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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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大清魅众王2:雍正,别逼我-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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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有点晕,缩在他的怀里,安静的像只宠物猫,安然入睡。

咚咚地敲门身传来,我迷糊着推了推他,不假思索地道:“容德,起床……”

他紧箍着我,微微动了动身,声音慵懒地道:“谁啊,寺里也不得安宁。”

“少爷,该用晚餐了,小……少奶奶也该喝药了。”

我边端坐起来,边提高嗓子道:“这里哪来什么少奶奶?”

容德边穿棉袍,边伸了个懒腰道:“好舒服,少奶奶这头衔你恐怕是去不了了。

我不管你……反正你就是我娶进门的妻子。

你不说我是十三爷吗?

你不是他的红颜知已,答应跟他相约今生的吗?你不能耍赖啊!”

他凑至耳际,扯了扯嘴角,一副非他莫属,非他不可的表情。

趁我呆愣之际,手快速拂过我的脸颊,一副调戏之色。

我气恼地撅着嘴,却无可奈何。

青儿端着热水进了房,拧了湿布递给了我,又将被子捋到一边。

容德将炕桌移至中间,撑着手目不暇接地盯着我。

青儿捂着嘴出门,我不由的皱眉道:“你做什么呢?我又没有三头六臂的,你盯着做甚?”

他咧嘴挑挑眉毛道:“我做了个美梦,梦见我夫人从天上徐徐而降,看来上天对我不薄,果然是美若天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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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他看的脸儿微颤,忙用手挡着脸道:“你再看,就是骷髅头了。”

他呵呵笑道:“想见识一下,有本事你变啊,说不准我还是蒲松龄笔下的公子,碰到牡丹仙子了,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气急地指着他道:“你……你真是死性不改,天下乌鸦一般黑,我真是苦瓜命,无赖人全让我碰上了。”

夜幕降临,微微地打开门,雪泛着清冷的微光,使的光线明亮。

像是月亮如水的晚上,只是山风凛冽,忙又将门关上。

容德上前搂着我的肩道:“大晚上的,你想去哪儿?”

我眉头微皱,挣开他的手道:“你真想寸步不离的守着我吗?

快到隔壁你自己的房里去,青儿也得休息了。”

他手托着下巴,不确定地看了我一眼,见我摆着脸,举手道:“成,不过你不许跑,我去找了空大师道个谢去。”

他缩了缩脖子,闪出了门。

我叹气地坐在炕沿上,他们居然又相逢了。

青儿推门而进笑问道:“小姐,姑爷这会儿又活灵活现了,见你昏迷那会儿,绝望像失了魂。

要是有人这样对我,我死也甘心了。”

我没好气地道:“送给你好了,好男人有时候就像长不大的孩子,兴许他是好男人,可带他太累。”

青儿跺着脚道:“小姐,那有你这样的,知道说不过小姐。”

迷迷糊糊中听得急促的敲门声,随即是容德喜悦地叫嚷声:“天下第一懒人,小鸟都觅食回来,太阳就快出来了,快起床了!”

青儿从床上跳了起来,连连道歉道:“对不起小姐,我睡的太熟了……”

房里黑漆漆地没有一丝光亮,还以为门窗全被厚帘遮挡。

外面已艳阳高照了,结果门一开,外面灰蒙蒙的。

青儿不解地道:“姑爷,天还黑着,你叫嚷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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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德容光焕发地大踏步到了面前,满脸笑意地将手往怀里一掏,递了过来道:“这是我一早烤的地瓜,昨儿我跟了空大师谈了一晚,真是相见恨晚啊!

了空大师年纪轻轻却佛法精深,一番话让我茅塞顿开。”

我仰头盯着他道:“你跟他说什么?”

容德坐在我身侧,在我耳际轻笑道:“放心,我没将你的秘密说出去。

我只是问他是否真有轮回,这世上是否有神仙?”

我疑惑着探去,他将纸拨去,地瓜的香味扑鼻而来,嘻笑道:“你好奇吧!大师云:一切众生从无始际,又有种种恩爱、贪欲,故有轮回。

但最重要的一次是今生,而非前世。

这一世的环境、人缘终究改变我们,那怕你对前世还有隐约的记忆。

拈花有意风中去,微笑无语须菩提,念念有生灭四相,弹指刹间几轮回。”

我啃着地瓜,耸耸肩道:“空虚理论,高谈阔论而已。

兴许对常人是对,而我是个例外。

他兴许做国师也绰绰有余,可惜当今的皇上他见不得。”

容德疑惑道:“为什么?了空大师不久就要云游四方去了,还当什么国师啊?”

我一愣,怪不得老人们常教育孩子,不能浪费粮食,不然下辈子会做乞丐。

他是随了心愿,可以浪迹天涯,脱离红尘,乐逍遥了。

我滑下了炕,边走回头道:“我也去问件事,你别跟来,一会儿我就回来!”

容德叫嚷道:“慧儿,慧儿,你去哪儿啊,真不让人省心……”

路上的积雪已经被人扫净了,天色朦胧,远远传来钟声,在山林中回荡。

我问了扫地的小和尚,奔到了禅房外,只听得木鱼声有节凑的响着。

门虚掩着,顺着门缝往里探去,只见他手拿佛珠。

一身袈裟,微微含首,立在佛像前,轻敲着木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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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施主,何事前来?”

他淡然如同这清冷的空气,不夹一丝感情的声音,将怔怔的我拉回思绪。

我好奇地凝视着他的背影,难道他后脑勺长眼睛了?

提起袍摆进了门,跪在佛像前,拜了三下,轻声道:“请问大师,如果你曾经爱的人,对你毫无记忆,该如何办?”

“阿弥陀佛,爱即是不爱,不爱即是爱,识不如不识,不识不如识,缘若如此,天也难改。

施主又何必执迷其中,何不珍惜此生,以待来世?”

“人真有来世吗?如果还若此,我宁可没有来世,我宁可人魂俱灭,永不超生。”

木鱼声嘎然而停,我猛然回头,他闪躲了眼神。

就在那瞬间,我似乎看到了雍正曾经的眼神,那怜爱的眼神。

木鱼声又续接,然像敲在我的心门上,也似敲在他的心门上,因为它急促而有些许的杂乱。

我立了起来,盯着他身上的袈衣,光光的脑袋,瘦弱而钢毅的脸庞,眼眶微红,热泪滚落。

轻声道:“空空空兮色色。色色色兮空空。

色空通塞本来同。隐显测其定动动动动兮定定。

定动岂假施功。荣枯得失听天公。自在弥陀净境。”

这是他所做的诗,觉着好玩才记下的,他还是面无表情。

我站到他的面前,大嚷道:“春夏秋冬四序,覆载高厚乾坤。

就中一物太殷勤。,处处皆有渠分。

视之却又不见,听之更复无音。

欲识此物名和身,塞耳合睛相认。大师你觉着如何?”

我几近气急败坏的叫嚷了,他含首道:“阿弥陀佛,施主请回吧,贫僧知道你的悟性了,现在贫僧要去讲经了,施主自便。”

我冲到门口,拦着他道:“我再问你一次,最后一次,你真的没有一点感觉吗?你不觉着这诗很耳熟吗?”

他淡定地道:“没有,施主定是找错人了,世间相似之人颇多,施主何必沉湎往事,天地阴阳自有定论,今日的善因就是明日的善果,贫僧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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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泄气的垂下了双手,望着他离去的背影,嗟叹落泪。

大概真是我看错了,真是我太过执迷不悟了,找到又如何?

哪怕他承认自己认识我又如何?

不是自找烦恼。

“慧儿,快出来,你看太阳马上就要升起来了。”

容德闪进门,将我拉至院前,透过冰枝,一轮红日跃过山头,这一刻我似乎更加明白。

我要成为那一轮红日,我要跃过我心里的山头,因为我需要阳光灿烂的日子。

我拉了拉容德的衣袖,似下决心地道:“走,我要回家了,从此后我就为自己的今天与明天而活。”

拎起斗篷,容德扶着我下台阶,好似我连路也不会走。

出山门前,我回头探去,正欲回头时,突见了空立在边角门边,见我探去,迅速隐身而去。

容德兴致勃勃地拉起我,拖着我出了山门。

融化的雪水结成了冰,小心翼翼地往下行。

容德突儿抓住我的手臂,将我拉上了背,快速往向奔,爽朗地笑道:“伊人在背,乐叹路短。”

陈力紧跟而上,立在边上道:“少爷,你慢点,小心打滑。”

我吓得直拍他的脑门,倾斜的山路,被他一冲,感觉自己要飞出去了。

他这才回头笑问道:“怕了?我听成子说,你差点为我殉情,要跳悬崖是真的?

你知道我听多感动吗?”

我滑了下来,脸色微红,强辩道:“谁?我吗?我才没这么傻呢?你少自做多情。”

他仰声大笑,又凑到我的身侧,挤眉弄眼的轻声道:“敢做不敢为,不过还是这样子可爱些。

兴许你还是不会老,我把你藏哪儿好呢?”

他抓住我的手,热量源源不断传来,青儿跟陈力笑睨着跑到前头去了。

我撅着嘴,甩他的手,他紧抓不放,还神态自若,指着远山道:“等到明年秋天,再来带你看红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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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假思索地道:“早看过了……”

他驻步凝视着我道:“跟谁?何时?”

我简直晕菜,真是虎兄无弱弟,一样的霸道好醋。

如今想来,想当年我若跟了十三,也一样有数不完的烦恼。

同样也会三妻四妾,同样也会只想将我锁在房里。

我不快地道:“重要吗?你不是说我是福慧吗?那你就以福慧相待吧!”

他添了添干燥的唇瓣,搂着边走边道:“你说的对,我一定会让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你看最厚的雪也有融化的一天。

我帮你理清你心中疑惑的事,兴许你一觉醒来就忘了,因为事情圆满结束了。”

他是骑马来的,也难为他顶风冒雪,到处找我。

万一有个闪失,我真是被世人不齿,思到此不由的打了个冷颤。

雪还未完全融化,马车时时陷进雪堆里。

最后索性弃车,将马解下来,两人一匹,缓慢往京城赶。

我躲在他的后背,紧紧地抱着他的腰,还是冷的发抖。

穿出山区,路变的平坦,容德加快了马速,狂奔着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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