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五虎演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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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五虎演义- 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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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军卒!”
  “有!”
  “弓箭伺候!”
  ”太师爷,你—一、”
  “休得罗嗦,快快拿来!”
  “是!”当兵的应声递过一张弓,一支箭。老贼刘毓忙转身形,来到台阶以上,纫扣搭弦,箭头就对准了高增。
  诸位,高增只顾摆银枪大战王天化,哪提防后边有人暗算他呢?两匹马绕来绕去,等高增绕在面向王天化、背朝刘婉的时候,一支羽箭,嗖!奔高增的后脊背飞去。
  老贼刘毓暗下毒手,高增不知道阿,他聚精会神地只顾厮杀,灾然,后背中了一箭。高增“啊呀”一声,在马上栽了两栽。晃了两晃,差点摔下战马。
  “吁——”高增刚勒住战马,眨眼间觉得后心发潮,好象有千斤巨石,压得透不过气来。高增回头一看,刘毓正站在台阶上,手拿着弓,狰狞作笑。高增明白了;达一箭定是刘毓所射。他心里话;文广兄弟,为兄救不了你啦!高增他再想端枪进招,不行了,那支箭还在脊背上钉着呢!他知道自己活不了啦!左脚一踹镫。这匹马便奔正北方逃去。他想跑回家去,因为他家就在午朝门的北街上。
  刘毓一看,忙冲王天化喊话:“京僚大帅,给我追!最好把他带着气儿抓回来,我好押他上殿面君。”
  刘毓这么一喊,京僚大帅王天化说;“众三军,追!话音一落,马挂銮铃,?向正北追去。
  高增开始跑时,还能拾起头来往前瞅;跑了一全儿,再想仰头就不行了,他疼得要命,伤口的鲜血滴嗒滴嗒往下直流。疼得他连枪都拿不动了,无奈挂在得胜钩上,两手紧抱铁过梁,往马脖子上一趴,信马朝前跑去。
  高增跑则不太远,忽听对面嗒嗒嗒嗒传来了一阵马蹄声响。片刻,从北面胡同里蹿出一匹战马。高增强打精神,定睛一看,马上端坐一人。这个人:头戴白,身穿重孝,胯下花斑豹,得胜钧上挂一对亮银梅花锤。谁呀?金毛虎高英。
  书中文待:高英是高增的儿子,狄玉兰所生。生下以后,因他背后长着一撮黄毛,所以,起个外号,叫金毛虎。高英从小失落在南唐二王李广之手,后来真相大白,倒反南唐,认组归宗,跟随穆元帅征战,立下了汗马功劳。这是他以前的故事,不必细表。
  话休絮烦。高英在府只听了家丁禀报,他就要跟爹一块出来。可是,高增不带他:“你先不要出府。等为父打探明囱,咱再伺机而行,”高增走后,高英可急坏了,在府内如坐针毡,直转圈。他等来等去,不见动静,心想:我得出去看看,到底出了何事!他打定主意,顾不得上顶盔挂甲,就穿这身孝衣,从后角门偷偷拉出战马,又挂上了亮银梅花锤。他本打算先到午朝门闻闻风;可是,刚出府不远,见南边隐绰绰驰来一匹战马。他刚勒住坐骑,远处的那匹马也奔到近前。高英定睛一看:“啊?!”不由就是一怔,急忙喊话;“前边可是老爹爹?”
  高增正在昏迷之中,耳风里听见好象有人喊“爹”,少气无力地勒住战马,强打精神抬头视瞧:“啊?高英!
  “爹!”
  高英万没想到,爹爹会落到达般光景。金毛虎带住坐骑,下了战马,正要扑上的去,高增扑通一声,翻身落马。
  高英大声喊叫;“爹!爹!爹!”紧走几步,把爹爹抱在怀内。他这么一抱,见爹爹背后带着一支羽箭。正要伸手去拔,高增慢慢睁开了二日;“英儿,为父的性命保不住了。你叔父杨文广蒙受不白之冤,被绑法场挨刀。为父去劫法场,你叔父杨文广蒙受不白之冤,被绑法场挨刀。为父去劫法场,没枪下来。你赶快上战马奔西夏,结呼家送信,叫他们兼程回京,给杨家把此事弄清。否则,杨家的冤屈就要石沉大海了?”
  “爹,您背后这文箭是谁射的?”
  “太师刘……”高增刚说出一个“刘”宇,便紧闭双目,与世长辞了。
  可叹啊!白马银枪将军高增,两军阵前爬冰卧雪,东征西杀,为大宋江山社稷立下了多少功劳?没想到奋战一生未得善终,却死在奸臣太师之手!
  高英见爹爹被害身亡,眼睛都急红了。他大声喊道;“爹!爹!”禁不住泪如泉涌,霎时间润透了孝衣。
  高英定了定神,站起身来,一伸右手,噌!拔出了爹爹背上的雕翎箭。他刚拔箭在手,就听南边传来马蹄声响。紧按着,又听右人高声喊叫:“追高增啊!”
  高英明白了。啊!后边还有人追我爹呢!好啊!金毛虎慌忙站起身形,先把爹爹扶到背上,又把腰小大带解下,双手往身后一甩,再把大带系紧,这样,爷儿俩就捆在了一起。好高英,背着爹爹酌死尸,擦干了沮痕,抓缰纫蹬,飞身上马,从得胜钩上摘下梅花锤,自言自话地说:“爹,待儿给您老人家报仇。不杀刘毓,誓不为人!”话音刚落,打马上前,站在大街正中,挡住了去路。
  这阵儿,当兵的还往前追呢!等追到高英近前,楞住了,“哎呀我的妈呀!”京里的人,谁不认识金毛虎?一看高英:勒马站在街心,面带杀气,眼睛通红,俨然似一尊天神!当兵的不敢向前,直朝后退。
  京僚大帅王天化赶到近前,把马一勒,忙问军卒:“为何不住前追?”
  军卒战战兢兢地回答:“大帅,你往前边看,那位他疯了!”
  王天化带马提刀一看,哟!把他也吓了一跳。怎么?他一看高英,啊呀,他肯后还背着一具死尸!王天化明白了:嗯,高增肯定是死了。常言道,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啊!他焉能不急?这小子琢磨,当兵的不敢近前,我若再不上去,那不完了?他定了定神儿,壮了壮胆儿,打马上前,高声喝喊:“呔,前边可是金毛虎?”
  “正是你家少王爷!”
  “金毛虎,休要无理。你爹遭难,是他自食其果。你想,杨文广犯罪,与你高家何于?他劫法场,已犯下不赦之罪。他既然已死,也算免夫了麻烦。高英啊,此事与你无关。速将你父的死尸给我,我好回去交令。”
  “陡!满口胡言,王天化,你与那老儿刘毓早巳结成死党,是一丘之貉。今天找正好用你的狗命来祭奠英灵。你给我着锤!”说话间,呜!这锤就砸了过去。
  高英这对锸,平时往下砸,有一百斤分量;今天砸下来,足有一百八。怎么?他急了。这个劲儿呀,不知打哪儿来的。
  高英的大锤往下一落,王天化忙带战马,举火朝天往外招架,只听“仓卿”一声巨晌,把王天化震得在马上又栽又晃,差点儿掉下来。
  王天化刚刚勉强定了定神,稳了稳身形,金毛虎又圈马来到近前:“好小子,你要小心了。着锤!”
  王天化一看高英的架势,心里合计,不行!俗话说,“横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他与我玩儿命,我岂是他的对手?这小子不敢恋战,心生一计,一带战马闪开,回过头来,冲军卒喝喊:“众三军!”“有!”“给我拿下!”说着话,他将马后撤,命军卒上前抵挡。
  当兵的心里话:哦,你石敢打,却叫我们上当,这不是叫我们去送命吗?但是,军令难违,当兵的只好哭丧着脸,拥上前去。这一来,高英就被围在了当中。
  高英在包围之中,挥舞着双锤,不管是谁,有—个算一个,遂人就砸。只听了丁当当、稀哩哗拉,那真是刀枪乱扔,死尸横卧。
  王天化在圈外一看,啊呀,看样子,人多也拿不住他。瞎,反正豁出去了,待我再来调兵!一千人不行,两千;两千人不行,五千;五千人不行,一万。俗话说:“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累也要把你累死:想到这儿,又喊一声;“三军们,围!”
  王灭化一说“围”,当兵的又陆续住上涌去。虽然高英武艺超群,怎奈军卒太多,杀不完、斩不尽;再加上身后又背着他爹的死尸。一时难以闯出重围。小伙子边打边想,看来,我父子都要死在东京了!
  正在这个时候,从东边的胡同里,影绰绰走出一个人来。这个人:年龄二十来岁!上中等个白脸膛,白里透粉,粉里透红,粉红中衣,头戴粉缎子英雄壮帽,高插茨菇叶,左鬃边插一朵素绒球;身穿粉缎子绣黑蝴蝶的软靠,外套箭袖战袍;内挂防身宝剑,红中衣,薄底靴。生得仪表人材,端庄英俊。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玉面虎杨怀玉。
  杨怀玉是怎么来的?前文书咱们说过,他和花天豹化装下山,来到京饯,没敢进城,先住在城外一家老店。他们进得院内,将马拴好,从褥套里拿出兵刃,进到客房。这两个人拼命赶路,不曾打尖,来到店房,便先吃酒用饭。这一吃喝不要紧,天豹这人见酒没命,左一杯,右一盏,喝来喝去,喝了个酪酊大醉。等吃喝完毕,咣当一躺,便呼呼入睡了。
  杨怀王心中惦念爹爹,能睡得着吗?他见花天豹睡得如此实在,心想,嗯,待我出去溜达溜达探探动静。他打定主意,准备妥善,便走出店房。
  其实,离店房不远就是城门。他见城门洞开,既没守城军卒,也没他的画影图像,便手扶宝剑,进了城门,朝天波杨府走去。
  到在杨府门外一看,府门紧紧关闭,贴着带印的封条,门庭冷落,十分萧条。怀玉看罢,凄楚万分;唉,可恨那刺客,假冒我的名姓!我一人蒙受不白之冤,例也罢了,想不到祸及全家!就连主持公道的王文弼王大人,也被打入监牢。要不我干脆上殿投案?……不能,我若如此,就会落下杀驾篡位的罪名,真成了屈死的冤魂。身为大将,在前敌为国尽忠,虽死犹生;苦这样含冤而死,岂不给杨家留下千载骂名?我愧对祖先呀!瞎,该怎么办呢?他想来想去,突然想出一个主意:待我设法抓获冒牌的杨怀玉,那时候,真相自然大白。
  杨怀玉站在府门外,正琢磨心思,就听午朝门外,通!传来一声追魂炮响。他吓了一跳:啊!莫非是我爹被杀?
  他正在楞神,又听见午朝门外人喊与叫,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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