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廷春宵静若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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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廷春宵静若歌-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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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宫黎彤蹙了蹙眉,却仍是耐着性子舔掉他的泪珠。心知他说的全是违心之语,便索性将他的身子翻过,令他以背对着自己,跪趴在地上。手指一点点地滑过他的腰,轻抚他的臀瓣,再向下,绕过大腿,大腿内侧,继而握住他的欲望,上下套弄。
  
  “啊……”出云大张着嘴巴呼吸,津液流出来,顺着颈部淌下。
  
  方才变换姿势,青涩的菊口有些抓不住对方的欲望,此刻那异物向外滑行,令出云的身体本能地失落。不待自己理智地做出判断,手已不听使唤地伸到了后面,将臀瓣拉得更开。
  
  宫黎彤的长发散乱开来,有意无意地在对方的花口处轻扫。
  
  “呃……皇上,不要……进来……”出云呻吟。糜糜的嗓音,好似天籁。
  
  宫黎彤阴沉着脸,按住他的腰部,一个挺身,再度将火热的欲望尽数刺入对方体内。
  
  “哇啊啊!”强烈的刺激令出云一阵痉挛。白浊粘液射了一地。
  
  “啊,皇上恕罪……”出云更加羞怯,涨红了脸不敢呼吸。
  
  宫黎彤一言不发,停止了动作。
  
  不是父王!一声叹息从心底飘出。自己身体的反应,只是本能,而非欲望。
  
  果然,除了父王,他便不行……
  
  “抱歉……”
  
  出云呆了一呆,随即翻过身来,小心又拙劣地将面前这表情悲伤的人揽入怀里。目光越过宫黎彤的肩膀,飘向那尊含笑的玉塑观音像,突然一丝诡异媚笑爬上他的嘴角。
  
  宫黎彤说得不错,世上没有菩萨。倘若有,他又怎会瞧不见这人世间受苦受难的芸芸众生呢?
  
  我……恰好也是这众生中的一个。
  
  夜风袭来,将红烛扑灭。黑暗中相互拥抱的两人,各自流着各自的眼泪。
  
作者有话要说:对不起,我稍微有一点和尚控~
本章容我再改改,再改改~唉哟,写H的水平,实在不咋地 
                  第七章 出寺
  翌日,出云在清晨洪亮的钟声中睁开眼。浑身疼痛难忍,尤其是下体,像被钝刀来回锯着一般痛不欲生,稍一抬腿,便有浓血涌出。宫黎彤在寅时离开,只留他一人在观音堂喘息。心情稍稍平覆,早先的快感早没了踪影,取而代之的,是懊悔和羞愧。师父吩咐的功课尚未完成,他便又做下此等孽行,真是……恨死自己了。犹豫半晌,终于还是整理好衣衫,忐忑不安地去见了师父。
  
  清晨的风仍带着寒意,出云不禁有些发抖。浮生将毛笔沾了墨汁,在纸上写下一个大大的“佛”字,头也不抬,淡淡对出云道:“为何没有完成功课?是嫌为师罚得太重了么?”
  
  “师父……”出云咬紧下唇,怔忡半晌,“扑通”一声跪下了,“弟子修行浅薄,有辱师门,破……破戒了!”
  
  声音虽小,浮生却是听得明白,手一抖,大滴的墨汁便落在纸上。出云盯着地下,不知是出于寒冷还是害怕,身子瑟瑟发抖。四下里全是他急促的呼吸声。浮生努力缓一缓心神,道:“喝酒了?喝了多少?”
  
  “不是……”出云将头垂得更低,“弟,弟子破的是,是色戒……”
  
  浮生又是一抖,笔掉在纸上,墨汁黑了一大片。良久,才缓缓道:“和皇上身边的宫女?”倘若是,那出云就不只是破戒这般简单了,惹恼了皇上,只怕性命不保。
  
  “……”出云苦叹一声闭了眼,不敢作答。真相,比师父所能想到的还要糟糕。
  
  浮生见他表情,不由怒从衷来,厉声道:“回答为师,是与不是!”
  
  “不,不是!”
  
  “那……”
  
  “皇,皇上。”
  
  “皇上!”浮生猛地尖叫一声,从椅子上跌落。
  
  出云吃了一惊,忙爬起来去扶他,哪知师父顺势一掌拍在他头顶,哀叹:“出云啊出云,你什么不好惹,偏去惹皇上!你有几个脑袋!那是皇上,是一国之君,还是个男子,还是……”顿了顿,自知失言,便缓下语气冷冷道,“为师帮不了你。”
  
  “师父!”出云不禁哽咽,拉着浮生袖口,哀求道,“师父帮帮弟子吧。弟子自知罪孽深重,甘愿受罚。”
  
  “这倒不是受罚就能了结的。”浮生站起来,踱至窗边。窗外的山茶正含苞待放。浮生看了半晌,才问道:“皇上可有对你说过什么?”
  
  “什么也未说。”
  
  “嗯。”浮生含首。如此说来,皇上极有可能是一时兴起,隔个几日便忘了也不一定。但倘若皇上后悔了,要杀他,只怕自己也无力回天了。如是想着,不禁回身,瞅了瞅出云,道,“柴房正缺人手,你这几日暂去那边干活。等皇上回宫后,再去戒律院领罚。”
  
  出云怔了怔,随即明了,忙应声去了。
  
  柴房靠近后山,乃是本寺东北角上最为僻静的一隅。目前只有净空师兄一人,既是管事,也是小工。柴房的生活本就枯燥乏味,净空也是因为年前犯了大错,被戒律院众师叔罚到此处,此刻见到出云,自然猜出个中原由了,便摆起了师兄的架子,坐在门槛上,傲慢道:“你……犯了什么错呀?”
  
  出云老老实实行过礼,不敢隐瞒,拒实以报。
  
  声音小若细蚊。净空并未听清,不耐烦地白了他一眼,道:“大声点。”
  
  出云无法,只得又说了一遍。净空险些跌到地上,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指着他尖声道:“什么?你都破了色戒了,才被罚到柴房来当值?!我我我……你师兄我可是打碎了一个小玉佛就被罚到了此处!师父也太偏心了!”
  
  “不关师父的事。”出云忙解释道,“出云尚未去戒律院领罚,只是暂时被师父派来此处的。”
  
  “那依我看,你还是别去戒律院了。”净空又坐直身子,摆出一副同情的表情来,“去戒律院的话,肯定会被逐出师门的。”
  
  “啊?”出云惊不住他吓,后退一步。抬眼又见对方表情认真,急得都快哭出来了。
  
  “你别哭呀。”净空烦躁地瞪他一眼,骂道,“真是个不争气的东西。你有胆量碰女人,就没胆量被逐出师门么?”
  
  “这不一样呀。”出云委屈地再后退一步。
  
  “嘁!有什么不一样的!”净空摸了摸头,站起来,“唉呀,看在你只能再做我几天师弟的情份上,师兄我还是尽一下兄长之宜吧。你也别伤心了,该怎么着怎么着吧。走,跟师兄上山砍柴去!”
  
  “现在?”出云又是一愣,看了看天,道,“都傍晚了。”
  
  “难道你要明天天不亮就去?”净空不甚耐烦,踢了他一脚,“这里我是师兄,我说了算!你还不快走!”言罢便伸手拧住出云的耳朵往后山上拖。出云疼得叱牙裂嘴,又反抗不得,只得乖乖跟着。
  
  二人一路无话,很快便进入了一片槐树林。高大而茂密的枝叶挡住了阳光,一层薄雾笼罩着他们。出云跟在净空身后,走得小心翼翼。他有些害怕,便主动打破沉寂,问道:“净空师兄,咱们这是要去哪儿呀?”
  
  “前面。”净空拿砍刀一指,道,“拐过这个弯,就到了。那儿有长了几百年的槐树,光是落下的枝叶,都够我们捡的了。”
  
  “哦。”出云应了声,又找不到话说了。不由稍微有些手足无措。
  
  “你害怕?”净空回头看他一眼,见他满头是汗,双手不住地发抖,不禁好笑,“你多大的人了,还害怕!都有胆子跟女人那个,居然不敢走路。”
  
  “……”出云大窘,咬紧了下唇不吭声。
  
  净空毫不在意,又道:“喂,你要害怕的话,就跟我说说,跟女人那个的时候,是不是真像别人所说,欲仙欲死的?”
  
  “我……”出云停了脚步,头埋得更低,“师兄,佛门清净地,怎可说这些。”
  
  净空撇撇嘴,反驳道:“是,佛门清净地!你不还做那种事嘛!”
  
  “……”
  
  出云更窘,又无话可驳,索性跺一跺脚,低着头边赌气边往前走。净空自知说错话,忙跟上去,好生赔礼。但出云哪里肯听,走得更快,不消片刻就将净空甩在老后头,拐过一个弯,不见了。
  
  净空不由停下,直叹这师弟性情太古怪。突然前方传来一声惨叫,他连忙发足狂奔过去,然而转过拐弯处,哪里见得到出云半点影子。左边是悬崖,崖边的杂草有被压过的痕迹。
  
  “出云——!!”净空对着崖下喊了一声。
  
  “……”没有回答。一阵不祥的预感升上净空心头。
  
  山势陡峭,净空下去不得,站在崖边徘徊良久,并未想出办法,只得匆匆抱了点干柴往寺里赶。
  
  回到寺里,净空不敢将此事告知师父。出云跌落山崖,他是负有责任的,若出云有个三长两短,他定然会遭重罚。天音寺向来戒律森严,他不由得打了个寒噤。犹豫半晌,终于还是决定留在柴房,静等出云回来。
  
  然而出云迟迟未归。
  
  转眼七日已到,皇上要回宫了。
  
  这日早晨,天空飘着濛濛细雨,远山笼在雾里,飘缈如仙境。浩浩荡荡的皇家队伍,沿着山路缓缓而行。
  
  几日未见出云,宫黎彤心中郁结。一来为着看不到那酷似父王的容颜而暗暗烦闷,二来,也存有一丝担忧。那日一声不吭地离开,将那小和尚伤痕累累地丢在观音堂,也不知他是生是死。
  
  柳行空骑马而行,走在最前端。突然,一人自山坡上滚下来,直直撞向马腿。柳行空大骇,身下坐骑亦是直起前蹄,仰声长啸,眼看马蹄落下,就要踢在那人身上,他慌忙暗运内力,扭转马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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