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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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金龙传奇之少年游-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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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鼻子真摔扁了吗?”小莫笑问,只有在杨浩威跟前,小莫才会有这样促狭的笑容。

“是有些扁。”浩威笑:“不过当她的面千万不要说,她能追着你杀上三天三夜。”

一年前,仍是樱花飞舞的季节,浩威站在小莫曾经站过的位置,看着碧波荡漾的水面。忽然嫉妒流水的无拘无束,回头时,看见了一道今生最美的风景。

一声白衣的龙小趴,带着笑,看着他。

“我一直以为你我的相逢,才是今生最美的风景。”小莫颇有下堂妇的感叹:“想不到……”

浩威笑,又连忙压低了声音,回头看已经熄了灯的屋子,眉间就隐含了忧愁。那间屋子里的人,是能主宰他欢笑与忧愁的人,是爹爹。

小莫见他发呆,轻捶了一下浩威肩膀。浩威却痛得白了脸,苦笑了一下。

小莫叹了口气:“杨大哥似乎更严厉了。”

浩威垂头不语。

小莫看着清冷的月光,恍然又想起一个同样清冷的夜晚。

……………………………………………………

燕月到底还是坐着,虽然坐得他如坐针毡。

面前摊开的宣纸上,老大已经列好了题目。他要按老大的要求在一炷香的时间内,将下列两道题目,誉写清楚。

第一题:关外三年都做了哪些有违规矩的事情。

第二题:按第一题的回答写清该受什么样的责罚。

笔重千金。

燕月提着笔,偷眼看看面色宁静的老大,再看看浸在水中的藤杖,更是无法落笔。

香已燃了过半。

“想清楚,写明白。漏了哪项,我可加倍惩罚。”小卿极温和的提醒,在燕月听来,却是□裸的威胁。

这分明是老大让我自己挖坑自己埋啊。横竖也是个死了。若是不写,那就是抗命不遵,再劳累老大一一列举罪状,到时只怕死得更惨。

眼看时间不多,燕月下了决心,运笔如飞。

小卿只是淡淡笑了笑。

不过一炷香燃尽,燕月的第一题才刚刚写完。

“小弟就是做了这些事情,老大想要怎样教训,燕月也认罚。反正想怎样罚,也是老大决定,这第二题,燕月不答也罢。”燕月跪在小卿面前,将满满的四页宣纸双手奉给小卿。

小卿并不生气,笑道:“你说的也是。”接过纸来,却并不看,笑道:“纸上都写了什么,你说给我听听。”

燕月有些郁闷,既然叫写,却又不看,只好道:“是。容小弟细禀。”

☆、犹凝旧痕(上)

“你在关外作的这些事情;我也不多算,一千下;你可满意?”

听到老大的宣判;燕月忍不住哆嗦了一下。一千下的藤杖,是怎样的疼痛。

“是。劳师兄教训。”燕月好不容易克制住颤抖,举稳藤杖。

小卿接了藤杖;并没有立刻就打;只是审视着燕月:“你自付能承得了这一千下家法吗?”

燕月垂目:“小弟不敢不受。”

小卿哼了一声;道:“我虽然很想打满你这一千下;不过你也该到时候返回关外了;若是打得你半个月起不来床;倒是很耽误行程。所以;今儿我只打你一百下。”

老大也有如此开恩的时候?燕月心里疑惑。

“余下的;你回到关外后,自己罚;每天二十下。”

燕月就知道让老大少罚一下都不可能。垂首应是。

“二十下罚完;再多跪一个时辰算作利息。”

燕月苦笑。不在老大身边;也要每天挨板子过日了。恭敬地应是,身子跪得笔直。

“如果这样,你还有精力去掺和关外的是是非非,还敢去做什么神秘高手浣血游龙的,小兄也只能说声佩服了。”

小卿叹了口气。哎,所谓鞭长莫及啊,师父将燕月罚去关外放马,到让他享受到无拘无束的乐趣了。

“燕月不敢。”

小卿冷道:“你敢不敢的,自己掂量。记着还有秋后算账这一说就是了。”这才抡了下藤杖,道:“这一百下,你先仔细受着吧。”

燕月知道逃不过这一顿打,伸手去解长衫,小卿却用藤杖点住了他的手:“不必褪长衫了,直接褪了小衣吧。”

燕月感觉浑身的血似乎都涌上了脸颊。老大这一百下不是想都打在自己屁股上吧。

怎么,我允许你分期付打,你总得付出点利息吧。小卿用藤杖点了点自己旁边的书案,等着燕月自己摆姿势。

杖臀有特殊的姿势。需上身趴在条案或桌案上,正好翘起臀部来。当然,跪伏在地也行,只是那姿势更过难看,小卿自十五岁后,就不再那样责罚师弟们。

不过,有时候责打过程中,若是惹他打的火起,也可能随时踢趴了你打屁股,不过并不要求那么严格的姿势罢了。

燕月用哀求的目光看着老大,咬着嘴唇迟疑。

小卿将藤杖又在水中浸了一下,道:“怎么,你想跪着挨?”没等小卿的话音落下,燕月已经腾身扑在了桌子上,手一拽,裤子连着小衣全褪到了腿弯。

精致完美略带着青肿的臀部,毫无保留地呈现在空气中。臀上的青肿,是早上受罚留下的印迹,有几条已经渗了血丝。

深秋的寒意,让燕月虽然感觉到身下硬木桌子带来的丝丝凉意,脸却如火烤般炙热。

燕月对自己的身材一向很满意,猿臂蜂腰,臀部的比例适当,双腿修长。所以即便他一直蒙着面,关外被他欺负或是受他恩惠的人也因着他颀长的身姿,玉树临风的背影而叫响了“浣血游龙”的称号。

谁能想到纵横关外,一骑独挡回纥八千骑兵;傲视生死,单人连挑关外七帮八派三十五位高手的“浣血游龙”,如今会乖乖地趴在这里等着挨板子。

他颀长的身子,紧贴着桌面,双手用力握紧两侧桌沿,忐忑而又认命地等待着那噬人的疼痛来临。

似乎从自己踏进这江南的地界起,这板子就总是不离身了,燕月在心里苦笑。没有几天,身上不带着伤的。分别也就是在夜里会否痛得无法成眠还是能够趴着入睡而已。

“啪”地一声,虽然是意料之中,但是清晰的疼痛仍让燕月不自觉地握紧了桌沿。燕月不敢咬唇,也不敢呻吟,更不敢动,只是将疼痛品味在喉咙间,又咽回腹中,任疼痛在脑中盘旋。

“啪啪”地声音,连绵而清脆,小卿即便挥动藤杖打人时,面容上也丝毫不带凶狠和狰狞,仿佛只是在练习一种叫“责打”的武功,面色平和,从容淡定。

不知过了多久,小卿手中的藤杖终于没有再落下。燕月的头有些昏沉,浓密的眉毛和长长的睫毛上是晶莹的水珠,不知是汗还是泪,总之流进嘴中,是咸咸的。

燕月又等了一会,终于听到了藤杖被扔进旁边荷叶桶中的声音。他暗吸了一口气,勉强道:“谢师兄教训。”松了手,人滑到桌下。

臀部的疼痛让他几乎不敢吸气。仍是规矩地跪好。挺直腰杆时,自然抻到了伤口,冷汗再一次浸湿了长衫。眉峰上的水珠轻轻地滴落到地上。

按着家里的规矩,打完板子该是要罚跪的,在最疼痛时反省自己的过错,记忆才会深刻。

“回到关外后,如再敢肆意饮酒,擅伤人命,我就将你拎到垂花门下打去。”小卿轻轻拍了拍燕月的脸,抬起燕月的下颌:“小月儿,你记着了?”

燕月垂下目光,应道:“是。燕月不敢。”犹豫了一下,道:“对不起,师兄。”

“滚出去吧。”小卿转过身去。

燕月应了一声,暗自吸着气,整理好衣物,又欠身行了一礼,才退出房门。

若是燕杰知道燕月师兄被老大打了屁股,不仅没有一丝反抗,还低眉顺眼地认错,一定会非常惊讶的。

…………………………………………

宇文萧萧回剑斩向冷小袄小腿的那一剑,冷小袄原本是能避开去的。但是偏她回眸间,正见了对面屋顶上月色映照下的翩翩少年。微一恍惚间,那一剑已到腿弯。

燕杰想不到好好地会然会出这种状况,自己明看到那一剑,奈何离得远,但是仍是随着一声“小心”,人如离弦箭,射至两人跟前。

“当”地一声,宇文萧萧手中的剑几乎被击飞,冷小袄的人也才被燕杰拽进怀中。险险一步,却是一枚铜钱,后发先至,救了冷小袄的腿。

燕月一身蓝衣,疏忽已到跟前。

“师兄。”

“燕大哥。”

燕杰和宇文萧萧对望一眼,声音里不约而同地有些哆嗦。

难得见燕月冷着脸。宇文萧萧第一次见燕月冷肃的面孔,竟比月色还要清冷,整个人竟似透着一股寒气。

燕杰平素是很敢对这个师兄没大没小的。但若是燕月沉了面色,他也依旧是害怕得哆嗦。

“你就是这么做事的?”燕月冷冷地问燕杰。

“燕杰大意,请师兄责罚。”燕杰应声跪下。如果不是燕月及时赶到,冷小袄必定伤在宇文萧萧剑下。

“送冷姑娘回房后就回自己房间跪着。”燕月冷冷地吩咐。

燕杰恭谨地应是,站起身来,不敢看燕月,只是伸手请冷小袄回房。

“我没事的。”冷小袄看着燕月,心里也有一丝惧怕,想要为燕杰求情,竟也不敢开口。只得随燕杰去了。

宇文萧萧一时也呆在那里,半天才道:“燕大哥,对不起。”他也不知为何要道歉,只是不自觉就说了出来。

燕月却仍旧冷肃着脸道:“这位冷姑娘既然能够留下,就是傅家的客人,你竟敢伤她,眼里还有一点规矩吗?”

宇文萧萧心里没来由地气闷,那个野丫头有哪里好,就因为自己差点伤了她,燕大哥罚了燕杰还不够,还来罚自己吗。

再说,不过是一个才见面的外人,伤了又能如何?你自己还不是动辄取人性命,我不过想废她一条腿,你至于生这么大气吗?宇文萧萧也有了气,却不说话,只是抬头去看燕月。

冷小袄是不过是才见一面的丫头,可是你偏偏就伤她不得。

为什么?

就因为冷家和傅家的关系。

因为傅龙城叫冷小袄的爹爹一声表哥。虽然这两家亲戚基本不走动,但是关系还是在的。谁让傅龙城的祖姑奶奶那么巧就正好是冷小袄的太祖奶奶呢。

(傅龙城的父亲叫傅青书,傅青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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