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欲者 by 甘草柴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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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欲者 by 甘草柴胡-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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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话算是默认。容光说:〃我随你,你想干什麽我都奉陪。〃 
到了运动场,又从球场上的散兵游勇里临时拉了一个人,六个人打半场。容光一定要和曾虚白一组,杨铭知也被拉了过去,贺肃和张哲不好出言反对,只好攒著劲儿打算在球场上出气。 
本来以为轻轻松松就能把这一组〃老弱残兵〃打败了,谁知道容光和曾虚白居然配合得非常好,无论是传球还是跑位都非常有默契。容光的体力不如这几个二十出头的小夥子,但是他球打得聪明,三分球投得很准;曾虚白反应机敏,而且擅长在别人防备不到的零角度投球,因此双方的比分咬得很紧。最後还是贺肃靠著一股子蛮劲使出〃战车〃打法,才勉强以微弱优势获胜。 
打完球之後,汗出得特别痛快。杨铭知站在容光身边,像看NBA明星似的仰望著他,一会给他递毛巾,一会又递水。容光仿佛应当应分似的,接过来就用,一点也不客气的样子。 
张哲很同情的看著贺肃。贺肃装作无所谓的样子耸耸肩,然後又向容光那边努努嘴。 
张哲回头一看,可了不得了,容光居然把手搭在曾虚白的背上,嘴对著他的耳朵说话!张哲的肺都要气炸了,偏偏又不能发作。平时偷偷牵一下手都不让,居然和他光明正大的勾肩搭背! 
贺肃很同情的拍拍张哲的背,在共同的敌人的面前,两个人的革命情谊达到了空前的高度。 
前面那三个人又在高高兴兴的商量一起吃晚饭的事情,贺肃和张哲对视了一眼,很有默契的找借口推脱了。 
曾虚白居然连句挽留的话也不说!轻松的就打发他们先回去了。 
那三个人一走,张哲立马後悔的不行。为什麽不去?他可不是缩头乌龟。呸呸!乌龟这个词太难听了。他可不是软蛋。呸!这个词也欠妥当。总之他可不是胆小鬼,就应该跟著去才是,看他还能怎麽折腾。 
可是眼看话都已经说出去了,又不好意思再跟过去。没办法,只好闷闷的回自己的公寓去。 
贺肃默默地在後面跟著,临走的时候一脚踢飞了放在脚边的球,打到体育馆的墙上,发出好大的声响。 
周围的人吓了一跳,用同情的眼光看著这个大块头,心想估计是输了球了吧,这麽壮的身板居然输给了对方几个瘦杆子,难怪他这麽郁闷。 
 
26 
 
从那一天之後,杨铭知就开始频繁地单独行动,把贺肃和张哲抛在一边。这两人眼看劝不住他,只好由他去了。 
马上就要到九月了,大家都忙了起来。贺肃上学期挂了两科,虽然他不怎麽当回事,但是为了给老爸一个交待,也只好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看书准备开学补考。张哲很认真的准备论文开题,到曾虚白家的时候也往往是两个人各据一个书案,各看各的书。这个时候,往往是曾虚白对张哲最和蔼、最亲切的时候。就冲著这份亲切,张哲只好乖乖的当好学生。 
临开学之前,张哲在家里好好陪了几天老妈,然後带著大包小包的衣服和吃的回自己公寓。 
把带来的东西安置好,看了看表,才8点半,想到好几天没有看到曾虚白了,就想趁时间还早去他那里溜达一圈,看看他正在做什麽。刚要出门,手机响了起来,张哲一看号码,是贺肃。 
贺肃的声音有点气急败坏,问他现在方便不方便,要到他这里来一下。 
张哲说了声好就挂了。贺肃很少有这麽紧张的时候,肯定是出什麽事了。 
果不其然,贺肃进门的时候臂弯里还挂了一个醉得揉成一团的东西,张哲一看,原来是杨铭知。 
〃才几点就喝成这样?〃张哲皱了皱眉。 
〃他从下午就开始喝了。醉了之後在酒吧里到处问谁愿意带他回家。幸亏被老拐他们几个看见了,不然说不定早被卖到泰国当人妖去了。〃 
摊在沙发上的人突然坐起来捂著胸口,脸上露出难过欲呕的表情,贺肃赶快一把拎起他到卫生间。过了一会,又湿淋淋的把他拎了出来。 
〃至於这样吗?又是为了那个容光?〃张哲端了水过来。 
〃那还能是为了什麽?〃贺肃一提起来就没好气。 
〃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容光这样把人吊著到底是什麽意思?〃 
〃什麽意思,显得他自己多了不起呗。妈的,不就是一直大叔吗?有什麽好的!不把亏吃足了我看这傻瓜是不会回头。〃 
两个人当著杨铭知的面议论他的事情,一点也不避讳。杨铭知并没有醉得不省人事,听他俩这样说,挣扎著从沙发上坐起来: 
〃我,我告诉你们,我,我就是傻瓜,我是超级大、大、大、大傻瓜,你们都别管我了!我也不配!〃 
说著摇摇晃晃就要往外走,被贺肃伸出一个指头轻轻一推,就又跌了回去。 
〃你管我!你干嘛要管我?你是我什麽人啊?我当傻瓜我乐意!我就是愿意送上门去给人家羞辱!〃 
杨铭知一边说,一边在沙发上难受得辗转反侧。贺肃叹了一口气,坐到他身边,一伸胳膊把他揽了过来,另一只手胡乱捋著他的头发:〃好了好了,没事了,过去就好了。〃 
杨铭知挣扎了几下没挣出来,两只手揪住贺肃的领子,又像是要推开,又像是要往回拉。 
〃你说,我是不是娘娘腔、很恶心?〃  
贺肃脸色狰狞:〃哪个王八蛋说的?胡说八道!以後谁再敢这样说你,你就该当面拿大嘴巴抽丫的!〃 
〃你就说我是不是让人看了恶心吧!〃 
贺肃难得的脸有点发红,红归红,还是毫不含糊地说:〃这麽漂亮可爱的人怎麽会让人觉得恶心?除非嫉妒你嫉妒得肠子发青了才会这麽说。〃 
〃你觉得我漂亮可爱?〃 
杨铭知眼睛眨也不眨地望著贺肃。 
贺肃被他这麽盯得有点发毛,但还是点著头肯定地说〃漂亮!可爱!又漂亮又可爱!〃 
〃好吧。那我们来fuck吧!〃 
〃发、发。。。。。。〃贺肃瞪大了眼睛,傻了。 
〃哈哈,你英文真臭!〃杨铭知笑得醉态可掬,〃就是干!操!你懂不懂?〃 
〃小指头你喝醉了,最好先喝杯水休息一下。〃贺肃尴尬地想站起来,杨铭知却抓住他的领子不放。贺肃求助地看向张哲,张哲却抱著膀子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说,你懂不懂?敢不敢?〃杨铭知摇晃著贺肃。 
贺肃不说话。 
〃呸!软蛋!都是这个样子!我就是这样的怎麽了?看清楚了,我就是男的,我就是有点C,那又怎麽了?你不愿意,我去找别人。我不相信两条腿,不!三条腿的男人我就找不到!〃把贺肃推开一边,又要往外走。 
贺肃抓住他。 
〃你到底想干什麽?你不想,还不让我找别人吗?〃 
贺肃不说话,也不松手。 
〃放手!放手!〃杨铭知死命去掰贺肃的手。 
却被贺肃顺手一带倒在了他的怀里。 
贺肃胸膛起伏了半天,脖子上的筋都爆出来了,末了,低著头哑著声音问:〃你不後悔?〃 
〃你别後悔就好!〃杨铭知喝醉了之後一改平时的斯文,变得格外泼辣。 
〃我是谁?〃贺肃突然又发问。 
〃啊?〃r 
〃我问你我是谁?〃 
〃哈,你以为我喝醉了?我才没醉,贺大头你化成灰我也认得你!〃 
〃好!〃贺肃大手掐住杨铭知的腰,回头对张哲说:〃兄弟,借你地方用用。〃 
张哲扬了扬眉毛:〃你想好了?〃 
〃我没什麽不好。〃 
〃你不怕他酒醒了恨你?〃 
〃恨我总比恨自己好。再说,你那麽信不过我的魅力?〃 
〃好,〃张哲指了指客房,〃我有事出去一下,晚上不回来了。〃 
说著转身出去,带上门,头也不回地下楼去了。 
 
27 
贺肃还真有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 
张哲第二天回公寓的时候,里面已经空无一人,进客房一看,立马又退了出来。就知道他俩谁也不会有打扫战场的闲心,索性叫家政来把屋子彻底清扫收拾了一遍。 
然後张哲就再没两人的消息了。 
开学的第二周,周一上午,张哲去图书馆查资料,正走在校园里的时候,看到那边岔路上有个大块头打著哈欠往这边走过来。 
张哲过去招呼:〃少见,原来你知道去图书馆怎麽走啊?〃 
贺肃没精打采地回答:〃不然补考你易了容替我去?〃 
〃怎麽样?看你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春宵苦短吧?〃 
〃春宵苦短?〃贺肃苦笑:〃我春梦了无痕还差不多。〃 
〃啊?难道是那一天雄风不振?〃 
〃要真那样兴许还好点。〃 
〃小指头也跟你来提上裤子不认账?〃 
〃何止是。。。。。。〃 
贺肃话刚说了一半,就听身後一声断喝:〃贺大头!〃 
贺肃吓得浑身一哆嗦,回头瞟了一眼,立马撒丫子就跑。 
〃你给我站住!〃杨铭知一边喊,一边从後边追了过来,经过张哲身边的时候招呼也不打一个。 
贺肃哪里敢停,使出百米跨栏的功夫,跃过花坛,跳过栅栏,霎时跑出去有半里路远,运动会上也没见他这麽迅捷过。杨铭知跑不过他,追出去四、五百米之後,眼看距离越拉越大,一气之下,揪下来脚上的运动鞋,〃嗖〃的一声当铁饼掷了过去。别说还真准,刚好砸上了贺肃的後脑勺。 
贺肃哎呦一声抱住头停了一下,一回头看杨铭知正一只脚没穿鞋一拐一拐地追过来,就撒丫子继续逃。跑了几步,忽然觉得不对,回头看时,见杨铭知蹲在地上捂著脚,好像是被什麽东西扎伤了。 
贺肃往回走了几步,停了停,又走了几步,看杨铭知还是没动静,终於走近他身边。 
〃脚怎麽了?〃刚问了一句,杨铭知突然从地上站起来,劈头盖脸地打下来。 
〃你跑啊,你不是能跑吗?你回来干什麽,你管我去死!〃 
贺肃不敢还手也不敢躲,只微微斜过身子一只手护住头,〃嘿嘿,不跑了,下次不跑了。你、你别踢我,打几下没关系。只要你别再说废我命根子,我指定不跑了。〃 
〃呸!你这色狼就该废了你!我说废了你、你也不许跑!你这个不负责任的花痴!〃一面骂,一面委屈地红了眼圈。又打了几下,贺肃没怎麽样,自己的手先疼起来,然後又觉得脚也疼得不行,翘起脚来看,袜子红了一大片,原来踩上了碎玻璃。 
贺肃捡来了他当暗器扔出去的鞋子,可是脚这样了也不好穿。贺肃低头跟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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