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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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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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翔猛然想起,老大还在这里,强压了火,松了手,退后一步。

宛然嘟了嘟嘴,低下头去。

“你怎么说?”小卿问燕月。众人都将目光放到燕月身上,奇怪为何小卿会如此问。

“小弟只是将他与欧阳佩显点了穴道扔进猪圈而已,扔进去时,绝对是活的。”燕月忍了气,欠身恭敬地回道。老大这么问,摆明是不相信他。

“什么?”燕月此言一出,屋内的人每个人的表情都起了变化。

孙二夫人长袖一展,就对燕月打了过来:“是你将佩显害得如此!我杀了你。”唐停也站了起来,唐家暗器就要出手。

燕月身形一转,阮丁丁一击落空。手中铜钱一闪,唐停正摸向腰间的手腕一抖,手里的两枚黑色乌丸掉到了地上,随着嘶嘶地响声,将木质的地板腐蚀出一个深洞来。

“大家先别急,事情调查清楚了再动手也不迟。”谢百鸣忙出来打圆场。

欧阳权咳了一声,他是主人,不能不说话。“敢问燕少侠何以要如此对犬子与一鹤贤侄?”

此时,欧阳佩显已被阮丁丁点了穴道,按坐在一张椅子上。

“欧阳前辈去问令郎不是更好些。”燕月淡淡地笑道。

欧阳权脸色一变。

小卿微抱拳道:“欧阳前辈,令郎只是受了些惊吓,阻了经脉,若是前辈允许,可让小莫一试,令郎可立刻恢复神智。”

阮丁丁冷冷笑道:“不敢劳动令师弟。佩显变成这个样子,虽然疯癫,但总有命在,假以时日,细加调养,总会康复,若是令师弟有个失误,岂非让佩显白白赔了性命。”

燕月略扬了嘴角,本想驳斥她几句,又觉得与一妇人口舌相争,会失了身份,便笑了下作罢。

“若欧阳少兄暂时不便言明事情经过,就请燕少侠奉告吧,此事必定关乎唐少兄的生命。”谢百鸣再次提议道。

燕月懒得理谢百鸣,转对小卿欠身道:“小弟动手治好欧阳佩显如何?”他若想动手,这厅内并无人能拦了他,只是他可怕老大再寻他个“自作主张”的错处。

“不劳这位少侠了,家兄的病,小女也医得。”欧阳婉儿带着两个使女从门外走了进来。目光飞快地扫过小莫,然后蹲身给欧阳权见礼。又对屋内其他人见了礼,又到唐停跟前致了哀,再对唐一鹤的尸体做了礼,才回到阮丁丁身边,道:“娘,您放心,大哥的病很快就好的。”

婉儿礼貌周全,端庄可人,果真一副大家风范。

小卿含着淡笑,在谢百鸣旁边的椅上上坐了,等着看婉儿的表演。

玉翔犹豫了一下,仍规矩地走到小卿旁边,垂手侍立。他对这屋内的热闹视而不见,却一直盯着宇文宛然看。

宇文宛然心虚地不敢抬头,脖子都快垂断了。

“你把的我剑拿哪里去了?”玉翔实在忍不住传音问道:“你若不快些还我,师兄知道,会打死我的。”

宇文宛然低了头,闭了眼睛就装没听见,可是手心里全都是汗。

刷刷刷刷,镜头回放:

昨天夜里,房间内只有玉翔一人,宛然翻窗而入,指点了玉翔写悔过书。5000字的悔过书好不容易写好,宛然从怀里掏出了两个苹果,“你还没吃晚饭吧。”

玉翔正是饿着,可是老大罚了他饿饭,他也不敢吃,宛然笑道:“那你帮我洗了去,我有些饿了。”

宛然刚帮了自己写悔过书,这点小忙当然要帮,玉翔拿着苹果出了房门,阔剑就放在床上。

宛然惦着脚尖,来到床头,将阔剑抽出来,因为太沉,差点掉到地上,她运足了内力,将剑用床上的一块布包了,走到窗前,跳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规矩道理

欧阳婉儿从丫环手中接过一个漆金的盒子,打开来,里面是两根带玉钮的金针,谢百鸣面上露出惊讶之色。

“谢谷主向有神医美誉,对欧阳公子的病症有什么高见?”小卿淡淡地问,语气中丝毫没有嘲弄之意。

“傅少侠有所不知。”谢百鸣神色丝毫未见窘迫,“在下有个多年养成的习惯,每月有三日时间,绝不看诊问病,今日正是第三日。”

“事关唐一鹤生死,谢谷主也不肯破例,到真是个信人。”燕月淡淡地道。

唐停则似乎沉浸在丧子之痛中无法自拔,他只是呆坐在儿子身边,对众人的话置若罔闻。

“大哥的周身经脉似乎被一种奇怪的指力所伤。”欧阳婉儿已将一枚金针扎入欧阳佩显枕后,纤纤玉指不避污秽地搭在欧阳佩显的脉上。

“搜神指。”燕月毫不在意地道。

屋内人,脸色均一变。

“阿弥陀佛。”慈航静斋的两位年长同时宣了一声佛号。两个小姑娘抬头飞快扫过燕月,仍低下头去。

欧阳权额头上青筋直跳:“燕少侠,不知犬子到底所作何事,你要如此对他?”

阮丁丁却狠狠地瞪着垂手立在小卿身边的小莫,痛心疾首地道:“丁公子,佩显再有不是,毕竟是你的亲兄长。你可以对他不敬,但是也不能如此要他的命啊。”

这歹毒的女人!玉翔忍不住在心里骂道:“昨日小莫师兄都被打成了那般模样,今日你还在老大面前挑拨栽赃。”

唐停站了起来,阴沉了脸道:“你们父子兄弟之争,缘何会连累到鹤儿丧命。此事,唐家绝不会善罢甘休。”

燕月正被阮丁丁的刻薄之言弄得心烦,听了唐停的话,冷声道:“人既然死了,疯了,谁想报仇,直接找燕某就是,哪那么多废话。”

小卿略皱了下眉。唐停已气得发抖,正想不顾一切冲上来,谢百鸣连忙劝道:“唐兄何必急于一时,还应查清贤侄死因真相再做打算。”

孙二夫人冷笑道:“人说年少轻狂,这话不假,只是,你也未免轻狂的有些过了头,一点规矩也没有,也不看看,这里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吗?”

燕月傲然一笑:“若是在座诸位有人能胜了燕某,再来谈什么规矩也不迟。”

这句话一出口,连一直面无表情的宇文敬也皱起了眉,与慕容芸对着望了一眼。

小卿早知燕月狂傲,师父也没少教训,奈何就是屡教不改。如今当了这么多武林前辈如此叫嚣,不说别人,孙二夫人绝对会修书一封向师父声讨。自己必也难逃管教不严之罪。

“傅小卿!”孙二夫人果然已忍不住冲小卿发难:“你这当师兄的就是这么纵容他如此狂妄无礼吗?这也是你们师父许了的?”

“孙夫人暂且息怒。”小卿淡笑着起身:“燕月是晚辈,言语不周之处,还请各位前辈海涵。待欧阳公子说明事情真相后,但凡燕月的错处,小卿绝不护短。”

侧头看了燕月一眼道:“你就是想讨打,也不急于这一时,再敢口出狂言,小心家法无情。”

燕月看得出老大确是隐含怒意,可别惹了他当众扒了自己裤子打板子,那可是什么脸面都没了,吓得诺诺连声,垂手站立不语。

“原来燕少侠果真也是傅家弟子,傅少侠瞒得老夫好苦。”谢百鸣道。众人见了燕月对小卿的恭敬态度,早都有此猜测,只是都未出口。

小卿笑道:“在下比他虚长几岁,故此认了这么个兄弟,只是他这倔犟的脾气,实在令人操心的很。”

小卿不想承认燕月傅家弟子的身份。

欧阳婉儿第二针已经落了下去,手掌悬在金针上,缓缓运功。欧阳佩显头一歪,昏了过去。

孙二夫人呼道:“佩显,佩显。”阮丁丁安慰地拍了拍她的手。

欧阳佩显忽然大喝一声,醒了过来,目光中仍有惧意,已经看到了孙二夫人和阮丁丁:“娘,蓝姨。”

“佩显,你怎么了,吓死娘和你蓝姨了。”阮丁丁以袖拭泪。

“娘,唐一赫被猪吃了。”欧阳佩显抓着娘的胳膊,依旧心有余悸。

“胡说!”阮丁丁斥道:“猪怎么会吃人?难道不是他杀的吗?”说着话,用手一指燕月:“你也是死里逃生啊。”

“佩显,我问你,鹤儿,鹤儿可是他杀死的?”唐停强忍了激动,拽着欧阳佩显来到唐一鹤的尸体前,用手指了燕月喝问。

欧阳佩显看了一眼燕月,吓得连忙移开目光:“……,是,是猪咬死了一鹤兄。”他怕足了燕月,又刚刚缓过神来,一时并不能体会他娘的眼神。

“你这孩子,有什么可害怕的,这里有你爹在,还有这许多武林前辈,难道还不能为你做主吗?”阮丁丁有些不悦,暗示着欧阳佩显。

“不过,若非是他将我与一鹤兄点了穴道扔到猪圈里,一鹤兄也绝不会死。”欧阳佩显胆气一状,言语上又流利起来,仍是暗自庆幸,自己掉的这边幸好是公猪圈。也听说人传言过,母猪吃人的事情,想不到竟是真的。

“燕月为何会将你们扔进猪圈?”小卿淡淡地问。

欧阳佩显有些心虚,看看爹,又看看娘,最后看看眼睛依旧有些红的孙二夫人,沉默着没有说话。

燕月冷冷地看着欧阳佩显:“你不说吗?”

这简单地一句话,差点将欧阳佩显吓跪了下去。

“傅少侠为何不问问小莫或是燕公子。”阮丁丁拉过欧阳佩显:“昨日佩显与小莫起了些冲突,小莫又出言顶撞了老爷,他也因此被傅少侠重责。可是巧的很,随后,佩显和一鹤就遭了毒手,还得燕公子用搜神指相待,这不是明摆着的事吗。”

看着唐一鹤的惨状,欧阳佩显居然掉了几滴眼泪:“我不过是约了唐兄一起饮酒,随后遇见了燕月,一言不合,就打了起来……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一鹤兄若不是为了帮我,也不会死得如此之惨。”

阮丁丁拍了欧阳佩显的臂膀道,叹息道:“这也不能全怪你,一鹤这孩子性情耿直,可惜就因为几句替人抱屈的话,年纪轻轻就遭此横祸,死得确实冤枉。”

唐停已经激动难耐,挣脱了谢百鸣的阻拦,指着燕月喝道:“你难道就因为鹤儿在寿筵上,指责了你几句,你就下此毒手吗。”

燕月冷哼一声,忽然闪身而过,擒了欧阳佩显的手腕,略一用力,欧阳佩显疼得脸色一白,几乎跪倒。欧阳权喝道:“放手!”出拳打向燕月,孙二夫人、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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