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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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 第2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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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拍马屁。”戈培尔伸手指了指他,“不过我爱听。”

说了会儿杂事,宣传部长才将话题转上正事,“这一次你干得不错,这么大的欧洲,竟然也能被你找到人。你怎么能查到他们去了乌克兰?”

“猜的。”

“少来,别和我说运气。这好运怎么就不降临施塔夫妇身上?”

弗雷德脸上带着笑,但心里却很谨慎,面对一个比自己还狡猾的人,疏忽不得,所以他一字一句都回答得小心翼翼,“我们之前分析过,他会去苏联,哈尔科夫、斯大林诺这些城市正烽火连天,应该不会在他考虑的范围内。相较之下,乌克兰和白俄罗斯比较安全,被德军占领,却有当地居民做掩护。从另一方面来说,像他们这样潜逃的人,一般都是选在清晨坐第一班火车出发,去的地方绝不会是一辆列车就能直达的,中途可能会周转几次,这样就缩小了搜索的范围。”

戈培尔点头,但随即又道,“不过,施塔也不傻,他是一个著名的演员,可能不会以真身份出现。”

“相貌可以改变,但是某些本质不会变。比如,他抽的烟斗,他说话的语气,他的行为举止,作为一个公众人物,他有太多被人们熟悉的地方。他抽的那种烟丝,是著名RotHaendle品牌,德国制造,只在德国出售。除非他戒烟,否则必定会和德国商人接触。还有,他喝惯了的拉泽咖啡,产于非洲,到了苏联后,恐怕会为如何买到这个而犯愁。”

“弗雷德,和你交谈我得出了一个结论。”

“愿闻其详。”

“要戒烟,戒酒,戒咖啡,不然自己怎么死的都还不知道。”

“你是帝国的宣传部长,我怎么敢造次?”

“哈哈,希望我们永远不会是敌人。”

弗雷德但笑不语。当初,接手这宗案子时,对于施塔夫妇做过详细的调查,尤其是他们的习惯和兴趣爱好。这件事,从派人通知他们潜逃,到暗中授意向东,再到安排线人一路跟踪,其实就是他一手策划。从头到尾,施塔的行踪就在他的掌握之中。不光是施塔,就连这个宣传部长也被他一起设计了,偷偷放走帝国男星,然后再绕着圈子让戈培尔逼自己接手这个案子,名正言顺地出国。而他这么做,只有一个原因,就是为了不引起任何注意地去接心爱的女人。

既然是他刻意安排,能找到施塔,对别人而言难如大海捞针,对他却易如反掌。只不过,找人容易,要向戈培尔交差却难。这位博士出身的宣传部长是个狡猾之人,弗雷德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办完差事,如果就用运气两个来搪塞,一定会引起怀疑。所以,既然要骗,就一定要将谎言给编圆、编顺了。

“施塔这小子,还以为自己能逃出去,没想到最后还是落在我手里。”

“你打算怎么处置他?”弗雷德问。

“不知道,还没想好。你有什么建议?”

弗雷德耸了耸肩,道,“和纳粹作对,这罪名不小。”

“是啊,那些共产、民主党的人不都进了集中营?”说到这里,戈培尔一顿,顿时有了个主意,“就送他俩去集中营,让他也吃点苦头,以前对他太仁慈。”

他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

“你怎么了?看上去心不在焉。”戈培尔问。

弗雷德伸手揉了下鼻梁,道,“昨天喝多了。”

部长了然地点头,道,“年轻就是好。”

赔笑几句,弗雷德站起来便想告辞,“没什么事情,那我就回去了。”

“等等,”戈培尔忙叫住他,道,“我已经把你升职的报告上交给了元首,估计这几天就会批下来。马上,你就成为帝国最年轻的少将了。”

“这么快?恐怕我无法胜任。”

戈培尔打断他的话,道,“过度谦虚就是骄傲。你的能耐,我们有目共睹。”

“可是……”高处不胜寒啊。

“不准推辞。你要知道,这个位置赫斯上校可是窥视了很久,你应该觉得荣幸。”

“那我就却之不恭。”部长都把话说到这个份上,再推脱就是矫情了。

“这样才对。”戈培尔想了想,道,“调令下来之前,恐怕你都会忙一点。

“现在还不够忙吗?”弗雷德。

“我想派你去一下慕尼黑。”部长。

“慕尼黑?”他挑眉,眼底闪过惊讶,“去那里做什么?”

“查一个人。”

“谁?”

“克劳斯﹒冯﹒施陶芬贝格。”

“他?”

“是他!”

“查他干什么?”弗雷德不解。

“今晚有约吗?”见他摇头,部长继续道,“那就留下和我一起用晚餐,我慢慢告诉你细节。”

223第二百十三章 冷战(中)

一觉睡醒;林微微照了照镜子;一双眼睛肿得像核桃。口干舌燥;只能爬起来给自己倒水喝。

已过了下班时间,弗雷德还是没回来;偌大的房子里空荡荡的。她有些担心;平时这时候;他早回来了。不过;那也是平时;现在不是正冷战着吗?或许以后一直都这样了,说不定根本就没有以后了。

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想等他回来;但见到他又该说些什么呢?说对不起?可是错在哪里?他怪她没做决定吗?她也觉得委屈啊;在很早之前;不就有了选择,不然怎么会不顾一切地追去苏联呢?可是,他偏偏不肯放手,非要让她看清自己的心。造就今天这个局面,究竟孰是孰非?

要是她能够再坚定一点、再勇敢一点、再果断一点,也许就不会演变成今天这种局面。想用一种缓和的方式解决这场三角恋爱,却力不从心,反而伤透了每个人的心,包括她自己。

一口喝尽杯中水,将空杯子扔在茶几上,她斜身倒在沙发上。昨天到今天,哭了那么久,眼泪都流干了。眼睛涩涩的难受,她用力地揉了揉,双手捂住脸,大大地叹了一声。

没想到面对他的冷漠,会让她这么难受,而从昨天到今日,不过这才过了一天。今后的日子,该怎么过下去?照理说快刀斩乱麻,她应该松气才对,可是根本不是那样,她不快乐,更没有轻松的感觉。现在,她的脑子里一点鲁道夫的影子也没有,满满的都是弗雷德,想到他对自己无微不至的照顾,想到他对自己深深的爱恋,嘴里满是苦涩,一颗心就像是要裂了一般的痛,简直撕心裂肺。

她转了个身,逼着自己不再去胡思乱想,脑袋昏昏沉沉的有些胀痛,八成是昨天在天台上着了凉。唉,烦,真是烦透了。天作孽犹可饶,自作孽不可活啊!

弗雷德回家已经很晚了,开门进屋,正准备上楼,突然听见客厅里传来可咳嗽声。他的脚步不由一滞,向那望去,月光下,那个纤细的人影蜷缩成了虾米。

以为她的胃病又发作了,他心口一紧,急忙大步走过去。等靠近了才发现,原来她已经睡着了,闭着眼睛,眉头皱得紧紧的。

抱怨鲁道夫不懂得珍惜身体,她自己也实在也没好去哪里,就这一点上来说,两人还确实挺配的。

将她抱起来,上楼,放回床上。想替她盖好被子离开,没想到她却突然睁开了眼,一刹那,四目相触,情感流动。怕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他飞快地转开了视线。

其实,在被他抱起来的瞬间,微微就被惊醒了。一来是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二则,她渴望那种被他拥抱的感觉,所以就一直闭眼装着。本想看看他会不会像以前对待简妮那样,偷偷地亲她,可是他没有。他要走,情急之下,忍不住伸手拉住了他。

“你回来了?”

他没说话,点点头。

她松开手,靠在床上道,“你这么晚才回来,我以为,以为……”

“什么?”

“以为你不想见我了。”她的声音低了下去,带着一丝委屈。

瞥了她一眼,弗雷德转过身去,道,“没有,你别乱想。”

没有,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不过这句话最终没敢说出口,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离去。

弗雷德走到门口,突然停下了脚步,她的眼中立即亮起了一簇火光,但很快又熄灭。因为他只是在那里不痛不痒地说了句,“我明天要去出差,两天后回来。”

“你要出门?”她眼底一暗,下意识地追问,“要去哪里?”

他没回答。戈培尔交付给他的这个任务牵涉政治要人,不方便说出来,而且他也不想让她担忧。可他的沉默却让微微误解了,以为他在找借口躲避自己,胸口的沉闷更深了。

“你继续睡吧,晚安。”

他关上灯,随着门砰地一声关上,她觉得自己的心也一起沉到了最谷底。

第二天,她本想起个大早,送他出门。可是偏偏头晕得不行,估计是真的着了凉。没人叫她,等她一觉睡醒,弗雷德早就不见了。

看着空荡荡的房子,她的心也空了,在楼梯上一屁股坐下来,发呆想心事。自己口口声声地说选择了鲁道夫,可是心里最最放不下的人却是他弗雷德。他才不理她了一天,人离开不到半天,她就魂不守舍,仿佛天也要塌了下来。心底明明就是爱他更多,可为什么就是不敢承认?她到底在执着些什么?又在坚持什么?

厨房里没有现成的早饭,没心情弄,胡乱吃了几片现成的干面包,喝了几口牛奶。没有弗雷德,哪里都一样。上楼,她在他的房门口徘徊了一会儿,最终还是推门进去。

没有佣人,可是他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整洁,就像他这个人一样,不失条理。床头柜上放着一张照片,是两人在婚礼上拍的快照,他搂着她,她捧着花,多么自然、快乐的一刻。可是,曾唾手可得的幸福却被她自己放弃掉了。

她伸手摸了摸照片上自己的笑容,不由妒忌起来,人啊,为什么都是身在福中的时候不知福,偏要失去了才去追悔莫及呢?

心里难受,眼眶又湿润了,不敢多看,赶紧将相片放回原地。房间里充满了弗雷德气息,加上对他的怀念,让她心痛入骨。

他的桌子上放着不少文件,本不该去翻阅,可是她却在封面上看到了袁若曦的名字。挡不住好奇心,还是翻开了几页,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记录。弗雷德写给第六军团人事部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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