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8 小偷必自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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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小偷必自私-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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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就是那一间没错。
                 他在五楼出了电梯,张望了一下无人的走廊。当然,病房里会有刑警在看守。如果贸然叩门,乱扯一通,只会遭到怀疑,而要假装是医生也不容易……
                 「对了。」
                 刑警一定有轮值的人。难道会一个人彻夜值班?不会的,一定会为了万一而派有两人吧。一个人在病房,另一个……大概是在值宿室吧。
                 男人走到走廊终端,没有看到值宿室,又踱回来往反方向走去。走廊後面有一间明亮的房间,窗户里侧有护士的影子。好像只有她一个人,男人若无其事地靠过去。
                 护士面向着桌面,好像在写东西。里面的长椅上躺着一名刑警,因为脱掉了上衣,所以露出枪套和手枪。男人微微一笑。
                 男人走进去时,护士并没有抬起头来。因为穿着白袍的人走进来,并没有什麽好意外的。他绕到护士背後,在她的颈部用手一击,护士立即颓然趴在桌上,一动也不动。
                 道田突然从长椅上滚落,醒了过来。起初他以为是自己掉下来的。
                 「啊,好痛,可恶!」
                 他嘟哝着,想要爬起身,才察觉到面前的 口。他顿然一惊,手伸到枪套里……是空的。
                 「这就是你的枪。」
                

 穿着白袍的男人泛着笑意俯视道田。道田知道他的脸已转为苍白。他的警察生涯虽才过了二年又多一点点,却有过持枪与对方互击的经验。但是手上没有枪而被枪口这麽近地指着,还是生平头一遭。
                 「这样也能干警察?」
                 男人以轻蔑的口吻说完接着又说:「睡得人事不醒,连枪被从枪套里拿出来都不知道,你会很长寿喔。」
                 道田好不甘心,却也只能承认对方的话。
                 「好了,站起来。」
                 「要……要干什麽?」
                 「去那个女孩的病房。」
                 「谁……谁要带你去呀!」
                 「不用你带我也知道。只是一个人去太寂寞了,走吧。」男人笑着说。
                 男人的动作、言词都显出他对这类做为都很驾轻就熟。看来再怎麽逞强都没有用,道田只好死了心走出去。
                 「出了走廊直直走去……别要花样哦!」
                 即使想要花样,到这个地步也没辙了。何况枪口直接抵在背後,头脑也就直往那里想。
                 「站住。」
                 男人在女孩的病房前面停下。「是这里吧?」
                 道田没有回答。男人耸耸肩说:「没关系,反正我知道。快跟你的同伴打声招呼。」
                 不行啦,道田心想。可能连真弓小姐都会被杀死!
                 「快一点!」
                 男人的声音带有狠劲。背上一直用力抵的枪口更是狠劲十足。
                 「……真弓小姐!」道田开口。
                 真弓正在蒙胧欲睡的时候。被道田的叫声一惊而猛然抬头,看表是二点四十五分。
                 「是,好难得,竟然来早了。」
                 她从椅子站起。
                 「请开门。」道田用鞋子咚咚踢着门说。
                 「又来了……」
                 真弓蹙着眉正要往门边走去时恍然大悟。曾经那麽罗嗦地叮咛过他,道田是不会再犯的。莫非……
                 真弓走到门边说:「抱歉……稍等一下。」
                 说着急忙回到病房最里面。然後拔起枪,单膝跪地,双手搭在刚才所坐的椅子上,以双手射击的姿势,将枪口指向门。
                 「好了,进来吧。」
                 她轻轻扳起枪栓说着,双手略微颤抖着。
                 门把喀嚓地转开。门打开後,道田走了进来。他看到眼前的真弓便立即往前卧倒。
                

 白袍的男人。不幸运的是他的枪比他的人更早进入真弓的眼 。男人刹时也意外得愣住了,没想到面前有个枪口。不过,男人以为他会赢,因为警官是不会马上扣扳机的。但在此瞬间,强烈的冲击打在男人的腹部。
                 真弓几乎是无意识地扣动了扳机,枪身随着轰响往上弹起。正对面的白袍男人一下子就往後退了将近二公尺,然後按着腹部,瘫倒在走廊上……
                 「真弓小姐,你没事吧?」
                 好不容易站起身的道田问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小心……」
                 道田走到走廊,确定男人死了,而後取回手枪。回到病房时,真弓还在地板上坐着发愣。
                 「真弓小姐,你哪里受伤了?」
                 「没有啦。只是……吓得站不起来了!」真弓摇着头说。
                 4「这一带很平静嘛。」
                 翌日,淳一拜访镇上的派出所,假称是报导撰稿人,与名叫川名的警察聊了一阵子後说道。
                 「是啊。」
                 外表年约四十岁的川名警察点头说:「发生的案件不外乎是谁掉到河里、摔倒了,或是调解夫妻吵架之类的事。」
                 「没有什麽杀人或暴力的事件吗?」
                 「没有。嗯……不过……」他欲言又止。
                 「什麽?」
                 「那倒不是这里发生的事。」
                 川名警察略带歉意地说:「大约是在一个月以前,通过这里车站的列车曾经发现过 体。」
                 「哦,是被谋杀的吗?」
                 「对,被勒毙的。好像是抢匪干的,没有留下什麽行李或东西。」
                 「歹徒呢?」
                 「很遗憾,还不知道。更奇怪的是……」
                 「什麽?」
                 「被谋杀的女人身分不明。」
                 「这也是……」
                 「因为没有留下任何可知道身分的东西。警察只好等着看哪一天会有人通报人口失踪。」
                 「好可怜啊。难道没有亲人吗?」
                 「恐怕是没有。」
                 「可是……这麽说也许过份,可是那个女人,是女人吧?」
                 「是的,年纪差不多是四十五、六岁。」
                 「只要调查那个女人是在哪个车站上车的,不就可以知道是哪里的居民了吗?」
                 「这一点也是很奇怪。」
                 「怎麽说?」
                 「每个车站都说没有看过那个女人。嗯,也许是看过就忘了也说不定。」
                 「说的也有道理。」
                 淳一点点头。离开了派出所,他在小镇上逛了一下,然後便回到旅馆。
                 「工作有进展了吗?」老板娘来房间递送报纸问道。
                 「托您的 。」
                 「那太好了。」
                 翻开报纸,淳一猛然一惊。是一则昨晚医院那个女孩被袭事件的报导。不过一看下去,他就浮起了笑容。那家伙,干得不错!
                 *   *   *   *   *   *   *   *进入病房时,真弓吓了一跳。
                 「亲爱的!」
                 「声音不要那麽尖锐。」
                 淳一笑着说。「对病人不好。」
                 「少装蒜。这叁天你到哪里去了?」
                 「调查那件事啊。」
                 「什麽话。我面临了生死决斗的关头……」
                 「我在报上有到了,大英雄。」
                 「看到也不打一通电话来!」
                 「别那麽火大嘛。」淳一亲了一下真弓。
                 「……那你发现了什麽呢?」
                 「嗯,大概都摸清楚了。」
                 「对不起……」这时床上传来微弱的声音。
                 「啊!你醒来了。」
                 「麻烦……给我水………」
                 过了二、叁分钟镇静下来後,女孩终於开口了。
                 「我……我叫楠本牧子。」
                 「你母亲是楠本香代,是那幅画的模特儿吧。」
                 「是的……听说我是汤岛龙王和我母亲所生的女儿。」
                 「哎!」真弓不禁惊呼。
                 「当然母亲没有跟我说父亲是谁。她把我寄放在亲戚那里,偶尔才见得到而。」
                 「那幅画一直在你母亲那里吧!」
                 「是的,母亲不让任何人看到,不过在我十五岁的时候,她头一次拿给我看。也是在那时候她才告诉我父亲的事情。」
                 「了解了。请告诉我你在那个百货公司出现之前的经过。」
                

 「一个月以前,母亲寄来一个包里,里面有一封信和那件白色洋装。信上说,父亲的亲戚查出母亲拥有父亲的画,强迫母亲让出来。母亲虽然坚称不知道而将他们赶回去,可是判断迟早会被追索回去,不能再这样子藏着,所以便决定把画交给我。然後为了证明我是正当的持有人,便把当模特儿时穿过,後来则慎重保存的白色洋装寄给我,而画因为不能用寄的,就约好在x月x日於N这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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