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第六页的倒数第三到菜,这些全部给我来一份。”
黑线漫天飞飞。
“你吃的完吗?”以前,他从来没看见过绛夏这么点菜,她一般都是很优雅的询问对方有什么招牌菜,然后再点一个甜品。
现在,那么多,吃得完吗?
“记得用你黑色那张卡刷,那张再刷一次积分就可以换那套英国骨瓷杯了。”绛夏不经大脑的说了一句,待话溜达出口,她开始呻吟。
她是猪啊!
“你还没找到合适的房子吗?”阮墨的阴霾减轻了,开始对绛夏进行关心。
“你耳朵有毛病啊。”绛夏冷哼,接着说道:“刚才不是找到了。”
“喂!”娇滴滴的美女终于忍受不了一直被无视的命运,高呼一声,结果被侍应提醒不要在餐厅喧哗。
此刻,第一道菜上桌了,什锦沙拉,侍应为绛夏夹上一小团,结果绛夏示意他再夹几团,等第二道菜上桌,是奶油汤,绛夏不太满意,量太少了。
待主菜上桌的时候,绛夏眼睛一亮,麦西尼鸡。再吃完两份后,绛夏还是感觉不够,习惯性的看向阮墨,正好对上阮墨的眼睛,阮墨无奈,把盘中的鸡肉用叉子叉给绛夏。
“你胃肠不好,注意点,不要暴饮暴食。”阮墨好心的提醒着,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看出他们之间的熟悉程度。
“要你管!”头都没抬;直接顶回去。
阮墨刚想说什么,绛夏点的莎朗牛排上桌了,她感动的差点眼泪汪汪,上次吃这个牛排,那个味道她一直记得,幸好她刚才没发疯的让侍应为她弄5分熟的牛排,还是8分熟的比较合她胃口。
反正,打死她,她也不敢吃阮墨盘中3分熟的牛排,万一有沙门式杆菌,还不拉死人呀!
“你是不是在想沙门式杆菌。”阮墨优雅放下刀叉示意侍应把牛排下桌
“我说出口了?”她满脸带着问号的表情;看向今天阴阳怪气的阮墨。
“没有,我猜的。”尽管他们两人的关系已经结束了,但是就熟悉对方的种种来看,没有变化。
“阮大哥,今天我去你房间怎么样?就像上次那样。”三线女;要死不死的蹦出这么一句话。几个人的面部全部都发生变化。
石惠抚着额头,这一刻她好想拿刀直接捅了这死女人。
好大一道闪电,巴黎可能要变天了。
作者有话要说:嗷嗷嗷嗷~~~~~~继续更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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运气给力
好吧,继续宅
第四曲 如影随形
哎————
这是绛夏第N次叹气,她看着由各国设计师亲自下厨做的各国美食,心里极度不爽,早知道晚餐不要吃那么多。这下子,就算用塞的,她也塞不进去。
哎————————
这是绛夏第N+1次叹气,她无奈的看着那道日式豪华寿司,心情相当郁闷,她现在可不可以去卫生间催吐,然后再来吃呀。
她会吃那么多,有一半的原因都是那只可恶的三线女惹出来的,想起来就觉得恶心。阮墨你这小子真不是个东西;眼光居然差到这种地步。连这样的银剑女都不放过,而且听那女孩子的口气,阮墨和她有不正常关系是在他们结婚后的第9个月,真恶心。浑身都不舒服。
“HEY,小夏天。在想什么呢?”杰弗瑞突然对绛夏发出一句关心的询问,可绛夏根本没心思和他闲磕。
“在想胃酸会不会腐蚀我的牙齿。”
“哈?!”杰弗瑞无言,很多时候,他无法理解她这个对手的想法。这也难怪他老会败给她一点点。
“对了,我师傅去中国碰到一个超级有意思的小伙子。”杰弗瑞还是不依不挠的继续发挥他优良的沟通水平。继续和绛夏说着。
“噢。”跟她有什么关系;绛夏有些郁闷的掏掏耳朵。
“你一点都不热心,要随时有好奇心才会有好作品!”
杰弗瑞把问题上升到很高的层面,绛夏也只得硬着头皮对答。
“哇哦——————你老师连出差都能碰到喜欢的徒弟,真是伯乐呀——————”绛夏尽量把面部表情弄得很夸张,双手高高举起,就差三呼‘万岁’。
见状,杰弗瑞一巴掌拍绛夏的后脑勺上,制止绛夏这个比刚才的冷淡还要不正常的举动,难得正行的陈述:“那孩子好倔强,老师要收他当徒弟,他不是该感恩戴德吗?他居然说,我不当你的徒弟,为了不伤害你的心,我去你那里实习半年。”
“听起来好耳熟。”绛夏暗自唏嘘,现在还有那么拽的小子,她果然是老了,有代沟“对了,你老师是谁?”
她记得杰弗瑞好像说过,不过她给忘记了。
人一天会忘记8件不重要的事情,看来这件事情是其中的一件。而且看着杰弗瑞的黑脸很有意思,非常有成就感。
“小夏天,要不是了解你为人,我一定揍你!”
“小女怕怕,不过,杰弗瑞,你中文学的真好,一股子东北腔。”擅长转移话题是绛夏的强项,且这件事情她很好奇,上次见到杰弗瑞,他还说着一口明显的外国式中文,现在却能说一口东北腔的普通话,绝对有猫腻!
闻言,杰弗瑞羞涩了好一会儿才说,“俺媳妇是沈阳的。”
“啥子东西?”绛夏被惊到了,抓住杰弗瑞的衣领就问:“你什么时候结婚的?”
“上个月在巴黎结婚,就在一个小教堂里举办的婚礼,我媳妇好美哦,我的兄弟都羡慕我娶到那么漂亮的媳妇。”
听完,绛夏转头杵着下巴,感慨是那个中国女人那么想不开嫁入杰弗瑞那个恐怖的家庭里,“你爷爷没反对?”
“我爷爷去度假了,不知道。”他得意的说着;压根没把他爷爷放在心上。完全忽略他爷爷知道真相后会采取的行动。
相当不孝顺的孙子,不过让那老人家知道,杰弗瑞估计要和那中国姑娘上演外国版的梁祝了。
“那你媳妇知道你家的背景吗?”绛夏的兴致来了,奸笑的问杰弗瑞
杰弗瑞双肩一耸;双手一摊。样子滑稽极了;然后对绛夏无所谓的说了句。“完全不知道。”
他回答的真顺口;让人产生想要海扁他一顿的冲动,不过那是他媳妇做的事情,她就不去越俎代庖了。
“对了,我那个未来的小师弟今天也要来这个聚会,你们认识一下吧,我听说你们是一个城市里的。说不定???”
杰弗瑞似乎对他那个小师弟很满意,得意的要为两人引荐。
但,绛夏心里升起不详的预感。心里拼命反驳,不会那么巧的,作者再怎么无良,也不会安排如此中央电视台8台7:30分黄金档的剧情的。
“绛姐——————————”好死不死的;不只是那么的巧合。居然有些发慌到连耳朵都出现了幻听。恩,一定是她幻听了。
“HEY,颜絮,这里。”杰弗瑞热情的召唤那个一身休闲正装,更加显得年轻的颜絮。
“绛姐,你为什么不理我。”小屁孩一脸委屈的样子坐到了绛夏的身边;嘴微微嘟起别提多傻样了。
传说中的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绛夏轰得站起,双手掐着颜絮的脖子拼命抖,“为什么我去到哪里,你就会出现到哪里。公司的天台、厕所就算了,为什么我来巴黎,你还要处处像背后灵一样!”
她使劲的掐着;眼前的人让人已经恨到咬牙切齿的地步。
头昏眼花的颜絮借绛夏松手之际,借势靠入绛夏的怀中,像个小孩子一样撒娇:“绛夏,我一直在你身边,不好吗?”说完抬起头;露出无辜的眼神对着绛夏使劲的眨巴眨巴。
一点都不好!
气闷的绛夏打定主意不理睬颜絮。
说难听点,颜絮就一人来疯的个性,你越和他扭,他越来劲,搞到最后是你被气得半死,他倒是笑得春光灿烂。相反,不理睬他的话,他磨两句就去其它地方找乐子。
如果,她现在傻X的和颜絮杠上,那么她今晚一定会被气得胃出血,她刚才已经被阮墨和那三线女气得吃撑了,再被颜絮气几下,她还不如自动自觉的去医院报个到。省得还要让急救车跑一趟,多累。既浪费汽油,又浪费医护人员的宝贵时间。
“绛夏,生气啦?”颜絮差不多半个人都趴在她身上,双手从后方围住绛夏的脖子,完全像一个向人讨糖吃的大小孩。
说实话,她从以前开始,就对这种类型的男生超级没辙,永远只能一脸无奈的满足对方的要求。真不知道她结婚的时候是明智还是糊涂,挑了一个冷若冰霜、不苟言笑的样本货当老公,彻底摆脱那种让她有照顾对方冲动的男生。
但,上帝是个老赌徒,无时无刻都在掷骰子。
关于这一点,她正在深深体会着。并且有些无奈的忏悔着,如果这一切有错,那么也是上帝的错,阮墨的错反正她自己没错。
也许,等她彻底从那段失败的婚姻的不堪阴影中走出来的时候,她会选择这个类型的男孩子。
但,那个男孩的名字不会是颜絮。这是以及,肯定,确定,十分肯定的。
这家伙足足小她4岁。4,多不吉利的数字。就算不是年龄的问题,要是看见他一脸的嬉笑就让自己有一种。想要把他活生生拆成两半的冲动。吸气,吐气。不能冲动,冲动是魔鬼。
“绛姐,你的脸部表情非常的复杂,你在想什么?”小破孩有些纳闷的问着一脸沉思的绛夏。
“在想把你谋杀在巴黎,我要蹲多久的监狱。”也许她可以学学越狱。
“狠心的女人。”他办嘟起嘴,脸上带着一副伤心欲绝的东施模样。让绛夏哭笑不得,却也百般无奈。
“如果我狠心,我就把你甩地上,和大地KISS。”好重,他也不考虑考虑他和她的体重差距,她的腰都快被压断了,阮墨都不会这样把全身的重量压到她身上。可恶!她想那个冷血恶魔干嘛?!要忘记,彻底忘记!
闻言,颜絮乖乖的爬下来,刚要说什么,就被微有醉意的杰弗瑞拖到另外一桌喝酒嬉闹。绛夏也乐得轻松,抬起一杯红酒就到隔壁桌和同行攀谈起来????
聚会结束时,已经是凌晨4点,喝成一滩烂泥的颜絮被杰弗瑞拖上计程车,回去休养生息。
该死的杰弗瑞还想陷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