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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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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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吃边笑问道:“最近京城里有没什么乐事啊?”

被我一问,原本严肃地板桌笑声阵阵,满保回道:“乐事倒没有,京里最近人人自危,八爷被圈起来了,还自改名为阿其那,他儿子弘旺改为菩萨保。九爷被诚亲王与恒亲王改为塞思黑,隆科多也被削了职,小姐若是进宫,也要小心着些才是。”

我惊问道:“你确定这都不是皇上改的吗?

是八爷自己改的吗?是三爷与五爷改的吗?”

满保停下筷忙道:“是的,这是宫里的兄弟传出来的,而且皇上也点头了,怎得了?”

这就其了怪了,历史上都说是雍正改自己兄弟名改为猪、狗,连电视里也这样放。

结果却是自已改的或者他人改的,这倒底是为什么呀?

就是为了影射雍正也是猪狗吗?

那他为何又允了呢?

兄弟是猪狗,自己还是人吗?

祖上还是人吗?

这不是大逆不到吗?

我越想越不对味,快下筷子立了起来,急促地道:“满保,你送我去趟怡亲王府!”

塞思黑,阿其那到底是什么意思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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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越想越不对味,快下筷子立了起来,急促地道:“满保,你送我去趟怡亲王府!”

保满迅速立了起来,一脸自责地道:“看我这张嘴,让小姐烦心!”

我边走边道:“跟你没关系,我自己心里有疑问,我要去搞清楚,不然食之无味!”

急匆匆地到了怡亲王府,问明十三的位置,跟着小太监直闯书房。

十三惊问道:“什么大不了的事,跑得气喘喘地,小顺子快上茶。

来,快坐下,歇歇再说。”

我喘着粗气,结巴地问道:“爷你告诉我,为何八爷要改自己为阿其那,三爷与五爷为何为改九爷为塞思黑,为什么呀?

这阿其那与塞思黑真的是猪、狗的意思吗?”

我都急着要哭出来,十三脸色明显渐暗,怒问道:“这是哪个胆大包天的胡言乱语,他在哪儿,爷非剁了他不可。

谁是猪狗,兄弟是猪狗,那皇上与爷是什么呀?”

十三怒发冲冠,追问我这说法来源,我只好答道:“刚刚听一过路的说起,我也觉着气,才来问你的,你先别生气,快告诉我呀!”,

十三平静了些,叹气道:“皇上与八哥、九哥之间的恩怨不是你我能解开的,牵扯到的事错综复杂,皇上登基后,九哥还是不肯收手。

阿其那就是冰冻鱼,指夹在冰层里冻死的鱼。

八哥自喻为阿其那用心亦苦,大概是他承认自己在储位之争中失败,成为一条死鱼、俎上之鱼,任凭皇兄处置的意思。”

“那塞思黑呢?”

十三缓缓地道:“讨厌的人!”

“哦!”我边点头边大吐了口气,后人真是不懂装懂,拿雍正与他们一家人的名誉开玩笑。

想想九阿哥做的事是有点讨厌,不过又有点同情他的处境,真是烦人。

怎都让我赶上了,还不如被刺那回归天了好,哎……

雍正要选妃1

雍正正在大刀阔斧地整顿朝堂,大有一捶定音之势。

忙得焦头烂额地,自然也无心顾及到我。

我在自己的花房里优哉游哉地,边吃东西边荡花架。

小李子跑进来禀道:“小姐,有个叫洛小姐的姑娘来访,小姐可要见见?”

来了个不速之客,小丫头竟找到花房来了,还有点能耐。

忙笑嚷道:“快,贵客来了,请她到内厅来吧!”

小李子笑着跑了出去,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小丫头银铃般地声音传来:“虽然地方小了些,真是别出心裁,布局的细致精巧,花园也好漂亮!”

洛儿边说边走进院,半年未见出落成大姑娘了,就如一朵白芙蓉出水无尘,又如水仙清巧灵动。

我一副痞子举指,笑道:“姑娘天生丽姿,就不怕入了贼窝?”

洛儿与新竹她们都乐得抿嘴而笑,洛儿负手学起男人的架似,贼笑道:“容儿,我是到此地偷香窍玉的。”

新竹打趣道:“洛姑娘跟小姐真像是母女,若是小小……”

新竹欲言又止,她大概想说如果朵朵没死,也跟洛儿一个样吧!

新竹复又笑道:“小姐快请洛小姐里面坐吧,我去给你们沏茶!”

洛儿虽还是顽皮,但举指比起半年前收敛多了。

端详着小楼,随我上了楼,立在窗前赞叹道:“姐姐的小院真是洞天福地,与世隔绝,独享一方!”

望着窗外姹紫嫣红地小院,缓缓地叹道:“可惜花木逢春长,不知去年无忧人!”

洛儿怔怔地侧头看着我道:“原来姐姐也有烦心事啊?”

我扁嘴道:“我若没有烦心事,还是人吗?小丫头,你是怎么找得我呀?”

洛儿接过新竹的茶,坐至椅子上撅嘴道:“姐姐还说,都不来看我。”

又面色黯然地叹气道:“过些日子我就要进宫选秀了,宫门深似海,我就怕……

听说当今的皇上,脾气古怪,我真怕……”

雍正要选妃2

洛儿眼睛微红,一丝恐惧爬上她的脸上,使得原来的白皙变成苍白,原来这个小丫头也有怕的时候。

我拍着她肩安慰道:“别怕,皇上其实也挺讲理的。”

忙又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怕被选入后宫啊?”

她小脸微红,羞怯地道:“姐姐,你说怎么办呀?

阿玛自然希望如此,可我不喜欢,我才十四岁怎么能嫁给一个老头呢?我……”

老头?因为自己跟雍正相处了几十年,自然没觉着,如今他还不是个糟老头?

我哈哈大笑起来,洛儿不解地又羞又嚷道:“姐姐,你笑什么呀?人家没人商量,好不容易找得你,你怎这样啊?”

我忍住笑道:“你放心,不想做皇上的女人办法很多,你这般聪明怎想不到啊?”

洛儿眼眸里闪出惊喜,破啼为笑,撒娇道:“快说呀,急死我了。”

我真是受不了她的这种热情攻势,举手投降道:“你可以做皇子福晋啊,如今四阿哥与五阿哥都已成年,你挑一个不就行了。

这一关走不通,你就把自己装笨扮丑,当个宫女就是行了?”

洛儿泄气地道:“姐姐说得容易,还皇子福晋,能随我愿吗?

再则我又没见过什么皇子,万一是又丑又傻怎么办啊?”

我指着洛儿大声笑道:“哈,小丫头你还真敢说,若是让皇上听见了,你阿玛算是完了!”

洛儿惊立起来,瞪着我道:“我回去了,姐姐不帮忙也就算了,还这样气我!”

我忙拉住气呼呼地可人儿,笑着求饶道:“别这样,难得碰到你这样一个谈得来的,我也希望你好不是?

放心吧!姐姐能掐会算,你不会嫁给老头子的,你觉得上次那个宝四哥如何啊?”

洛儿的脸上又如两只红苹果,眼珠子可没闲着,乌溜溜打转,慢慢地抬头轻声道:“他倒是一表人材,气质高贵,出口成章,谈吐也不失风趣,他是姐姐什么人呀?”

雍正要选妃3

心想还好你不要雍正这老头,不然咱们迟早朋友做不成,两个女人一个男人,不反目成仇才怪呢?

真是奇怪,感觉洛儿的性子就像我的死党,一见如故。

自从来到大清,我的潜意思里就是不愿想起前事,因为我的前事有太多伤心的往事,独一美好的就是与曼纤相处的校园生活,虽然清苦,但很快乐。

我朝满脸担忧的洛儿道:“别担心,你竟管去选秀,这事包在姐姐身上了,姐姐的神通你还没见识过呢?”

洛儿将信将疑地点头,拉我下了楼,坐到小院的秋千架上玩了起来。

没经历过风雨就是好啊,总把事情想得简单,洛儿的亮脆的笑声,真是让我羡慕。

过了片刻,洛儿的丫环就上来催了,洛儿赶紧立了起来,慌张地道别出门。

这丫头,这回肯定也是找借口溜出来的。

“小姐,刚刚江南送来的信!是小主子写来的!”

“是嘛!”

我急忙接过,这个死丫头玩得都将我忘了。

说是到了杭州,住在宁儿家里。

让我不要记挂,能不记挂吗?

这丫头乐不思蜀,说是让她别回京,她真当不回京了!哎……

慢慢悠悠地走到养心殿,雍正坐在正中的御坐上不知在看什么,我缩着身子溜到跟前,跳了他一跳。

他皱着眉怒瞪道:“成何体统,你再如此没有规矩,与秀女一起重新学规矩!”

我站正请安道:“容月给皇上请安,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这还像点样!”淡淡地道。

心里冷哼了声,谁怕谁啊!我淡淡地又施了个礼,中规中矩不急不缓地道:“皇上若没有其他的事,容月告退!”

我低着头慢慢地往后退,只听得他急唤道:“回来,朕怎觉着这么别扭啊?”

我低头又施礼道:“容月惶恐,真不知皇上是何意?皇上恕罪!”

皇家的争夺越演越烈1

我低头又施礼道:“容月惶恐,真不知皇上是何意?皇上恕罪!”

“行了,行了,别跟朕较劲了,怕了你了!”

他不耐烦地嚷道。我噗哧轻笑出声,捂着嘴忍着笑,晃到了他的身边。

他哭笑不得,就差翻白眼,装晕了。

依在御案边上,看着他手里的人名册,心里一仅醋意泛滥,故意拍手笑道:“好啊,好啊,皇上要选妃了,那我就放心地去江南玩了!”

他脸色黯然,瞪着我道:“你敢!”

我的笑脸本就像玻璃冒充的水晶,连自己都觉着怪。

他立了起来,拉着我进了内厅,轻问道:“不高兴了?吃醋了?”

我打开他的手笑道:“我吃什么醋啊?

正说着李德全急匆匆地端着密折,进来道:“皇上,李卫的密折到了!”

雍正立刻立了起来,拿出钥匙打开橱门,拿出别一把钥匙打开盒子,笑着打开折子,等我再回头看他时,他的脸上乌云密布,七窍生烟了。

我与李德全都惊慌地面面相觑。

他的眸子里是两道怒火外喷,重重地拍着桌子道:“李德全,速去传怡亲王进宫!”

李德全战战兢兢地应声跑出了门,雍正手里捏着折子,负着手气极败坏地来回走动,嘴里不停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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