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艳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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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漠艳狐-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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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心情就会好很多了。”

“真的有这样的神奇吗?”柳迎枝款款而笑,盈盈相问。

“你可以试一试呀?”

“我可以吗?”

柳迎枝浅浅而笑,从我手中接过烟,吸了一口。灰色的烟涌入她的嘴里,她没有往下吸,而是含在嘴里,一点都不乖的烟从她的嘴角飘出来。

她是第一次吸烟,从她吸得样子就可以看出来,她不知道如何能控制烟,这样很容易被呛到。

我没有继续指导她,而她也没有做其它的动作,就是把那口烟含在嘴里,用眼睛看着我。

我能感觉出她看我的位置,先是额头,然后是眉毛,然后是眼角,然后是鼻子,然后是脸,耳朵。

我也看着她。看她的头发,耳朵,眼睛,鼻子,嘴唇。

看着她,我仍能想起我那远去的小同学,美好的回忆再一次填满胸间,在每一时没一刻,我都想把她当成是我曾经喜欢过的那个人。必须得用强大的意志我才可以不对她产生幻想。

胖子好色,但是个男人就该那么多,就该那么想。小的时候和我的同学一起上课,假借捡铅笔的空隙,总要在她的什么瞄一眼,那时的阳光照在她的身上,圣洁而又美丽。我还能看到她的脖子就沐浴在那金黄|色的光线里,那时我就想上去亲她一口。

柳迎枝站在我的面前,她把那吸在口里的烟吐出来,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努力控制着自己,可是我有些意乱神迷,现在无论她让我做什么事,我都愿意。

“公子请跟我来!”柳迎枝笑靥迷人,拉住了我的手。

第19章    春晓一刻  千金一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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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迎枝拉着我的手,如若牵着我。

在这座院子的西侧,那里还有一处屋子,之前我们都看过了,在这座院子还有人住的时候,那里应该是个客房,或者是储存杂物的地方。我的去检查的时候那里面扔着几只缺了腿的椅子,破箩筐,而且上面盖满了灰尘。

柳迎枝把我带进了这个屋子。现在的这个屋子已不比之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这里已经变得干净整洁。那几件破家具已经扔到了屋子的一角,其他地方则是该扫的扫,该搽的搽,整个焕然一新。

最明显的是那火炕上面,整整齐齐地铺着被褥。被褥的颜色和她衣服的一样,红色。还有枕头,也是红色。这样的装扮让人想起了一个地方………洞房。

柳迎枝将床头的熏香炉点着,煞那间,千丝万缕的幽香从那炉子里涌出,飘到了柳迎枝的身上,也飘到了我的鼻子里。

点罢香炉,柳迎枝转过身来,笑面而对,全身上下似乎有说不完,道不尽的风情,全身上下似乎有看不够,望不到的妩媚。

“柳小姐有什么事?”

这话说完我就有些后悔,有些不和适宜,有些不合情调,但我还是问了,怀着万般情绪地问了。

“你看我有什么事呢”柳迎枝的手搭上我的肩头,稍作停留就顺着胳膊向下,然后抱住了我的腰。她踮起脚尖, 把她的雪白鲜嫩的脸靠近我的脸,一步一步的,慢慢地,带着呼吸地贴上来。

我马上闻到了她的气息,香香的,甜甜的。她把她的脸贴到我的脸上,鼻尖对着鼻尖,我和她离得那么近,再有一步之遥就会相碰相亲。

柳迎枝没有继续把她的脸压上来,而是转而用她的左脸贴上我的左脸,用她的嘴唇贴到我的左耳朵上。

一团气息掠过我的耳朵,或是进入了我的耳朵,让我奇痒无比。我想做些什么,或前进或后退,或大胆或退缩,但是我发现我什么都做不了。

我可能中了**,或是中了毒,再或是中了艳丽的毒。这样的毒既有外来的,也有内在的。我不知道我该迎合,还是应该拒绝。我已经忘记了我来这里是要做什么,我只知道这里的温柔乡是多么地美妙!

我没有选择,这里的主宰者是柳迎枝。不管我愿意还是拒绝,我只能选择接受,我发不出任何的求救信号,哪怕是一丁点的声音,我只能是睁大眼睛,或陶醉于眼前,或被眼前所陶醉。

人人都会有寂寞的时候,人的一生里大部分时间都再寂寞,很多人甚至分不清什么是寂寞,什么是不寂寞。然而有一天你会知道寂寞和不寂寞都一样,都是与生而来的感觉和味道。没有什么好也没有什么不好。好就好在能全神贯注地感受每一寸皮肤的碰触,不好就不好在不是每一天都能遇到,不是每一年都能遇到。

起码再在你想要的时候,没有!

我听过一些钢琴曲,就用我的那么破爱国者MP3听。我从来不知道曲子的名字是什么,也不知道曲子的作者是谁,可是我能记起曲子中的每一个音符。

有的时候,曲子里的音符会编织出一个完美的空间,而且会有不同的空间变幻。我最喜欢的一个曲子就是这个样子,当然,我还是记不起那首曲子的名字。

开始的时候,就如同躺在暖洋洋的太阳下面。太阳的照耀本来应该很轻松,可是你知道将会有什么发生,你会期望着什么,等待着什么。

象一只毛毛虫爬上了你的身体,她一点一点地爬过来,等你知道了她行进方向的时候,她突然又冲另一个方向去了。时而象一条虫子,时而又从不同的方向变化出许许多多的虫子,她们从不同的方向,不同的力度奔腾再我的身体之上。她们时而漫步,时而疾跑,时而列成一对整整齐齐地走正步,时而又随心所欲地信步游走。

她们都带着可怕的武器,能征服你的皮肉,能把你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服服帖帖,还能把你身上的每一块皮都绷紧,接受那期待的碰触。她们还带着强大的武器,轻轻的接触就能把的骨头控制,能让那你坚硬的骨头腐蚀得全部化为清水。

销魂蚀骨,对,就是销魂蚀骨,我一直在想找一个词来表达我的感受,我现在终于找到了一个合适的词语。这种感觉就如在烈日炎炎的夏日,脱了衣服跳进漂浮着冰块的湖里,或者是在寒风凛冽的冬日里,闯进了温暖的小屋,有一些融洽,有一些激动,还有一些,难以言表的新奇。

如果只是这些,那就远远地错了,这只是一个开始,我的直觉告诉我,精彩的还在后头,还在那眼前昏暗的时候。

有的时候,我会告诉自己这样不好,这样不好,这是咱在做的事情吗?可是另一个声音却又告诉我,这样错不错,反正我也被下了药,一点都动弹不了,那就干错让我使劲不能动弹吧。

虫子突然都跑光了,如同吹响了金角,突然之间虫子都如听到了命令一样藏得无影无踪,让人没有了方向。然而一丝光亮又在朦胧间亮了起来,好似萤火虫,星星点点,又让人不可捉摸。

有一点冰,又有一点暖,还有一点点的难受,谁向我借过五毛钱,我都不要了,谁偷吃过我一颗水果糖,我都不要了,谁讹过我一个肯德基的汉堡,尽管的来讹我吧,我请你吃。如果能留住这一刻,我宁愿把我身上所有的五毛钱都给你,如果我讷讷个多留一点这一刻,我宁愿把我家所有的糖都给你,如果我能永远地守护这一刻,我宁愿天天请你们吃汉堡。我宁愿拿出我的所有来交换这一刻,哪怕是拿出我的性命,哪怕是拿出我生命中的时光。如果我中了五百万,我就全部拿来换这样的时间,一分钱都不给郭美美那样的十字会。如果我能中个复的,我也会全部拿来换。

我宁愿留住这一刻中的每一刻。

我突然看不到晚霞的美丽,看不到绿绿的草,看不到红红的花,看不到喜洋洋和灰太狼打架,看不到机器猫带来了神奇的大力水手菠菜。我眼前只有白光,有些刺眼,又有些温暖的白光。

我想着白光前进,冲刺,我就象在大海里迎风飞船,无聊的空气羡慕地冲刷着我的皮肤,不请自来的汗水自己寻找着出路。我从一个港湾敢向另一个。有的话语说,快一点,有的又说慢一点。

快一点,慢一点。

第20章    追逐理想  拜访亲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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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暴总会消失,安静总会到来,美好的事物总是如过眼云烟。在那个小房子里,在一个不属于我的时间里,我经历人了间至美的体验。在那样一个过程里,我心里虽然时常纠结,但我看着太阳给予的光线,我感到很满足。

太阳接着大公无私的旗号,把她的光线派到了这个小屋里。接着这样微弱的光线我能看到她优美的曲线。时间的任何事物都无法比拟这种美,因为它的唯一的至美。

在我的注视下,她趴下来,脚贴着脚,腿贴着腿,腹贴着腹,胸贴着胸,肩贴着肩。她的脸深情地注视着我,许久,多我道:“对不起。”

我没有问她为什么,我不想问,我一直陶醉在我的陶醉里。

她支身而起,穿上衣服,藏起她美丽的线条,藏起她金玉一般的足,消失的门框里。上午的阳光铺天盖地地倾泻而入。

……

当屋外的麻雀再一次吵个不停的时候,我从昏睡中清醒过来。院子里清新的空气从敞开的门里自由出入,使我一直受着这清爽空气的冲击。醒来后的脑子非常的清醒,对外界的感应非常地强烈,针掉地的声音都会被收入耳朵。

心里藏有一些美好,身上略感一些疲乏。回到正屋里,胖子和鲁思一已经起床了,两人正围着破桌子吃早饭。雨依然时不时地会从房顶滴下来,而在门口赫然放着一把油纸伞。

“这伞哪里来的,早饭哪里来的?”

我们这几天的吃喝都是柳迎枝一人当担,我刚才和她在一起,怎们会送来饭菜?很容易地想到这一节,故而这么问。

“昨天谁送的,今天还是谁送!她不送你送啊!”胖子没好气道,可能昨天的事情还没有完全忘记。

“真的是她送的?”我想得到胖子肯定的答复。

“我倒想问你一大早跑哪里去了,喊你吃饭都找不着你。饭是那女的送来的,来了还说这是最后一次送饭了。以后就让咱们自己解决!”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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