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岛夺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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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岛夺命案- 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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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同弗雷德里克·托宾有什么瓜葛?” 
  “我不太清楚。” 
  “那就请你告诉我你清楚的那些事吧。” 
  “我想现在是你作报告的时候,我无意干扰你。” 
  “不,约翰,现在轮到你了。” 
  “贝思,我不是在同你捉迷藏。你先讲完,就权当是在同你的土司汇报案情吧。等你讲完了,我再告诉你我的发现,好吗?” 
  她想了一会儿,显然是不愿意被约翰·柯里玩着转,她问我:“你真有什么发现吗?” 
  “当然,我不会骗你的。你继续吧。” 
  “好吧,我说到哪儿了?” 
  “电话记录。” 
  “对,在过去的二十五个月里,一共有一千多次电话记录。我现正把它们用电脑进行编类分析。我确实发现了一个可疑之处,当两年前的那个八月份戈登夫妇初来此地的时候,他们先是在东方港靠近轮渡的地方租了一所房子,而仅仅过了四个月,他们就搬到这所位于拿骚角的水上房子来了。” 
  “他们那所东方港的房子也是在水上的吗?” 
  “不是。” 
  “疑点就在这儿。仅来这儿两个月他们就决定要一所水上房子,还要有一艘赛艇,这是为什么?” 
  贝思说:“那也正是我们想要知道的。” 
  “对,”其实我已经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戈登夫妇发现了普拉姆岛上埋着点东西,需要他们去寻找并挖掘。所以当时光回溯到两年前的那个八月,他们就已经计划好了行动的第一步:找一所带码头的房子,然后买艘赛艇。我对贝思说:“请继续讲。” 
  “好吧,普拉姆岛。那边的人相当狡猾,让我很头疼。” 
  “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锻炼。” 
  “我把戈登夫妇的整个办公室通过轮渡搬到了东方角,然后装上一辆警车,运到了萨福克郡的实验室。” 
  “该郡的纳税人听到这个消息一定很高兴。” 
  “还有,我取了他们办公室里的指纹,并用真空吸尘器打扫过了,并已经上了锁。” 
  “我的天哪,你做得够彻底的。” 
  “约翰,这可是一起双重谋杀案,你在城里遇见这类谋杀案会怎么做?” 
  “我首先会通知卫生防疫部门。请你接下去说。” 
  她做了一次深呼吸,然后说道:“好吧。我还拿到了普拉姆岛上所有员工的通讯地址,我们派了五名侦探去进行面谈。” 
  我点点头:“很好。我自己挺想同多娜·阿尔巴谈一谈的。” 
  “我理解你的心情,如果你找到了她的话,请别忘了通知我们一声。” 
  “她跑了?” 
  “度假去了,”贝思说:“所以我说他们相当狡猾。” 
  “对,他们到现在还想隐瞒什么东西,简直是无可救药了,官僚到了极点。”我说:“你的那两位同伙纳什和福斯特去哪儿了?” 
  “首先,我要声明他们不是我的同伙;其次,我也不知道他们的行踪。估计他们就在附近,不过不是在我们的眼皮底下,他们已经离开了桑德海湾。” 
  “我知道了,还有什么吗?” 
  “我得到一张庭逾去清查普拉姆岛上所有的政府武器,其中有点四五口径自动手枪,一打M…16,还有两枝二战留下的卡宾枪。” 
  “我的天,他们难道要来进攻我们?”她耸耸肩:“我想许多武器都是军队留下的。他们一直都在为被解除武装而嚷嚷不休。我把每一技枪都经过了射弹检验,并留下了一份记录报告,说不定我们在找到杀害戈登夫妇的子弹时用得着。” 
  “想法倒是不错,”我问:“你们将于什么时候重新武装普拉姆岛?” 
  “下周一或周二。” 
  我说:“我看到渡船上有些海岸陆战队的人在活动。我猜可怜的史蒂文斯先生的安全队被你们解除武装后,他们感到需要受保护了。” 
  “这可不关我的事。” 
  我说:“顺便插一句,我敢打赌他们肯定没有将所有的武器都交出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就该为史蒂文斯弄张逮捕证了。” 
  “没有一个法官会为你签发那张逮捕证的,不过不要紧,你还是继续讲下去吧。” 
  “还是普拉姆岛。我出其不意地给陈博士打了个电话,她好像住在石头河。我有一种直觉,在我们去实验室之前就已经有人调查过她了,因为后来当我去她家的时候,她就无法像当时那样夸夸其谈了,”贝思说:“陈博士对我说,戈登夫妇可能是偷了某种重要的细菌或病毒,当然她也无法肯定。” 
  我点点头,干得不错,循规蹈矩得让人无懈可击。其中的一些是与案情有关的,可有些根本就是无关紧要的东西,据我所知,在这件案子中,只有三个人会想到“海盗宝藏”上去,那就是我、爱玛还有那个杀人犯。 
  贝思说:“我重新走访了肯尼斯·基伯斯,同样也是在他家。他住在雅克芬,那儿离我住的地方不远。他这个人有点儿轻贱,但除此之外,我觉得他知道的并不比我们多。不过,我觉得保罗·史蒂文斯身上肯定有文章。” 
  “我也觉得如此,你同他谈过吗?” 
  “我曾经试图这么做,可惜给他溜掉了。”她接着说:“我觉得他肯定知道点什么,约翰,作为普拉姆岛上的安全主管,没什么能逃过他的眼睛的。” 
  “应该是这样的吧。” 
  她看着我,问道:“你认为他也有嫌疑吗?” 
  “如果他让我有些怀疑,那他就是我的嫌疑犯。” 
  她想了一会儿说:“我觉得他看上去就像是个凶手,尽管这么说很不科学。” 
  “的确如此,我曾开过一门课,名叫‘形似与行事如凶手的人们’。” 
  她不知道我是否在取笑她,事实上,我并没有这么做。她说:“不管怎样,我还是要调查一下他的背景,那些有权知道最多的人——联邦调查局的人,却总是拖拖拉拉的。” 
  “事实上,他们已经做了你想让他们做的这些事,但就是不想告诉你。” 
  她点点头,很意外地说了一句:“这案子真是一塌糊涂!” 
  “我以前就这么同你讲过了。”我又问了她一句:“史蒂文斯家住哪儿?” 
  “辛辛那提。在新伦敦。那儿有政府渡船定时开往普拉姆岛。” 
  “把他的住址和电话号码告诉我。” 
  她在笔记本中找到后开始拿笔给我记,可是我却说:“我的记性很好,你只要跟我讲就行了。” 
  她看着我,再次带着一丝不相信的神情。唉,为什么没有人拿我当回事呢?不管怎样,她还是告诉了我保罗·史蒂文斯的住址和电话,我把这条信息塞进脑袋中的一个角落里,然后起身对她说:“我们出去走一走吧。” 

  
  
26



  我们出了后门往海边走去。她感叹了一句:“这儿真美。” 
  “我现在已经慢慢学会欣赏它了。”我顺手拾起一块平整的石子打了个水漂,石子在水面上跳了三下才沉下去。 
  贝思也找了块不错的石块,一扬臂,一松手,使了全身的劲,石子打了四个水漂才沉下去。 
  我说:“你手臂的力量挺好的嘛!” 
  “我懂得怎样去投掷。我是刑事组垒球队的成员。”她顺手拣起一块石子往远处的一堆石子扔去,离目标就差那么几英寸,于是她再试了一次。 
  我在一边看着她不停地掷石子。以前她身上让我着迷的地方现在还是那么吸引我。她的矜持,她的眼神,那落寞的眼神最让我钟情。我现在几乎敢肯定地说,在我的房子里发现爱玛让她觉得很尴尬,甚至有些温怒,而更重要的是,她惊奇地发现自己竟会有这些想法,或者说她觉得自己棋逢对手了。我说:“我很怀念同你在一起的时光,分离使我们的心走得更近了。” 
  她在掷石子的同时回头膘了我一眼,说:“那你肯定要爱上我了,因为今天很可能是我们最后一次相见。” 
  “别忘了还有明天的晚会。” 
  她没睬我,继续说道:“我觉得要说有嫌疑犯的话,那肯定是保罗·史蒂文斯。” 
  “为什么?” 
  她再次瞄准了那个石子堆,这次她命中目标了。然后她告诉我:“我昨天打电话去普拉姆岛找他,那里的人说他不在。在我的再三逼问之下他们才说他生病在家,而我打电话到他家,却没入接电话。”她又加了一旬:“又一个失踪的普拉姆岛人。” 
  我们沿着海岸边的小石子路走。 
  我对史蒂文斯先生上回的表演也感到非常不满。他也是一个潜在的犯罪嫌疑人。我曾经说过,我很可能冤枉了弗雷德里克·托宾,不过也不能排除他们两人合伙作案的可能性,或是他们两人都无辜的可能性。我曾经以为一找到犯罪动机就能找到凶手,但现在发现这一切都是为了金钱,而为了金钱,任何人都可能成为嫌疑犯。 
  我们沿着海岸往东走,走过了邻居们的房子。涨潮了,海水拍打着海岸。贝思将手插入她夹克衫的侧口袋里,她低着头,像是陷入了沉思。时不时地她会踢一块石子或贝壳;当她看到一颗海星在海滩上搁浅时,她弯腰将它拾起来,扔回海湾。 
  我们默默地走着。然后她打破了沉默:“至于卓纳博士,我们倒是在电话里愉快地交谈了一会儿。” 
  “你们为什么不亲自去卓纳博士的家中找他呢?”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他现在可能正在华盛顿,他被召去向联邦调查局、农业部以及其它什么地方做个交待。这之后,他便有一系列的出差计划——南美、英国以及许多需要他的专业知识的地方去。”她又加了一句,“他们使我无法同他联系。” 
  “你该去弄个传票来。” 
  她没答话。 
  我又问道:“有来自华盛顿方面的阻力吗?”她回答道:“我个人倒没有。但我的上司可能有……。当你打的寻呼没人回,你要的东西迟迟不到你手上,你想开的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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