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之舞 by 董圣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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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之舞 by 董圣卿- 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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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是青汁……”
  “青菜、青瓜、青豆、青蒜、青椒、青草磨成的汁,高纤维低热量、丰富的维他命C,帮助你们消化手上那些食物。不过呢,今天天气好冷,我没有认真洗菜,说不定里面还有青虫哦,你们就当蛋白质吧。”
  “这,这……”
  “好徒儿,把他们都带下去,为师要准备沐浴了。”
  “是。请吧各位。”
  看着脸色悲壮的四人举着盘子走出门去,神情一如慷慨就义般。
  李若言不以为然地地走到桌边坐下,撅着小嘴自茶壶里倒了些菊花茶慢慢品了,转着眼珠子看着手中的茶杯抿着嘴笑了:
  “哼。等小爷我休息够了再跟你们接着玩儿。”

  审公子、包青天

  第八十五章
  “升堂!”
  “威……武……嘻嘻……”
  “啪”地一声,惊堂木拍在桌案上,巨大的声响吓得众人本能地跳了一下。
  永州乐坊平日演歌跳舞的舞台下,此刻没有花钱买乐的看客,但台上却正正经经地摆起了白云红日屏风、长案太师椅,以及两条一字排开的“肃静”、“回避”道具牌。一侧的椅子上君悦抱个绣花枕头,上面贴张纸,写着“原告李若言”五个大字。李若言自己则身穿黑袍,头顶乌纱帽,大模大样地端坐正中,举起手中的惊堂木用力往桌上一拍:
  “带人犯!”
  只见月如辉等四人双手被一跟绳子绑在一起,像是栓在一跟绳上的蚱蜢,排着整齐的队伍,在穿着红色“展昭服”的雨花剑的押解下步上舞台。
  “启禀开封府的包大人,人犯带到!”
  “大胆人犯,见了本府还不下跪!”
  “跪下!”雨花剑一脚一屁股,将四人踢得扑倒在地。
  “雨花剑你……”清音在地上抬起头来,咬牙切齿地一瞪。还没等雨花剑反应,惊堂木又拍了一下,李若言摇头晃脑、抑扬顿挫道: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言儿,别闹了好吗?”
  “大胆!本府问话竟敢搪塞!给我掌嘴!”
  “好咧,嘿嘿……”雨花剑撩起袖子,对着月如辉的脸正反两下,直打得他咬牙切齿,鼻孔冒烟,敢怒不敢言。那三人一看此情形,不由得暗自吞了口口水。
  “堂下所跪何人,报上名来。”
  “草民……杨思修。”
  “阮清音。”
  “柳如瑾。”
  “……”
  “嗯?”李若言使劲一摔惊堂木。
  “草民……月如辉。”
  “咳……阮清音,今有原告,永州乐坊老板李若言,告你见死不救反看热闹,窝藏朝廷钦犯雨花剑为乐坊招来连坐之忧,招惹朝廷军队欲匿而不报,拖欠房租伙食费两个月共计四十五两。本府问你,可有此事?”
  “呃,这个……”
  “本府问话,不得迟疑。”
  “雨花剑一事招惹军队确有此事,我们不说是怕小言儿你……”见李若言脸色一变,猛得瞧见一边贴着大字的绣花枕头,连忙指着那枕头改口道“是怕小言儿‘他’操这不必要的心。至于这见死不救、拖欠房租……从何谈起啊?”
  “原告李若言,你来说。”
  李若言瞪了一眼君悦,只见君悦举起那个写着“原告李若言”的绣花枕头晃了一下,憋着嗓子说道:
  “启禀青天包大人,今日卧江春来踢馆,我独自应战三人,阮清音不施援手,反在台下观望。而且……自去年腊月起他便来到草民家中寄宿,至今未支付分文。”
  “嗯。犯人阮清音,他说的可是实情?”
  “这……这这……好像是这样的……”
  “你有何辩解?”
  “这个……没有……”
  “你可知罪?”
  “知罪。”
  “你可认罪?”
  “认罪。”
  “让他画押。”
  “是。”雨花剑拿着状纸,煞有介事地铺到清音面前,握着他的手用毛笔在上面画了一个红色的圈。
  “人犯阮清音,本府判你劳役之刑,罚你给雨花剑做受一天,回头向原告交代今日下午的行踪。从即日起在永州乐坊内打工,负责舞台美术设计,道具制作,工钱与其他杂役同,直到你偿清所有欠款为止。你可服罪?”
  “什么是做受?”话音未落,惊堂木又拍。
  “你可服罪!”
  “服,服。”
  “嗯,下一个,人犯柳如瑾回话!”
  “嗯?”柳如瑾仿佛刚醒来般面无表情地看了看李若言。
  “人犯柳如瑾,今有原告李若言,告你临阵脱逃、陷朋友于不义,以致他生意受损、身体受伤、心灵受创。为师不尊,以习琴为由欲对其行不轨之事;以长辈身份欺压弱小,体罚乐坊员工青桐。拖欠房租伙食费两个月共计四十五两,偷窃李若言真丝衬衫一件。本府问你,可有此事?”
  “没有。”
  “什么?”
  “姓月的,你二弟疯了……”
  “原告李若言,柳如瑾不肯认罪,你可有证据?”
  “是”君悦举着绣花枕头当人偶,开始演起来“今日卧江春来踢馆,柳如瑾弃战,导致我一人孤身应战,孤立无援,以致脚踝受伤,堂上众人,以及今日到场的客人全都可以作证。上次教琴的时候趁我瞌睡将我衣衫全部褪去,导致我感染风寒,月如辉可以作证;体罚青桐大家有目共睹,拖欠房租伙食费跟清音一样。偷窃的衬衫在他房里的枕头下面藏着,已经被展护卫搜缴。”
  “呈上来。”
  雨花剑用托盘端着一件白色的里衣呈了上来。李若言一拍惊堂木:
  “人证物证俱在,柳如瑾,你还有何辩解?”
  “我不与他比试,只因他不配与我较量。你受伤是你能力不足。脱你衣服是因为它被茶水沾湿了。青桐该罚。我住在这里你也不曾向我讨过钱。衣服在我房里是我忘记还给你。”
  这回不止是李若言,所有人都被他一番话说得傻了眼。
  “大胆刁民!朋友有难你袖手旁观,落井下石你还振振有词,是你不仁!身为师长你不思敬德休身,反行苟且之事,是你不义。住店付账,吃饭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还有,这衣服上脏脏的除了茶渍还有什么?如今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敢狡辩!来人啊!大刑伺候!”李若言回过神来开始猛拍惊堂木,直敲得众人耳朵嗡嗡作响。
  只见雨花剑早已在一旁举起了大木棍,磨拳擦掌,对着跪在地上的柳如瑾就是一脚,踢中了他的|穴位让他趴倒在地,连带着绑在一起的清音和杨思修都跟着绊了一下。
  “柳木头,我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今天我就替师父好好改改你这个驴脾气。”
  说完抡起手中木棍,对着柳如瑾的屁股狠狠打了下去。
  “唔!”
  “雨花剑,你给我住手!”
  “阿阮,你别管,他这张脸这么臭,早该打了。今儿这事都是他惹出来的,要不是他,师父一早赢了,也不用吃这哑巴亏,他这叫罪有应得。”
  “李大人,不不,包大人,就饶了他吧”杨思修从地上晃悠起来“柳兄弟性子直,你今天要是让雨花剑这么打了他,他这脸就没处搁了……”
  “公堂之上不得咆哮!人犯杨思修,本府没有问你话,不得插嘴”李若言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继续打,三十大板。”
  “是!”
  雨花剑手中不停,挥舞棍子上上下下,只见柳如瑾紧咬嘴唇,脸贴着地板,闷哼着,总算熬完了整个过程。
  “柳如瑾,你可认罪!”
  “知罪。”
  “瑾?”
  “二弟?”
  “你居然屈打成招?”
  在场众人,包括李若言,全都难以置信地张大了嘴。只见柳如瑾从地板上抬起脸来,看着紧挨着自己的杨思修,吐出几个字来:
  “他说的也在理。”
  “既已认罪,画押吧。”李若言扔下状纸,看着雨花剑按着柳如瑾在上面画了圈“人犯柳如瑾,本府判你劳役之刑。罚你从即日起,在永州乐坊为李若言卖身还债,负责坊里的乐器的开发研制和修理,以及作曲编曲的工作。出卖你的姓名权以及肖像权为李若言任意使用。工钱与其他杂役同。另外赔偿李若言一件新衬衫。你可服罪?”
  “嗯。”
  “好了,”转过脸去,朝着台下已然心里发毛的月如辉和杨思修翻着白眼“现在轮到咱们的两位大神了,二位是自己说说犯了什么罪,还是要本大人一棍子一棍子地数给你们听啊?”

  反间诱供

  第八十六章
  李若言端起一旁的茶碗,掀开盖子刮了刮上面漂浮的茶叶,抿了一口,看着堂下跪着的两个大男人,轻描淡写地说道:
  “来人啊,把这两个刁民按趴下,每人各打三十大板。”
  “什么?”
  “言儿,不,包大人,你怎么不审就用刑?”
  “包大人?谁是包大人”李若言眨眨水灵的眼睛“人犯月如辉,现在换戏码了你不知道吗?不演包青天了。”
  “那演什么?”
  “十大酷刑啊。”
  “你……”
  “有意见啊?那跪搓衣板吧”说着脚下一拨,自桌下踢出两块崭新的搓衣板“专门为二位花钱买的,还没人用过呢,坚硬耐用。雨花剑,伺候二位爷试试合不合腿。”
  “是。”
  雨花剑抓住二人肩膀一提,左右一踢,将那两块搓衣板踢到二人腿下,手一松,只听两声闷哼,两人双双伸出手去撑了一下身体。李若言的眼角不禁抽了一下,他深吸一口气问道:
  “疼吗?是不是很想哭?比起我今天被球踢更疼吗?”
  “嗯……哈,不疼,一点也不疼,呵呵,呵呵……”月如辉苦笑道。
  “是吗?那是要换砖头跪吗?”
  “哎,不用,不用”杨思修连忙摆手“很疼,很疼,真的很疼……”
  “哦?让我看看……”
  说着一瘸一拐地从椅子上走下来,在两人身周绕着圈,脚步啪嗒啪嗒直听得两人心里发毛。
  “二位大侠闯荡江湖这么些年,什么腥风血雨没经历过,跪这么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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