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工的故事(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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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的故事(全)- 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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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我休息,泽华那边也没课,我们一起在人大西门附近的肯德基吃快餐,她就住在人大,所以我们一般都在那儿附近约会。
  “今天上午我回了一趟外交学院,在清真餐厅和朋友吃饭时看见一个光头,”我说,“他一边吃饭一边故意大声说话,对他的朋友说有人介绍他去做鸭子,被他拒绝了。”
  “哦?他长得很帅么?”
  “算了吧,够难看的,一米六出头的个儿,脑袋上没毛,一口说得很垮的北京话,右耳朵上还带了个小耳环。”
  “呵呵,你观察得还挺仔细的。”
  “我才懒得观察他呢,一个小痞子罢了。就他那德性,哪个女人要是看得上他可真是太没品味了。”
  “是呀,要当鸭子当然要有资本了。对了,你见过真的鸭子么?”泽华问到。
  “没见过,你见过呀?”
  “见过呀。”泽华说。
  “啊?不会吧。”
  “你别瞎猜,只是一次我的一个朋友在街上指给我看的,有一帮鸭子在街上逛,自那以后我就知道鸭子们都是什么样的了。”
  “什么样的?”
  “个子高高的,都很帅,一般都喜欢装得冷酷一点。平时总是一身名牌西装——这一点就不太寻常,一般人平时是不会总装着一身名牌西装在街上走的。”泽华接着说,“不少还都留着长头发,也不是很长,但也快到肩了,跟名模胡X的形象差不多,有的还习惯于一手插裤兜。”
  “哈哈,你观察得也很仔细嘛。”我笑着说。
  泽华没有回答,而是用手翻自己的眼皮,说:“糟了,迷眼睛了。”
  “在屋里也会迷眼睛?你在开玩笑吧?”
  “当然不是了,可能是掉了根睫毛吧,真难受。”泽华说。
  “是这样呀,我来帮你把它吹出来吧。”我坐到了餐桌对面泽华旁边的椅子上,替她翻开眼皮,吹了几下。
  “现在怎么样?”我问到。
  泽华眨了眨眼睛,说:“好像还可以了。”
  “那我再吹几下吧,保险点。”我说完又接着吹,然后低声对她说:“听人说,如果一个女孩子告诉她的男朋友她的眼睛迷了,这代表她想让她的男朋友吻她。”
  “谁说的?”
  我没有回答,而是借着装作继续吹气的机会把嘴凑上前去吻了她。泽华马上推开我,说:“不行,现在人太多。”
  “我才不管那些呢。”我继续吻她。慢慢地,她闭上了眼睛,和我吻在了一起。。。。。。
  2004年2月9日21:02——北京时间
  “前面那几个人有点奇怪,在这附近半天了,总是踱来踱去的,还经常互相低声嘀咕什么,看来是一起的。”老邹的话打断了我的回忆。我向他指的方向望去,果然有几个在那里时而交头接耳,时而又装作不认识地各散各的步,但始终也没离开这一区域。从外表来看,也不像是鸭子,看来是有点问题。
  “我们再靠近点儿观察观察?”老邹说。
  “好,过去看看。”我回答。
  特工的故事(阶段性终结篇)
  第二十部分 间谍的荣誉(二)
  2004年2月9日22:05——北京时间
  我和老邹将车慢慢抵近了那几个可疑的人,然后将车停在了离他们不远的地方。那几个人中的其中一个看见了我们后,竟直接向我们的车走来,一边走嘴里还一边嚼着口香糖。我立即用左臂压住自己的右臂,同时右臂在左臂的掩护之下伸向自己的左脚踝处,因为我正坐在车里,所以很容易就够到了枪套里的枪。
  那人走过来后,竟然对我们说:“你们怎么把车停在这儿了?这儿不许停车。”
  老邹看了他一眼后说:“你是什么人?”
  “建外大街派出所,”对方拿出了证件。
  “原来是民警呀,我们是安全部的。”我和老邹出示了证件。
  “哈哈,自己人呀。”又一位便衣警察凑了上来。
  “看来你们也在为两会加班呀,咱们都不容易呀。”刚开始的那位警察说。
  “嗨,不出事就好。”老邹又接着说,“既然这边你们盯着呢,我们就上前面看看,免得重复劳动。”
  “前面那儿也是我们所的管区,那就麻烦您多注意点儿,谢了啊。”后来的警察说。
  “好,那我们先走了,你们也加点小心呀,再见。”老邹说着便开走了汽车。
  “再见。”先前的那名警察说完后,转过身对同伴说:“安全部的人怎么也会上街巡逻呢?他们可都是天天坐机关的主儿,一般不上一线呀,要是市安全局的晚上跑外勤还差不多,有点奇怪呀。”
  “唉,谁知道呢,他们这帮人神神秘秘的,我们又不方便问,可能是人家安全部也进行了什么改革了吧。”另一位回答。
  2004年2月10日09:21——北京时间
  “狗。!”吕毅大骂到,但马上意识到自己声音太大,就又压低了声音。陆文勇战战競競地站在他面前,听着他的责骂。
  “我真怀疑你这个土木工程学硕士是怎么拿到的,是你家花钱在国外给你买的学位吧?我他*的从来没学过建筑和爆破,但起码我也知道炸药这东西不是说随便放在个地方就能发挥出威力来的。最起码要有个东西顶着它才行,要不炸药的气浪一炸就向四面八方分散了,起不到摧毁性的效果。”他喝了口水,又继续讲:“如果随便把炸药放在地上就能达到效果的话,当年董存瑞也不用舍身炸碉堡了,他把炸药包直接放在桥型暗堡下面不就得了?为什么还偏得用手举着把自己一起炸死?我真他*的纳闷你到底是不是学土木工程的,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照你的方案去实施爆炸,结果只能是炸毁国贸每一层楼上的厕所,楼根本塌不了,你他*的是不是小时候上厕所掉到过茅坑里?所以现在专跟厕所过不去呀?”
  “我就是一书呆子,没实践过,所以犯了错误,请吕总原谅。”陆文勇连忙解释,但他心里却不得不承认吕毅说得很对,他的那个土木工程学硕士基本上就是家里花钱买的,他高中没毕业就被家里送出去留学,在美国时整天连玩带闹,不学无术,弄到学位后也回国成了海归。
  吕毅没再说什么,其实他并不是很赞成Charlie孙的计划,因为这个计划似乎也太疯狂了一点。别的不说,国贸里可有不少西方各国最大的公司的代表处,要是这些公司毁了地方死了人,真要是查出是中国联盟党干的,这可真是犯了众怒,恐怕连美国都要对其进行讨伐了。这个孙总的确是个很疯狂的人,给人一种希特勒一样的歇斯底里的感觉,说得更难听点,有点像一条疯狗,谁要是不小心得罪了他一点都可能会被他派人暗杀。可笑的是,这个人还总把自己和孙中山相比,还想因为自己也姓孙而寻点根,呵呵,不用寻了,你们五百年前肯定是一家,蠢猪。
  吕毅自己并不是很希望国贸被炸倒,因为他对国贸有着特殊的感情,尽管他没有在那里工作过,但国贸一带在他心里一直是北京最繁华的地区,高楼大厦林立,富商贵甲如云,在那里见到名人的机会也远远大于其他地区,他自己就见过不少娱乐圈的人在那一带出没。他实在想不通Charlie孙为什么会有这么疯狂的想法,可能是他也想像本·拉登一样扬名立万吧。
  想到这儿,他也不想再责骂陆文勇了,就对他说:“你先回到你的位子上去,你的计划做废,我可能会亲自去国贸考察一下。”
  陆文勇走后,吕毅思来想去,考虑自己是不是应该就此向Charlie孙建议一下,小打小闹一下就行了,一样可以让共产党难堪,没必要整出这么大的事儿来,搞不好会引火烧身。
  2004年2月10日10:25——北京时间
  T机关反恐局情报资料室,我在仔细研究着现有的Charlie孙的个人资料,他应该就是授意手下人下毒害我的,因为李爱琳说过他们和军情局开展了合作,那样的话,暗杀中国特工这么大的事肯定是由他拍板的,没准就是他的创意,因为资料里说此人以心狠手毒著称,且有行事夸张的倾向。按理说,直接暗杀情报官员的做法现在已经极其少见了,就算是各国情报机关之间也遵守这个不成文的规定,一般都不会去暗杀对方的特工的。因为你暗杀了对方的特工,对方必然也要以暗杀你的特工来进行报复,这样双方都会损失一些情报官员,而情报官员是一个国家的宝贵资产,在战争时期,一个情报员可能比一个师的士兵更有威力,在和平时期,间谍们搞到的别的国家的经济和科技情报也可以大大地加快国家经济的发展,其力量是绝对不可低估的。因此,代价高昂的直接杀害情报人员的做法早就被各国唾弃了,这种情况只是在很久以前才盛行过,如前苏联的Smersh——锄*团,Smersh的俄文原意是“杀死间谍”,连007系列电影中的In the Broad Daylight那一集开头时MI6发现有人借“锄*团”的名义杀害英国特工时都感到惊讶无比,因为这都是被摒弃了多年的做法了——实际上是有阴谋分子在冒充克格勃的名义做乱。
  鉴于这一点,各国情报机关之间的斗争一般仅限于情报与反情报之争,敌国间谍在你国发展情报员,则你国反间谍机关尽力去发现这个间谍网,将敌国间谍送进监狱或驱逐出境,并将本国的叛国者判刑或处决,也可以将两者都变成为已方服务的双重间谍,但一般不会采取直接将其暗杀的野蛮做法,这样做虽然省事,但同时也等于自己设定了危险的游戏规则,对方完全可以因此采用对等的措施,对你方精心训练出来的特工人员也实行赶尽杀绝的政策,这样做似乎得不偿失。 
  而中国联盟党似乎没有把自己当成一个情报组织,而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恐怖组织,这样一来,既然他们自己已经先设下了不择手段的游戏规则,我也自然就要按他们定下的规则行事了,我也会不择手段,以毒攻毒的。
  2004年2月1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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