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尊松了她,坐回小桌旁,朝她勾了勾手指,“过来!”
她瞳孔一缩,这个画面何其熟悉?那日,在游艇上以温柔骗得她失混落魄,第二日与云越产生巨大误会的那次,不也是这样的场景吗?
除了,风更冷一点,月色更美一点,换一个国度一模一样!
南门尊微皱着眉看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冰凉,那凉惊了他一跳,他起身将她拉回来,“到底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她舒出口气,管他呢!她现在,还有什么值得他算计的?
细心将牛肉切好,放入她盘子中,知道她吃不惯太生的牛肉,这些牛肉都刻意做成九成熟的,“尝尝,这是我最喜欢吃的做法,我觉得你也应该喜欢!”
她叉上一块尝了口,绽开了笑颜,“难得吃到这么好吃的西餐!”
“西餐其实还不错吧?只是你不喜欢而已!”他又继续给她布菜,见她都吃着挺好,看来这次特意请的一级大厨的小费可能会很多。
将布丁送入嘴中,她含糊道:“我喜欢的,再烂都是好的,我不喜欢的,再好都是烂的!”
“淘气!”他伸出手指,将她嘴角边上的奶油抹去,她不自觉伸出舌头一舔,恰巧碰上了他的指腹,她微囧忙收回舌头,察觉到他眸色忽的暗沉下来,她赶忙想要避开。
他霸道起身,俯视着满嘴奶油的小女人,“多大的人了,满嘴都是!”
“我自己擦!”她伸手去抓餐巾。
男人已经俯身而下,伸出带着红酒香味的舌头在她唇上一舔,亲昵无间的将她唇上的奶油舔干净。
亲昵至极的动作,浪漫得有些惊心,她扭头躲开他,忙道:“你还讲不讲个人卫生了?”
他坏坏一笑,“你的身体我都进入过了,还要怎么讲究个人卫生啊?我们之间,不需要!”
“你!”她羞愤难当,跺了跺脚将他推开,一个人跑去船头吹风,将脑海中这些日子在酒店的种种亲热画面吹走,吹冷这一脸的燥热。
偏偏,不让她安生,一块热得像铁一样的肉墙贴了过来,从身后将她环抱住,“喜欢这儿的风景吗?”
“喜欢!”她点点头,无奈笑道:“我有时候真想贪心的幻想一下,如果我们永远不回去了,该多好?”
他目光一闪,笑而不语,只是吻了吻她的发。
她回过身来,灼灼看着他的眼睛,“你,开心吗?”
眸中闪烁着种种情愫,他执起她的手搁放在心口的位置,“摸摸看,它开了吗?”
“嗯?”她玩笑挑眉,被海风吹得冰凉的手指从他衬衣扣中探进入,“那我摸摸,开了没开?”
纤细的手指顺着精壮胸膛的性感纹理渐渐深入,她很是调皮的划过凸起的区域,漂亮的尾指一勾,惹得男人一声抽气,一把扣住她的手腕,“担心玩火自*焚!”
“喂喂喂,你也太经不起挑逗了吧?”她挣脱手腕,避开那男人最敏感的致命区,顺着小腹的位置下滑,越滑感觉越热,而且手下的触感忽然梆硬,她吓得手一缩。
手已被他隔着衬衫按住在小腹上,感受着温热的小手细腻的触感,他朝前一压将她霸道按在围栏上。
“不挑逗,在你身边时我都难以自持,你说你这一挑逗,岂不是勾引得我欲火焚身吗?”
她羞红了脸,身体朝边上让。
他另一只手桎梏住她的逃脱,动作狂野霸道,眼神尽是被抛弃的哀怨,“玩了,就不负责了?”
“我什么时候玩你了?”她急了。
抓住她的手往###部滚烫的位置一送,她赶紧在手指根根蜷缩,生怕触碰到什么不该触碰的东西,一下子将眼前这颗炸弹给点燃爆炸了!
“证据!”他言辞灼灼,“接下来,你得负责!”
“我怎么负责啊我!”他的气息越扑越近,她越让越往边上去。
他干脆咬住她的耳垂制止她的逃避,含糊中他坏得像个流氓,“你惹起来的火,当然是你负责泻,否则不公平!”
“你不是说世界没什么公平可言,只是能力说话的吗?”
他狂肆一笑,身体狠狠朝她身上一顶,直接将能力展示。
“流氓!”她啐骂道,环顾四周后紧张盯着蠢蠢欲动的男人,“你不会是想在这?”
“那你想在哪?”揽她入怀,他暧昧在她耳畔呵着热气,独属于他的男人气息扑向她全身,要将她化作最柔软的羔羊,等待着他这只猎豹的捕食。
她一张嘴,他的唇趁机落下,不给她任何思维空间直接掠夺而去,狂野霸道的直逼她的神经,海风吹过来吹不散身体的灼热。
外套被解开扔在地上,她胸前的衣襟被无限度的撕扯开去,凉凉的海风灌进来,她冷得一个颤抖,南门尊风衣一扬,将她包裹在其中,隔绝了世界。
边###着那受到寒风刺激傲然耸立的红梅,边含糊暧昧道:“现在知道我为什么要穿这么厚又这么宽大的毛呢风衣了吧?”出门时,她还笑话他的衣服像个有型的毯子。
她羞得埋入风衣内,却在他的挑逗下情不自禁地耸起了胸脯,无止境地送入他口中,任他爱怜着。
风衣下,他解开了衬衣纽扣,覆盖上她**的身体将她包裹严实,火热碰上微微清凉都是彼此最需要的温度,寻借着本能紧紧贴合。
长至脚踝的风衣下,他将昂然而立的火热释放出来轻轻抬起她的一条大腿,亲昵贴合在一起,细腻而温柔的摩擦像燎原之火,烧得她浑身都在抖动。
本能的驱使,将理智中最后的羞涩抛却,她搂住他的腰,有些难受地靠近过去,那唯一的含蓄主动差点使南门尊强制忍下的欲*望崩盘,他咬牙在她耳边道:“在甲板上好吗?”
懂她的羞涩,他不忍将她逼得太过,有些调教需要一步一步。
“好!”她点着头,一口咬上他的锁骨,伸出坏坏的小舌头在他肌肤上一舔,她知道那也是他的敏感区域。
果然,他浑身一个颤抖,压制的欲*望彻底崩盘。
用的是一种急不可耐的方式###她的身体,所幸有了足够的前戏已经将她湿润,含住硕大的他,腰身抵在围栏上,在宽大的风衣当中,他做着最极限的运动。
快速的结合冲撞下,她湿得一塌糊涂,脚软得不像话,单靠他搂着她的腰才勉强站住,她低声求饶,“别……我不行了!”
“可是,我还不够怎么办?”他咬着她的耳朵,暧昧的伸出舌头探入她的小洞|穴,轻轻一勾她彻底软了。
他抱起她慢慢走回桌旁,烛光照耀下比起单纯借着月光的船头还有明亮,他清晰看得见她添满红晕的俏脸,忍不住怜惜亲吻几口,便将她放在了凳子上。
一路走来,他的身体没离开过她的身体,随着步履的移动摩擦出最致命的火花,她放声叹了一句,惊觉自己的大胆,她捂住了嘴巴。
落座在宽宽软软的凳子上,两人面对面坐着,奇异的姿势勾出从未感受到的奇异触感,惹得她娇声低吟,又急忙捂着嘴。
他笑着将她拉开,“这里只有你我,舒服就大声叫出来,我喜欢你的声音!”
“唔……”手指一挪开,她就压抑不住声音,放荡的将它冲入夜色中,没入海风中。
最动情的时刻两人几乎是一齐嘶吼,他的粗喘淹没在她的###声中,化成一首最缠绵的春曲。
她倦极了,歪倒在男人怀中,手指紧紧拽着他的手臂,甜蜜依偎着,他点了点她的鼻子,“又想睡觉了?”
她乖乖点头,微有些小抱怨,“时间太长了!”
“有你这样的吗?人人都盼着自己老公像吃了伟哥般强大,你怎么还抱怨起来了?”扬手在她娇嫩的小臀上一拍发出清脆的响声。
她眯着眼睛嘟囔,“天天吃伟哥,谁受得了?”
“你这妖精!”他苦笑着捏了捏她,将她的瞌睡虫吵醒,“游艇上呢,别睡!”
“不,我困!”挥开他的手,她拽住他的衣襟,每每完事都比吃了安眠药还犯困,不一会儿她便睡熟了。
弄得南门尊左右为难。
好不容易掏出手机命令游艇靠岸,吹熄了烛光,他脱下风衣给她穿好,在黑暗中摸索着将她身上丢落的衣服全部找到,连同她一起抱下了游艇。
放入车内,南三站在一边尴尬地咳了咳嗽,他凌厉回头,南三忙道:“爷,你将少奶奶的贴身衣服弄地上了!”
他回头一看,脸色一黑,南三识相的将眼睛闭上,钻入车内,闭着眼睛发动了汽车,“我什么都没看见!”
“没看见就好!”硬绷着脸,他拾起那小块布塞入风衣的口袋里又将里面的人裹了裹,生怕露出点什么,才放心的坐好搂住。
南三专心开车,目不斜视,尤其不敢看后视镜,到达酒店他重重舒出口气。
一路上楼,直到扔上床,她才悠悠睁开眼睛,“嗯?回来了!”
气得南门尊真想扑上去让她再困一回,可瞥见她眼底微微的青色,知道这几天四处游玩她也挺累,晚上还得陪着他无止境的操练,于她来说确实不容易。
洗了澡,给她擦身体,她翻身一滚躲开他的触碰,“南门尊,您还是悠着点吧?医生说,你的腿不易剧烈运动!”
“……”
该运动的,不该运动的都运动过了。
醒来,周边的环境彻底将她吓了一跳,她在飞机上!
身边找不到南门尊的踪迹,一股由心生出的恐慌占据了全身,刚要起身听到响动了空姐过来,“少夫人,是要起床了吗?”
“我……你……”她稀里糊涂。
美丽的空姐善解人意,“禀告少夫人,这是少爷的私人飞机,我们现在正在回国的途中,我国那边现在是早上七点,还有两个小时将到达,十点可以准时参加您的婚礼!”
“可是,我……”她连妆都没化,什么都没准备,在飞机上能做成什么事情?她狠狠敲了下脑门,明明知道是今天结婚,明知道法国到市区的距离,也知道时差的问题,怎么就不懂提前做准备呢?
看这时间紧凑得估计昨晚一睡着就被扔上飞机了!
“少夫人不必担心,一切的一切少爷全部安排妥当了,少夫人只需要起床洗漱等待化妆师的化妆即可!”空姐礼貌做出邀请手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