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的女儿 [美]内尔森.德米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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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女儿 [美]内尔森.德米勒- 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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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把所有这些男人带到地下室她的房间去。那里有间放有许多性工具的小房间……”
  “真的吗?念下去。”
  “噢……让我看一下……”她继续读着屏幕上显示的内容,“‘我打开录音机,放着音乐,然后跪下来解开他的衣服。我告诉他,他可以对我做想做的任何事,并让他环视一下,看看房间里是否有他感兴趣的东西。他太贪婪了,只想把裤子脱下来。我告诉他我想让他穿着衣服,来指使我,把我当成他的奴隶,用皮带抽我或随便怎样。但由于这是第一次,他没有很好地按我的要求去做。最后,他只是把我按倒在床上……’”格雷斯问:“电话里是谁在喘粗气?”
  “是辛西娅,”我告诉她说,“这则日记结束了吗?”
  “没有,她继续写道:‘我脱了他的衣服,一起去淋浴。他对这样发展下去很担心,并不住地为刚才动作太快道歉。我让他赤裸裸地躺在床上,给他戴上一个蠢猪面具,然后用一次成像相机拍了两张快照,给了他一张。我们对着照片开玩笑。他太文雅了,竟没向我要另一张照片,不过可以看出他对这件事很担心。我告诉他我希望再见到他,并且向他保证不说出我们这个小秘密。他穿好衣服,我带他上来走到大门口,我依然裸着身子。他的样子很恐慌,好像害怕出去会被人看见一样,他肯定不会在心还怦怦直跳、双腿直打颤的时候直接回家。最后他说不想再见我,并问他拿去那张照片我是否在意。我按照常规哭起来,他抱住我吻了我,我不得不为他擦去脸上的口红印。他走了,我从窗口望着他,看了看他的车,并扫视了一眼他的肩膀。下次,我会让他带瓶酒来,我倒要看看他手里拿着酒能多快跑完这段路。’”
  格雷斯说:“这一定是编造。”
  “格雷斯,这些东西你不能向任何人透露,不能打印,你要用生命保护好那些电脑指令。明白吗?”
  “明白。”
  我想了一会儿,然后说:“我纠正一下。把伯特·亚德利几次约会的情况打印出来,封在一个信封里,尽快送到我这儿来。”
  “明白。”她说,“两年多的时间内这里提到了30多个不同的男人。难道一个单身女郎在24个月里同30个不同的男人睡过觉吗?”
  “我怎么知道?”
  “她描述这些性交的方式……我的上帝。她遇到了麻烦──同男人的麻烦。我是说,她让他们虐待自己,却又控制着他们,把他们完全看成是工具。”
  “她就是这样。”我对她说,“找一找最近的几例有关威姆斯上校和鲍尔斯少校的日记,告诉我里面是否有色情描写。”
  “好的……你等一下……”她说,“这里有一段关于威姆斯的,时间是今年7月31日……是的,有许多色情的东西。要我读一下吗?”
  “不用了,太多了我无法应付,有关于鲍尔斯的内容吗?”
  “有……8月4日,今年……哇!这个家伙很古怪。他是谁?”
  “此地犯罪调查处的人。”
  “噢……不可能。”
  “好啦,别声张。以后再同你谈,格雷斯。”我挂了电话。
  我同辛西娅静静坐了一会儿,我说:“嗯……如果我是个已婚上校或将军的新作战部长,将军美丽的女儿邀我去喝一杯……”
  “怎么样呢?”
  “我会跑。”
  “朝哪个方向?”
  我笑了,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说:“他的控制力不能超过20分钟吗?”
  辛西娅说:“保罗,凭我对强奸案调查的经验,有些男人根本无法控制他们的冲动。你们这些家伙应该试着用大脑思考,而不是受情欲支配。”
  “在情欲支配下人是无意识的,辛西娅,”我接着说,“在萨姆·戴维斯这件事里,请不要责备受害者吧。”
  “你说得对。但我认为她也是个受害者。这一切与性爱无关。”
  “对。这是特洛伊木马之战。”我想了一下,然后说:“嗯,我们可以假设伯特·亚德利知道地下室的那个房间。”
  “他也许知道,”辛西娅说,“不过我怀疑她会把韦斯·亚德利带到那儿去。”
  “对,他是安的男朋友。他在基地内外都没有真正的力量,而且没有结婚,所以不会妥协或被敲诈。不过我很想了解韦斯是否知道他老爸爸也掉进了同一个蜜罐。”
  “你真会用词,保罗。”
  贝克走进来告诉我:“警察局长亚德利和警官亚德利等着要见您。”
  我说:“我什么时候想见他们,会告诉你的。”
  “是,长官。”
  “乔丹机场的犯罪调查处临时分部一会儿会派人送一封信来,送到后立即拿给我。”
  “是,长官。”她离开了。
  辛西娅拿起安的档案看了起来,我想起该处理一下我的那位囚犯了。我给地方犯罪调查处挂了电话,找到了一位安德斯上尉。我们讨论了达伯特·埃尔金斯的事,我提出改为在基地关他的禁闭。安德斯犹豫不决,他表示如果我能写一封释放他的建议信他就会同意。我说我会写的,并且告诉他我想同鲍尔斯少校通话。我一边等电话一边在想,我为什么要为我送进监狱的人那么卖力呢?
  我草拟从拘留改为释放的建议信时,鲍尔斯少校来电话了。“我是鲍尔斯。”
  “早晨好,少校。”
  “什么事,布伦纳?”
  我从未同他一起共事,也未见过他,只是知道他是哈德雷堡犯罪调查处分部的指挥官,安·坎贝尔日记中有一篇涉及他的色情描述。
  “布伦纳?”
  “噢,长官。我只是想同您核对一下事实。”
  “我能帮你什么忙呢?”
  “我想您一定很气恼,因为我要求把您排除在此案的调查之外。”
  “你猜得没错,准尉。”
  “长官,实际上,是肯特上校决定用一位外来的调查人员。”现在他可能已经为所做的决定后悔了。
  “肯特上校无权做出那种决定。出于礼貌,你也该给我来个电话。”
  “是,长官。我很忙,电话接都接不及。”
  “你自己当心,准尉。”
  “鲍尔斯夫人好吗?”
  “你说什么?”
  “您结婚了吗,少校?”
  沉默了一阵后,他说:“这是种什么问题?”
  “是官方问题,有关谋杀案调查的。就是这种问题,请回答吧!”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他说:“对,我结婚了。”
  “鲍尔斯夫人知道坎贝尔上尉的事吗?”
  “到底──?”
  辛西娅放下手头的工作,抬起头来。
  我对鲍尔斯说:“少校,我已经得到证据表明你同安·坎贝尔有性关系,你去过她家,在她地下室的卧室内与她发生了不正当的关系,并且你采取和表现的性行为违反了《军事审判统一法典》,也触犯了佐治亚州的法律。”实际上,我并不知道他有什么行为触犯了佐治亚州的法律,而且我也并不知道鲍尔斯和安都干了些什么。管他呢。
  说一大堆废话,其中总会有说到点子上的。
  辛西娅拿起另一个听筒听着,可鲍尔斯没说话。
  我们在沉默中等待着,后来鲍尔斯说:“我想我们该见一次面。”
  “我的预约已经满了,少校。如果你还没接到福尔斯彻奇打来的电话,那么等着吧,会有人打给你的。祝你好运。”
  “等等!我们该好好谈谈。有谁知道这件事?我想我可以解释一切──”
  “解释一下我在她地下室找到的那些照片吗?”
  “我……我跟那些照片没联系……”
  “面具没挡住你的身体,少校。也许我会让你妻子去辨认一下照片上的你。”
  “不要威胁我。”
  “看在上帝的分上,你是警察,而且是一名军官。你到底怎么了?”
  大约过了5秒钟,他说:“我犯了个大错。”
  “的确是这样。”
  “你能帮我掩盖起来吗?”
  “我建议你写份全面的供词,自己到福尔斯彻奇你的上司那儿去请求宽恕吧。蒙骗他们一下,威胁要公布于众,然后达成个协议,保留半薪,离开军队。”
  “好吧。不麻烦你了。”
  “嗨,我可没同将军的女儿睡觉。”
  “你也会的。”
  “少校,关于工作中的性行为,你该记住,在挣面包的地方你永远也吃不到肉。”
  “这要取决于肉的情况。”
  “这样做值得吗?”
  他笑了起来。“噢,是的。找个时间我会告诉你的。”
  “我读她的日记就可以了。祝你过得愉快,少校。”我挂断了电话。
  辛西娅放下电话说:“你为什么对他那么刻薄?这些人并没有真正犯罪,保罗。”
  “对。不过他们太蠢了,我讨厌蠢人。”
  我揉了揉太阳穴。“对不起,我只是有些累了。”
  “你现在想见亚德利父子吗?”
  “不,去他妈的。让他们等着吧。”我给军法检察官办公室打电话找指挥官威姆斯上校。他的秘书兼打字员接了电话。他很想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说:“告诉威姆斯上校,我找他与这起谋杀案有关。”
  “是,长官。”
  辛西娅拿起分机,对我说:“友好一点。”
  威姆斯上校接了电话,问道:“你是负责调查的军官吗?”
  “是的,长官。”
  “好。我被委派起草一份对查尔斯·穆尔上校的指控书,需要了解些情况。”
  “好吧,上校,我提供给您的第一个情况就是,在我指控穆尔上校之前,他不会受到任何指控。”
  “对不起,布伦纳先生,写指控书是五角大楼的命令。”
  “你就是从道格拉斯·麦克阿瑟的鬼魂那儿接到命令,我也不管。”军队的律师,甚至是上校也可能受人摆布,因为,他们像军医、精神分析家一样,他们的军衔只是一个工资等级的标志,他们知道他们不应该把这军衔太当真,实际上他们应该只是像我一样的准尉级军官。这样,他们会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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