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琉皇朝二 金丝雀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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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琉皇朝二 金丝雀皇帝-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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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两层楼高的观赏高台上,此处是最接近战士的地方,骑士们的头盔只不过比他们稍矮半寸,伸手就能摸到。 



  “朕必须再问你们俩一次。北狄亲王,你决斗的心意不会改变吗?” 



  “多谢您的好意,但我为了自己妹妹的荣誉向这个男人挑战,我是站在正义的一端,相信老天爷也会助我 



一臂。给这无耻之徒一个血淋淋的教训!”穿戴黄金盔甲的男人,傲慢地说。 



  “你呢,司法尔?”飒亚肃穆的问道。 



  “臣不求战,却也不惧战,我为您而战,陛下。这就是我能说的话了。” 



  “看来……我只能祝福你们都能不后悔这最后的抉择。”飒亚转头问着身边的女子说:“晴绍公主,你有 



话想说吗?” 



  晴绍公主忧心忡忡的欲言又止,最后只能解下贴身手绢抛给哥哥说:“我会为你祈祷胜利,哥哥千万小心 



。” 



  高兴的接下妹妹的手绢系在自己手臂上,得意洋洋的北狄亲王忘形地喊着:“等着好了,晴绍,我会让这 



家伙把自己的话,连舌头一起吞回去!” 



  冷淡地观看着北狄亲王以炫耀的神情,兴奋地带着妹妹的祝福回到战场,而迟他一步的司法尔,还默默的 



在台下与飒亚对望着。 



  飒亚的灰眸眯起,高挑眉宇的神情仿佛在说“我科没有手绢给你”! 



  司法尔牵牵唇角扯着缰绳命爱马转向,背对着他而去。 



  可爱的飒亚。他司法尔也不需要这种娘娘腔手绢的祝福,因为他从不把自己的命交给“祈祷”,当你只能 



依靠着女人的手帕祈求胜利时,不就代表自己的胜利失去自信,而他从不打一场没有胜算的仗。 



  准备对战的号角响起了。 



  拉下护面胄甲,司法尔高举黑铁长枪,蓄势待发。 



  “决斗开始!” 



  仲裁人一声令下,两端的战士们驾着各自的爱马,从竞技场的一方如同猛兽出闸的笔直冲向对方以势如 



破竹的力道突破空气,两柄长枪致命的尖端都狙击着敌人的弱处,无情的刺出。 



  “呀!”晴绍公主闭上眼睛,不敢看的靠到飒亚怀中。 



  飒亚无法移开视线,只能随意的拍拍她的背算是安慰,毕竟现在他的整颗心都在场上,与司法尔同在。 



  两匹马冲刺的速度几乎是一模一样的,可是黑胄骑士的长枪枪尖却在两人交错的瞬间,巧妙的格开了那柄 



金色的枪,以几乎可说是神乎其技的手法把黄金骑士从马背上击落,失去马儿的优势后,他取出长剑攻向仍在 



马背上的黑胄骑士。按照惯例,决斗的武器必须是对等的,黑胄骑士也只好放弃长枪,改拔长剑接受他的攻击 



。 



  两柄剑激烈的擦出火花,黄金骑士在下方占不到任何优势,竟违反决斗规则,攻击着黑胄骑士的坐骑,让 



他因为无法控制住马儿而摔落。此时,观赏台内弥漫着“卑鄙”、“无耻”、“太小人了”种种的叫声。 



  可是飒亚根本无心取考虑这些问题,他更担心的是眼看机不可失的黄金骑士,竟在黑胄骑士尚未起身前 



,就跳上前去做近身肉搏,分明是想趁对方还未能还击前,强抢机先。 



  不过双方能力的悬殊由此可见一斑起初被压制在底下的黑胄骑士不费吹灰之力的把黄金骑士踢了出去, 



扭转了局势不说,还顺便把黄金骑士手中的长剑夺走丢到远处去。 



  胜负到此已然分明,黄金骑士一步步的后退,恐惧于敌人手中的那把剑,要是此刻他愿意弃械下跪、认输 



投降,事情就可告一段落,但他竟不肯认输的在竞技场中跑了起来。谁也没料到他会做出这种不认输而跑的胆 



小鬼举动,一时间场内寂静无声。 



  紧接着当大家看到黄金骑士因为太过于恐惧,脚步一个颠踬,竟被自己绊倒跌了个狗吃屎,所有观众除了 



北狄人以外,都哇哈哈的大笑成一堆。 



  飒亚此刻紧蹙的眉头也松开了决斗的结局已定。 



  他起身,准备要把正走向北狄亲王、寻求最后了断的司法尔叫回来。飒亚不能眼睁睁看他把北狄晴甯给杀 



了。飒亚料想在众人的面前,司法尔再如何顽固,也不会一手破坏他们辛苦建立的帝王威信,不听从他的召唤 



他要赌一赌。 



  “等一下,司法尔!”飒亚圈起手大声的喊着。 



  黑胄盔甲下的人止住不动。 



  “朕命你即刻终止决斗,回来!” 



  黑胄盔甲一动也不动。 



  “司、法、尔,这是朕的命令!” 



  这三道口谕逼得司法尔不得不放弃取那窝囊废的命,他取下头盔重重的叹口气后。往飒亚所在的观赏台走 



回去。眼看只差那么一步就可以引发战争了,要不是那家伙拔腿逃跑,自己早可一剑挥 



  “呜!” 



  冰冷的刃器穿透过司法尔身体的瞬间,他难以置信的睁大眼。 



  刺入抽出,原本洁白的剑身沾满了血,北狄晴甯竟从后方刺了他一剑,紧接着把剑从他的背拔出,推倒他 



之后,还用脚把他踹翻身说:“这是你自找的,本王搞错了,跟你这种卑下的战奴还谈什么决斗,直接把你杀 



掉就对了!哼,你以为爬到高处就能洗净你一身的肮脏的血吗?太可笑了!要是在北狄,一条狗就永远只能是 



条狗,绝对不可能会有机会让他穿上衣服作大臣的一天。哈哈哈哈!” 



  这是噩梦!司法尔摸这自己背后的伤口,心里想着。这不是真的,他一定是在作什么噩梦。他早就脱离身 



为奴隶时代所受的苦难才对。自己是看到幻影了,过去纠缠这他不放的恶灵又从地狱爬回来找他了! 



  “司法尔!” 



  飒……亚……?不,他看错了,这果然是梦,他的飒亚怎么会在众人面前流泪呢?唔,这伤口可真是该死 



的痛啊!当然这不是他第一次受伤了,但受伤次数多,并不代表受伤就不会痛! 



  “司法尔你振作一点!“飒亚红着眼,焦急叫着。 



  “陛下……臣,这点小伤,死不了的……” 



  “别在那边耍什么嘴皮子了!”飒亚气急败坏的叫着。“御医?御医在哪里!快点传御医!” 



  这么多血,天啊!这些血是从哪儿来的!都是自己的错,要不是他叫住了司法尔,要不是他让他背对着敌 



人 



  “喂,堂堂的皇帝还是别和一个战奴太过亲近,小心沾到他肮脏的血,连你都弄脏了。”不知大难临头的 



北狄晴甯还抹着额头上的汗水说。“幸好我先砍了他,不然要是让他伤了我一根寒毛,你们西琉就惨了,看你 



们怎么跟我叔叔交代。我说啊……” 



  额际冒着青筋的飒亚,小心的放下司法尔之后,起身捉住了北狄晴甯,迎面就给了他一记铁拳,打得他当 



下喷出鼻血的晕过去。 



  “他他给我抬出去,永远别让朕再看到这个人的脸,连夜把他给我逐出西琉,并且把北狄国的使节也一并 



遣回,就说过去签定的所有和平约定都不再算数,如果他们不想求战,最好想个好方法抚平朕的怒火,明白吗 



!” 



  “是的,陛下!” 



  西琉皇帝动怒了。 他的怒气并非事出无因,在场的人都看到了北狄亲王是如何侮辱了西琉皇帝手下的亲 



信,也看到了北狄亲王使用什么无耻的手段只为了赢取面子,更看见他最后朝着公开公正决斗对手的背,所插 



的那一刀。 



  会生气也是无可厚非、无可厚非。 



  几天后,一箱箱装满来自北狄赔罪之礼的马车,络绎不绝的驶入西琉皇城。 



  “大人,皇宫转来了一批来自北狄的谢罪之礼,计有整箱珍贵的人参与药材,还有数箱的绫罗绸缎、珊瑚 



珍宝,都放在大厅里,请问该怎么处置?” 



  躺了整整七天,司法尔好不容易得到御医的允许下床走动,但急待他处理的问题却排山倒海而来。大部分 



都是来自各界,从朝臣到过去结识的民间友人来的慰问礼。已经把元帅府给淹没了。 



  司法尔推开面前的肉粥,胃口尽失地说:“都丢到仓库里,要是仓库放不下,就拿到外面去散给想要的人 



,别拿这种事来烦我!” 



  “是,大人。这儿还有来自皇庙的水神派人送达的特制外伤药,特别叮咛说一定要让您亲收,随药的信函 



在这儿。” 



  “放着吧!”挥挥手,司法尔遣走他们。 



  稍后,他拆开锦童的信,看着上面写满关心自己伤势的问候,并交代他每天涂抹伤口,将可助伤口愈合等 



等的话语,没把它看完,司法尔便顺手一捏的把信丢进纸篓里去。 



  不过与他睡过一次,想不到他就对自己如此死心塌地了。司法尔嘲讽的笑着,为何人心是如此难以捉摸, 



自己最想要的人,往往不能如此轻易的到手,而自己并不怎么在乎的人,又对自己如此情深意重。想到当初自 



己是因为锦童有一双酷似飒亚的灰眸,才会拿他当替身般的和他睡了一次。 



  那次经验后,他就清楚的知道,飒亚是无人能取代的,不论是他的眼神、他的人、他的心都不同于其他人 



,他是独一无二的他的飒亚,没有人能取代飒亚弥补他心中那空虚的黑洞。 



  其实他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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