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号检察官 作者:陈玉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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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号检察官 作者:陈玉福- 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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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据了解,十条山街道办对狗咬球市场的环境卫生进行了清理,以划线的形式疏通了交通和消防通道,也取缔了无照经营户。但是,后退50米的问题到记者发稿前还没有解决。昨日下午6时20分,记者又发现,市场借着夜幕又乱套了。国家物资储备局、省地税局等单位的车辆,以及到一帆风顺海鲜大酒店用餐客人的车辆仍开不进去。昨日上午,记者拨通了十条山街道办副主任钱一中的小灵通。钱副主任告诉记者,这本该后退的50米市场由十条山工商所发照、收费,十条山街道办除卫生费外,没有收取任何费用。原来这里的钱让工商所收走了。支木街道办何首琪主任告诉记者,按属地化管理的原则,狗咬球市场应该归他们管,却由于“种种原因”,归了十条山街道办。至于什么原因,何主任不愿说。同时辖区某单位的领导表示,如果后退50米,路通了,门开了,他们“愿意安排市场的所有下岗职工上班,月工资500元以上,免费吃住。”

  跟踪报道发出后,引起了市民的强烈关注。十条山街道办副主任钱一中还带着人来晚报社闹事,这让值班总编很恼火。本来,他已经给十条山街道办面子了。在这之前,已经有人打过招呼了,关于狗咬球市场的稿子能不发就不发,所以,他才把首席记者兰宗震的稿子改的面目全非,成了避重就轻的“记者来信”了。这日,值班总编叫来了兰宗震,让兰宗震立即写两篇新闻时评,让日报、晚报同时发。
  第二日,日报、晚报同时刊发了兰宗震写的两篇时评。
  《兰河日报》的时评比较严厉,题目是:

  狗咬球市场为何难取缔?

  昨日,《兰河日报》以《狗咬球市场无序蔓延谁来管》为题,报道了狗咬球市场取缔难的情况。然而,到今天为止,这个问题仍没有解决。一个小小的市场,为什么神通如此广大?
  这个市场的主管单位原来是支木街街道办事处,后来,却莫名其妙地归到了十条山街道办事处。从那以后,这些不该发生的一切就不可思议地发生了。地处支木街口的小市场,成了十条山街道办的“私生子”,近在咫尺的支木街街道办事处有苦说不出来。
  兰河市城关区人民政府早就看到了违规马路市场的危害。早在去年8月,就下发文件要求取缔包括狗咬球在内的所有违规市场。城关区人民政府在文件中指出:这些占道经营的马路市场不但阻碍了交通,而且给城市的市容、环境卫生、治安等工作带来了不便,必须在今年10月30日前予以取缔。政府站得高看得远,把取缔小小的马路市场作为落实“三个代表”的主要工作之一。他们认为群众利益无小事。解决好类似于狗咬球马路市场这样的具体小事,就是对省上“经济高速发展,干部健康成长”要求的最好落实。
  西部大开发,兰河大发展。这个口号我们已经喊了好多年了。西兰在西部地区明显落后,我们把原因都推到了自然条件、经济条件落后等方面,却没有人意识到小小的环境会把客人拒之兰河门外。兰河大发展,环境最关键,这个环境当然也包括像狗咬球市场这样的小小环境。
  笔者不明白地是,为什么好事难办?为什么十条山街道办事处不执行区政府的文件?他们是不是也有“难言之隐”?设想一下,一旦这里的居民和单位发生火灾,消防车急得直“跳”,而又到达不了现场,这个责任有谁来负?我们期待着十条山街道办事处早日下决心解决此事。

  《兰河晚报》的时评题目叫《清退管理难在哪儿》

  读了《狗咬球马路市场清退难》的报道,心里不是个滋味。
  清退管理都喊难,难什么?难道等市场后边的住宅区或企事业单位发生火灾了,消防车开不进去,死了人、烧了国家财产,造成后果了再清退,就不难了?笔者就负责地告诉十条山街道办事处的领导们,如果真到了那一天,恐怕就不是清退市场难不难的问题了,那些有关部门承担的决不仅仅是渎职责任!
  当然了,十条山街道办可能会以安排下岗职工为由搪塞。但是,我们也不能为了个别下岗职工(据了解,这个市场的下岗职工很少)能有碗饭吃,而不管不顾市场后边那么多市民的生命和国家的财产安全呀!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下岗职工是你的市民,后边住的市民也是你的百姓呀。再说了,辖区某单位承诺,如果马路市场按区政府文件要求后退50米,疏通他们的通道,下岗职工的工作全由他们负责安排。可是,如此两全其美的建议,十条山街道办干脆不予理睬。
  难清退的原因,恐怕不仅仅是下岗职工难安排这个牵强附会的理由。认真地了解一下,个中的原因是再清楚不过了。狗咬球市场在支木街口,近在咫尺的支木街街道办为什么不能管?反而让遥不可及、管理很不方便的十条山街道办来管,其中原因恐怕当事人自己清楚。
  我们期望相关领导们顾全大局,舍局部利益而服从大局利益,真正把“三个代表”的思想落实在行动上,为人民的利益和国家的财产负责,为兰河大发展创造一个良好的投资环境。

  这天是星期天,田婷玉和林叮咚在做饭时第一次有了摩擦。
  田婷玉正在和面,开水器开了,她叫林叮咚灌水。林叮咚的一句“玩笑话”,刺伤了田婷玉:“你们家王省长是我老公提拔的,这点小事,也让我干?”
  其实,这个“家”的饭十次有八次都是田婷玉做的。她之所以不计较,一是林叮咚对她有恩,二是顾及王东山的面子。这不吭声并不是田婷玉爱做饭,不攀扯林叮咚并不代表田婷玉没意见。
  她也不爱做饭,尤其是当上十条山街道办一把手后,周围的人都捧着她、让着她,大小事情请示汇报。你林叮咚是个啥东西?不就是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吗?你有什么牛球的?我姓田的再不好,除了王东山还是王东山。女人就应该从一而终,好马不备双鞍子,好女不嫁二男子!你林叮咚要不是我家王东山,说不定早就回老家那个小县城去了。你有今天,难道是你的本事吗?再说了,你还是老子的男人扔掉的破衣烂衫……
  田婷玉越想越生气,她“啪”一下扔了切刀,冲进卧室呜呜呜哭起来了。
  林叮咚看看表,两男人快回来了,这没有饭咋成呢?想想自已今天的话也有点重了,便进到田婷玉的卧室哄田婷玉:“小玉,都是姐姐不好,你就别生姐姐气了。”
  田婷玉呼地翻身坐起来说:“你能这么说,我也能说!你是我男人提拔的,你应该听我的!”
  林叮咚一听又来气了:“我的男人是省委副书记,你男人是常委,我男人管着你的男人,你也得听我的!”
  两个女人争吵时,王东山开门进来了:“咋了?怎么哭了?”
  田婷玉忙擦去眼泪,站起来笑说:“没事,没事。你帮我去做饭吧。”
  林叮咚见王东山扶着田婷玉进厨房了,觉得这样不好,就冲进厨房拉王东山:“快去看你的电视去,我帮小玉!”
  王东山出去后,林叮咚拉过一把小椅子坐下,帮助田婷玉摘起了韭菜。
  “小玉呀,你别生姐的气。”林叮咚边摘菜边说:“气头上的话,你可千万别当真。不管咋说,我们可是好姐妹呀。你说呢?”
  田婷玉虽然少言寡语,可心计却在林叮咚之上。林叮咚的话使她明白了一个道理,这人活着就得活出点出息来,否则,任何人都是靠不住的。她靠王东山了吗?名义上她谁都没有靠,而事实上,她的一切都是王东山给的。国家干部、地位、金钱,全是王东山给她带来的。
  王东山告诉过她,她这个街道办事处主任的官就算到头了,希望她不要得寸进尺,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就凭她的学历、资历、工作能力,能当上国家养着的科级干部就不错了。林叮咚不是大学生吗?她不也是个科级的《兰河》副主编吗,要不是打着官阶平的旗号,她恐怕连个副科都混不上。
  田婷玉一想,也是呀,自己不就是个农民吗,一天大学门都没有进,级别和她大学生的林叮咚一样,待遇也比林叮咚高,更让她受活的是她的钱多,多到啥程度了,别说她林叮咚了,就连王东山都不知道。同时,王东山比官阶平年轻,比官阶平权力大。……
  这样一想,田婷玉的心里平顺多了。她麻利地切好面,又接过林叮咚手里已经洗好的菜,三下两下切好。林叮咚则端碗拿筷子、端菜去了。
  等林叮咚准备好一切时,田婷玉的汤面条饭已经做好了。
  两个女人利利索索伺候两个男人吃饭。吃完了饭,两个男人喝茶聊天,两个女人洗锅的洗锅,烧水的烧水,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做完这一切后,两女人各自进了自己卧室。两个男人打着哈哈,说着笑话,也分头进门、关门、锁门。……
  官阶平走到床边时,心爱的女人已经赤裸裸地躺进了被窝。他迫不及待地脱衣上床,和心爱的女人温存。女人说,悠着点吧,都这么大岁数了。他说,怪死了,自从遇上你,我就觉得自己年轻了十岁。女人就说,还不是心疼你,你要行就上来吧。男人受到了鼓励,雄心一下子就来了。毕竟上了年岁了,忙了个满头大汗,还没有达到境界,就滚鞍落马说:“缓缓再来,缓缓再来。”
  女人拿专用毛巾给官阶平擦干净了身子,他一下子把女人搂到了怀中,还把女人的宝贝托到了胸前。他紧紧地抱着女人不放,他喜欢小女人胸前那两堆软绵绵的肉。
  “我要当主编,”女人比平时更加温存:“就让邵主席别管杂志了。”
  官阶平摸着小女人的屁股说:“这问题等下再议,怎么样?”
  女人开始撒娇了:“不嘛,不嘛,你答应我了再上吗。”女人紧紧地抱住官阶平的脖子不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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