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家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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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家女- 第1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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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但要说蓝蓝无辜,我却又不相信。

事情到这儿,居然出现一个我没弄明白的转折点,令人混乱而且忐忑不安。

越往里走,越觉得这里和洛神之舟有异曲同工之妙。相同的门,每扇门后都是罪恶。我看见穿着白大褂的人忙来忙去,夜永爱跟我说那是专门研究新口味的毒品专家。又看见一些人拿着假钞版,夜永爱又跟我说,他们制作出来的假钞出来的假钞银行验钞机也不定能分辨出来。

“蓝蒙真是一点没长进。”我对踏歌说。

“还退步了,毫无娱乐性。”踏歌居然也调侃。

夜永爱起得面红耳赤,“我知道你那点破事。要不是舅舅手下太没有,怎么可能被你钻空子?你以为现在的情况和当时不一样吗?别说我什么时候才出得来呢!你想指望我爸,哈……更别想,很快他自身难保。”

我听到这儿,心中苦笑,看来这次所以的后路都被截断了。

终于来到一条雪白色长廊的尽头,夜永爱打开电子锁,里面两个人立刻站起来,尊称大小姐。

“受伤那个怎么样?醒了没有?”她问。

我心脏要跳出胸口,右手不得不轻轻压住,然后屏息,等待着答案。

第一百八十七章  今我游冥冥(中)

“醒了,情况稳定。”一个说。

他才说完,就听见里面有人骂,“小兔崽子,胡说八道。什么情况稳定?是半昏迷,意识不清,再不送医院,就得去火葬场了。”

是段老的声音。

“夜永爱,你快开门。海粟要是有事,谁也别想好过。”我赤目厉喝,血往头上冲,双拳握紧。抱着必死决心来的,但想要就海粟出去,哪怕代价是我的命。

夜永爱本想拿乔一会儿,看看我的样子,竟然怯懦起来,吩咐开门。

里面很昏暗,放了几张单人床。空气中弥漫着药水味,血腥味,还有陈旧的霉味潮味。靠墙角那里,段老坐在一张床前。我冲过去,躺在床上的人正是海粟。虽然皮肤一向白,如今却染上微黄。黑色卷发乱糟糟,贴着额头和太阳|穴,被汗浸湿了。紧闭着双眼,呼吸很弱很短促,就好像随时就会停止。

我心里揪得发疼,眼泪在眼睛里打滚。握住海瑟的手,冰冷寒冷的触感让我心惊。不要啊,不要在我得到希望后,在失去希望。

“海粟,我来了。”我跪在床前,拨开他的碎发;“我来带你回家。”

他眼睛没有睁开,依旧苦楚无比的神情。

“段老,他有生命危险吗?”海粟中枪时,我慌里慌张,失去判断力,才让人绑走他。现在,我绝对要冷静。

“又是你认识的?”段老看到我时,愣了愣。

“他是我丈夫。”我说。

“我跟你说实话,他体内子弹虽然取出来,但因为治疗仓促,这里环境又恶劣,伤口已经恶化感染。从昨天下午到现在,一直都发烧,而且提问还在上升。必须立刻送医院,不然……”段老摇着头。

“夜永爱,送海粟去医院。”我回头看她,她两个贴身保镖守在门口,而她和我之间有两大步的距离。

“我不。”夜永爱正为刚才身不由己听话而懊恼不已,现在正好报复一回。

我冲踏歌做了个手势。他立刻飞身而去,将门用力踢上,把夜永爱的手下关在外面。

“你干什么?”夜永爱看我手势,又听到声音回头看。

我跳过去,勒住她的脖子,“放人。不然,你陪葬。”没想到有一天,我会这么要挟人。

“你敢!”夜永爱小姐脾气上来,“我死,你也得死,这里所有的人都得死!”

“我无所谓。”手上加重了力道。

她被我勒得说话开始费力,“你,你真的敢啊!”

废话!我也不多说,继续施压。

“救命!”她嘶哑着嗓子。

“放人!”我当然不会杀保命符。

“我做不了主。”她说得是实话。

“现在就打电话,我能做主的。”我从她口袋里摸出手机。

夜永爱赶紧摁了个号码,接通后大喊救命。我觉得她顶多就是很狠毒,阴险完全谈不上。

我把电话拿过来,“喂,蓝蒙?”

“杀了小爱,你也会死。”蓝蒙并不替侄女紧张。

“送海粟和段老去医院,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已有心理准备。

“哦?”声音有些兴奋,“什么条件都行?”

“对,任何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比如说,要我摘月亮这种事,我没办法。

“好,我答应。你先留在那儿,代替你老公当人质,其他条件等我过来再说。”他迫不及待。

“很好,你跟你侄女说。不过在段老没打电话保平安之前,我会和她留在同个房间里,好好相处。”不可信任的对方,我必须全力应对不留半死怜悯。

夜永爱的眼神就像药吃了我般的凶狠,但不得不遵照蓝蒙的意思去做,叫两个人推来一张活动床。我让踏歌继续胁持的任务,过去帮段老移好海粟。

“海粟,会没事的。”我俯下身,贴贴他干裂无血色的好不精彩唇,算不上亲吻,只想保留一份思念,能支持我倒最后时刻的来临,“好好活下去。”

我的手突然被握紧,海粟睁开了眼。想起他送给我的那首烟火百合,原来绽放在他的眸海之中,徇烂得好不精彩。

“孤。。。。。。鸿,是。。。。。。你吗?”海粟说得相当吃力。

我贴上他的额头,高温烫得以为他要烧起来了,“是我啊,海粟。”

“想。。。。。。和你。。。。。。在一起。”这个男人扣紧我的手不放,“永远。”

别说这种像遗言一样的话!我心悲鸣呜咽,“嗯,一辈子当你的眼睛,我愿意的。”眼睛好酸。

“问我。”烟火百合过后的星眸,胁惊涛,起巨浪。沧海粟,其实也是及其尊贵及其骄傲的男子,只不过为我隐藏了霸气。

因此尽管他现在这么羸弱,我却不能抗拒他的要求。当着所有人的面,我再度亲上他的唇。明明干裂却如日葵,他对我缠绵不放,夺取全部的呼吸。这个男人啊,从何时开始,令我辗转反复,令我情难自禁。

“海粟,你得去医院。”心跳得  ,几乎脱离我的胸腔。

“这次还我等你。”冷汗如雨,他累得闭上眼睛,微弱说着,“一定……要回来。”

海粟再度昏迷。

“段老,拜托你一定要就他。”我恳求。

“放心。”段老亲自推着床走出去。

半小时后,段老打电话到夜永爱的手机,告诉我海粟已经进入急救室,我才终于安心。夜永爱一得到自由,立刻挥手打过来。我轻松松架住她,将人推回保镖群中。她想亲自动手,得刻苦练上十年。

“风孤鸿,你居然敢要挟我!”她咬牙切齿,不明白我这么嚣张。

有些人,很懂得仗势欺人。夜永爱毫无疑问是一个。

“我不是要挟你,而是拿你要挟蓝蒙。你该庆幸你舅舅还算不错。”还有单秋寒,救了他,我可以更跋扈。

“给我刀子,我要画花她的脸,可她还勾不勾引男人!”夜永爱气急,从手下那里拿过把匕首。

”我无所谓,小心你舅舅不高兴。“我又不是什么绝色,她针对这么张普通脸,大概范脑痴。再说,整容技术现在多高明,随她折腾,大不了我换张脸,省的再招灾。

“舅舅不高兴,我才不怕。”她的口气叫横跋扈,但动作却停下来。

“那你怕谁?”我漫不经心一问。

“当然是……”她唇形像要吹气,但没有上当,脸一板,“看你有没有命知道。”

“单秋寒在哪儿?”我以为会关在一起。

“我看上他了,谁知道他居然不识趣。只好把他关在我房间,慢慢引导。”天天脱衣服给他看,就不信那男人能一直抵抗她的魔鬼身材,【wWw。wRsHu。cOm】还有引以为傲的漂亮脸蛋。“听说,他爱你,还跟女朋友分了手?待会儿我就让他看看,你向我跪地求饶的可怜相。你等着瞧!”她眼中毒光闪过,有了恶计。

夜永爱让人把我们关在房间里,得意洋洋得走了。

“鸿,她会对你不利。”踏歌不喜欢夜永爱的眼神,恶毒丑陋。

“兵来将挡。”我却不在意。跪地求饶?夜永爱太不了解我。

“你会很惨。”房间另一头的小床上,突然耸起大包,居然还有第三个人!

我和踏歌面面相觑。

“你是谁?”我问。那声音干涸,似乎没有体力。

那人扯掉头上的毛毯,露出一张又青又紫的脸,额头上鲜血淋漓,一枚耳钉微闪。

“夜日!”我大惊失色。

“盼了这么久,看看我盼到了什么?”他站起来,走路不太稳,一手按着胃。

“两个手无寸铁的家伙。”他的愿望破灭了。

“你等着我们来救?”听他的语气,应该是。

“我的人不知是生是死,除了你,我还能指望谁!”现在,这个也不用指望,“你不懂脑子啊!哪怕 报警也好,至少有一线生机。”

“我没像活着出去。”报警的话,海粟和单秋寒都完了。

“我想啊!”他可不要死在这儿。

“关我什么事!”自从以为他杀了海粟,我对他又气又烦,但话说回来,“海粟那一枪,你故意射偏的?”

“废话!”他翻个白眼,“不是你老公,我也不用那么累。算风速,算穿透阻力,算折射高度,结果还被你诅咒去死。你以为只有我一个狙击手?要不是先下手,让你老公倒地,又安排我的人把他抬走,二号,三号,四号点的杀手,只要你老公动个手指头,会被射成蜂窝。蓝蒙下的是格杀令,知道吗?”多冤哪!就是因为一次的阳奉阴违,他精心隐藏多年的力量被连根拔起,自己也只能坐以待毙。

“夜日。”得知实情,我内疚非常。本来觉得少了一环节,原来是这样。

“谢谢你。”没有他,没有活着的海粟。

“别谢,我正后悔。中邪了,对你那么好!”想的他头痛。

他这么说,我问了一句,“夜日,你什么血型的?”

“o 型。”他以为要分析星座血型,“双鱼座。和你的很合拍?”大概是,要不怎么情不自禁对她好。

“生日?年龄?”我又问。不会的,不会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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