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杀的男校物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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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男校物语-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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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呵呵……真奇怪,今天的鱼蛋和烧卖竟然是甜的,而且甜得来特别好吃。
  
  点头。「也好,麻烦你了。」
  
  我笑得异常灿烂道:「待会坐一起吧!」
  
  这才是我真正目的!生物课有分组,我和骆凡是不同组的,虽然两组相邻,但每次我们坐的位置都隔得老远。以前我会很兴幸,现在就觉得难过了,隔这麽远怎麽说话啊!
  
  於是,半小时後,我们愉快的凑在一起宰青蛙。
  
  戳戳青蛙滑溜溜软趴趴的肚皮,有点抖抖的问身边的骆凡:「你说它会不会忽然跳起来?」
  
  「怎麽,你怕它诈尸,跳起来报复?」他也在把青蛙翻来覆去摆弄著。
  
  「我才没这麽迷信呢!」继续戳。其实我是相信世上有鬼的,只是现在兴奋大於一切,谁怕谁!
  
  难得玩解剖啊,我兴奋得全身抖抖。以前的学校说要节省资源,一组都只有共同解剖一只东东,没想到这边这麽阔绰啊,一人剖一只!第一次自己操刀怎能不兴奋。
  
  老师说完了没有?什麽时候才可以开始啊?拿起发下来的手术刀比划著,待会要从哪里开始下刀好呢?
  
  终於老师一声令下,我们齐齐开切。
  
  举起刀准备割下去,抓住青蛙的左手不自觉的用力一捏,然後突变骤起!那青蛙居然口一张,弹力十足的长舌就吐了出来!
  
  这、这不就是——
  
  「哇呀!诈尸呀啊啊啊啊!」
  
  在我旁边的骆凡最先发现异状,正转头询问:「怎——」讵料他头才转得一半,从我手中脱飞而出的刀子破空一声,飕的掠过他的脸颊!
  
  我们二人同时呆了,静默逐渐蔓延至整个实验室。
  
  山高皇帝远的老师还没来得及了解状况,跟我同组的班长和花王他们倒先反应过来。两个平时都是欠根筋的人,不过从他们各自的反应可以看出两者脱线的程度是有差异的:
  
  花王劈头就问道:「诈尸?哪里哪里?喔喔!阿乐你这只青蛙吗?让我看看!」说著兴致勃勃的抢过我的青蛙跟瘦坤一起研究。
  
  班长吓到似的瞪大眼看著我和骆凡,片刻像平地里一声雷响般嘶哑吼出:「急救箱!」
  
  可见班长不愧是班长,平时少根筋,遇事还是很有条理的。
  
  不过经他一喊,我才发现……骆凡竟然挂彩了!另一边厢骆凡的眼神也是错愕的,显然我们都以为那手术刀只有从旁掠过。
  
  一丝一点的血慢慢从骆凡的左颊渗出,我心痛了……都是我这烂手!诈尸就诈尸,用得著连刀也飞出去吗?暗暗攒紧拳头,我恨不得攒出血来……
  
  「青蛙都是死了的,所谓的诈尸其实也就是动物死後细胞还含有力量,在某种刺激之下爆发出来,造成死後仍能活动的假象罢。」不知何时走过来的陈老师正对著为诈尸著迷不已的众人循循善诱。
  
  生平第一次怨恨老师,要教也看时候!骆凡正流著血呢,你不帮忙处理却在这里说这什麽什麽?
  
  一把火上来,我拉过骆凡,迳直冲出实验室,向医疗室奔去。
  
天杀的男校物语 25
冲进医疗室,看两眼,没老师。随手拉过一张圆凳,按下骆凡,自己去找包扎用具。
  
  消毒药水……用哪种?看著柜子里的瓶瓶罐罐,一时没了主意。蓝药水、黄药水、火酒……
  
  「啊嘶……」
  
  急转过身。「骆凡,你怎麽了?很痛吗?」
  
  刚才只有几滴血珠的伤口已经完全变红,猩血开始不受控制地流,眼看就要滑下脸颊,滴到雪白的衬衫上了。骆凡拿著纸巾正在擦。
  
  「没事,不小心碰到伤口罢了。」但从他不自觉皱起的眉头,我看出根本就不像他所说的「没事」……
  
  索性把全部东西都拿出来,先剪一块纱布蘸点盐水替骆凡擦血。「让我来……」
  
  一边擦一边观察他的伤口,将近5cm的一条细缝,从手术刀的锋利以及出血的状况来看,不难想像伤口有多深……扔掉沾满血的纱布,再剪一块乾净的轻轻按压在骆凡的伤口上止血。
  
  虽然跟骆凡面对面坐著,但我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好不住的紧盯他的伤口。没有半句责怪,没有半句怨言,但我不能放过我自己,就此忘记是我害他受伤的……
  
  捏著箝子捏得发白的手指蓦地被一只温暖大手覆盖,而另一只大手亦轻轻擦过我的脸。骆凡那带有安抚力量的声音悠悠响起:「我没事,不是粗鲁地去碰的话也不会痛,别哭了。」
  
  原来已经红了的眼眶,在近距离看到骆凡的伤口时,竟然真的掉泪了。我真没用,还被伤者反过来安慰……
  
  「伤口好像很深,要去医院吗?」哑著声的我问。
  
  听到我的提议,骆凡浅浅笑了。「不用了,你不用担心,真的没有很严重。」
  
  我不信的挪开纱布,仔细观察。
  
  血已经止住了,只留下一些乾涸的血痂,平滑的伤口甚至有点要合上的迹象。
  
  见此,我赶紧去翻找药水,如果到伤口合上再翻开来消毒的话会更痛的!
  
  再度面对那些瓶瓶罐罐,苦恼啊……瞄瞄骆凡,那是伤在脸上啊,蓝药水和黄药水擦完会有痕迹,难道要叫骆凡的帅脸蓝一块黄一块的?火酒没颜色,但不是人擦的啊……
  
  忽然督到几包透明粉红色独立包装的药水,Unisept,好像有听过……似乎医院在用这种?如获至宝的赶紧拆开包装为骆凡消毒,还一连开了三包消毒三遍以策万全,天晓得学校的手术刀有没有什麽什麽菌!而且那还是剖青蛙的刀呢!
  
  最後再用盐水擦一次伤口,把多馀的消毒药水洗去,贴上护垫贴,OK!
  
  「呼……」
  
  直到现在看不到伤口了,我才回复正常呼吸。
  
  「麻烦你了。」
  
  「怎麽会麻烦!是我伤到你的,我当然要负起责任啊!」我板起脸说:「直到伤口愈合之前,不要有太大动作,少大声说话、大口吃东西,以免牵动到伤口。吃多些丰富蛋白质的食物让受损的细胞加速重生。洗脸时要注意别沾湿伤口,这几天别用洁面乳了,等伤好了再说吧。」
  
  我一本正经的叮嘱,骆凡却不甚在意的随口「喔、喔」两声敷衍了事,自顾自的把我拿出来的药水、剪刀、纱布、棉花等一一归位,到底是有没有听进去啊?
  
  噘起嘴一把转过骆凡,让他面对著我。「你听到了没?」
  
  「听到了,我自己会小心的,谢谢你的关心。」温和的语气和眼神,淡淡的隔阂。
  
  怎麽回事?明明到刚才为止他还是纵容著我的亲近,为什麽忽然冷淡起来?他发现了什麽吗?发现我喜欢他?
  
  不,就算他发现了,也早该在为我擦泪之前就对我冷淡,而不是轻轻的安慰我……还是,他嫌我烦了?因为我像老妈子一般喋喋不休?
  
  我困惑不解的望著他,深深望进他的眼眸,只求他给我一个答案。
  
  他没有开口,而是慢慢向我移近,当我们鼻尖贴著鼻尖时,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轻轻厮磨一下,随即侵略过来。
  
  没有任何温柔、怜爱,纯粹挑逗情欲的吻。骆凡像是提醒般,要我重温开学第一天我们之间的第一次接吻。
  
  啃咬、吸吮,然後一逮到空隙,舌头长驱直入,肆意在我的口腔内驰骋。
  
  那天我被吓呆了,整张嘴被他蹂躏过一次才反应过来,正要推开他,他却先行结束了那一吻。羞愤交加之下想打他,不料却换来更难堪的局面。当我被他推倒在桌上时,前所未有的恐惧一下子袭上心头,让我不顾一切的踹开他逃了出去。
  
  其实,他既然能从容地避过我的拳头把我推到,想必也能避得开那一脚吧?
  
  骆凡……你到底在想什麽?
  
  想吓退我吗? 
  
  我说过,我不会轻易放弃的。
  
  回忆著小说里的接吻动作,双手环上骆凡的颈後,开始生涩地回应。
  
  先是以舌相抵,在他愕然的一刹那停顿间,反被动为主动,模仿著他之前的路线,不甚灵巧地在他口中翻搅。划至牙龈时,他倏地退开了,似有不满的重新吻上我的唇。
  
  於是再一次的由浅入深,只是骆凡冷硬的唇比之前更温柔,更亲腻的磨蹭良久,才缓缓探舌舔吮。
  
  舒服的合起双眼,在黑暗里感受著骆凡的唇舌,时不时与他的纠缠一下,渐渐陶醉在其中,直到喘不过气来,胸口憋得发痛,才不情不愿的分开,头枕在他肩膀上平顺呼吸。
  
  脑袋後骆凡的声音闷闷传来:「乐……你到底想要什麽?」
  
  「嗄?」感觉到他的双手搭在我的肩上,想把我推开,不欲他得逞,我自己先轻巧地退出他的怀抱。「什麽我想要什麽?」
  
  他定定看著我,紧锁住我的目光,因方才激烈的吻而添上血色的双唇低吐出:「你不是同性恋。」
  
  一句陈述句,语气与其说是陈述,不如说是试探。
  
  我顿时豁然开朗,不太理得清,但也知道骆凡是为我担心、困恼著。张口正想说「我的确不是同性恋,但我喜欢上你」,未道出只字片语的口瞬即被自己双手掩盖——
  
  「啊、啊……啊啊啊!」口是掩住了,惊呼声却掩不住!
  
  不敢置信的看向骆凡身後,大开的门户里站著一个人!
  
  「李铁……」瞧见我丕变的脸色,也扭过头去看的骆凡,不无诧异的低喃。
  
  没错,站著的正是班长!我在这所学校的第一个朋友!
  
  不知道他什麽时候来的,也不知道他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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