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二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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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二战- 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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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年??)。

深吸一口气,林微微一甩头发,绽放一个用自认为最最动人的笑容,正想来一句,“嗨,帅锅,喜欢吃土豆吗?”

突然,一只手捏住了她的鼻子,“你流鼻血了。”

“流,流鼻血?”她莫名其妙地伸手一摸,果然摸了一手红。

“刚才我走得太匆忙,所以没注意前面有人,还撞伤了你的鼻子,真是抱歉。”他仍是温柔地笑着,嘴边的酒窝若隐若现,而林微微鼻子里的血液也流的更欢畅了。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条手绢,也不嫌弃弄脏自己的手,轻轻地按住了她的鼻子。

微微低头一看,就见一双白皙纤长的手搁在自己的脸上,她几乎都能感受到他手指上的温度。

“头要抬起来,这样血才不会吞下去。”他轻轻地勾起了她的下巴。

虽然只是短暂的触碰,却仍然叫她的心猛地一跳。这……这动作也太暧昧了吧。哎呀,人家还没准备好,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血流不止,喊个医生过来看一下吧。”一双清澈的眼眸中露出了一丝淡淡的担忧,这神情,配合着这脸蛋,完美无瑕。

大哥,你能不能不要再诱惑我了,这样下去,我就真的要血崩而亡了。

“不,不用了。”微微急忙接过他的手绢,按住自己的鼻子。

帅锅还想说什么,这时转角处又蹿出一人,“海因里希,你在这里搞什么……”

话音未落,就见那人脚踩土豆,紧接着一声惊天巨响,四脚朝天得滑了一大跤。

“哎约……是哪个该死的把土豆扔在这里?”

这里果然是事故多发地段,见那人比自己摔得还要狼狈,林微微用手帕捂着脸,背过身,很不厚道地偷偷笑了。

“鲁道夫,真是抱歉,刚才发生了一些意外。”海因里希起身走过去,伸手将他拉起来。

哎约,原来是公子爷驾到!

微微斜着眼睛,偷偷地打量他。深邃狭长的蓝眼,高耸的鼻梁,凉薄的双唇……哎,这人怎么有点眼熟。(作者:拜托你别见个帅锅就说认识行不行!!)

“父亲让我们去花园,你来这里做什么?”鲁道夫粗着嗓子,一脸黑线。废话,任谁摔了这么仰天一大跤,心情都不会愉悦滴。

“你们家那么大,我迷路了呗。” 海因里希不以为然地耸耸肩。到底是美人啊,怎么看怎么有爱。你瞧他那表情、那身段,真是萌死人了。

“你又不是第一次来,装腔作势。”冷哼了声,他拍拍自己弄皱的衣服,嫌恶地扫过对方身上的血迹,低声道,“怎么搞的,一身血。快去换件衣服,兴登堡阁下来了。”

“谁?”海因里希和林微微的声音同时响起。

鲁道夫瞥了眼微微,最后转头望向他,道,“兴登堡。”

“什么?”两人又是异口同声地叫道,而微微的震惊程度绝不亚于海因里希。

一战的大元帅,魏玛共和国的第二任总统,这可是德意志民族即俾斯麦之后的第二个传奇人物。想当初,微微在上历史课时,曾对他YY了无数遍。没想到,竟有一天和自己出现在同一地方……这也太诡异鸟。等等,兴登堡来,那希特勒呢,这个第三帝国的统领会不会来?记得兴登堡在去世前,任命希特勒为下一任总统,但历史上是哪一天呢?又在哪里发生的?

不会是今天,在这里吧?林微微立即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囧到了。同时看见那么多历史名人,她的心脏表示压力很大。

微微正纠结着,身边突然有人咳嗽了声,一回神就见面前的两人阴晴不定地看着她。

扛不住两双雷达似的目光,她低着头,飞快地将土豆扔进锅里后,站起来道,“那个……那个,我还有事,你们慢聊。”

“等等。”公子爷的声音从后面传来。

微微头皮一麻,却不得不站停脚,她回头扯出个不是很真心的笑容,“少爷请吩咐。”

“我好像在哪里看见过你?”

被帅锅搭讪本来是一件极其美妙的事情,但微微此时已被刚才震惊的消息炸得魂也没了,她想也没想没想,立即道,“公子爷认错人了吧。我来城堡里才三天。”

鲁道夫也不多说,挥手让她退下,看着远去的背影,他的面部表情有些诡异。

“你认识她?”海因里希好奇地问。

“不认识。”鲁道夫一脚踢开路边的土豆,“今晚我是不打算吃土豆了,你呢?”

“同样。”

8第七章 宴会(中)

富丽堂皇的大厅里一共放着三张长桌,从长桌的第一个位置,到最后一个位置,估计要花两分钟时间才能走完。如果,这两个位置上的人要交谈,则要用喇叭吼的才行。对于这种西式饭局的格调,微微实在不敢苟同,还是中国人的好,十几个人围成一圈,紧密团结在一起嘛。

看这架势,今天来吃饭的少说也有百余人。本来这种场合,就算伺候,也轮不到林微微这种菜鸟的。可偏偏人手不够,佩特小姐不得不临时选了几个比较机灵的下人从后防调到了前线。

能有机会见到这种历史性的大场面,林微微求之不得。她换上了侍应生的制服,腰杆挺得笔直地站在同伴之间。

来这三天,还是第一次看见城堡的主人,约阿希姆﹒冯﹒里宾特洛普。林微微看见他的第一反应就是,靠,怎么又是一张硬邦邦的石头脸?他们家的人不论男女,不论老少,好像都不知道笑字怎么写。紧皱的眉头,紧抿的双唇,感觉把全世界都背在身上那样沉重。

在钟声敲响了六下后,客人渐渐到临,振奋人心的那一刻终于来临了。首先踏进来的自然是德高望重的兴登堡,他穿的很正式,烟灰色的军装上插满了琳琅满目的勋章。两撇雪白的小胡子尾端稍稍向上卷翘,成八字状,一说起话来就轻轻地震动。虽然已是86岁高龄,但仍是难掩全身贵族气息。这个普鲁士皇帝威廉海姆三世身边的大将,他给微微的印象就和油画中的一模一样,威严、挺拔、沉稳,依稀仍能看到当年驰骋在沙场上的雄姿。

好不容易按捺下冲上去和偶像握手要签名的冲动,心情才平静下来没到一秒,这第二个踏进来的人,登时又在微微心里掀起了一层震撼的狂风巨浪。

经典的三七开发型,法西斯专用胡须造型……不用我说,大家都知道这走进来的是谁了。

两个完全不同气场的人相互握了把手,先后在主席桌上落座。有了这两个人,其他人的存在立刻都成了浮云。

面对这个将要掀起一场腥风血雨的人,林微微心潮澎湃,对于降至的历史,她是耳熟能详的。这个人的名号,无论在课本上,还是纪录片上,都被各种方式提及了无数遍。

以前在历史课上,老师和全班同学曾深刻地讨论过希特勒这号人物。在战败之后,这个名字一度成了德国社会上的禁忌,就是在今日,纳粹党和希特勒的名号仍是敏感词语,不可随意在街头提起。然而,不得不承认的是,这人确实也是一个奇葩,他从一个默默无名的一战小兵,到纳粹党领导人,一手炮制了纳粹武装组织,用六年的时间为战争做准备。全国上下推行一体化,发展了重工业,化工业,建造了高速公路、铁路,将德意志从20年代的金融危机中拯救出来。他的演讲天赋,和对权欲的执着,改变了德意志民族的命运。以波兰为开端,先后攻占了东欧、北欧、西欧诸国,甚至把手伸向了北非殖民国。先不论结局如何,不可厚非的确实有这么一段时期,他曾让这个民族站在巅峰。

但同时,他也是一个疯狂的、变态的、残忍的,甚至是灭绝人性的□者。他对犹太人的残害,对同性恋者和残疾人的否认,草菅人命的屠杀,以及种种恶劣事迹,最终将他和他的党派引向灭亡之路。

对于这样的一个人,林微微心里除了畏惧,还是畏惧。哪怕对方只是无意间飘过的一个眼神,都能让她汗毛倒竖,颤抖半天。更何况,她现在的身体还具有25%的犹太血统。

“简妮,你怎么傻愣着,还不按我刚才说的去做?”佩特的声音穿插了进来,打断了她的冥想。

“对,对不起,您刚说什么?我有点紧张,没听清楚。”

佩特没有动怒,脸上依旧毫无表情,却极为耐心地又将她所需做的工作重复了一遍。

“你和萨比娜、卡琳、艾尔玛她们一起负责第三桌。具体工作就是倒酒水,然后一一上餐。要注意餐具的大小和摆放顺序,细刀和尖头的叉子先上,这是配合前餐的;等客人用完后,撤下,再换上宽头的刀叉,这是给正餐切牛肉的。最后上小叉,这是配合甜点的。明白了么?”

“明白。”微微嘴里应着,可大脑还是晕晕乎乎的,这也不能怪她集中不了思想,实在是坐在对面主席桌上的那个人太有震撼力,都让她有些不知身在何处了。

客人们陆续到临,除了那两个经典人物,林微微基本一个都没认出来。她向来是名字和脸对不上号的那种人,更何况一堆深眼窝高鼻梁的欧洲人站在那里,每个人的服饰、神情都差不多,她要是能认得出谁是谁,就真见鬼了。

“倒酒。我要香槟。”

桌子上有人叫道,微微立即捧着酒瓶走过去。第一桌坐的是元首,第二桌坐的是高官,第三桌坐的是元首高官的下一代,国家将来的栋梁。所以无论是那一桌,都得罪不起,不能怠慢的。

“我也来一点。”

一一将酒斟满,就听见耳边有人在讨论。

“你父亲怎么将罗姆参谋长也给请来了?”有人小声问道。

“他是总理(希特勒)的副手,请他来有什么问题么?”

“听说他和总理政见不和,两人关系正水深火热。”哪来的小道消息,还真TMD精确。

“是么?”鲁道夫表示怀疑,“我没有听父亲说起过,几天前他们还在一起用餐了。”

“什么,总理也在?”

“父亲邀请了他,但临时有事,他缺席了。”

“我父亲说,这两人的关系迟早要蹦。”咦,这人父亲是谁?还挺有远见的嘛。

“为什么?”

“他要推行国有化,没收贵族的产业,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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