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皇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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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皇夺爱- 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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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嘉贺天尧那三年跟随一位神秘高人隐居山野,习得一身盖世武功和奇谋惊略。甫下山回国,即暗中谋策篡权。本来,若他当年没有无故失踪,帝位必然落在他头上。可惜嘉贺天极以为爱子已死,痛彻心扉之下,立了皇后长子为太子。如此,嘉贺天尧不得不花费时间重新夺回帝位。

他或谓当今天下少见的盖世英才,小小年纪,便将权术玩弄于股掌之间,绝顶的武功令妒嫉他深得父皇宠爱的众位兄弟无从下手暗害。更可怕的是,为了夺得帝位,他不惜弑父杀兄,还与亲姐姐私通谋害太后,夺得传国玉玺,在满朝骂声怨声下,登基称帝。

嘉贺天尧血洗亲族未曾手软半分。在其行政受阻时,竟然在早朝大殿上,亲手杀掉一半朝臣,其杀人手段令人发指,五指尽数没入人胸口,抓爆心脏。心脏被抓出,有人仍能看到自己的心脏在他手中跳动。血腥革杀令下,敢于反抗其爆劣行止的人一夜之间,全家暴毙。剩下的人,只要甘心归复可保全家性命,可一但行差踏错,少不了落得血溅五步的惨果。

嘉贺天尧以绝对残暴的手断建立起自己的朝堂政权,同样以不可敌挡之势统一湘江北岸包括哀佬山一带的戎狄北方三大族群两国及十二郡城。仅用一年时间休养生息,就集结到五十万大军南泛湘南国。

☆、夺爱之殇3

夺爱之殇3

凄浓的夜,天高星寒。

一抹纤细的人影,独倚阑干,任雨雪润湿了鬓发,双眸紧眺远方,那一片灯火辉煌处。

灼人的光色,映亮她忧怨美目,盈盈潺流淌过眸底,凤翘的眼角悄悄地,凝出一颗又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

她身后的小婢忍不住直哆嗦身子,主子常常在此一站数个时辰,所期所望之处,都是府中最明亮的那个园子。尤不知寒冷,这都是隆冬了啊!唉唉,可冷死她们这些奴才了。实在不明白,爷给公主安排了那么多青年才俊,公主居然一个也看不上,该不是……

啪嚓——

小婢一悚,不知那是何声音,胡思乱想尽被打断。

好冷,真的好冷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呢?

谨麒王府中,永远明亮无夜的菲园。

卟卟卟——卟卟——

蝶影在纱灯上忽隐忽现,都是由于里面一个小装置中放了一只小白鼠,不停地爬滚转轴,带动蝶影的支杆而不住扑打在纱罩上。每日,只需给小白鼠喂两次食即可。

它每天卖力又认真地踩着滚轮,简单幸福地享受着主人赐予的食物,日复一日。

如果她也能像它那般,是不是,现在会更快乐一些?

今天,裁冰告诉她,龙虎将军东方朔率三十万湘南军在武关迎战万贺国,将其击退武关外,收回一城一郡。本欲一举将其赶出湘南境内,未料万贺国突然撤军,近日才知万贺国内生乱,嘉贺天尧不得不亲自回国处理乱事。至此,五十万大军压境的危机终于解除。城郭虽已收回,却是满目凄凉,疮痍遍河山。

她淡淡一笑,“那又如何?成王败寇。明日开始,宫里又要举宴大庆了吧?”

裁冰声色一窒,目色一片惊乱。

正在这时,房门被用力打开,沉喝声起,所有人尽数退离寝内。

明日又是祭祖之日,他不好好准备,来她这里做什么?

细指,轻轻抚着蝶影灯上,圆角下的那一抹宝蓝色花纹,微微的凸映,有一中冰凉滑润的感觉。

梓祯进屋时,已经褪去染雪的黑裘,解下束发的乌冠,打帘时,鬓角的雪花也融成了晶珠,悄悄没进随性披散的发丝里,明亮柔和的烛光下,黛泉如瀑,轻抚过那一半隐在了阴影中的俊彻面容。

他看到她被暖融的光包裹在一片雪佰中,颀长细腻的颈微倾向前,白润嫣然的绝美侧面掩在直垂的一弯墨色流泉下,红红的唇角微微上勾着,卷翘的睫,如她注视的蝶影,恍然欲飞。

没有出声,没有惊动,他褪去罩衣,内里是一件同她一般的素白里衣,拂袖坐在她身旁,一同凝眸注视着蝶影灯里,那不断扑打的,半只蝶翼。

空气中,飘散着助眠的檀香,也混进了他带来的清冷桂香,还有几案上那株今早才摘来的紫鸳花香。

悠悠地,合进肺里,令舒展的眉头,轻轻折了一下。

那日他甩门而去,已经过去多少时间,她不知道,只觉得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他。

为什么来?

她转过头,他突然倾身俯下吻上她。她心中一惊,没有任何反映动作,任那两片薄薄的唇动着。

察觉到她的无动于衷,他抬起头,对上她空洞的眼,眸底翻涌起一片潺乱的光色。最后,凝成一股精光,他低吼一声,将她扑倒在身后的大床中,大手钳住她因痛而抽搐的小脸,双唇再次重重压下,狂暴粗鲁地用力允吸,唇齿叩响,长舌直入,滴滴红液滑出唇角,肉腔内搅动着腥咸快感,生下挤压着柔云也似的一片娇柔,蝶影灯卟卟作响。

砰一声闷响,重纱帐幔上光影晃动。

“你就真的这么爱他,连一句话也不愿跟我说吗?”

“王爷,我要休息了。”

“你……”

“时间不早,我很累。”

“西夏子霏——”

他大吼着,月眸一片狂乱,却仅是狠狠地看着她,紧紧摁住床帏的大掌,突然用力一捶,满床白絮飞扬,横过两人对峙的眼眸,凄雪片片,累积在眼底,寒意沉重,任屋内竖了多少暖炉,也化不去一分。

“王爷,我要休……”

“住口。该死的女人,”他一把卡住她的咽喉,“我怎么会,怎么会……”

他眉头重重一纠,再次俯下身,狠狠吻上那双染血的红唇,灌注了所有力气,长舌深深探进那柔软芳香的内壁,狂暴地纠结着她一迳闪躲的小舌,用力地勾挑,允吸,啮噬,大手拉扯开她腰间的系带,直接欺上胸口丘红肆意柔捏,雪嫩的肌肤上瞬间浮起点点紫斑。湿润的唇无法满足那一寸芳柔,忽喘着滑下细腻的颈,嗅着纯然淡雅的香,含恋颈下那小小的凹处,辗转吸允,灼热的气息,烫红白瓷般的肌肤,她紧紧揪着身下的被单,咬紧唇齿,大眼空蒙一片,冰凉的液体在脸上肆虐,一如他的手,用力扯下她全身束缚,带着火热的怒气压覆上来。

就是全世界的人都不同意,你也要相信,我们一定会在一起。

一股热气忽然浮上眼,她颤抖着唇,唤出声。

“梓……梓炀……”

他掠夺的动作嘎然而止,抬起头,生下的人满身紫痕,瑟缩颤抖着,瓷白的肌肤苍凉刺目,汩汩的泪水滑落,扑满金桔色绣底的锦被上,零乱一如他眼底的慌乱,每一声呼唤都如黑裂皮鞭,抽打在心上。

十四年兄弟情,敌不过十年儿女私情?

十年,只是你和他的十年吗?

十年,难道真没有我一丝空隙?

她哭得像个孩子,脆弱无助,明明心已痛到麻木,还是会忍不住……忍不住,忍不下,更……舍不得。

他的手,第一次颤抖得如此厉害,触到她肩头时,温柔得不可思议。

终于能将她拥进怀里,就是颤抖的两颗心从来没有融在一起,永远也不能,他只会收紧手臂,将她完全禁锢在自己怀里。

她看不见,他青痕点点的下巴,轻轻揉着她埋进怀里的柔软鬃角,低声呢南着。

“子霏,你只能是我梓祯的妻子。永远都是,永远……”

红烛艳,谁人知,一夜垂泪到天明。

炮竹声响,铜锣齐鸣,天火尽染,团红冉冉。

边关捷报频传,帝王甚悦。今年的元朔节自不能草率,为让年事高病体虚的湘南帝一乐,各方倾尽思囊。

子霏已多时不曾在皇家盛宴上露面,这次无论如何也逃不过去。

虽然节目很热闹,新意百出,花样繁多,但满场的气氛却不甚热烈,拍手叫好的都是阶下的文武百官。阶上,皇帝一家的欢愉寥然不兴。湘南帝掩在十二冕旒后的面容,已是苍色条条,吃茶端水全由身边的皇后服伺着。兰贵妃因病未至,取代她的是当年那两个江南佳丽晚嫔和元昭仪,如今都封为贵妃,身边皆倚着小皇子小公主。看到她坐在梓祯身边,都投以温淡一笑。

没有多少人上来敬酒,但是当她看向对面时,身边的人立即出声给她斟上参汤。

那里,那双杏眸直直持着她,从她来时,一直未断过。

她垂头看着满桌佳肴,紧覆膝上的手,不断摩擦着右手无名指上的戒指。

突然钻进一只热烫的大手,拉出她左手,将一杯香汤端到她手中,月狭的眸子投来逼人的精光。他微微笑着,状甚亲昵,帖上她畔,低声道。

“乖乖喝汤。否则,这漂亮的戒指,我会忍不住想给你换一枚新的。”

握杯的手一紧,她就唇一饮而尽。递过杯子,紧凝着他邪气的月眸,道,“我还要一杯。”

他却掏出一根丝帕,轻轻辗去她嘴角余渍。

“乖,再给我笑一个。”

晶瞳一闪,僵硬地牵起了嘴角,任他的大手在脸上随意抚摩,外人眼里,他们就像一对甜蜜恩爱的夫妻,浓情缱绻在眼底眉梢。

“来,喝慢点。”

她接过杯子,只喝了一口,他便拿过杯子,就着她刚才印下唇印的地方,一饮而尽。

抬眸时,睫光朝那处微微一挑,得意的笑,刹时令周遭泛起一阵嗡声低议。

从刚才开始,就已经有人忍不住嚼起口舌来。但在梓祯淡淡瞥去一眼后,尽数噤声不语。只向她投来道道不怀好意的眼光,那里有羡慕,妒嫉,怨恨,不平,不满,杀意。

她朝他一笑,拿起旁边的金杯,用力灌了一大口,明明呛辣得全身都在颤抖,却死犟着咳出一声,直逼红了眼眶。

他没有预期中的愤怒,毕竟在人前,他仍然是那个清贵高雅、傲睨群伦的谨麒亲王。他仅是折了眉头,唤人拿来解酒汤,又逼她喝了些参汤。

与此同时,对桌却显得尤其热闹。不少朝臣围绕在梓炀身边,行酒互贺。

她喝过解酒汤,仍然深感不适。

“不,我……我想吐。”她打开他的手,想起身。

正在此时,皇帝唤起梓祯。他只有将她交给裁冰扶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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