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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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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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苦笑着出门,我心里嗝噔一下,怎么者也是乾隆的儿子吧,穷到揭不开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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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棠苦笑着出门,我心里嗝噔一下,怎么者也是乾隆的儿子吧,穷到揭不开祸了?

不会吧,乾隆就是牙齿缝里挤出一点,也够他挥霍几天的。

听说永星还是好以权术驭人,逢迎权要的人。

再则他文彩精华,特别是他的字,与翁方纲、刘墉、铁保告称清代四大书法家,别人得片纸只字视若珍宝,就是润笔费也可以成为富翁吧?

我打量着福淑的房间,又看出明堂,轻问道:“姐姐,贝勒爷没欺侮你吧?”

福淑两颊红润,羞红着脸道:“怎么会呢?他对我挺好的,来喝点热水,暖暖身子。”

她既说没事,我也懒得问,将问题转向了过年,闲聊片刻就到了午饭时间。

仆人们将饭端到了房里,我端坐在炕上,想着换换口胃,贝勒府里的大厨应该也是一流的。

端上来二素一荤,二碗饭,心想难不成这三个菜,像红楼梦里描写的做法精致?

提筷一尝,菜咸的跟盐似的。

皱眉道:“这是谁做的?盐不用钱买啊?”

海棠的眼眶微红,扁着嘴道:“二小姐,今儿还将素的改成荤的呢?

您就别挑剔了,换成平日里,小姐大多时日都吃素喝粥呢?”

我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道:“什么?真是欺人太甚,我只听说朱门酒肉臭,没想到皇子福晋一贫如洗,对了,出嫁时不是抬了十几木箱的嫁妆吗?他不顾你,你可以自己买来吃啊?”

福淑拧着帕子,低头羞愧道:“爷说要勤俭执家,全……全让他收到库房里去了,我……我身边只有几两银子,才嫁过来,那有脸回家说去。

慧儿,你可别告诉额娘,额娘会担心的。

再说爷他自己在家也是这等伙食,夫妻同甘共苦也是应该的。”

我更加不明所以了,抬头惊问道:“你是说贝勒爷也是这伙食?他理佛呢还是没钱?”

福淑的脸又涨得通红,微微摇头。海棠插嘴道:“那有理佛,贝勒爷是爱财如命,不舍得花才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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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淑的脸又涨得通红,微微摇头。

海棠插嘴道:“那有理佛,贝勒爷是爱财如命,不舍得花才是真的。”

福淑侧头瞪了海棠一眼,怪她多事。

我先是噗哧一声,实在是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天大的笑话,原是葛朗台光临大清了,可怜的欧也妮姐姐!”

福淑满脸通红,不解地道:“那个姓葛的也这样?”

这是我来大清最乐的一天,总算被我抓住一件羞死乾隆的事。

忍住笑道:“那个姓葛的人是一个家财万万贯的人,他一见金子两眼就会闪闪发光,像是黑夜里狼的眼睛,而金子就像羊群。

可是他却只把小钱换大钱,大钱再存大钱,一分钱也不舍得花,宁可布匹在仓库里烂料也不舍得穿,一日三餐,定时定量。”

海棠脱口道:“二小姐说的可不就是爷吗?”

福淑的脸有点挂不住了,黯淡了几分,这年头的女儿心里除了丈夫就是孩子,无论丈夫好坏自然不喜别人议论,低头吃着饭,缄默不语。

海棠忙跪请道:“福晋,奴婢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福淑斜睨了海棠一眼,淡淡地道:“起来吧,若是让爷听到了,我可救不了你!”

海棠苦着脸道:“奴婢吃错了,只是替小姐担忧,在家锦衣玉食的,如此下去,身体弄坏了,可怎么好?”

我摆摆手道:“这倒是没什么,粗茶淡饭反而有益,不过这菜太咸了,倒是对身体不好,再说也食之无味,以后让厨子少放点盐。”

福淑好奇地打量道:“慧儿,你说话越来越似大人,这些都哪听来的?”

我微微扯了扯嘴角,要命,好像说太多了。

好多西吃多了,还真没味口,索性放下碗筷道:“书上看的呗,姐姐没看到过吗?”

福淑又加惊讶:“可是你从前最不喜读书识字?怎么转性了?”

我也没说什么呀?真够霉的,难道出门,没吃到好的,还死掉一堆脑西胞,撅嘴道:“人是可以变得嘛,我想起阿玛曾经对我说,要勤奋好学,不耻下问,为了让阿玛放心,所以我要从新为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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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淑叹息道:“阿玛泉下有知,一定会高兴的。”

原本想在贝勒府呆上几天,换换空气,这等状况,我跑都来不及。

又少留了片刻,就让人送我回福府。

车至安定门一代,我觉着道眼熟了许多,拉开了帘子,原来到了雍和宫了,早被乾隆改成寺院了。

红色的宫门慢慢地消失在视线里,再不远就是我的花房了吧?

我让小太监放慢车速,高墙人在,只是残破不堪。

从门口而过,不由得流水盈眶,仿佛昨日的笑声,还在高墙内回荡。

回到福府,心里还是低落的不想说一句话。

福晋以为我跟福淑吵架了,这么快就跑回来,缠着我问长问短,我心烦气躁地道:

“没有,我怎么可能跟姐姐吵架?只是觉着没劲就回来了,外面哪及自己家舒坦。”

福晋将小暖炉递给了我,笑睨道:

“吓了我一跳,死丫头,大冷天的还跑来跑去,看把小脸给冻得,快坐到碳火边暖暖。”

心想你要是看到实况,养尊处优的女儿喝着清粥,不是图口味,而是用来充饥的,不吓一跳才怪呢?


好不容易忍到春暖花开,缠着长安教我骑马,我下了狠心一定要学会,想着哪天逃跑也多一成胜算。

三月的京城,到处绿意盎然,长安带着我到了郊外的马场。

地里刚长出嫩绿色的小草,还真舍不得去踏。

长安牵着马,把我抱上马背,教我拉缰,矫正我的姿势,帮我拉着缰神,溜达了片刻,让我自己慢慢练着。

这马好歹也骑过几回,慢慢就熟韧了些。

长安又骑上另一匹马,带着我开始小跑,我一得意,夹了夹马肚,马儿前蹄上扬,幸亏长安眼明手快,

下得我一身冷汗,尖叫声冲破长空。

长安叹气道:“你还有脸叫,把我们福家的脸都丢光了,咱家哪个不是纵横驰骋的,别看福淑柔柔弱弱的,也是行家里手,哪像你?”

我没脸没皮地道:“没有我衬着你们,你们哪来的纵横驰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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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无耐摇头道:“真是服了你了,阿玛从前不是也有教过你吗?怎么过了几个月全忘了?”

从前会吗?天,哪我得加紧速度啊,忙接口道:“我也奇怪啊,阿玛教我的时候,我骑得挺好啊,怎么今儿就不会了呢?”

长安笑骂道:“好啊,你个死丫头,还嫌我教得不好,不管你了,自己练吧!”

长安加快了马速,飞奔向前,急得我在后面急叫唤。

忽听得身后一阵马蹄声,我就更紧张了,赶紧拉住缰绳。

几匹马跑至我前头,其中一人回头,突笑嚷道:“慧儿,怎么是你啊?”

其他几人也缓缓停下,我端起身架,似其自然的,摆着优雅的姿态道:“容德,好久不见。”

容德跟其他三人低语了一声,骑在我侧旁,微笑道:“慧儿,几月不见,你好像长大了不少,要不我们一起赛马吧!”

我嘴角微微一颤,呵呵笑道:“我可不想断胳膊断腿的,我才学会散步呢?容德,要不你指点我一下,明儿我请你吃饭,如何?”

容德的眼里闪过戏谑,摆明了把我当小丫头,伸手摸了摸我的马笑道:“一言为定,来我们先慢跑一圈,慢慢增加速度。”

他一言一行地跟我并驾齐驱,我的心渐渐落回原处,慢跑了一圈后,又稍稍加速,也敢抬头看着远处了。

青草地,碧云天,和风拂面,真是惬意。

又跑了一圈,我兴奋叫嚷道:“嗨嗨……我学会了。”

容德爽朗的笑声,灿灿的笑容,凝视着我的目光,又让恍若回到了那年那刻,竟失神的愣愣地盯着他。

他的脸上一丝羞涩,轻咳了声,我才回神。

天哪,我又在胡思乱想了,要是他误会,可就惨了。

正尴尬着,长安骑着马迎面而来,朝容德抱拳道:“原来是容德啊,我这个笨妹妹,没让你伤脑筋吧!”

容德笑睨了我一眼,乐呵呵地道:“长安兄言重了,是慧妹妹自己领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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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瞪了长安一眼,朝他呶了呶嘴道:“你也不怕人笑话,丢人的是你,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你扬了。没有师质,还有脸说,你看容德一教我就会了,你这个师傅被我解雇了。”

长安眉头深皱道:“没大没小,怎么能直呼容德的名字。”

容德轻笑道:“长安兄,这有什么关系,大家都是熟人,算起来还是亲戚。”

长安这个小屁孩还煞有其事道:“礼节怎可废了,就叫容哥哥吧!”

我没来由觉着可笑,掉转马头,叫唤了声道:“行啊,容哥哥容德,我们再跑一圈,让长哥哥长安一人清静些。”

容德大笑着紧随而至,侧头道:“你平日里在府里也是这样说话的吗?看吧你哥气的,真杵在哪儿了。”

我笑回道:“放心,我只听说望夫石,可没听说望妹石的。”

容德笑得更欢了,追问道:“明日在哪儿吃饭啊?福满楼如何?”

我打量了他一眼,好小子该不会真对我有意思吧?

要么也想永星一样是个有好处就钻的主,笑道:“好啊,明日早上,你到我家东侧门来接我,不见不散啊!”

长安将马匹牵回了马棚,跌得我屁股酸痛,两脚僵硬,坐在马车里,懒得挪动,迷糊中被隐隐约约的笛声惊声,忙打开帘子,惊声道:“停车!”

车夫紧急刹车,长安的头重重的撞在后壁上,他摸着头,怒声道:“怎么回事!”

我跳下了马车,笛声从远处而来,我却分不清方向,长安嗔怒道:“你又发得哪门子疯啊?”

我垂头丧气地上了车,我也不知道自己发了什么疯,每回听到笛声,就神筋紧绷。说出来,又怕别人问个没完,抱歉地朝长安作了揖。

回到府里听说乾隆来了,我不由冷笑,该不会冲老情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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