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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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到一个坐台小姐- 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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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这么客气。”
 “哪是客气啊,是想巴结你,沾你一点便宜。”“我有什么便宜你沾?”
 “您身上的便宜太多了,全身都是宝。”她嘻嘻哈哈地笑道。
 “科尔怎么样?”
 “还算老实,装得也挺像真柯迩似的。”
 “他手下那五个人在干什么?”
 “现在已增加到八个人了,暂时还没干什么坏事,天天在网上消磨时间。”
 “大概在等待行动吧?”
 “有这种可能,但这几个人都是干粗活的。”
 “这是什么酒?”酒是用壶装来的。
 “这是我自己喝的酒,里面有点减肥药。”她笑道。
 “我才一百三十六斤,用不着减肥。”
 “女的喝了减肥,男的喝了长膘。”
 “好,味道还挺不错的,是用高度茅台泡的?”
 “厉害,竟被您品出来了。我龚丽娜可以亏待天下人,唯图不能亏待您唐主席。”
 “这话也太肉麻了吧?”我笑道。
 “这是内心话。唐主席,冰冰跟我背后讲,他真不知道世界上还有您这么样的男子汉。”
 “她的话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都没有,就是有点喜欢上您了。她是个从来也不喜欢男人的女孩子。”
 “丽娜,最近抵制F国烟酒,商务宾馆的F国葡萄酒和白兰地都下架了,客人有一些什么意见?”
 “客人也支持我们的行动,说老牌帝国主义有什么威风可耍,竟敢在十三亿中国人头上动土,只怕活得不耐烦了,几乎每个男客人都拍一张F国总统夫人的裸照。”
 “家乐福最近的生意怎么样?”
 “门前除了看热闹的,几乎没什么顾客进去,在里面上班的中国工人担心失业。”
 “如果有中国工人被他们辞退,你就立即报告我。”
 “您打算怎么办?”
 “按合同办事,按法律程序办事。”
 “F国的商人这次倒是吃了他们国家反华政客的亏。”
 “代价总得有人来承当的。他们这次派了两个特使来想向中国讲好话,但那些反华政客却在国内散布抵制奥运的言论。”
 “阿闵说准备最近进行新一轮网络攻击,搞瘫F国的情报系统。”
 “好得很,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伟大缔造者毛主席讲过,‘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我们应该记住这一伟大教导,对反华势力不能和平共处。”
 “唐主席,我们的共和国成立已经快六十年了,反华势力总是拿着我们的台湾和西藏做文章,是可忍,孰不可忍也。”
 “这归根结蒂还是说明我们今天还没有真正强大起来,要想不被人欺负,只有自身强大。连F国这样的小国都敢欺负我们,我们更应该认真去考虑如何尽快让自己强大起来,不能被一点成绩就弄晕头脑,希望在你们这一代人身上。”
 “唐主席,我们有些人总是看到一点进步就沾沾自喜,有些人,看到中国有钱了,就以为发财了,贪的贪来赌的赌,吃的吃喝的喝,想到这一切,就让人心寒。”
 “所以,中国要强大首先要打倒贪官污吏。一个家庭败,就败在嫖赌上;一个国家败,就败在贪腐上。我们应该将有限的财力用在国力建设上。办公楼可以少盖一点,小轿车可以少买一点,科研费用应该多预算一点,尖端武器应该多开发一点。”
 “可惜不是每一个当官的都是这么想的,现在谋私利的官员太多了。”
 “丽娜,喝酒,你先减肥我先长膘。”
 “我也不想太瘦,要随时准备打架,您也不要太胖,随时准备逃命。”
 “我为什么要逃命?”
 “因为您周围的女人太多了。”
 “鬼丫头,拿我穷开心。”
 “总得享受您一点嘛。”
 我们喝到转钟两点钟才分手,我喝得很开心,她喝得很满意。
 正文  第一百六十六章
 离开蓝楼808包厢后,我就立即往家里赶。今晚忘记向我的宝贝干女儿请假了,还不知她将如何罚我。我一进家门,这小妮子就双手叉腰站到我面前指着墙壁上的挂钟说道:
 “亲爱的干爹,您迟回家多少时间?”
 “两小时五十二分一十三秒半。”
 “您能说清楚吗?”
 “我今晚忙晕了头,忘记向你请假了。”
 “什么?您忙晕了头还是醉晕了头?”
 “先是忙,后来吃饭就喝了一点酒。”
 “跟谁喝?”
 “龚丽娜。”
 “干爹,您也太风流了吧。我起码比龚媛要漂亮一些吗?您不回家让您的干女儿侍侯您。却深更半夜让她陪您。您真让我失望,今晚非罚不可。我刚才洗完澡后换出来的内衣还没洗,您先洗完再洗澡睡觉。”
 “薛孟,今晚我真的是去蓝楼宾馆办事,直到转钟过后才办完,于是就吃了一点夜宵,并没与她做任何事情,连手都没碰她的,不信您闻闻。”
 “干爹,亏您说得出口,您与别的女人喝酒喝到快天亮了才回来,为了证明您的清白,竟要自己的干女儿给您闻手,看有没有别的女人粘上的骚味,您把自己的干女儿当作什么人了?”
 “薛孟,我只是想向你说清楚我确实不是像你刚才所讲的风流去了。你应该知道你干爹不是那种人嘛。”
 “干爹,您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大丈夫。但只要是男人,总有把持不住自己的时候,特别是酒后乱性的可能性就更容易发生。”
 “我这辈子都没酒后乱过性,请你相信自己的干爹。”我可怜巴巴地说道。
 “那您让我检查一下。”
 “你怎么检查法?”
 “当然是脱掉裤子检查。”
 “那像什么话?你也太过分了吧。”
 “检查你又怕。洗内衣您又不干,干爹您说怎么个罚法?”
 “我明天带你上街去买一套最新款式的衣服好吧?”
 “还要加一条,今晚您给我作检查。”
 “不是每周的星期天检查吗?今天才周四。”
 “今天胸脯好胀,我怕有问题。”
 “那好吧,等我洗完澡行吧。”
 “我给您搓背。”
 “薛孟,这不太好。”
 “我从来不管什么叫好什么叫不好,只要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就是最好。”
 我拗她不过,干脆不洗澡了。
 干爹与自己的干女儿,干女儿与自己的干爹就这么没完没了地争执了一个小时才睡觉。我确实很累,工作累,喝酒累,与女人们交往更累。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想来想去,还是捡破烂的那几年自在,清闲。我一进卧室,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干爹,快开门。”薛梦将我从睡梦中惊醒,我睁开眼睛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已经是上午九点了。我穿上衣服打开门后说道:
 “薛孟,今天是星期天吧?”
 “星期天就该睡懒觉?你昨晚许的愿忘记了?”我知道她指我讲给她买衣服的事情。
 “昨晚吵得我连澡都没洗成,我许了什么愿?”
 “干爹,您真行,想在我薛孟面前耍赖您还嫩了点。”
 “我都快五十岁了,还嫩了一点?”我点然一支烟笑道。
 “干爹,您现在越来越让我喜欢了,在干女儿面前装糊涂的水平达到了国家一级演员的标准。”
 “你做好早点了?”
 “今天我们去‘豆皮大王’吃早点好吧?我已经快三个礼拜没吃了。”
 “好,你请客。”
 “这个我请得起,您快去洗脸,我也要化点淡妆。”
 我一边洗脸一边在想,如果没有这个干女儿的话,清净倒是很清净的,就想起我捡破烂那几年,一个人嘴巴闭臭了都没一个人跟你说说话,也太寂寞了,就跟聋哑人一样。如今有个干女儿,虽然她很淘气,但也给了我不少的安慰和乐处。
 “薛孟,我准备好了。”我在客厅里说道。
 “您刮胡子没有?”
 “没有,昨天你不是给我刮过吗?”
 “今天必须刮,要刮得溜光的,我要把您打扮得让所有见到您的女人回去睡不着觉,吃不下饭。”
 “我就那么倒女人的胃口?”
 “您怎么又装糊涂了?干爹,我发现您有时有好坏。”她从卧室走到我的身边搂住我的脖子格格笑道。
 “那我去刮胡子了。”
 “您坐在这里不要动,一切由**作。”
 她给我刮了胡子,抹了脸,又将我的名牌衬衣、领带、皮鞋统统换上,左瞧瞧,右摸摸。才拉着我的手出门。
 “干爹,我真不敢想哪天如果您离开了我,我怎么活下去?”“我就那么快死了?”
 “干爹,您怎么说不吉利的话呢,我是说您哪天不要我这个干女儿了,我真没法活下去。”
 “我曾经讲过,这辈子都做你的干爹,怎么会不要呢?”
 “我是担心嘛,我这辈子都离不开这两个影子,离开一天我就像丢了魂一样,干爹,我嘴巴上说要罚您给我洗内衣,其实我内心不同意,我从来也不想委屈您。”
 “那你就把处罚条例修改一下,免得我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那就改为给我买服饰或者首饰好吧?”
 “你说的有什么不好的?”
 到了车库后,她忙着开门取车。我忙着抽烟。
 薛孟开车的技术不差,胆子也大,只被交警抓过一次,交警不但没罚到她,倒向她道歉。因为交警右手不空,向她敬时举的是左手,被法学硕士抓住了辫子。
 不多久就到的武汉人开的“豆皮大王”。薛孟是武汉人,早点总是离不开豆皮。
 “干爹,吃完了再买一些回家放进冰箱慢慢吃。”
 “好,你喜欢就多买一些。”
 “您吃这个,里面放了辣酱的,小心不要掉在衬衣上。”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
 “干爹,您看他们有几岁了?”
 我随她示意的方向一看,有三、四个二、三十岁的男人吃豆皮时,红色的辣椒沫掉在衬衣上拍就拍不掉,擦也擦不脱;我笑了。男人就是大意,女人就是心细。
 陪女人逛街是男人的一种义务,但并不是轻松的活路,比上班、比干活还要辛苦。我的宝贝干女似乎并不知道我内心的感受,而是一个劲地从东家到西家,有把全市的大商场全部逛一遍的雄心壮志。我陪在她身边,她试装问我好不好看,我就接连说几个好看,她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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