灯光的走廊,还是深更半夜的花园里,她都一个人独来独往。假如她察觉到什么,那也是下意识地,她也应该有所表现。” 
  “是的,还是可信的。我查看了她的房间,没有任何东西表明她注意到了我们。谢苗!” 
  “什么?”他猛地颤抖一下。 
  “我想,你应该还有一些想法。嗯,说吧,不必隐瞒!” 
  柯季克的话听起来并不尖锐,但却一针见血。只见谢苗脸上的一排肌肉在颤动。柯季克明白,问题提的时间和场合都最恰当不过。 
  谢苗的精神垮了,不得不和盘托出他长期隐瞒的杀害瓦西里·格鲁申的事。 
  “你,这个杂种,怎么竟敢瞒我们这么久?”柯季克狠狠地说,“打碎了人家的脑袋,隐瞒了4个月,为此绞死你也不过分。” 
  “他钻到我们身边来了,他打听马卡洛夫,还想……” 
  “向谁打听的?在打死他之前,你哪怕弄清楚也好。白痴!” 
  “没时间弄清了。他在摄影棚旁边擦干身体,恰好薇拉从里边出来,他便问马卡洛夫是否住在这个房子里。好在我下去在她身后关门,顺便听到了他们的谈话。我怎么办呢?我对他说,我就是马卡洛夫,请他进去谈,接着……又没地方把他藏起来,只好扔到大街上。” 
  “好在你脑子还够用,没有把他藏起来。如果他是被什么人派来的,最大的可能是警察局。假如他不见了,他们就会警惕起来,好吧,如果我们走运的话,可能被说成是酒后打架。但不管怎么说,谢苗,这种事是不能隐瞒的。如果他在寻找什么,就是说,我们在什么地方留下把柄,让有的人不安了。我们自我感觉良好,可实际上有人已经追踪我们4个月了。怎么办呢?你要赶快离开戈罗德。还有你,希米克,同样。我自己不能走,我是疗养院的工作人员,必须坚守岗位,以免引起怀疑。” 
  “那我怎么办呢?”达米尔抢着说,“我买的疗养证是七天的。我对周围的人都说,我在这里的事情正好需要一周的时间。我不能三天后就离开!” 
  “你的事还没最后定,晚上再说。散了,走吧!” 
  等大家都走了,柯季克坐到床上,弯着腰把一张认真填画的打牌记分表撕碎,以防万一。随后他从休闲上衣口袋里取出无线电话机,拉出天线。 
  “我需要谈一些事情。”他说。 
  “现在不行,晚一点。”回答说 
  亚历山大·卡扎科夫,25岁的年轻人,绰号叫希米克(化学家)。他不想离开戈罗德市,他担心薇拉·杰尼索娃随时会找他。谁知道会闹出什么事来?可千万不要向她透露凶杀案的事。 
  他和小薇拉是一年前认识的。当时他在中学实习,教化学和生物。最初他并没有注意她,更没料到在这个天真无邪的天使般的面孔后面隐藏着对“成年人”生活的强烈兴趣和渴望。当每天课后在空教室进行化学课的辅导时,她的大腿裸露得越来越公开,香水的气味越来越诱人。对这些表现亚历山大一时还没领悟。小薇拉是个目标坚定的女孩,一旦她爱上亚历山大,便义无反顾,既不怕被人耻笑为缠缠绵绵,也不怕被认为是放荡不羁。亚历山大连续观察了她几周,她的天生丽质,思想的敏锐和执着,对性解放的追求都让他倍加赞赏。 
  “薇拉,”他以忧伤的目光、痛苦的声调呼唤着他说,“我爱你,但我们生活的这个世界不理解我们。你刚13岁,而我已经24岁了。如果我们真的生活在一起,我会被投进监狱的。你懂吗?” 
  “太荒唐了,”美丽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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