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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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06 月光宝盒(1-29) by litduck-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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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阿图,就想起以前在这里作为小木的时候,只是简单地活着,什么都不用想,突然很羡慕阿图,过几年,他也会娶妻生子,说不定还会开个小饭馆。 
在新换的屋里,突然想起墙上的剑,又回到那里去拔了那剑回来,毕竟只是一般的兵刃,剑锋上已有缺口,应该快些想办法入宫拿出另一把剑来。 
有人敲门,我放下剑,是帝修吗?开门却发现是阿图端了菜来,看他放下菜,叫住了他,很想和他说说话,他已完全认不出我了。 
问阿图青云岛的事,他并不知在哪里,却说有女妖养了不少男宠住在那里,明是她的男宠吗?当日并未看到明出手,不知他的功夫倒底有多高。 
女妖,很显然这也是道听途说,定是个功夫极高的人吧,至于妖,女人养男宠就称其为妖了,男人三妻四妾倒不算什么。其它的阿图也不知道,我该从哪里下手,从哪里能问出底细,修的话,我只是半信半疑。 
阿图出去了,我也无心再吃饭,看到我的东西也被拿了过来,想是昨天修抱我进屋的时候顺手拿了。找出钱袋,里面有个小小的玛瑙坠子,是个红色的羽毛。想起它原来的主人,那天遇到的江雪姑娘好象知道不少江湖上的事情,也许她知道,可惜不知去哪里找她。 
正出神,有人进屋了,不用回身也知是帝修,他一出现就给人一种压迫感,脚步声近了,闻到一股酒气,我回身看他。 
眼睛并没有因喝酒而发浊,没有一般酒鬼的讨厌像,却给人更加危险的感觉,不由得想起了酒后乱性这个词,尚在酸痛的身子绷紧了,我后退一步,后背抵在墙上,清楚地感觉到后身的||||穴口伸缩了一下,虽然因上了药不再肿胀,却还是难以完全合起的感觉。 
他目光下移,看到我手里拿的东西,突然又是一脸轻蔑,“哦,在想你的小美人,李家的人,最会勾引这种美女了。” 
我本不会和一个酒鬼计较,但他欺人太甚,我李家人是任他侮辱的么?“啪”地一声,他竟没有躲我的一个耳光,正诧异间,又是“啪”地一声,脸上一辣,也吃了他一巴掌,手里的东西被他夺去了。 
“我李家人到底哪里对不起你了,要你这样时时想着羞辱?” 
“李家么,没什么对不起我,以德闻于天下武林,怎么会做对不起别人的事情?哼,个个都是假道学,一付正义凛然,救天下水火舍我其谁的样子。”他把一身的酒气凑过来。 
“那你说什么勾引美女,什么意思?” 
他把手撑在墙上,弯起手臂,脸几乎贴上我的,“是男也好,是女也好,你不就长着一张勾引人的脸吗?” 
一句话撩得我怒火中烧,以为他要吻上来,正想趁机要他好看,却见他向后一退,一甩手把那玛瑙坠子扔出窗外。 
我跟着一个飞身,一手一脚带住窗框,另一半身子挂出,捞住了坠子,又翻身跃回,——这种把戏原来在山中常和毛毛玩,把坠子收入挂在身上的袋中,他没有再来夺,只是一声嗤笑,“还是个多情种。” 
我不理他,转身看向窗外,想象着他可能一怒之下把我也甩出去,却听有人敲门。 
是阿图来送衣服,我没有回头,可能一转身阿图就会看到我脸上热辣辣的掌印。帝修在我身后吩咐了一声,“放床上吧”。 
门一关上,帝修马上扳过我的头狠狠地吻下来,咬得我满嘴是血。一会儿,他又放松了力道,轻轻地舔去我嘴边的血,就象吸血的蝙蝠,在猎物身上咬开一个口,流出血来,再舔食下去。 
终于离开我,“把衣服换上。”他又吩咐道。 
我犹豫了一下,当着他的面脱掉了上衣,他从后面又凑上来,嗅着,吻着那梅花记。 
“我很冷,让我把衣服穿上。”我平静地说,知道以后这种戏码还会不停地上演。 
他松开了,在后面看着我把衣服换上。 
转头看向他,“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火起,“怎么帮我,怎么找明?他姓什么?去哪里找他,不要说你不记得用什么换我的身体。” 
“哦,他姓林,林明,我可以带你去青云岛,不过你现在去了也没用,以你现在的功夫,跟本进不去。”他坐在窗框上,午后的阳光照在他的脸上,给他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晕。如果,如果他不是和明有关系,如果不是和我家仇有关……我在想什么,如果不是与这有关,他也不屑我李家,又如此羞辱我,我和他注定是要对立。 
“那我什么时候可以去。” 
“你练个十年八年也未必能行。” 
“你耍我!?”我愤怒已极。 
“只是在说事实,想耍你还会告诉你吗?”他瞟了我一眼,转头看向外面。 
“好,”我忍住一口气,再这样下去,没到青云岛,就被他气死了,“我要先去皇宫找一样东西,拿到后,你只要带我到那里就行了,或者,你可以现在就告诉我那岛在哪里。”我可不认为他现在就能告诉我。 
果然,“大海茫茫,哪那么容易说得清楚,先陪你去皇宫吧,你要去找什么?”见我不答,他晒笑一下,“好,不问,我陪你去就是了。” 
“你再睡一会儿吧,我出去一下。”他站起来。 
听他这样一说,真觉得很疲惫,没有答话,他出去了,我倒在床上。 
被帝修叫醒的时候太阳早已落山了,就在二楼吃饭,从上面看着街上行人,猜想着他们的烦恼。帝修还是象以前那样晃着酒瓶子,时不时地用两手搓动,一付悠然自得的样子,一定是为订下个好买卖得意。突然觉得很烦,什么都没有理清,晚上还不知要怎么过呢,一想到这个全身的肉都直抽。 
伸手抢过他的瓶子想灌一口酒,刚抓到手里,那瓶子烫得我“当”地一声又把它放在桌上,帝修看着我一脸好笑,“不知深浅,就象你要去青云岛。” 
脸腾地一下热起来,用右手搓着烫到的左手,他却拿过一支杯子给我倒了一杯出来,放在我的面前,我低头吃菜,没有去看那酒。 
“你的宝藏怎么样了?”我没话找话,想缓和刚才的尴尬。 
“不让我问你的事,倒来问我的事。” 
“……”青筋暴起,以为我稀罕,不说算了,拿起杯子一口把酒灌下,热过的果然味道更别有一种醇香,这种以内力温的与火上温的更不同。换作我,做出来的应该是冰镇的吧。 
“宝藏不是只有月珠就能看到的,还要有别的东西。急什么,我本来也不缺什么,”他压低了声音,不想让别人听到,“你又想要那里面的什么?” 
“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想要娘活着,不要什么报仇,不要什么宝藏。 
又是无话,吃完饭帝修直向房里走去,我跟在后面,“你先回去吧,我想出去走走。” 
他回头看我,似是在研究我是不是想逃走,“我跟你一起去。” 
初春,乍暖还寒,夜里也有些凉,不过喝过酒,凉风吹在身上很舒服,不知不觉,已走向镇边,那里,曾是繁华的李家,神情不觉恍惚起来,那一夜,有很大的风,灯笼在晃,象一只巨大的邪恶的独眼在眨。 
突然有人捉住我的手臂,“太晚了,去了什么也看不见,明天再去吧。” 
不,我要去,夜深了,娘在那里等我,娘还坐在冰冷的地上,娘还在等着我,等着我去救他,这一次,地修在身边,能救娘。 
“娘,”我喃喃着,那个手臂更加捏紧我,“娘,我回来了,喆儿回来了。” 
连腰也被搂紧,“你娘已经死了,不要去了!”被人紧紧箍在怀里,突然回过神来,是帝修,娘不在了,我已满脸是泪。 
“我要我娘!”我大喊,拼尽全力打他,“你为什么要杀她,为什么!?我要杀了你!” 
帝修只是不语,任我打,直到我运了冰焰掌,向他身上按去,他才格开。大街上,我和他拳脚相向,一掌掌下去,心中的愤恨总觉无法发泄,最后是一掌击在了街边的院墙上,看那墙塌下去一块,似乎心里的痛才减轻一点。 
重调内息,帝修只是皱眉看着我,平静下来,这是怎么了,发酒疯么? 
“回去吧。”帝修捉住我的手腕。 
我没有动,任他拖走,回头看向大街的尽头,黑暗象野兽张开的大口,血腥的气息还在回旋着,那里,有五十几个冤灵在等待我的答案。回过头,我甩开帝修的手,径自向前走去。 
屋里只有一张床,我和衣躺在了里面,背向外,帝修却在那里不知整理什么,好一会儿才上来,贴上来,我已觉得身上发热,但愿他今天不要太过份。 
腰上横过一条手臂,扯开了衣服,我顺着手臂让他把衣服除去了,然后……居然就这样从后面被抱着,再没有别的动作。 
难以捉磨的一个人。 
(某人:喂,那个谁家的墙就这么算啦!太过份了,反正我不出钱修。 帝修:罗嗦,这有多少钱来,这些银子你拿去修墙,剩下的打赏与你了。 某人:帝修老爷,好人,我把小喆卖与你了。 小喆出现在某人背后:你说什么? 某人瞬间只剩一缕清烟) 
第二天吃过早饭,帝修又提出一个惊世骇俗的要求,——开棺验尸! 
“不行,人都死了那么久了,开棺有什么用,明杀了他们,你还想让他们不得安宁?”我极力反对。 
“只是想看看他是怎么杀的,至少知道他杀人的手法,以后你去岛上也可以多防一招。”帝修这话听起来有点歪理。可是—— 
“不行,我亲人就由着你们这么折腾?我知道你对我李家有成见,也犯不着用这么损的招。” 
“怎么损了,你倒继承了你们李家满脑子假道学,打开看看有什么关系,又怎样了?” 
“不是挖你家祖坟,你当然不怎样!”我提高了声音,他一定是故意的,羞辱我还不够,连死去的人也不放过! 
“要是我家有人不明不白地死了,我也挖开看。”他语气开始有几分不耐。 
“不是不明不白,就是林明杀死的,还有什么好看的,你是不是想找出点证据来袒护他?”心口泛酸,这是什么感觉,气闷,气闷,要将那明千刀万剐。 
“你总是凭自已的猜测乱下结论,跟你这种蠢才说不清楚。” 
正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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