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君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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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君慈-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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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会娶什麽正妻?
“哎哟,王爷~~~~”那个女人嗲嗲的声音让我泡在热水里的皮肤上争先恐後地跳起一个个的鸡皮疙瘩。“您以前最疼玉簪了,沐浴的时候总是让玉簪为您擦背的啊。”边说边将雪白的手往我胸口放。
“真的麽?”我眯起眼睛看她。
“当、当然啊。”玉簪有些结巴。
我发现当我眯起眼睛,语气放冷对人说话的时候,很少有人能不结巴,这招几乎是百试百灵的。
“玉簪,本王只是失忆,不是没脑子,就算不记得以前的事,本王也知道自己沐浴的时候是不会招人伺候的。”笑话,以前那个沈君慈怎麽会让女人来给他洗澡,就算他贵为王爷,他也不会让女人碰只有凤魅才可以碰的身体的。虽然没有人告诉过我,可是,我相信事情绝对会是这样的。
“你和以前的慈儿脾气性格都一模一样呢,只是比他更多了一分体谅。”这是沈君笙有一次和我同榻而眠的时候说的。
所以我绝对坚信。
“王爷……”
看到玉簪立时变白的脸,我很平静地开口:“别担心,不止是你,其他的人我也没有偏心一分。”这些女人也很可怜吧?本来以为可以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成想进了王府,只有物质生活上有些飞跃,沈君慈在她们身上根本没有放一丁半点的注意。所以之前她们跑到我的面前告诉我以前有多麽宠她们,只是想後期给我灌输这种思想而对她们更加注意而已。
“可是,王爷,玉簪已经是您的人了,可您却从不招玉簪侍寝,可是对玉簪有何不满麽?”玉簪大大的眼睛里有著泪水,煞是可怜。
暗暗地叹了口气,沈君慈啊,你到是一死白了,跑到我那里去追求你的幸福,扔下这些烂摊子给我,你,你,你亏不亏心啊!
“玉簪,你……”我想了半天,还是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你先回去吧。”
“是。”玉簪低头著朝外面走去,忽然又一回身,“王爷,如果,如果您身子不妥,玉簪知道有哪些药,可以,可以医治……”
脸上的肌肉一抽一抽的,用力地扯出一抹笑,“我没事,玉簪,我身体很好。”这个死沈君慈,你看看你招来的这些麻烦,那些妾们一定是认为你的“能力”不够!垂首看著那个绝对可以称为男人中的男人的东西,它每天都很精神啊,我只是不想在没有感情的人身上用它嘛,居然就被怀疑……他XX的!


14、挂帅


“王爷,锦衣坊、青云阁送来您的新衣新鞋了,请您试穿。”严成站在门口,身边跟著一个身穿毛皮坎肩的老者。
“哦,是麽?拿进来吧。”我从窗边移身到桌旁。
雪白的棉袍,金色的腰带,穿在身上是那麽的合适,而脚上的那双绣著金龙的靴子也很合脚。“不错,我很喜欢,严成,把钱给他们,再打赏。”新衣新鞋,过年的新衣、新鞋。唇边不由得露出一丝微笑。就说我孩子气吧,可是,我真的很喜欢因为“过年”而得到的各种礼物,这和其他时候得到的东西绝对的不同。
看著外面纷纷扬扬的雪花,听著震耳欲聋的鞭炮声,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今天,是腊月二十三,小年,是灶王爷上天的日子,再有七天,就过年了。听著外面的鞭炮劈哩啪啦的响著,我的心里都有些激动。是的,激动,这里是古代,这里的年过起来一定很有味道吧?二十一世纪的“年”,已经远远没有什麽味道了,大家只是把它当作一个休息周,或者旅游周,已经远远失去“年”该有的那种感觉了。还记得小的时候,最期待的就是过年,这个时候,大年三十守上一夜(虽然我一般都过不了十二点就睡得如同死猪一样),初一的时候我可以穿新衣,拿压岁钱,到处跑著玩,去别人家拜年,然後心满意足地带著满满一兜甚至两兜的糖果、瓜子、花生回来,躲到一个小角落里自己美美地吃那麽几天,还可以和一年都见不到面的叔叔、姑姑、姨妈、舅舅家的兄弟姐妹们聚在一起玩耍,比拼各自的压岁钱的多寡。
可後来渐渐的长大,随著科技的进步,经济条件的日益好转,这些儿时的美好记忆都渐渐的消失了。新衣可以随时买著穿,长大了压岁钱也就没有了,糖果之类的平时也可以吃到腻,那些远在他乡的亲戚们用电话、电脑就可以问候了。至於守夜麽?上班的第一年,我是在公司边听著那震耳欲聋的鞭炮声边加班到初一一大早的。其实,新衣是随时都可以买,但过年的新衣穿起来却有著另一番意义;压岁钱多寡无所谓,那只是一种美好的愿望罢了;糖果之类的并不缺少,只是会让人觉得开心;亲戚们相互见面,不是只为了知道“你好不好”,“我很好”之类的无聊对话,而是大家互相沟通亲情的最佳时机。只是,人们从不这麽想罢了,所以,年的味道越来越稀薄,风俗越来越少,人情越来越淡漠。
这里的年,一定会很热闹,很有味道,想到这里,我不禁有些兴奋,有些向往。
“严成,咱们这里的年,很热闹吧?”吃罢中饭,我将严成叫到书房。
“啊?”严成大概没有想到我叫他来就是问这个,有些诧异,随即回答:“是啊,王爷,您一直都很喜欢年的气氛,每年不管您在哪里,只要一到过年的时候,您就会拉著凤公子……”说到这里,严成像是想起什麽似的住了嘴,只是小心地看著我。
“拉著他怎麽了?”看著他小心翼翼的表情,我笑著问。我知道他在介意什麽,只是今朝却已事是人非了。
见我没有什麽反应,他才大著胆子说:“您都会拉著凤公子进宫守夜,然後第二天凤公子会拉著眼睛红红十分渴睡的您跑到齐将军府上拜年。然後您二位就会在府里小住些时日,等过了十五您和凤公子就又离开了。”
“那你一个人打理这里,真是辛苦了。”我无意间地一句话,却让老人眼圈红了,“严成?”
“王、王爷,小人,小人一点都不辛苦,您……服侍您是小人的荣幸。”
“是麽?”刚想再说什麽,突然外面传来下人的声音:“王爷,宫里的王公公求见。”
宫里的太监?他这时候来做什麽?“请他进来。”
毕恭毕敬地向我施过礼後,太监向我道:“王爷,皇上请您急速进宫议事。”
“哦?是麽?”我突然从心底涌上一种不好的预感,“公公可知是何事让皇上这麽急著招我进宫麽?”
“回王爷,据说,是边关来了急报,皇上看了之後龙颜大怒,急招所有重臣入宫。”

小皇帝脸沈如水,齐御风虽然带著面具,但从他身上发散出来的低气压,说明他也好不到哪里去,那些“重臣”们,更是个个面色凝重到了家。原因无他,之前说过的扰我边境的黑旗国将派去议和的官员斩杀,截止到三天前夺走我们五个城池并且进行了屠城。
“众卿……”矜麟眼光四下一扫,被扫中的人个个缩著肩,“有何见解?”
我没有说话,只是盯著当初一直提议要议和的那几个人,议和?看看这议了什麽和?
“皇、皇上,为今之计,只有再派人前去……”一个颤颤崴崴的老人站了出来。
“好啊,就请陈大人前去好了,陈大人德高望重,相信黑旗国的那些家夥一见陈大人的威仪必定退兵,并上书皇上俯首称臣。”我冷冷地回道。这些人,自己怕死不说,还要拖著别人给他们垫背。想想那些被黑旗国攻陷的城池里被杀害的官兵和百姓,就让人不由得不恨。
“王爷,王爷爷为何如此?”老头被我呛了一句,立刻老脸涨红,“老臣,老臣也是不愿生灵涂炭,方才出此议和之计,想那黑旗小国只是因人少地薄,才会抢些……”
“陈大人,好像他们已经不只是抢些东西这麽简单了吧?我们五个城池都被他们抢占了,难道说,要到他们兵临京城我们才要重视麽?”
“我……”说不过我,他只好转身面向矜麟,“皇上!老臣一片忠心……”
“行了,陈大人朕又没有说你不忠,只是黑旗国如今实在欺人太甚,如果不对他们施以强手的话,恐怕会被他国以为我雄鹰示弱,那今後岂不是随便什麽小国都可以对我国进行骚扰了麽?朕已决意出兵。”
“皇上,只是此刻已近年关,如果此刻出兵,怕军心不稳啊,而且这一打仗的话,国库消耗巨大……”
“赵大人,”坐在皇上赐给我的椅子上,我一手支额,看向那个曾经想非礼齐御风的家货,真是不知死活啊,“年关将近是谁都知道的,黑旗那边就是要趁此大家都放松的时候对我国出兵,他们那边也过年啊,怎麽就不见他们退兵回家过年?至於国库麽,保家卫国,国库不在这个时候发挥作用,要在什麽用?”
“可是过年乃家家户户团圆之际,而且又天寒地冻,此时出兵,怕军士们不服。”
“就是为了他们以後能年年家家户户团圆,今年才要出兵,我们打仗的是兵,不是娇小姐,连这点苦都不能吃,那还要他们做什麽?”
“王爷身为上位者,岂能知道百姓之苦……”
“住口!”我气得一拍椅子,“你到底在怕什麽?啊?出兵是为了保家卫国,又不是去和别人抢地盘,我们是占理的一边,赵大人一直在阻止我们出兵,莫不是和黑旗有什麽约定?”
“王爷,您,您怎麽能如此说下官,下官……”
“赵居正,你听著,”我压了压火,“这兵,我一定要出,这仗,我一定要打。”看他还要说什麽,我牵起唇角,“本王十三岁之时就可以挂帅一举打败黑旗,此时也能。”
“皇叔?你,”矜麟本来是一直听我和那些人“讨论”出不出兵的问题,此时一听我要挂帅,不由得急了,“你身体尚未恢复完全,而且,你上次中毒伤了脑部……”
“皇上不必担心,臣已经休养多时,身体方面毋需担心,”我知道他在说什麽,我已经失忆了,什麽都不记得,别说武功什麽的,就连带兵打仗的方法也一概不记得了,只是我绝对不能容忍别人在我面前挑衅而不说话的。“至於中毒一事,也已好了……七七八八的,只要我活著一天,沈君慈绝对不允许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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