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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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不败之淫乱黑木崖-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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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很痛,你受不了的。”虽然说得很复杂,其实却很好懂。
  “我就是想要嘛。用我的‘那东西’也成,不过要你来弄……”她的脸比苹果还要嫣红几分,她的声音,已经甜腻得可以包成芝麻元宵来吃。

  葵花宝典

  温情所收的,是一个牛皮所制的精巧阳具。
  家中有青楼出身的姊妹,这些东西自然不匮。牛皮软硬适中,确实是长夜好伴。除了阳具之外,温情还喜孜孜地献宝,拿出一个铜铃给东方看。铜铃上如鸽卵,下面是叮叮当当的小铃,将其塞入体内尔后行走,便随步出声,可令销魂。
  东方不败临走之时便将那枚铜铃塞入了温情下体。
  “好好休息,午时之前,我不要听见铃响。”
  温情苦笑。恐怕不止午时,她躺到天黑都不知道能不能起得了床。
  “真的很疼啊,还很难受,很羞……为何你能承受?”
  “你初夜之时不也哭得死去活来?前三个月都躲避着不肯欢好,现在却胃口大开……”
  现今温情已经知道自己在黑木崖上有一个“情人”了。
  若她是内奸,自然会设法令任我行知道。
  任我行不知那人是谁,定会对手下众多得力干将疑神疑鬼。
  反正他的“情人”是个男人,从十八岁到八十岁,只要有鸡巴的就值得怀疑。
  所谓乱心之招,不过如此。
  而他真正的欢爱伙伴,杨莲亭与童百熊,一个因为是任我行派来监视的心腹,一个又老又好色,反而不易招致怀疑。
  如果——如果此事并未令任我行作出任何反应。
  那么。
  温情便是无辜的。
  而杨诗诗……
  “副教主,教主召见。”
  任我行的召见?
  东方心中一凛。
  他不禁问自己,自己到底希望是温情,还是杨诗诗?
  也许同样的问题可以换成,自己对谁的感情,更为深厚一些?
  他拒绝去想。
  任我行眼中有说不出道不明的蔑视,有恨不得除去而后快的狠毒,也有同你一战看你如何应对的豪气。
  “近日,老夫得了一卷武林秘笈。”
  “哦。”乃是常有之事。
  “你一定猜不到它的名字。”
  “哦?”
  “又或者,你猜到它的名字,你也猜不到我竟会将它给你。”
  “哦……”
  一本书册扑面扔来。
  东方不败接招。
  议事厅中烛火昏暗。
  册子面上四个字竟然模糊不清。
  东方不败擦眼。
  看。
  再看。
  葵——花——宝——典——
  葵!花!宝!典!
  。
  “黄裳所撰的,相传能练成天下第一武功的,?”东方不败一弹书页。
  “就是那本。”任我行哈哈大笑。
  东方不败额上下汗。
  “多谢教主赏赐。”
  “你且拿回去慢慢看吧。”
  不用拿回去慢慢看。
  书页一弹之间,他已经看见第一页寥寥落落,只有八个大字。
  欲练神功,必先自宫。
  冷笑。
  这算是一个侮辱么?
  东方不败明白了这本秘笈为何会给自己。
  走在无人的黑木崖上,他心念一动,几乎要将书册震碎投入山涧——
  我东方不败要做武林第一人,还需要自宫练这劳什子宝典?
  笑话。
  一个男人没了鸡巴,谈什么千秋万代?
  就算做了皇帝,又能将江山传给谁去?
  除了天生的太监,谁也不会对这样一本所谓的“秘笈”感半点兴趣。
  然而,此事却令他的一个怀疑尘埃落定——
  是温情。
  任我行看东方的眼神,正是一个男人,看另一个本来并驾齐驱平肩对敌,现今却沦落至人胯下之臣的男人的,眼神。
  任我行,你又怎会明白,在人胯下承欢的,未必是臣。
  高高在上策驾奔突的,倒有可能成了奴隶。
  谁控制不了欲望,谁就输了。
  谁便是情欲的奴隶。
  任我行,有一天,你也会输在这件事上。
  凡是用那种眼神看我的,最终都会沦落为我的奴隶。
  你等着。
  东方不败想了一想,却又消了毁书之念,将纳入了怀中。
  “必先自宫……”他细想人体经脉气场。
  必有玄机。
  不是叫你自宫你就得自宫的。
  不自宫,也能好好研究一下其间的道理。
  毕竟,这世间最强的两种力量,除了情欲之外,便是杀戮。
  而对于男人来说,杀戮的快感,很多时候更胜于情欲。

  杨诗诗

  “诗诗,备菜,今天晚上我不出去,我们一家人好好一齐吃一顿饭。”
  东方中午的时候一个吩咐,令激动到心潮难捺。
  “吃火锅好吗?”
  紫铜的锅。
  火辣的汤。
  肥嫩的肉。
  碧绿的菜。
  汤里专门放了枸杞。
  肉是羊肉。
  菜是韭菜。
  但凡成过家的女人都明白这些食物。若是想要丈夫在夜里奋勇战床,最好的法子就是在晚餐桌上给他炒个韭菜羊肉,饭后再泡杯枸杞子茶。
  最为壮阳催情的食物。
  好一个火锅……看着那锅子中间高高竖起的小烟囱,只觉得从胸尖开始搔痒,一直痒到了脚心。
  再配点果蔬,就是最为温暖舒适的家宴了。
  “真好,好久没有大伙坐在一块儿热热闹闹地吃饭了。”
  八仙桌上只坐了六人。
  东方不败独据主座。
  雪千寻在他对面,身旁空荡荡地留着一副给长谷川华的碗筷。
  诗诗和温情坐在东方右手。
  聂氏姐妹奉陪末座。
  “吃吧,吃完了,我要同你们说些事儿。”
  东方神色若水。
  “东方,多吃点肉……”殷勤地夹菜。“你瘦了,要好好补补。”
  “副教主虽然瘦了,气色却不坏。”温情垂眸吃饭,优雅谦逊。
  “是啊是啊,昨儿早晨我们听温姊姊在房中叫得那叫一个宛转动人,还在纳闷呢,就见着副教主从温姊姊房里出来……”聂花颜掩嘴偷笑。“副教主真是厉害,我头次听见温姊姊这么叫来着。”
  脸色刹那一变。
  温情也是一窘。
  东方不败看着二人。
  “其实……”温情讪讪地开口。“我只是……只是……”
  “小情,那个铃呢?”东方不败悠悠开口。“我未叫你拿掉,你可还带着?”
  “我带着啊!……”她脸色绯如红霞。
  “给我听听。”
  温情咬着下唇,半是羞涩,却半是得意地站了起来,略微走了几步。
  众人安静下来,果然听见清脆的铃儿音从她裙中传来。
  啪的放下了筷子,转身就要离去。
  “莫走。”东方不败扯住她的绢袖,竟似有几分醉意。“我最爱看你为我吃醋的样子。”
  众女齐齐讶异。
  东方平日里不是会这样说话的人。
  既羞且愤。“我没有吃醋。我只是忽然不适,想回房歇息。”
  “要歇息,也要等我将话说完。”东方揽上她不放。
  “东方不败,你究竟要说什么?好好一顿饭,莫要让大家难过。”
  也只有雪千寻,敢于直呼东方的姓名,还带着谴责之意。
  “我在想,”东方一点也不着恼。“我是否该要有个正室为我传宗接代了。”
  这下连聂氏姐妹也噤若寒蝉,再也不敢说一个字出来。
  “诗诗,小情,你们两个,有什么好提议?”
  刀驾到了脖子上。
  “妾何薄命,岂敢有非分之想。”诗诗咬唇。“蒲柳之姿,终难逃被人嫌弃之命。只求副教主你开恩,早早许我离去,趁着颜色未衰还能再嫁个老实人家。”
  她口口声声都是气话。
  “哎,杨姊姊何必这么说。”温情抬高眼角,温言软语。“事人未必以色,女子贵在雌伏。副教主决定什么,我们便听什么就是,哪里轮得到自行求去,擅作主张?”
  “温情,你莫要欺人太甚!”
  “,你也不是不会武,若是心存不满,大不了我们比划比划!”
  原来看起来和乐安逸的家中,早就是暗潮汹涌。
  这世间又何曾有童话。
  女人嫉妒之心,男人权力之欲。
  东方心底轻轻叹。
  “接住。”东方不败从怀中抛出两把小剑。“要比划的话,用这个,刃浅锋薄,割不坏皮肉。”
  温情稳稳接住,粉唇边挑起一抹冷笑。
  却接了个踉跄。
  她愣愣看着刀尖寒光,又看看东方不败。
  这个曾经懒洋洋躺在地上任她将酒倒在肩上再舔舐下去的男人。
  如今抛掷一把小小剑给她。
  心上似乎已经被剑光割出了伤口。
  还有……爱么?
  还是本来就没有过?
  她喊了一声,持剑向温情刺去。
  “东方不败,你莫要太过分!”雪千寻振衣而起,却被东方不败一把扣住了脉门。
  “坐下来,看!”
  看什么?
  看温情侧身闪过毫无章法的攻击,然后回剑割伤的大腿?
  看丝毫不觉疼痛,反手再朝温情刺去?
  看温情不及闪避,伸刀去划的脸颊?
  看不管不顾,宁愿脸颊上划破一道长痕,也将剑刃刺入了温情的背脊?
  铃当的音色如一颗颗水滴,还在掉着。
  的确是小小的剑。
  甚至连表皮也割不破,划得再用力,只是浅浅血痕而已。
  心上呢?
  温情忽然脸色煞白。“住……住手!”
  她如一片飘叶一样,骤然就失去了分量。
  整个身体倾倒在地上,砰然一声。
  再无仙子般的轻盈。
  裙中铃哐然一响而哑。
  “剑上……有毒?”她的嗓音已变。
  吓得手中小剑落地。
  温情难以置信地看她的剑,再看自己手中的剑。
  黑色的血从嘴角流出。
  她的眼眸睁得巨大,看起来十分可怖——“为……什……么……?”
  雪千寻叹了一声,埋下头去,肩膀抖动。
  东方不败拈了一枚桌上的樱桃,去向温情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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