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 三色猫探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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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三色猫探案-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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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忘了。好像这次是第七或者第八次相亲了。”
                 “哇,不得了!”
                 “其他的事,全忘了。”
                 “加油!”
                 “别开玩笑吧。”片山哭丧着脸说,“明天打个电话,延到礼拜天吧。目前实在有困难。”
                 “姑妈肯吗?”
                 “管她。”
                 其实。片山是拿不定主意的。
                

 星朗三。片山好不容易地把硬要跟上来的福尔摩斯留在屋里,到警视厅上班,不料林正伏在办公桌上睡觉。片山心里一片紊乱,想不出该不该叫醒他。他实在把不定对方醒后,能不能像往常那样叫一声早。
                 “片山!”
                 是三田村。急忙赶过去。
                 “你今天没有伴啊?”
                 “无伴一身轻。”
                 “林好像好累。”
                 “是。”
                 “让他睡一会吧。你呢?今天的工作,都懂了?”
                 “是。”
                 “好吧。还有,关于那件贪污案子。”
                 “是。”
                 “目前承包的是A建设,投标的时候,竞争的是Y建设。那边负责人好像叫柳原,你先到羽衣,完了以后绕过去瞧瞧吧。如果有什么,可以转给第二课办。”
                 “是。”
                 “女生命案一点线索也没有。”三田村叹一口气说,“想找到目击证人,过滤变态者也渺茫……说不定不是普通的变态者。好比平时毫无迹象的平凡薪水阶级。”
                 “可是,那种刀法……”
                 “对,是干净利落的刀法,说不定是军队的经验者。这么说,年纪便不小了。还有,两案都没有性行为,凶手可能是性无能吧。”
                 “嗯……”
                 “不管怎样,避免再出命案是最重要的。这方面,你也需要留心留心。”
                 “是。那我这就去了。”
                 “去吧。对啦,还有一件,你明天要请假是吗?”
                 “呃?”
                 片山莫名其妙。
                 “有位自称是你姑妈的人,今天早晨打电话给我,要我准你请一天假。说这是有关你一生的大事,所以不管怎么忙,都要我同意。”
                 三田村脸上挂起了愉悦的笑。
                 “这,这真叫人受不了。”
                 片山着着实实涨红了脸。
                 “没关系吧。听说是相亲,是吗?咱们可不是光抓犯人的,新娘子也得好好地去抓住。”
                 “是……”
                 片山狼狈极了,逃一般地飞奔而出。
                 “是秋吉老师吗?”片山问,“我是警视厅的片山。请多指教。是关于森崎先生被杀的事,特来请教。”
                 “哪里,哪里,请进。”
                 橱架上摆满无数的玻璃瓶,桌上则是大小试管之类,连烟灰缸都几乎没地方摆了。
                 一脚踩进房间,立即有药品昧冲进鼻腔里。
                 “很抱歉,打扰您的实验了。”
                 “哪里,哪里,反正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在实验。”
                 “是在实验什么呢?”
                 “高性能炸弹。”
                 片山愣住了。
                 “哈哈哈,是开玩笑的。请坐,请坐。”
                 是踏脚台一般的坐凳。
                

 秋吉是化学与物理的老师。五十开外年纪吧,很瘦,一头蓬松的半白头发乱成一堆,脸带苍白,只有那双眼睛特别大,活生生的,真个炯炯有光。片山联想到在科学电影里常见的科学家。就是把死尸挖出来,创造人造人的那一类的科学怪人。
                 “有什么指教?”
                 “不敢当。是这样的,住在教员宿舍的者师们,每一位我们都要请教的。”
                 “呃,是,是。”
                 “请问,您和森崎先生交往情形如何?”
                 “这个嘛,可以算是好邻居吧。你们一定知道,森崎老师是独身,偶尔,我们会请他过来吃吃晚餐什么的。内人在烹调方面有那么两下子。”
                 “那真不错。”
                 “是很聪明的,聊起来令人愉快的那种人。真遗憾。”
                 “听说,今天下午起有校葬。”
                 “是的。可是,森崎兄是讨厌形式主义的人,也许不会很乐意吧。”
                 “是,是。关于这个案子,您有什么指教吗?”
                 “我一点头绪也没有,真抱歉。”
                 “哪里的话,您太客气了。”
                 “是还没有线索吗?”
                 “嗯……还有,很冒昧,是例行公事。请问。案发那天晚上,您是在府上吗?”
                 “嗯……呢,是去看戏了。回来时是十一点稍过。没时间吃晚饭,饿极了。是回来后才吃的。”
                 “原来如此。”
                 “本来想煮味增汤,不巧味增没有了,连忙到邻居去借。”
                 “哪个邻居呢?”
                 “是富田老师那边。刚好他们不在,所以就很苦恼了,因为经常来往的邻居并不多。
                 最后,只好下到一楼……“
                 “请等等。”片山阻断了对方的话,“您刚说,富田老师家没有人在是吗?”
                 “是。叫了不少次都没有人应。”
                 怪啦。富田的说法是九点左右回到家后没有再离开。是喝醉酒睡了,可是连太太也没有应,这就怪了。还是以后再去查证查证吧,片山想。
                 刚从秋吉的实验室出来,雪子就从后头追上来了。
                 “原来你在这里。”她和片山井肩走,又说,“昨晚真抱歉。是被一个朋友拉去的。”
                 “没天系。今天,不是有校葬吗?”
                 “嗯。我不想去,可是听说要点名,只好去露露脸,然后溜之大吉。你呢?”
                 “我为了贪污案,下午得跑几个地方。”
                 “又查到什么啦?”雪子兴奋地亮起了眼睛说,“带我去好不好?”
                 “不行吧。侦查工作,是不能让普通……”
                 “我不是特别的吗?好嘛,求求你。”
                 “这真不好办……”
                 “不行!我跟定了。”
                 片山叹了一口气。我为什么这么柔弱呢?
                 “我以后一步也不离开你了。”
                 “好吧,好吧。”片山只好屈服了。“那你校葬怎么办?”
                 “下午一点开始嘛,十分钟就逃掉。那以前,你也可以看看。”
                 “可以逃吗?”
                 “不管它。你就看着吧。”
                 这年头,当一名教师,可真不得了啊,片山想。他还见了住校的其他老师,都未能听到有趣的话。没有一个是和森崎有深交的,关于案子也都没有任何发现与线索。
                 “你知道富田老师是森崎老师的弟弟吗?”片山在学生宿舍一面吃午餐一面问雪子。
                 “知道。他告诉过我,而且一看就知道的,好相像。”
                 真要命,我就是没看出来,片山又自我嫌憎了,不过仍然装着平静说,“当然,当然。听说遗产全部由他独得。”
                 “很好哇,他是拜金主义者,一定很高兴的。尤其是他太太。”
                 “下贱。”
                 “嗯……他也很讨厌她。富田先生那么愤世嫉俗,他认为都是因为娶了那个太太。
                 我也有同感。“
                 “那森崎先生有没有……给你留下了什么?”
                 “我?当然有。回忆。最美妙的东西。”雪子说着笑了笑。
                 “有一天,你也要嫁人吧。”
                 “嗯,高兴的时候。”
                 “我好像不管高兴不高兴,都要结婚啦。”
                 “为什么?”
                 “明天,要去相亲。”
                 “真的,恭喜你!”
                 “别开玩笑。”片山深叹了一口气。
                 “差不多了吧。咱们走吧。”
                 “在哪里?”
                 “礼堂。”
                

 小巧的礼堂静悄悄的,坛上有明晃晃的照明,森崎文学部主任的遗照挂得高高的,四下是一片花海。两侧摆着座椅,教授们默然正坐。为首的是阿部校长,富田夫妻也在那里。同学们坐满倾斜地板上的座席,双手交叠在膝上,状颇严肃。片山权当一名旁观者,在大厅后头出入口边站着,远望坛上,雪子坐在通路边,像是随时准备离席的样子,还不时回头看看片山。
                 这样的场面,如何逃开呢?片山不由地在内心里着急起来。
                 唱片奏出了风琴演奏,接着是一位年纪颇大的教授起来,拿起麦克风说,“已故羽衣女子大学文学部主任森崎智雄的校葬典礼,典礼开始。”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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