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缘 by nelet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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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缘 by neleta-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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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嗯,洗香,”刘天赐大力点头,拉著尉天的衣襟眼带兴奋地喊,“天天,一起,一起。”

  “好。”尉天欣然答应,有何不可?立刻让手下去准备热水,让店家搬浴桶。

  “什麽?!尉天要和小叔叔一起沐浴?!”收到手下的通报,刘离霍地站起来,吐掉嘴里还没吃完的鸡翅膀,急道,“不行不行!说什麽都不行!”冲出房间,刘离直奔尉天和刘天赐的房间。

  房门大开著,不断有人提著热水进去,刘离二话不说地闯进里间,嘴上嚷著:“小叔叔!你不能和尉天一起沐浴!”开玩笑,那样小叔叔不是被尉天吃干抹净了?她都还没和小叔叔沐浴过呢?想到此事,刘离万分嫉妒刘饕。什麽男女有别,她还不是和大哥一起沐浴。凭什麽只有刘饕能看小叔叔?

  “离儿离儿,”挂在尉天背上的刘天赐见刘离进来了,急忙把自己的高兴事和刘离分享,“洗香,一起一起,天天,洗香。”

  “小叔叔……”见尉天自她进来後就那麽平静,平静地有些过头地盯著她瞧,刘离气地直跺脚,“小叔叔!你不能和他一起沐浴!”然後对屋子里调试水温的张嬷嬷喊,“张嬷嬷,你怎麽能让小叔叔和别人沐浴,你忘了‘他’的话了?”和尉天共寝已经会让那人生气了,张嬷嬷怎麽还能让小叔叔和尉天共浴!

  “大小姐,老奴的话小主子哪里听得进去。”张嬷嬷一脸无奈,虽然此事不妥,可她不能看著小主子哭吧。

  “离儿……”见刘离的反应不是自己预期中的支持,刘天赐收紧挂在尉天身上的手,不安地看著刘离,为什麽离儿不让他和天天一起?

  刘离瞪了依旧沈默的尉天一眼,走到刘天赐跟前,放软声音道:“小叔叔,饕哥哥不是说过不能和别人洗香麽,小叔叔难道忘了?”就连餮儿都不能和小叔叔共浴。

  “嗯,”哪知,刘天赐立马点头,却仍笑呵呵地说,“天天,一起。”天天不是别人,刘天赐清楚的明白,见刘离还在生气,他拍拍尉天,又拍拍自己,“一起一起。”

  “噢……”刘离蹲下,呻吟一声,想到若刘饕知道此事,刘离背脊一凉,“张嬷嬷,饕哥哥会生气的。”

  张嬷嬷叹口气,对尉天道:“尉楼主,老奴相信你会把握分寸。”

  “哟,小芋头要沐浴啊,这可能难得一见的美景呢。”在这纷乱的气氛中,穿著白色里衣,神态慵懒,好似刚准备入睡的衣惜踱步绕过屏风走进来,坐在椅子上一副看戏的模样。

  浴桶中冒著热气,刘天赐和尉天一起沐浴的事让屋内的温度变得灼人,刘天赐嘟起嘴,皱起眉,小声喊道:“天天?”到底发生了什麽事?刘天赐抓抓脖子,他要和天天洗香。

  “芋头该睡觉了。”对刘离和张嬷嬷的话未置可否,沈默半晌的尉天开口却是逐客令。

  “是啊,小芋头该睡觉了,那我们就快些帮他……洗香香?呵呵呵……小芋头的用词可真贴切。”在门口听了全部的衣惜暧昧的看著刘天赐,说完就笑起来,并起身走向尉天,摸上刘天赐的脸,“小芋头,衣惜哥哥给你洗香,好不好?衣惜哥哥有宝贝哦,小芋头想不想看?”衣惜从衣襟内掏出一个黑色的小荷包,荷包散发著清甜的香味。

  刘天赐盯著衣惜手上的荷包,鼻子用力闻闻,目露惊奇。尉天左手拉下衣惜摸著刘天赐的手,不动声色的看著衣惜。刘离从地上站起来,满脸的兴味,跳到大哥身边开始看戏。

  尉天和衣惜,一个冷漠如雪山上飞翔的孤鹰,一个娇媚如湖边绽放的桃花,两种气质截然不同的人,面对面站著。二人喷出的气息冷热散开,暗流在两人之间汹涌。

  “小芋头,想要麽?”看著尉天,衣惜把荷包凑近刘天赐的鼻子,晃了几下,里面竟有叮叮咚咚的清脆响声。刘天赐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鹿眼如星。

  “小芋头,要不要?”这回,衣惜凑近刘天赐,语带魅惑地问。刘天赐盯著衣惜,眼睛眨了眨,缠在尉天脖子上的手抬起,小心地碰上衣惜手中的荷包,里面的东西硬硬的,凉凉的,刘天赐想著会是什麽宝贝呢。

  尉天一动不动,脸上毫无波澜地看著衣惜,看著荷包上肉呼呼的指头。

  “小芋头,只要你说要,衣惜哥哥就把宝贝给你。”衣惜继续引诱刘天赐,口中的兰花香传入刘天赐的鼻子内,刘天赐的贝齿露了出来,眉眼全弯地点点头,“要。”然後抓住荷包,抢过来,拿到耳边晃,听著里面的响声。

  在刘天赐拿过荷包时,尉天的眼沈了下,可他没有表现出刘离、衣惜甚至是张嬷嬷期待的神情或举止,稳如泰山地背著刘天赐。只有尉天知道,他的嘴里满是血腥味,而他依然面不改色地看著衣惜。

  衣惜轻轻一笑,当著尉天的面挑起刘天赐软软的下巴,柔声问:“小芋头,你要了衣惜哥哥的宝贝,那你是不是也该给衣惜哥哥一样宝贝呢?”爱不释手地感受著刘天赐好摸的下巴,衣惜啧啧两声,满是喜爱。尉天仍是平静地把衣惜的手拉下来,不过那过分冰凉的手让衣惜的胳膊起了鸡皮疙瘩,衣惜低笑起来,眼中闪著挑衅和诱惑。

  “嗯?”刘天赐停下,看看尉天,再看看衣惜,“没有。”他的宝贝已经都给出去了。

  “有的,”衣惜退後两步,手搭在浴桶边,朝刘天赐勾勾指头,“衣惜哥哥要给小芋头洗香。”见刘天赐还不明白,衣惜用他的言语道,“洗香,芋头,衣惜哥哥,一起。”挑衅地看向尉天,衣惜指指刘天赐手上的荷包,“小芋头要了衣惜哥哥的宝贝,衣惜哥哥要和小芋头一起洗香。”手伸入浴桶内,衣惜带起水声。

  刘天赐握著宝贝,看看衣惜,看看浴桶,再看看尉天,神态越来越严肃,开始认真思考衣惜的话,脑袋被衣惜搞得有些糊涂。

  劫缘:第二十章

  屋子里静悄悄的,没人吭声,只有衣惜撩起的水声和刘天赐摇荷包的“叮当”声,也可以说所有人都在等刘天赐的回应。刘天赐孩子心性,他会如何做,大家心中都有了答案。

  刘天赐闻闻荷包,再摇摇,眼里的光彩越来越浓。衣惜靠在浴桶边,面带春色,等著刘天赐过来。站在椅子上的刘天赐整个人趴在尉天的背上,注意力被手上的荷包完全引走。

  “小芋头,再不过来水可是要凉了。小芋头不是要洗香麽?”衣惜催促,见尉天的眼神不明显地黯然,衣惜的脸上红晕升腾,为接下来的香豔。

  听到衣惜的话,刘天赐放下手,开始看尉天,从头到脚。再看看自己,又看看衣惜,然後看向尉天。

  “天天……”刘天赐神态小心地叫,满是歉意,衣惜的眼瞳缩紧又立刻放松,尉天的身子却是紧绷起来。张嬷嬷面露难色,刘离张大了嘴。刘天赐的样子明显是要选择宝贝而放弃尉天。

  “芋头,水要凉了。”转过身,扶稳刘天赐,尉天把荷包放进刘天赐挎著的小包里,摸摸刘天赐的头,告诉他自己没事,然後看了眼衣惜掉头就走。

  “天天。”刘天赐紧拽著尉天的袖子,不让他走,歉然的脸上又带了几分讨好和商量。尉天回过身,深沈地看著刘天赐,体内的血气在沸腾,难道让他看著刘天赐和衣惜一起沐浴?

  刘天赐专注地盯著尉天的脸,看出尉天的生气,摸向尉天腰际的手慢慢收了回来,脑袋垂下,开始翻自己的包包。把里面的零嘴全部掏出来,独留下衣惜给他的荷包,拉过尉天的手把零嘴全部放进去。浸著水的双眸像被丢弃的小动物。

  “天天……换……”刘天赐一点点摸上尉天腰际的一块装饰用的玉佩,“换……”

  绕是聪明如尉天,也被刘天赐的举动弄糊涂了。换?芋头要拿他的零嘴换他身上的玉佩?为什麽要换这个?不只尉天糊涂了,另几个人也糊涂了,不过对他们而言,这出戏却是更加有意思了。

  见尉天“不答应”,刘天赐又把手缩回来,泫然欲泣的脸上是不知道该怎麽办的焦急。为难地咬咬嘴唇,刘天赐捂上胸口,那里有大哥和饕儿给他的东西,可是他们说过绝对不许给别人的,那……刘天赐把从不离身的代表他身份的两块玉牌摘下来,又放进尉天的手里,急急地说,“天天……换……换……”

  见刘天赐要哭了,尉天哪里还有时间细想。把那两块玉牌一边给刘天赐戴回去,一边解释:“芋头,你想要什麽就直接和天天说,不要说换,天天的东西就是芋头的东西。”

  零食也放回去,尉天三两下把腰上的一块麽指大小的玉佩取下来,玉佩上刻著“天”字,那是陪刘天赐游玩时,刘天赐给他买的。玉佩并不值钱,甚至可以说是很低廉的玉石,就因为上面有个“天”,刘天赐说什麽也要给他买,还让他戴著。

  拿著玉佩,刘天赐抱著尉天,低声道:“天天,不气,不气。”

  “天天没生气。”他只是以为这只小芋头不要他了。

  听尉天保证他没生气,刘天赐从椅子上下来走向衣惜,伸手过去:“换。”手上是他刚从尉天那里讨来的玉佩。

  衣惜轻声笑起来,弯身凑近刘天赐,问:“小芋头要拿尉天的东西和衣惜哥哥换宝贝?”

  刘天赐回头看看尉天,然後转过头拍拍自己,“小赐儿的,天天……小赐儿的。”

  “哈哈哈……”衣惜一把把刘天赐抱紧怀里,伏在他身上笑起来。刘天赐闻著衣惜身上好闻的脂粉味,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换,没有,宝贝没有。”

  “小芋头的宝贝没有了,就拿‘天天’的宝贝来换?”衣惜肩膀耸动,声音带笑。抱著刘天赐软绵绵的身体,衣惜感慨,他今天是没眼福了。

  “哥哥……换,要。”刘天赐握紧自己的包包,他想要那个宝贝。

  “好,那个宝贝衣惜哥哥原本就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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