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好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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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好你的嘴- 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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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18分算了。”
  结果火箭队在客场挑战湖人队时,姚明攻下了20分,在为自己赢得尊重的同时,也把巴克利逼入“绝境”。而肯尼·史密斯在得知姚明得了20分后欣喜若狂,表示一定要让巴克利履行诺言。巴克利要非常难堪地去应付他的“赌债”,尽管巴克利“履约”时的对象只是替身——驴屁股,尽管那镜头不一定适合小孩和几位敏感人物,但这一幕对巴克利来说实属“恐怖”。不日,镜头聚焦、强光灯灯光闪耀,在周围发出的一阵狂笑声中,巴克利一脸难堪地蹲下身去,无奈地、痛苦地朝“肯尼·史密斯”的屁股啃去……
  上述场面并非无稽虚构,而是全世界从NBA球星到球迷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吻屁股佳话”。然而人们在这则评、传“吻屁股”故事之余,感想更多的并不是“吻屁股”本身,而是妄尊自大、口出狂言之祸!
  “满招损,谦受益”,这是再浅显不过的道理。然而有许多自以为有点资历的人总是在这个道理上犯错。只要有众人的地方,他们就会产生一种莫名的鹤立鸡群感,优越得没治;他们总是不失时宜地张着“大嘴”卖弄自己的所谓本事;他们不因为自己缺乏内敛或丢人现眼而感到羞耻,反以为能博得一些和他同样缺乏内敛的人的浅薄喝彩而沾沾自喜。更要命的是,他们说话不分轻重,经常忽略了说话应该给自己留些余地的道理,只要嘴巴一张,便是狂言乱飞,甚至不惜以贬低他人的手段,来托高自己伶牙利齿的“嘴功”。而恰恰正是这种所谓的“嘴功”,在关键时刻最易掉链子,暴露出力不从心的低能,以至误事误人也误己。
  比误事误人也误己更糟糕的是因为口出狂言而误国误民!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这种人大多属于个人英雄主义者,蛮以为以自己有点过人之处就能拯救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结果在毫无把握的前提下盲动,最终断送了大好江山。中国近代历史上的大军阀袁世凯就是一个典型。在清政府和民主革命两大阵营中,他实际上是一个十足的摇摆派,却以“把中国带向富裕”的“宣誓”骗取了代总统的美誉,在政史上风光了一把,结果呢?由于他的腐败无能,引发了军阀割据,历经沧桑的中华民族再一次被他带到了崩溃的边缘。
  人们应该很清楚《三国演义》中蜀军失街亭事件,那正是好大喜功的马谡口出狂言所致。
  马谡系谋士马良之弟。自幼熟读兵书,但摄入得多,消化得少;由于能够得到刘备的信任和诸葛亮的赏识,又养成了自高自大、动辄口出狂言的脾气。建兴六年,诸葛亮出师北伐,想到了咽喉之地街亭必须派重兵留守,便问:“谁敢引兵去守街亭?”言未毕,马谡毫不犹豫地抢言:“某愿往。”可见其心性浮躁,好大喜功。当孔明指出街亭要地易攻难守时,马谡却不屑地说:“某自幼熟读兵书,颇知兵法。岂一街亭不能守耶?”其狂妄自大,骄傲轻敌的思想已昭然若揭。当诸葛亮委婉地指出对手非同小可,难以胜之时,马谡更是口出狂言,不仅把对手贬得一钱不值,还以全家性命为担保立军令状,狂妄得已经失去了理智。结果呢?他还是因为自己指挥无方,又犯下调度错误致使蜀军溃败而被问斩。
  无疑,马谡是有一点墨水就急急忙忙往外倒、惟恐路人不知的庸才。庸才只有不知其庸,反以为智的时候才会变成狂人。现实生活中,像马谡这样的狂人又有几多?这个数字没人去统计,也没有人能统计得出来。但我倒是常见有“庸不可耐”者在我面前口出狂言。比如A君:“有事你言语,在×地,没有哥们儿办不到的事!”比如B君:“丫牛什么牛?我只要一个电话,想卸掉他哪支胳膊就卸掉他哪支胳膊!”又比如C君:“别跟我提什么风险,我××的字典里永远没有失败二字!”不得不承认,这几位仁兄都不同程度地享受过浮华,可是如今,那些原属于他们的浮华已散尽,个个无不落得个英雄气短、满目迷茫地寻找着“从头再来”的启门之道。悲哉!
  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物欲文明的催生所致,如今社会上各类职业当中都有敢动辄口出狂言的人。比如有不知荣耻而狂的;有狗仗人势而狂的;有商业炒作而狂的;有不甘冷寂而狂的;还有被酒“烧”狂的等等,不一而足!以下,我例数较有代表性的4种。
  不知荣耻而狂者这种人大抵是当今自诩“另类”一族:有点叛逆又有点刁钻,一张嘴得理不饶人,不得理也不饶人。比如前些日子,某“美女作家”在某大城市签售她的一部“肢体小说”,在接受记者采访时说:“我没有什么喜欢的作家,因为我感到他们写的内容没有特别打动人的东西。我不想和前辈作家一样,我需要另辟蹊径的写作方法。”当被问到是否看过鲁迅的作品时,该“作家”竟然说鲁迅小说“不怎么样”,即使是他的杂文,也“搀杂了很多政治因素”,所以“不想回答”——如此轻慢的狂言,你说她知耻还是不知耻?
  狗仗人势而狂者世界上最凶狠的是有权势的人,而比有权势的人更凶狠的是他们豢养的狗。不管是公狗还是母狗,大抵都会仗着人势而欺人。最近“宝马”二字在国人老百姓中的口碑可不是很好,原因不是车子本身,而是此车被个别人当成了“势”的筹码。已经路人皆知的北方某城市一位贵妇的一辆价值129万、车号N个8的宝马车停于路边被卖葱农妇的拖拉机刮了一下,贵妇大怒:“信不信我撞死你!”“撞死你不就是十万块钱吗?”雌威发过,一头钻进车内,那“神奇”的宝马果真“马”似地向前撞去。农妇当场毙命,看客们倒下一片,现场狼藉、一片呻吟!那位贵妇有如此之胆,能出如此狂言,靠的是什么势?是钱势?是权势?还是什么势都不是?不得而知!
  商业炒作而狂者有这种嗜好的人大抵利欲熏心所致。诸君请见文坛:哲学家连着数年不玩哲学而去写玩读者心跳的《自传》,教育家请长假去当文化“枪手”者屡见不鲜,究其因,有出版商给钱,有媒体造势,何乐而不为?这还不蹊跷,蹊跷的是一个原来名不见经传的作者不知蹲在什么“村”里“做”了个什么“菜”,瞬际名声大噪,名利接踵而至:传媒的过度翻炒、艺商的浮躁喧嚣、肤浅文化受众的追捧……及至这个作者“很配合”地在各种电视节目上频频露脸,让国人备感整个娄阿鼠二世!娄阿鼠是不敢随便口出狂言的,但娄阿鼠二世敢!这或许是鼠辈的“进化”?前些日子,他说要搞剧作,搞就搞呗,非得当着众人的面扬言自己的某剧作要拿个国际奖什么的。结果“国际奖”的娘胎还没找到,媒体愣是又把他煽了一阵。依我看,这个作者当酝酿下一部作品曰“阿村,上晕菜”了。
  被酒“烧”狂者这种人大多属于日子过得并不太开心的一族。他们满肚子都是怨气。尽管平常靠理智控制着,只是适度地发些怨言,但更多的怨气并没有得到尽情的宣泄,而这些怨气愈积愈多,愈加愈深,就会有酿成事端的危险。酒——就是酿成事端的祸源之一。他们喝酒是为了消愁,这一消愁酒就高,酒一高话就来,话一来,就管不住那张狂言频出的嘴了。前些日子,在从广州到宜昌的2285次火车开至株洲站时,从其中一节车厢内突然传来一个青年的吼叫:“你再不老实,我就一枪崩了你!”车厢的旅客闻言无不惊慌失措。有人赶快向乘警报了案。乘警迅速赶到现场,只见该男子满口酒气,狂呼乱叫。长沙铁路公安处紧急出动20多名民警协助乘警,将其制服,却发现该男子身上什么武器也没有,只因与同伴喝酒喝高了发生争执,遂口出狂言,谎称自己带有两枝枪,强迫同伴在他面前下跪。结果呢?“酒高”者还是为自己的酒后狂言付出了代价——被公安部门依法带走了。
  口出狂言一祸、二误,个人也未能从中获得真正的“利好”——实乃无一可取!为什么迄今为止还有那么多人狂言依旧呢?这个问题真该值得深思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之祸

  视时、视人、视事、视场合——这是说话的四大前提。其中,“视人”是一件很难在一瞬间就可以完成的事,因为“视人”不仅要看其外在,还要关注其内心之所想。世间万象,人心万种,如果一个人只顾自己把话说完,而忽略了“听者”余后之所想的话,冷不丁哪句话得罪了谁,弄不好自己还蒙在鼓里呢。
  有道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而“意”实质上就是指对说者本意的曲解,甚至造成不良反应。无疑,“听者之意”是个不好伺候的玩意儿。同样的一句话,不同的人听到了可能会有不同反应。有的人可能会觉得没什么,一笑了之;而有的人就可能会敏感些,觉得自尊心受到了伤害。因此这就要求人们应该尽量避免说一些有伤人之嫌的话,因为可能你是无心说出的话,却给他人造成了莫名的痛苦。除了利益之争而辩,谁又愿意看到自己说出的话无意中伤害了他人呢?
  有一则故事,说的是有个人请客,看看时间都快到点了,还有一大半的人没来,心里很焦急,便自言自语地说:“怎么搞的,该来的客人还不来?”一些敏感的客人听到了,心想:“该来的没来,那我们是不该来的——?”于是悄悄地走了。
  主人一看这种情况,更着急了,便说:“怎么这些不该走的客人,反倒走了呢?”剩下的客人一听,又想:“走了的是不该走的,那我们这些没走的倒是该走的了!”于是又都走了。
  最后只剩下一个跟主人较接近的朋友,看了这种尴尬的场面,就劝他说:“你说话前应该先考虑一下,否则说错了,就不容易收回来了。”主人大叫冤枉,急忙解释说:“我并不是叫他们走哇!”朋友听了大为光火,说:“不是叫他们走,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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